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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复又道:“同她说,今晚的酒会,她要来便来,不来就把礼服扔了!”他顿了顿,又大声强调:“原话复述!” 何进一怔,他是有几个胆子敢这样复述? “还愣着干什么?”乔景禹皱眉问道。 “是……”何进只得悻悻地转身出门。 “等等!”才刚走出门口,乔景禹便又把他叫住了,“还是算了,什么也别说了,把衣服交给她就好。” “是!”何进顿时心情舒畅,怕他又改主意,便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军政部的大楼。 乔公馆里,季沅汐下了班在小花园里同白驹玩球。 这小家伙,似乎也看出主人的情绪有些低落,玩了一会儿,便安静地趴在了她的脚边。 季沅汐将它抱进怀里,喃喃道:“你说,我该不该先低头认个错呢?” 白驹往她怀里蹭了蹭,季沅汐温柔地顺着它乳白色的毛,笑道:“还是你讨巧,不用说话,撒撒娇就能被人宠着了。” “少奶奶!”何进从远处走了过来,将手里的礼服递给她。 季沅汐放下手里的白驹,将礼服接过来,这才想起昨日乔景禹说的酒会来。 当时她是拒绝了,现下乔景禹又把礼服送过来,显然还是希望自己出席的。 “三爷可曾说什么了?”她想从何进那探听出一些他的态度。 “不曾。”何进肯定的说道。他才不会傻到把那些原本需要转述的话再来学舌一遍。 她犹豫了片刻,对何进道:“你在楼下等我吧,我换了礼服便来。” 这人,果然还在赌气,连句话都不肯让人转达。 她又能如何,连白驹都知道顺着人的脾气,她可不想现在去触他的逆鳞…… PS: 军政部众人:请求夫人服个软吧! 何进:我附议! 季沅昊:我附议! 白驹:我也附议! 季沅汐:你一个狗子附议什么? 白驹:我不想被扔大铁锅……呜呜呜…… PPS: 这几章小夫妻闹别扭,无rou呦~ 等rou的宝宝们耐心期待,么么哒! 下章进入小虐,宝宝们带好臭鸡蛋烂果子,准备空投吧(>_<) 加不加更就看今天宝宝们的宠爱啦!珠珠差2,收藏差2! 繁體版☆彡 「季沅汐!你給我停下!季沅汐!」喬景禹喊破了嗓子,也不見她停下,他越追,她的車子開得就越快。 「行行,我不追了!你開慢點!開回家去!慢點!」喬景禹見她越開越快,心裡便緊張了起來,只得放慢腳步,任她遠去。 邊走還邊大聲叫著,讓她慢點,生怕她開得太快出了什麼危險。直至汽車消失在他的視線,他才又開始狂奔。 此時天色已暗,四周靜闃無聲,只有喬景禹一人在呼哧帶喘地跑著,自軍校畢業後,他已許久沒有這麼跑過了。 此處距離喬公館少說也有十幾公里,加上又無照明,他就算跑得再快,也得一個小時才能抵達。 喬景禹心裡又急又氣。這丫頭如今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哪兒還有點從前那般乖順的樣子。 這荒郊野外的,要是車壞了怎麼辦?要是碰上壞人怎麼辦?要是太黑了,她突然害怕怎麼辦?要是…… 哎!都怪自己,什麼事都由著她的性子,現下好了,翅膀硬了,一言不合就跟你對著乾。又打不得,罵不得,真是給自己娶了個小祖宗回來! 喬景禹邊跑邊各種胡思亂想,一不留神便被一個大石塊給崴了腳。 對著那石頭啐罵了一聲,復又強忍著疼痛接著往前趕路。 由於腳受了傷,比他最初預計的還晚了二十分鐘,才回到了喬公館。 剛走到大鐵門外,便喊了門房的人來開門。 「誒!三爺!您這是怎麼了?」門房的小馬看到喬景禹一瘸一拐地走進來,不由地驚呼一聲。 「少奶奶呢?回來了嗎?」喬景禹現下哪還有功夫同他答茬。 「回來了,回來了!我還說少奶奶怎麼一個人回……回來……了呢……」小馬見自家三爺大汗淋灕、一拐一瘸的模樣,突然也猜到了是怎麼回事。 沒道理一起開車出去,卻又分著回來的,也不知道三爺哪處又惹急了少奶奶,竟被罰著跑回來…… 這三爺,在所有人心裡,無論何時都是一副清冷疏離、凜然難犯的模樣,他又哪見過這般狼狽的三爺? 小馬呆呆地站在原地看愣了。 「還不快扶我進去!」喬景禹見他這般木訥,心中更加慪火,幸好季沅汐已經安全回來了,要不他哪有心情同他在這耗時間。 小馬再不敢多言,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將他扶進去。 「三爺……您這是……」何進一臉茫然地上前扶住他。 喬景禹擺擺手讓小馬先下去,對著何進道:「少奶奶回屋了?」 「嗯,回來有一會兒了,還同白駒玩了會兒才上樓。」何進邊說邊蹲下身去卷喬景禹的褲管。 「哼,果真一點心也沒有。」喬景禹一聽便來了氣。 自己被丟在荒郊野嶺,因為擔心她,一路緊追猛趕,她倒好,回來也不知道讓人去接他,卻與狗玩的開心起來,喬景禹是越想越生氣。 「三爺,腳踝腫了,我去拿點藥酒來給您擦擦。」何進扶著他上沙發那坐下。 「不必了,你去給我倒點水來。」喬景禹坐在沙發上,看了一眼腫得和發麵饅頭似的腳,心中更是憋氣窩火。 一口氣三杯涼水下肚,喬景禹才覺得緩過勁兒來。 又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才讓何進扶著他上樓去。 推開臥房門,床頭的燈還亮著,他往床上看了一眼,見季沅汐背過身子躺在里側。 他「砰」地一聲把門帶上,卻見她躺在床上紋絲不動。 這麼大的動靜,她還一動不動,顯然就是裝睡。 他又脫掉外套,故意用力地扔在臥房的沙發上,仍不見她有絲毫反應。 喬景禹暗自生氣。 自己平日就是太慣著她了,才會讓她這般天不怕地不怕的什麼事都敢乾。而且,自己現下都這般狼狽了,也不見她起身關心一句。 他暗暗下了決心,就算她一會兒再同自己說話,他也不會再搭理,總得給她一些教訓,好讓她知道不是什麼事他都可以妥協退讓。 如此想著,便一瘸一拐地進了浴室,衝起了澡。 季沅汐聽到他進了浴室,便長吁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姿勢,從側臥,變為了平躺。 他鮮少在自己面前發脾氣,看來今日真是把他惹急了,突然她的心裡有些忐忑起來。想著一會兒該同他說些什麼。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合適的措辭,轉而又想到明明是他先惹惱了自己,現下又要讓她來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