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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207

    (10鲜币)204 师父不会让你难受(h)

    近来的交欢,师尊们几乎是一次一人,鲜少两人一起,想不到今日竟然要被压著三人同时交欢,她的後庭很久没有被师尊们弄了,她不禁紧张的收缩,只听见秦靖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竹儿放松,师父不会让你难受的。」

    「呜……」意识渐渐模糊,只觉秦靖的手与她体内那作乱的物事似乎完全没有配合的在搅弄著她,下体两处被同时刺激著,那快感让她忍不住痉挛。

    「竹儿……乖……再放松一点……让师父爱你……」秦靖沙哑的声音充满高涨的情欲,事实上他快要忍不住那烧灼的yuhuo,他边吻住她的雪背,边伸出手指试图再多扩充一点她的紧窒,毕竟她太过紧小,但他的阳物又如此大,若不多摩擦几下,只怕怀中佳人无法承受。

    「不要……师父……师伯……你……们……欺……负我……」岑竹被弄得大脑一片空白,迷离间只觉又是委屈又是亢奋,她被压制的身子微微颤抖著,雪白双上的顶端一下又一下轻轻晃动,最细腻的蕾随著男人们的动作不断轻触冰冷的木马,反倒引起她更多的欲望。

    秦靖见眼前岑竹优美的身段,喉间不觉逸出低吟:「竹儿,为师受不了了,要进去了──」

    他抽出在菊里扩充的两指,将硬的坚挺抵住後,一个挺腰──

    「啊……」岑竹又是痛又是酥麻,她小嘴急促的呼吸著、呻吟著,只觉两大同时充盈在体内,那火热的物事不断摩擦,她终於忍不住放开矜持,承受著彷佛电流贯穿身体的强烈快感。

    而秦靖却似乎犹嫌不足,他手指熟稔的寻到她那花上方粉嫩的小珍珠,以手指轻轻摩擦,如此三重的全面攻击几乎令她溃不成军,她似呜咽似娇吟,两同时不断收缩,身体因这多重折磨而疯狂抽搐,下体深处涌出大量透明而滑腻的花。

    「不行了……啊……不……」随著岑竹不断的高喊求饶,两个男人却同时变得越加暴,他们不断疯狂挺送,狂猛的抽,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猛,她全身被撞击的快飞起来一般,配合著木马越加快速的奔驰,噗噗的水声与男女交欢的喘呻吟,几乎让整间屋内的温度升至沸腾。

    岑竹的身子本就敏感,随著一下一下的撞击,那袭来的快感几乎让她为之焚烧,她不断发出一声又一声破碎的呻吟,高潮不断来临,几乎颠覆她的一切,她进也无法进,退又无路退,只能让花与菊,分别为男人所占领。

    宇文修边挺身,边感受岑竹那潮湿紧窒处的包裹,这是他天灵的控,以木马上的物事与他跨下阳物结合,让他即使此刻坐在椅上,阳物亦能感觉到岑竹私处的紧窄。

    爱与欲,嫉妒与疯狂,他是如此不顾一切的痴迷。

    他曾暗暗为秦靖与陌青梓的疯狂而叹息,如今自己却在无法自抑的情况下恋慕起那不断逃离的女人。

    为什麽?为什麽他竟让自己落到如此田地?!

    为什麽他就是不能控制自己去爱她,去占有她。

    他再也忍耐不了的挺身去爱她,去拥有她,终於亦无法自拔的沦陷。终於也不能不承认,原来在不断追逐的同时,心,早已悄悄的陷入这名为爱情的漩涡。

    男人的虎腰一次次的上顶,满意的听到岑竹不断的轻喘娇吟,「嗯……啊……」她被顶弄的欲仙欲死,甚至小蛮腰在两男使命攻击之下越加酥软。

    两炙热的铁杵在体内撞击,她花里太量的水不断涌出,她的声音柔媚中带著祈求,不断哀求著男人轻点。

    男人越听却只是越疯狂,他们不断加速驰骋的动作,任那灼热一下又一下,以几乎要贯穿女人的力道,在两处幽深的小径中不断深入再深入。

    「不要了……啊……要弄……坏……了……」她几乎被顶到快要哭泣,眼前几乎一片暗,那大终於要把她弄死了吧?!她心里暗想,随即,下腹一阵强力的收缩,一股暖流自花心深处喷洒出来。

    「又xiele?宝贝儿太虚了。」宇文修邪笑著,更加狠力的挺弄,极乐极美的滋味让他越加沉沦,直想死在这极品女人的身上。

    秦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向岑竹早已靡一片的下体,在灵木棍与岑竹贝交接触已是白浊一片,明知女人那里极为敏感,他偏故意用长指在柔软花瓣处玩弄,让岑竹忍不住双腿紧张的欲合起,但在木马上的她又哪有法子,只能被抚弄的喊道:「师父……求你……不要……弄……」

    秦靖加快手上的动作,恶意道:「不要弄这麽轻?」身前的女人这般诱人,实在令人忍不住……

    岑竹感觉到後庭的男似乎越加胀,她惊的全身颤栗,美眸微微含泪。

    师父怎麽能这样?!明明知道她已经去了好几次,还这样弄她……

    快感来的如狂风骤雨,茫茫无边的欲望让她几乎被焚烧怠尽,她的身子在男人多方入侵下变得更加脆弱,她情难自己的低吟,被那疯狂的节奏所支配,小嘴儿微微开启,却只能吐出破碎的单音。

    秦靖看见身前女子无限的风情与妩媚,他眼底的火焰烧得更加旺盛,他为女人媚态所囚,心中柔情顿生,只愿生生世世皆与岑竹相厮相守,永不分离。

    鱼水之欢如此甜美,尤其是当他将一个人放在心底时,灵与的结合,情迷,心醉,魂失。

    她双颊瑰丽如花,闪耀著媚人的美丽,交欢时所显的风情,任何男人皆无法抵挡也都不愿意抵挡。

    「师父……非要……折……磨……死……我……」她咬著下唇,努力的自不断娇吟的粉如唇说出断断续续的话语。作家的话:可以对大家唱”sorry sorry ”吗??某朵不是故意搞失踪的了, 最近真的是太多事情了,啊……啊……话不多说,连更三日啦!!大家表生某朵的气嘿 o.o爱乃们哟……

    (11鲜币)205 折磨? (h)

    秦靖将她的头半转,直直的盯著她的水眸,半是暧昧,半是动情,「为师如何折磨你?」

    他轻咬著她的耳垂,满意的看著她不可揭制的发颤。

    他的气息重,向来冰冷的眼眸此刻除了情欲当有怜惜,明明知道她已经快要无法承受,但他的渴求来得如此狂猛,他几乎要用尽所有的自制,才能够让自己只以眼下的力道贯穿她。

    事实上,他的欲望远比此刻展现的还要凶猛。

    但是,小徒儿如此柔弱,他又如何忍心只顾自己欢愉。再次深深吸一口气,试图放慢步调,那昂扬依旧火烫,却多了几分柔情。

    毕竟,饶是清冷如他,一旦动心动情,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满心满眼都只有她,只有眼前这扶养多年的女人。他无法解释自己究竟因何沉沦至此,明明在她一次又一次的逃跑时,他的心如刀割,愤恨不已。但,见了她,他却满心满眼都是爱,那恨,早被爱一滴一滴的侵蚀,终於整颗心满满的,充实的,都是她。

    岑竹拧著柳眉儿,似乎又是欣喜又是痛楚,她回望著秦靖,美眸中含有晶莹的泪光。

    秦靖见此状,只觉心又是乱又是醉,又是疼又是怜,他放开抚她下体的手,改探向那尖挺高耸的雪白双峰。

    她怎麽能甜美至此呢?秦靖边抽送,心底边泛出nongnong的温情。

    修士纵使修得永生又如何?身边若无此佳人相伴,那永生又有何意义?

    他爱,他怜,他突然不想放开她,见女人娇软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他的情欲无法自抑的又发胀。

    胀的疼痛!却又是如此心甘情愿!

    随著木马的奔跑,岑竹雪白的双亦随之跳动,秦靖的手,亦跟著晃动,一下子握住她丰的边缘,一下子捏住她软嫩又坚挺的蕾,她体内的柔软同时包覆著两大,硬物不断的侵略,柔嫩的壁不断被挤压,那酸胀令岑竹忍不住的细细呻吟。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过多少次,每每还在经历高潮馀韵的时候,男人们却依旧狠厉的摩擦捣弄,每一次的进出都几乎要抽刮她细腻的壁般,那强烈的交合,几乎次次要将她抛向最高的云端。

    「不要了……我……不行……了……要……坏了……求求……你……们……」她哽咽的求饶,声音细如猫叫,她感觉到後庭被秦靖的坚硬一次次的抽送,拔出,又整进入,她几乎被贯穿,只能不断尖细的呻吟。

    空气中充斥著男女交欢的靡气味,体急速的拍打撞击声,以及男人女人的喘呻吟,这场靡的欢爱彷佛永无止尽,岑竹被动的接受男人们的律动,被动的承受这几乎灭顶的欢愉。

    她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刺激了两人,连续十多个时辰了,两人却无一丝一毫疲累之态,他们的需索如此强烈,下体被又硬又胀的大折腾的几乎酸麻,一波一波的狂欢犹未结束,她觉得身体快被男人捣坏了……

    「宝贝儿……放松一点……」宇文修喘著,用力的挺著腰,巨大的男被那紧窄狠狠的包裹住,每一下的抽送几乎都难以动弹,岑竹实在是极品名器,都干了这麽久,花非但没有任何松弛,反而依然紧窄。尤其是当她到达高潮时,那一吸一咬,猛烈的收缩,让他快慰的几乎欲死。

    「师伯……不……要……了……我……真的……不……行……」她轻颤著,敏感的身子被重重的顶弄,使她下体的爱横流。

    宇文修自是无法理会岑竹的要求,他的渴望仍未得到缓解,岑竹的身子实在太过诱人,「乖……放松点……让师伯好好爱你……」他坐在椅上,远远的看著木马上面的男女,看著自己爱的女人在师弟身前那可怜又可爱的小模样,实在是极诱人的画面。

    单单是看,就足够令人血脉喷张,更何况他的物与那木棍灵识相连,他不只是看,更在干,怎不令他心荡神驰。

    宇文修的俊脸上布满激情,他继续顶弄著,干著,一次又一次疯狂的占有。

    岑竹身子抽搐,几乎瘫软在木马上,两个口她不需看便已知此时应该都已红肿,饶是她金丹期的修为,又哪堪两名元婴修士这般往死里折腾,她再也无法承受,只能佯装昏厥。

    也不知师父与师伯是看透她的伎俩还是怎的,两人竟然仍持续动作。

    岑竹此时继续装睡也不太合理,她在心底暗骂两人,只好佯装刚酥醒继续求饶。她不知道为什麽做徒弟做成这样,被师尊们不顾伦常的占有後,还得这般卑微。「我……真……的……不……行了……」

    秦靖将岑竹的螓首微侧,狠狠的吻住她,唇舌交缠,又激发出新一波的情欲,他兴奋的全身发抖,男越发勇猛,巨不断到底,每一下都几乎贯穿她一般,上上下下,甚至微微转弄。

    「啊……」她被干得双颊早已绯红,娇喘不已,甚至难耐的伸出丁香小舌,舔吮起秦靖。既然师尊们不愿放过她,她只好想法子让他们早点出。

    两人吻的越发激烈,宇文修在一旁看的全身燥热,他将木马再次幻化,此时岑竹坐在一长长的木椅上,身後依旧坐著秦靖,宇文修则在此时走至岑竹身边,一口便含住她挺俏的蕾缓缓吸吮。

    「唔……」此时岑竹豔红的花间仍有著木棍不断挺弄,而後庭处秦靖的物依旧狂野,她的小嘴亦被秦靖的长舌狠狠的捣搅,前的敏感被宇文修含吮,她只觉快要被这强烈快感弄得融化,那销魂感觉实在太过,她甚至快要失去自我,只馀情欲。

    下体之间紧密的结合让她的身子越发guntang,她的吻得娇喘不已,唇舌间一抹银丝缓缓流淌,下体的爱亦不断涌出,宇文修暗哑的声音传来:「宝贝儿的水真多,上下都这般湿……」

    岑竹听到师伯如此荡的调笑,下身一紧,透明滑腻的爱更加汹涌而出,她俏脸一红,娇躯微微颤抖著,全身似乎通电一般,被封住的粉唇只能发出婉转的娇吟:「唔……嗯……」

    颤抖著,狂乱著,她再一次在两个男人之间,攀到了激情的顶峰。

    秦靖与宇文修,亦终於齐声低吼,分别在岑竹菊与花心深处,喷出最浓浊的。

    (10鲜币)206 枕头风(h)

    自那日与师父及师伯交欢後,似乎师尊们又再次爱上这三人行的乐趣。但岑竹心里猜测,多半是因为他们想伺机多接触她。

    如此一来倒是应了那句几家欢乐几家愁,欢乐的自然是秦靖等人,愁的,则是那日夜被压在身下的岑竹。

    她早该知道男人都是色狼,尽管修为已到元婴,却仍是逮到机会便折腾她。

    而岑竹也不死心,总是寻机一次次说服师尊们让她出山门接灵兽。

    虽然灵隐派封闭山门,但师尊们毕竟来者是客,又是元婴级别的修为,纪掌门自是不可能限制他们出入,因此要接应孟极,只得从师尊们身上下功夫。

    枕头风不断吹,饶是秦靖等人对孟极厌恶至极,却也不得不考量岑竹本身实力不足,多一只高阶灵兽在身旁,也算是她的保命工具。

    毕竟仙境一行,纵是机缘,却亦带有极大的风险,因此尽管千妒万恨,却也只能忍耐答应。

    「妖兽之乱如今也算暂时的停歇,今日为师便与你一同去接应灵兽。」秦靖面上虽依旧清冷,但声音里明显有郁不满。

    「多谢师父。」岑竹不免喜出望外,对著师父便弯腰一揖。她柔软的纤腰盈盈拜下,秦靖虽依旧面无表情,但周身的空气倒是减去不少寒意。

    站在一旁的陌青梓见状,笑意自温雅的眼底渗出,俊眸直直望著佳人,大手一挥便将岑竹抱入怀中,温热的唇贴著她的玉耳,暧昧道:「师叔也是同意的,怎麽不谢师叔?」

    岑竹此时心情大好,这种口语上的道谢那还不简单,「岑竹多谢师叔。」

    「唉唉,光是言语上的道谢可是没半分诚意……」

    岑竹一听,哪会不明白师叔的暗示,但她急著要去接孟极,实在不想再与他厮磨,她扭扭腰欲挣脱,撅起红唇道:「师父说今日便可去接孟极……」

    自从妖兽作乱以来,她总是时刻牵挂孟极等人,如今师父好不容易首肯,她自是片刻都不想再拖延。

    陌青梓微微一笑,笑容中不置可否,头一低,薄唇微张便将她的话语全部封在嘴里,只馀岑竹小猫似的嘤咛。

    当温热的唇覆在她甜美樱唇时,他细细的舔舐著,灵活的舌慢慢勾画品嚐,岑竹闭著眼的睫毛不断抖动著,像不断扑动的蝶翼,那无意间展露的风情诱惑著在场的两个男人,连原先并无意加入的秦靖,亦产生一股酥痒之感。

    岑竹突然觉得望著自己的视线灼热起来,她张开美眸,只见师父此刻双眼幽深,清冷的面上似乎微染红晕,想来是情欲高涨之故。

    她缩成一团,怯生生欲推开师叔,提醒他该出发去接孟极,但显然此时屋内的男人已经心思不在那儿,她只能眼睁睁的见师父满眼欲色的朝自己慢慢靠近,宛如低语般弯著腰在她耳畔低声道:「时间还早──」

    岑竹心里直接想喷泪,什麽早──,被你们师兄弟两折腾下去,只怕明天能出门就算不错了!!

    谁说修仙者都清心寡欲?!谁说的??!!

    岑竹此时双眼含著泪水,试图对著男人们表达出她的悲催,内啥,非常时期,美人计就试试用一下吧?!看看师尊们能不能瞧在她身子弱的份上,饶她一马!!

    她此时非常懊悔,当初应该叫阳炼个绝欲丹或者什麽断欲丹之类的,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有这种东西,但依照阳的聪明才智,想必对他应该不是问题才对。能够让师尊消停个数月,即使只是数周,对她都是大大的恩典哪。

    只见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此时盈满泪花,看起来楚楚动人,别有一番不同平时的柔弱美,泪水一滴一滴滑落,眸中如泣如诉,又是可怜,又是凄美。

    岑竹见师父眼中闪烁一丝光芒,以为这苦情戏果然让师父良心发现,却没料到男人眼底的yuhuo反而更盛。

    陌青梓此时停下亲吻,他轻轻的拉开岑竹的衣袍,站在岑竹身後,大手隔著她的亵衣便抚上那处高耸软绵,叹道:「笨小竹用错招了,你这般楚楚可怜之姿,只叫男人更想征服。」

    秦靖薄唇微开,延著细致的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痕,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印记像在宣告所有权一般,微微烫热,微微刺痛。

    「师父……师叔……我有点累……」饶是岑竹心里直想著接应孟极,但身子毕竟敏感,两个男人又专挑她易感点触碰,她娇哼一声,却将逃避的藉口说的零零落落。

    「既是如此,一会儿你只管放松享受便是。」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背上,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陌青梓自岑竹身後蹲下,大手自她道袍下缘探入,她笔直而修长的美腿因这突然的侵入而略为一僵,忍不住双腿之间缩的死紧。

    谁知陌青梓这平素文雅之人,竟将她的道袍下摆撕成无数碎片,很快的,她发现连亵裤也被师叔扯成数条破布,甚至无法遮蔽她的重点部位。

    岑竹下意识便要用手阻挡,但陌青梓竟以破碎的布条将她双手缠住,也不知他施了什麽法术,岑竹的双手高高的挂在空中,其後甚至又用了数条破布将她周身牢牢缠住,部下缘用一条,锁骨之下也缠了一条,如此缠法在岑竹眼中看来是毫无任何作用,只是更加突显出她的高挺,但也许这便是男人的奇异思想,或者是所谓的情趣。

    这些岑竹自是无法理解,但当她感觉到师叔竟将她的一只脚高高绑起时,这姿势却令她感觉太过羞耻。

    因为她此刻只靠一只单脚站立,另一只脚朝向屋顶高高挂著,如此一来她的双腿被迫大大的分开,那处私密处如今竟一览无遗。

    只见那处花瓣含羞待放,娇豔欲滴,露水沾染在那粉嫩处,带著一股浓郁的天香,随著那处被迫开启,竟似乎有晶莹剔透的花蜜垂涎欲滴,此情此景,饶是两男已占有岑竹多次,此时亦只能兴奋的喘著气。

    (10鲜币)207 紧急玉符(h)

    「师叔……」岑竹惊喘,害羞的不知如何是好,「我们……该走了……」她觉得这种姿势实在太过荡,偏偏师父与师叔两人俊目都直盯著她私密之地,两个男人的视线太过直白,也太过灼热,她只觉下腹一阵微热,隐隐涌出一波花。

    陌青梓走到她大分的腿间,沙哑的说著双关语道:「想走了吗?师叔都没碰,你如何走?」

    暧昧的语气自她腿间传来,那呼吸喷在敏感处,竟让岑竹隐隐有丝期盼,她下意识的扭动身子,想要躲开男人的视线,谁知花瓣处传来男人的触碰,师叔竟然用手指拨弄开她已然湿润的私处。

    「师叔别这样,师父!!快叫师叔住手……」她边细细的喘著气,边咬著下唇,努力抑制著体内开始漫延的情欲。

    谁知师父不但不阻止师叔,反而跟著靠过来,开始以长指轻轻抚弄那两颗因为困绑而越显坚挺的粉红樱桃。

    岑竹闭上水眸,只觉整个身子都有股麻麻痒痒的感觉,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得略为红肿,搭配酡红的双颊,更添几分瑰色。

    陌青梓拨开她的花瓣後,腿间的香气越发浓郁,那处沾染晶莹的花便在眼前勾引著他,他再也忍受不住,薄唇轻轻覆上,吸吮住那带给他无上快感的美妙之处。岑竹如同触电一般不住的颤抖,那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她的脚趾因激情而蜷曲,「啊……不要……师叔……不要……吸……那里……」

    越是哀求讨饶,陌青梓却越是用力吸吮,甚至舌头亦探入花之中,不断逗弄不断刺探,岑竹的身子似风中的落叶,被那狂风吹得无法站立,只能任那风不断带她去莫名之处。

    秦靖见岑竹快意的不知如何是好,亦加大手上的力道,那娇嫩的樱桃被男人扯成粉红直线,微微的痛楚中却带有一种被凌虐的刺激,她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那娇吟令秦靖与陌青梓觉得销魂蚀骨,跨下欲胀痛的几乎无以复加。

    花在两男夹击之下疯狂泛滥,当陌青梓离开那处时,岑竹却觉空虚,谁知两男极有默契的换手一般,此时,在她两腿之间的,竟换成师父。

    「为师来品嚐竹儿的蜜。」

    秦靖的张唇就舔,花上方的小珍珠此时早已探出头,他除了吸吮外,竟以牙齿轻轻刮那处,岑竹的心跳疯狂加速,那强烈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忍受,蜜一阵抽搐,汁水飞溅。

    埋在岑竹前的陌青梓见状,邪笑道:「喔……小竹走了啊……」

    岑竹无法开口,只能微微点头。

    秦靖直起身,极快的除去全身衣物,跨下巨早已狰狞,蓄势待发。

    他的硕大抵在那处湿润的花口,磨蹭著汁,试图让大的头彻底沾染上滑腻的透明爱以减少进入时女人的痛苦,正当他欲挺腰时──

    一张玉符却在此时穿入结界。

    陌青梓面上犹带著情欲,随即心里一沉,对著秦靖道:「这是纪掌门的紧急玉符!」

    纪青谷向来极有分寸,给他的传音玉符只有两张,不到紧急状态他应该不会使用才是,莫非……

    秦靖也只好勉强压下yuhuo,挥手解除岑竹身上所有限制,快速穿戴好衣物,交待岑竹在房内好好修行,便与陌青梓两人一同至玉符中纪掌门求救之处。

    岑竹酡红著眼,此时两人竟双双离开,想来是门派中有紧急状况,她思量再三,本想趁这难得机会逃离三人,但一来是灵隐派内目前状况未明,李书易是否仍潜伏暗处尚无法得知,二来师尊既已同意前去接应孟极,趁此机会让孟极一同去仙境历险方能有突破之机,思来想去,她最终决定仍是留在洞府内闭关修行。

    她在房内布置好结界,便藉机遁入卷轴世界。

    她甫现身,便落入宽厚的怀抱,男人低沉富磁的声音:「吾主!」短短两字,却隐含喜爱与宠溺。

    岑竹并不挣扎,柔顺的任男人的大掌紧紧的锁住她的纤腰。她垂下头,闷闷的道:「阳,师尊们出现了。」

    她此时的心略显纷乱,有埋怨,有无奈,其中竟隐隐有一丝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思绪。

    明明是避之犹恐不急,但在师尊们救了她之後,月馀的时间里他们的极度宠爱,却让她几乎忘了自己是师尊们的禁脔。好似她心底深深的敌意逐渐被三人化开一般,她渐渐的,无法憎恨他们。

    她甩甩头,企图要甩开心灵深处那份被触动的柔软。

    「吾知道。」阳的俊眸写无奈。

    在阳温暖的怀抱中,她好几次张嘴欲言,一时之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麽。

    要问阳如何躲开?又或者问他是否能炼制绝情丹让三人对她从此忘情绝情。但一想到来日与师尊们见面不相识,她心底又有一丝不快。

    也许,任谁,都不想被遗忘吧?!

    更何况,绝情丹不过是古书中曾见过的名词,阳不见得会炼制。

    阳将岑竹牢牢的圈在怀中,修仙者五感向来强过凡人千百倍,岑竹下体的幽香此刻强烈的魅惑著他,软玉温香抱满怀,尤其圈在怀中的,便是他心上之人。

    他终於忍不住头一低,薄唇便覆上岑竹粉嫩的樱桃小嘴。

    阳在她的香甜唇畔上不断游移,又是吮又是吸,长舌舔玩,百般温存。

    岑竹之前本就已被秦靖及陌青梓挑动的万分敏感,她此时像无半分力气一般柔顺的半倚半靠在阳的怀里,娇躯软若无骨,如玉的肌肤泛著阵阵幽香。

    「吾主实在娇媚……」再也忍耐不住,他喘著气,灵舌长趋直入攻城掠地,探入她甜香的唇中搅弄爱抚。

    岑竹鼻息间尽是阳的男气息,她的心整个都酥软,明明只是想进来与阳商讨接下来该如何处事,却没想到阳竟这般激狂的吻著她。「唔……」她又是喜欢又是害羞,心中颤栗不已。

    「吾主……」阳贴著她的唇低喃,唇舌间的一抹银丝勾人至极,他的大手忍不住挑开岑竹的衣襟,直探那处粉色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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