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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酒气,从他的口里,渡到了她的嘴中。她是馋酒的,现下变得更加馋他。 湿软的小舌刚伸过去一点儿,就被他用力的吸了进去,疯狂地渴饮着她口里的津液,私要将她吞噬了一般,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搂在她腰间的大手收得越来越紧,隔着轻薄的睡裙,熨烫着她的肌肤。 她都快不能呼吸了,胸口急剧起伏,身子却被他掌控在手中,不能动弹。 手里捏着的那张信纸都被她攥出了汗,她伸出一个小拳头,轻轻拍打在他胸口,乔景禹这才渐渐松开她。 “怎么了?”乔景禹呼吸急促,声音暗哑着问她。 “我得先把这个收好……”她微喘着用手捋平信上的褶皱。 “收它做什么?”乔景禹实在是羞于面对这个东西,恨不得赶紧把这东西扔了才好。 “这是我收到的第一封情书呀!”她却觉得十分珍贵。 “傻瓜!”这句傻瓜也不知是说她,还是说他自己。 他羞赧地夺了她手里的那封信,随手丢到了地上。 认真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真的恨不得日夜翻书学习各种情话和甜话,就算把自己变成最可爱的模样,也在所不惜。但最怕的就是,这种把戏会被她当面拆穿…… 被她当作宝贝一样的信件,就这样被他随意地丢了,她气的直跺脚,“你要干嘛呀?” “干你!”乔景禹一手钳住她的下颌,一手早就伸进了她的睡裙里。 就像是被她发现了什么天大的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想急于销毁,更想用侵占的手段来惩罚她。 刚刚已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唇瓣,又再一次被他攫取了。他火热的手掌隔着里头的内裤,正包裹着她的整个私处。 他离开她的唇,把唇贴在她的胸前,隔着那层睡衣,在凸立的蓓蕾上又舔又咬。 她咬着唇瓣,扭动着娇躯,极想要他帮自己除去这层恼人的衣物。可他却像故意为之,湿热的唇舌把胸前的衣裳弄得洇湿了一大片,光一照都能显出内里淡粉色的rutou来。 身下的那处也不能幸免,他的手隔着湿答答的内裤依旧在她的阴蒂上揉搓。透过黏腻的布料感受到他手指的温度,撩拨得她浑身燥热,忍不住伸手要去把自己的内裤脱下。 乔景禹一把将她的手抓住,“以后别看那信了,我就帮你。” 原来他竟是害羞了?季沅汐便也不急了,笑着轻松道:“好啊,不让看,就不让干了。” “你!”乔景禹语塞。 到底是自己宠出来的,他又一次的落了下风。 她眨眨眼,还一副无辜的模样,伸手摸了摸他腿间那根早就立起的阳物,轻叹一声:“委屈你了……” 他把着她的手,隔着裤子在阳物上抚弄,“我怎么从前就没发现,季家的三小姐竟是这般顽劣?” “后悔了?不若樱之美了?”她匿笑。 又被她取笑了,乔景禹的脸简直都要红破了。 再也不管许多,解了腰带,扒了她的内裤,捞起她的一条玉腿,用长指分开湿滑的yinchun,握着粗壮的roubang就挤了进去。 “嗯——”空虚的rouxue被突如其来的柱状物填满,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闷哼。 粗壮的roubang在紧窄的rou壁之间撞击,花xue一吞一吐的,便有更多的爱液不断涌出,让两人的身下俱都湿淋淋的一片。 纤弱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粗犷的动作,rou体拍打间,水液扑哧作响,欢愉的呻吟不断…… 时间就是如此神奇,仿若前一秒他才伏案写完那篇相思之作,后一秒就已经把她的身心都占满了…… 乔振北独自一人,站在乔景禹的书房外踱来踱去,听着里头的动静渐渐弱下来,直至消失,他才红着老脸冲着窗子咳了两声。 季沅汐惊慌失措地看了眼窗子,乔景禹搂着她,沉声问道:“谁?” “你爹!” PS: 乔振北:冻死老子了! 乔景禹:自己不早说…… 乔振北:还不是为了我的大孙砸! 乔景禹:…… PPS: 这章的三爷就是个爱sao粉的小可爱!哈哈哈! 第一百零六章 父亲 简体版☆彡(繁体版往下拉) 乔振北的声音洪亮又硬气,着实吓了俩人一跳! 乔景禹揉了揉眉心,低声对季沅汐说:“别怕,是父亲。” 季沅汐点点头,可转念一想,更羞臊了。 她指着自己身上被舔的湿漉漉的睡裙,小脸通红,急得直跺脚。 乔景禹拿过自己的呢子军大衣披到她身上,“裹紧些,我去开门。” 只好这样了,趁他去开门,季沅汐赶紧草草收拾了一下“激情现场”,裹着他的军大衣,垂首而立。 乔振北挟着一股寒气进来,叫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大晚上的,不回屋睡去?”乔振北也不看她,只丢了一句话,便坐到了乔景禹的书桌前。 季沅汐如蒙大赦,蹲身一福,便赶紧退了出去。 书房里此时只有他们父子二人这对父子已有许多年没有单独在一起过了,一时间,彼此都忘了该怎么开口。 最后还是乔振北先开了口,“晚上喝酒了?” 说实话,乔景禹现在的心跳都还未完全平复,脑中也有些空白,他迟钝了一下,才应道:“是。喝了些。” 乔振北皱着眉,嫌弃地看着乔景禹那带着酒气的模样,“如果想要孩子的话,就把酒戒了。” 乔景禹没想到父亲会说起这个,先是愣了一下,才点头应下。 “这丫头,是你自己挑的,你要好好对人家。” 他不知道父亲这话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当初自己提出要与季家联姻时,他并没有特别告诉父亲,自己对季沅汐的感情。但父亲这番话,却又好像早就知道了一般。 他依旧点点头,没有答话。 “关于你们这次来和谈,我是主张南北统一的。如今内忧外患,小日本随时都有可能动手,自己人打自己人实在不太明智。”乔振北抬头看了眼乔景禹,依旧的淡然,也不知这样的性子像谁? 乔振北轻叹一声,复又道:“你大哥主要是怕回头没了军权,他不如你想得透彻。这件事上,我也会极力促成,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知道。”乔景禹面色无波地回应道。 “近两年来,我一直在想。”乔振北顿了顿,“在想你的娘亲。” 乔景禹抬头,心绪一下复杂了起来。 “我……愧对她。”乔振北原本有力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如果当初不让她跟着我,她现在应该还能有个安稳的归宿吧……” 乔景禹攥着拳,眼中酸涩。 “因为没能放她走,让她受了委屈,我很后悔。所以,一直不大管你,想让你随你自己的意愿去过活。” 乔景禹嘴角一牵,似是冷笑。 乔振北注意他的表情,忽然觉得有些心酸,“可能你会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