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三左文字和贞cao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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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件人是自己同样成为了审神者的学生绫子。
绫子:[图片]www
图中是……自己的本丸暂时没有的刀,打刀龟甲贞宗的图片。
镜头从上往下地拍摄。夜晚暧昧的灯光下,淡粉色头发的付丧神面色潮红。他戴着眼镜,口中衔着紫色口枷,半裸着被红绳束缚起来。
龟甲贞宗的双手用比较依赖被缚者柔韧性的后合掌缚的方法背在身后,搭配龟甲缚的变种强调了白嫩的胸部与肿胀的红樱。他挺直腰背,努力保持正坐的姿势,然而挺拔的性器却突兀地立在两腿之间。
时美刚从大图浏览模式退出,就看见绫子发来的第二张图片。
绫子:[图片]
龟甲贞宗臀部翘起,跪趴在床榻上。红绳缠绕过性器,在他的下身形成灵活的股菱绳缚。蓝色的按摩棒末端从臀瓣中漏出,被此处的绳结固定,又带动绳子和臀rou一起振动。
他两腿稍微分开,囊袋软绵绵地垂下来。他小腿的肌rou无助的紧绷,弓起脚背,粉嫩嫩的脚趾头蜷缩着颤抖。
非常精致的捆绑手法,绳结的位置也恰到好处。
就是一大早收到看起来像是现场拍摄的,额,色图?有些心情复杂。
时美顺手保存,并且一键设为锁屏壁纸。
她看了看窗外湛蓝的天空。原来绫子那边是晚上吗。
不同本丸坐落于不同的时空夹缝,因此景趣并不相通。
时美:很漂亮的绳艺!
虽然自己对这方面并不是很懂。
绫子:www
等了一阵没有回复。时美于是放下手机,继续翻阅魔道书。
*
今天的近侍是极化修行归还后的宗三左文字。
虽然这孩子曾经在打刀中一直是有些拖后腿的程度,不过从极化归还后的合战场出阵记录中看来,也算是变强了不少。
今天算是在他修行结束之后的第一次见面。
宗三左文字穿着整齐的内番服,跪坐在办公室的门前。
他看见主人向他走来,展颜一笑,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时美对手部沾了灰尘十分不爽,扭头离开去洗手。
再次回来时,打刀神色不变,静静地跪坐着等待。
“欢迎回来,宗三左文字。”
时美抱住打刀,用嘴唇蹭蹭他的脖颈。鼻尖闻到与自己相似的茉莉花香。
微妙地选择了与自己相同的洗浴用品吗。
“你也染上我的气息了啊。”
既然发现了,点出来比较好吧。
时美用牙齿磨蹭着他的颈部,力道不重地轻咬。她把手伸进打刀的领口,捉住他胸前的茱萸一掐再一拧。
打刀的呼吸顿时急促了几分。
“您要在这里做吗?”他只是这样问,依然神色恹恹。
然而手掌下这具身体的兴奋却准确地传达给了刀剑的主人。
这种时候,是应该笑一下吧。于是时美在打刀的耳畔轻笑几声,仿佛在发表某种意味不明的嘲讽。
其实还是敷衍更多一些。但宗三左文字不会认为持有他的人有必要敷衍自己,他似乎想起了不太妙的事情,双肩微微颤抖,又被强行平复下去。
打刀的肌rou线条很清爽,简直到了瘦削的程度。
zuoai只是一种调教的手段,就像言语的责骂和肢体接触,对于调教玩具是必须的,对她而言再多也有些腻了。
她只是享受着虐待的过程,这是她无法摆脱的原始冲动。
时美解开腰带,剥开宗三左文字的衣服。他的内番服从肩膀处滑落。打刀低着头,粉色的长发垂在胸前,发梢扫过胸口处印着所谓的“魔王刻印”。
宗三左文字的性器被锁在金属制成的贞cao笼里,被限制着无法完全勃起。roubang仿佛要从笼子的缝隙中溢出,被紧紧箍住。鲜红的马眼被勒得向外凸起,宛如含苞欲放的花瓣,又像要裂开似的。
啊这。
时美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径直向下,一把捉住“鸟笼”。
时美……时美完全忘记了在上次分别之际,给打刀的付丧神添加了这个东西。
为了保证生理卫生,贞cao笼必须至少一周换洗一次。距离上次锁住笼子的时间,刚好过去了一周。
然而宗三左文字在两天前极化修行归还。
他被现主从里到外玩弄一番之后,戴着现主的“鸟笼”去见了织田信长。
一想到这“天下之刃”无论是举止还是书信都没有半点异常,时美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她用略有狂气的笑容掩饰自己并不平静的内心。
“你回来那天,我准备了很多有趣的玩具,怎么不来找我?”手指扣着贞cao笼的前端,她决定恶人先告状。
“唔。”宗三左文字因为疼痛而眉头紧蹙,他咬着下嘴唇,压抑着喘息。
时美也没有在意,她站起身,率先离去。
然后就被一只颤抖的手拉住了裙角。
这把刀不是一般的难搞。
他青蓝两色的眼眸就像冰冷的宝石一样漂亮,眼睛总是向下垂着,睫毛带着令人心动的弧度颤动。
在被剪断双臂时,宗三左文字靠着被染红的墙面,痛地几乎缩成一团。
“就这样怕我逃跑吗…”他的声音带上几分哭腔。
“为什么如此执着于我呢。”
宗三左文字总是自言自语,但是偶尔望着她、询问时美的问题也经常得不到解答。
时美永远不会回复有关“笼中鸟”的任何话。可能是看出打刀对于自己“笼中鸟”身份的偏执,她只是静静地、微笑着看宗三左文字独自一人陷入疯狂。
然后在他高潮时诉说自己对他的欣赏。
或许因为忘记了打刀而愧疚了一瞬间,但时美很快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
“怎么了,想在这里做?”时美理不直气也壮地挂着虚伪的笑容,平稳回视。
只要我的脸皮足够厚,尴尬的就不是我。
没错,虽然自己忘了贞cao笼,但是既然他一直戴着,一定是因为他也很喜欢……吧?
宗三左文字被阳光烫到似的躲在阴影里。
清晨的光束透过落地窗,穿过开启的门扉,落在过道的地板上。虽然天守阁只有审神者一个人住,却被修得过于空旷,多余的房间用来存放各式各样的杂物、魔术道具,被或明或暗的结界裹挟,成为完美的魔术阵地的中心。整座本丸都是时美一个人的、密不透风的堡垒。
时美站在阳光下,粉白相间的百褶裙闪亮亮的。她低着头,转过身来,看着打刀微笑。
打刀青蓝色的双瞳晦暗不明。他粉色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一只眼睛。
宗三左文字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捏住,在胸腔里沉闷地跳动着。在那双宛若似水般平静的眸子的注视中,他有一种被灼烧一般的羞耻感顺着脊椎向上流窜,最终倒灌入喉间,酸涩无比。
他开始不自觉地颤抖。隐晦的、复杂的感情经过极化修行终于被点燃,在暗处默默爆炸。
宗三左文字发现,自己一直以来痛苦不堪的“笼中鸟”的身份,似乎从未被这位每天都笑容灿烂的主人放在眼中过。
她总是温柔又平静地注视着伤痕累累的自己,就像对待不懂事的孩子一般施舍给自己甜蜜又任性的自由。
自己仅仅稍微爬出她划定的塔,就被扯动项圈,拽回她的脚下。
自己的心潮涌动、痛苦不堪被摆在明面上撕扯。被注视着、被观察着、被逗弄着。
然而她就像那位魔王一样,只是拥有他。
宗三左文字在时美的注视中缓缓褪下衣物,然后俯下身来亲吻她的脚尖。
“是,主人。”他闭上双眼,听见自己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发出:“请在这里做吧。”
原来如此。即使魔王只是一个普通人,即使逃离了魔王阴影的范围,自己也只是无法挣脱束缚的笼中鸟啊。
您还真……像魔王一样。
“嗯,好啊。”这里就顺势答应下来。
“如果你早一点求我,就不必一直戴着它了。”所以是你不好,绝对不是因为我忘记了。
“呵呵。”再用随你怎样脑补的万能语气词作结尾敷衍过去。
完美的甩锅。
宗三左文字的意思应该是想在这里卸掉贞cao笼吧。
钥匙不知道放在哪里了,不过可以用万能的礼装撬锁。
早点结束然后去看书吧。
宗三左文字非常配合地摆出“M”字的姿势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抱着大腿,头部枕着之前脱下来的内番服,粉色的头发散落,映衬着过分白皙的肌肤。
他的性器被狭窄的笼子束缚,狰狞而痛苦地半抬起来,又被重力牵引着晃动。他乳尖的茱萸挺立着,表情冷淡,抿着嘴若无其事地看着时美,像是无声的邀请。
时美这才发现,打刀的股缝中埋着一个黑色的、船锚样的东西。
……啊,他戴了肛塞过来。
宗三左文字清晨只喝了一点水,梳洗完备后又反复灌肠,然后戴着主人赠送的“玩具”早早等候与此。
时美蹲在打刀面前。虽然很想吐槽穿裙子的美少女不适合这个有走光风险的姿势,不过自己面前是双腿大开的玩具,所以也无所谓。
她扯了一下肛塞。打刀屏住呼吸,配合着放松。
埋在xiaoxue内部的黑色巨物被放出来一半。
宗三左文字的性器贴着腹部晃动着。
时美扫了一眼打刀没什么变化的表情,又看了看他痉挛的腹部肌rou,把肛塞推了回去。
明明戴着贞cao笼,却选择最大号的肛塞。他难道很喜欢被限制高潮的感觉吗。
时美不解。不过,嗯,也会有这种性癖存在。既然如此,就满足他好了。
“很痛吗?”她拧动着“船锚”,感受到微弱的阻力。扩肛和润滑之类的事前准备都做的很充分。
宗三左文字的性器弹动了一下,他的鼻尖和小腹蒙上了一层汗珠,过了许久才从鼻腔中挤出一个“嗯”。
感受到肛塞上凸起的浮点和脆弱内壁在时美的抽拉中充分接触,隐秘的花心被狠狠碾压,然而下体被笼子紧缚,只能感受到疼痛,却无法控制地试图膨胀。
您用笼子锁住我,就是想这样玩弄这具躯体吧。
自己献上的这幅丑态,是否如您所愿。
汗水流进打刀睁着的眼睛,刺痛感使得泪水涌出,让他的眼前模糊一片。透过挡在眼前的粉色碎发,他看不清时美的表情。
您会满意吗。
宗三左文字仰起下巴,修长白皙的脖颈向后弯曲,急促地喘息着。破碎的呜咽声从他的唇角逃逸。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双臂却紧紧箍住大腿,保持这个姿势不动。
他想逃。身体想要不顾一切地翻身爬走。然后再被走廊的阴影中冒出来的触手拖拽回去,被踩着头禁锢住吗。
时美终于把肛塞狠狠地插了进去,打刀xue口的软rou痉挛着、一圈一圈地裹住“船锚”。
宗三左文字浑身被汗液浸湿,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的脸上被染上红晕,表情痛苦地扭曲着,再也无法若无其事地冷淡地抿着嘴唇。
时美捉住贞cao笼,沿着仿佛要崩坏的、勒紧的纹理抚摸。这份温柔并没有传递给打刀,他已经在无法释放的痛苦中失去了对快乐的感知。
时美摘下手链,对准贞cao笼的锁孔发动了礼装。
得到自由的roubang迫不及待地脱掉笼子,在时美的注视下颤颤巍巍地胀大,上面还留有整齐的勒痕。
不用多余的动作,它便自觉地连着囊袋一起抖动,喷射出几股浓稠的白色。
啊啊……结束了吗。或者您想要使用我更多地取乐?
“可以了,清理掉吧。”
听见主人冷淡的命令,打刀不由自主地从心底泛起感激之情。他从胸膛上捞起一抹白浊,放在嘴边舔掉。
“去洗干净。”时美起身离开门口,坐在沙发上,抽出湿巾擦了擦手。
她翻开书。终于可以安心读书了。
宗三左文字听命,向主人的方向跪伏,恭敬地行礼。汗水顺着肌rou的纹理滴在地板上。
然后他捞起地上的内番服,抓住贞cao笼,夹着埋在体内的大号肛塞,迈动依然颤抖不已的大腿,起身向着盥洗室的方向离去。
……您真是个可怕的人。
*
瞟了一眼身旁穿戴整齐的宗三左文字,时美总觉得自己似乎又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来着。
哦,忘记拍照了。
算了,下次吧,看书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