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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几天都没和一默联系。谁成天得空围着你们夫妇转?华少果然有‘众星捧月’的自信啊!” 华诤笑道: “好了啦。别挤兑我了。一默不知道就行。” 服务员端着盘子,把饮品一杯杯抬上来。林小河拿过自己的冷饮,把吸管放在双唇间,道: “这么神秘干嘛?没憋什么好屁呢?” 安森忙掐住林小河的吸管,道: “这果汁怎么有冰块?你不能喝!” 林小河挽着安森的手臂,头歪枕在他肩膀上,嗲声嗲气道: “那,拿你的我喝。” 安森正色道: “不行。我的这个是茶啊!我另外给你点。” 华诤抖抖肩膀打着激灵道: “窝哟,别撒狗粮了。注意点影响!” 林小河笑道: “干嘛嘛?找我们什么事儿?” 华诤道: “一默——唉,我不晓得——就是——” 林小河拍桌子道: “想利索了再说!” 华诤道: “我想向一默求婚。想请你们帮忙。” 安林二人愣愣,林小河笑道: “求婚就求婚,关我们什么事儿?我们很忙的!自己想辙!” “林小河!!!” 华诤大怒道: “你带我媳妇去做清宫手术,还帮她签字。完了,她要和我分手,你也不跟我说真相。害得我、我媳妇,在鬼门关转了几圈不说,我孩子还没了···这些事,你都是帮凶!我这几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你林小河首当其冲是责任人! 我没找你算账,是看在我兄弟安森的面子、看我大侄子的面子。你现在还要好意思跟我唱高调?还竟敢跟我打官腔?你是不是真的嫌命长了?你等着,等你把我大侄子生下来,你一定取你项上人头!” 148终于求婚成功了(剧终) “什么什么?” 安森道: “什么清宫手术?华子,你的孩子——你是说,你和一默的孩子吗?什么意思?什么时候的事?河,华子在说什么啊?” “栽赃!” 林小河正色道: “绝对的栽赃!谁跟你说的?你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啊!” “好!好定力啊!” 华诤点头道: “安森,你这媳妇,是改写历史的人物啊!人家嫁给你,真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林小河,这事,钱韵锋亲口说到我耳朵里装着的。连付一默都承认了。你还想抵赖?!” 林小河恨恨道: “就知道钱韵锋留不得!留了活口,后患无穷啊!古龙说‘只有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果然···” 安森急插入话来: “小河,华子说的是真的?你真带一默去做清宫手术了?当年,一默是为这个,才和华子分的手?可是,这也说不通啊?这个,和分手有什么关系?” 林小河摆手道: “你就别打岔了!华诤,安森什么都不知道,你留他一条命吧,啊?看在孩子份上?孩子不能一生下来,就没爹啊!” 华诤笑道: “别贫了!快把我想辙啦!一默要怎么样,才能答应我的求婚啦?” 林小河喝口水道: “求婚就求婚呗!有什么难处?” 华诤道: “她不是不答应吗?” “不答应,就择日择时,再求!一哭二闹三上吊不会吗?” 华诤苦笑道: “都求了无数次了啊。这女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牙关紧、脖子硬,怎么样也松口、不点头。我要不是走投无路,我能来麻烦安太太您的大驾吗?” 安森听了好友的诉苦,沉吟一下,道: “华子,我觉得你有点太急——那什么?” 林小河帮他说完道: “急功近利” 安森道: “对,就这词儿!你太急功近利了。你要冷静一点,退一步,想一想,一默,她的需求在哪。满足她的需求,她就会听你的了。” 华诤深以为然,道: “对,哥们儿,有道理!” 林小河对他们这种自以为是的直男思维,表示不敢苟同,摇头道: “切~~啥‘道理’啊?别跟那儿自我陶醉了!对付付一默这样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一个。” 俩男人异口同声道: “什么?” 林小河喝口饮料道: “就拿她喜欢的人威胁她就行了。”(安太太,好狠啊!) 华诤追问道: “那付一默喜欢的人是谁?” 林小河看华诤的眼神,满是惊疑: “你不知道她喜欢的人是谁?” 华诤试探道: “她爸妈?他们不会配合我演‘苦rou计’吧?就算老人家肯,我怎么张嘴啊?对叔叔阿姨,我只能巴结奉承挣表现不是?再说,那也太绕了吧?一默主意大着呢,未必听——” “你可拉倒吧!” 林小河实在听不下去,忙止住他再冒傻气: “难怪你求那么多次婚,都求不成功!付一默!她最喜欢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还‘叔叔阿姨’?——我要是一默,非得被你气死!老公,有空带你朋友去看看脑科啊。” 林小河边说边扶额头,夸张地作头疼状。 华诤狐疑道: “你是说我啊?你说一默‘最喜欢的人’是我?安太太,不瞒您说,我跟一默求婚——我以前以死相逼,都没成功过啊。我觉得,你太高看我了。” 林小河摇头道: “你一定没用对方法。以死相逼?她以为他跟她闹着玩的吧?做戏做全套。使使苦rou计,动动真格的。一定有效。付一默,她紧张你,紧张得要命。你掉根头发,她都要心疼半天的。只要你拿出点干货,她一定会答应的。” 华诤亮着眼睛道: “你是说,她会答应我的求婚?” 林小河喝了口安森给她换的饮料,道: “对你,她会答应所有事。” 付一默在办公桌前对着电脑做片子,听到林小河的来电。她眼睛还对着屏幕,接起来: “小河?” 林小河着急忙慌的声音传过来: “一默,你不管听到我说什么,都要镇定。” 林小河为人,常常大惊小怪。付一默微笑道: “你说,我定着呢。” 林小河道: “华诤他,他出事了。在医院。” 付一默僵一僵: “什么事?哪家医院?” 林小河道: “今天他来找安森的时候,下楼梯踩了块香蕉皮,摔了一跤,头先着地。就昏过去了。叫了救护车,现在在病房里。还没醒过来,医生说,情况很不乐观。” 付一默举着电话往外走,浑身发着抖: “医生具体怎么说?什么叫‘很不乐观’?为什么还没醒过来?什么时候的事?他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 林小河听好友声气大变,思量着还是不要玩得太过火了。便道: “你过来看看嘛。也许他听到你的声音,就会醒来呢。可能医生胡说的,你别着急······” 林小河挂上电话,一直绷紧的脸裂开了笑容。 华诤道: “她怎么说?” 林小河笑着道: “她肯定说她马上来啊。唉哟,可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