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7
!痛!痛痛痛!”小丁原地蹦起, 霎时一惊而醒。 “进去吧。”最后一个到步的年知非招呼了他们一声, 率先走了进去。 注意到年知非毫不怯场,小丁和萝卜都是心中大定,急忙跟上。 很快,一名穿着兔子装的女服务生就迎了上来。“晚上好!请问有没有预约?” “没有。”这女服务生穿着很是暴露,大半的胸部和屁股全露在外面。可年知非却是视而不见, 一脸漫不经心地回道。“我们坐大厅, 就坐那。”他抬手一指, 指向了一个可以同时看到大门和二楼包房的好位置。” “好的, 请跟我来。”女服务生晃动着腰肢,将三人领去了年知非指定的卡座, 又递上一本菜单。“请问三位需要点什么?有相熟的朋友吗?” 这一回,不等年知非答话,小丁就已先问道:“普洱有没有?” “或者汽水也可以。”萝卜也跟着补上一句。 女服务生笑容微僵, 尽量温柔得体地回道:“不好意思,两位,我们店里不提供茶水。而且,大厅的最低消费是人均998。” “这么贵?!”小丁和萝卜齐声惊呼,他们一个月的薪水才几千块啊! “拿一支香槟,三罐汽水,再随意上点小食。剩下的,就当是给你的小费。”年知非随口说道,将菜单递还给女服务生。“人就不用叫了,我们这有情侣,不是很方便。” “谢谢老板!”女服务生登时笑容满脸,接过菜单就欢天喜地地走了。年知非点的这些东西顶多1500,剩下的1500全进了自己的腰包。第一次来就这么大方的客人,委实少见。 然而,女服务生刚一走,小丁立时拉下脸来,小声道:“糟糕!忘了问齐队要活动经费了!” “这里可以开发票的吧?”萝卜跟着发问。 夜总会,哪来的发票啊?年知非低头笑了笑,随意道:“没事的,我买单。” “不行!”小丁和萝卜再次异口同声。 年知非伸手拍了拍小丁的大腿,再次重复。“没事的,只是小数目。” “这……”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让别人给自己买单这个事,小丁显然还有放不开。 萝卜却已兴致勃勃地八卦起年知非的家世来。“年崽,我本来一直以为大家都是领死工资,经济水平差不多。但是你吧,车是GM越野,私服都名牌,出手还这么大方,家里很有钱吧?富二代?拆二代?” 年知非笑着摇摇头,等女服务生给他们上齐了酒水和小食才剥着开心果神秘道:“富三代。” “真哒?”萝卜双眼一亮,兴致勃勃地捧起了脸。 “逗你的!”年知非随手将开心果壳往萝卜头上一扔,正色解释。“其实是我爷爷和奶奶,他们都是大学教授,有几本著作一直都被大学当教材用,所以有版权费收。”说到这,他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工作到现在,还没能实现经济独立,一直都在啃老。” “有的啃老也很好啊!像我们这样车厘子自由都实现不了的经济独立,不要也罢!”萝卜羡慕地叹息,“你看我们齐队吧,肩上比我们多一杠一星,工资比我们高两三千。可是有什么用?海城物价水平高呀,我看他过得也没比我们宽裕多少。这不就是因为马无夜草不肥么?他爹……太清廉了!虽然我以前就知道,可自从到他儿子手底下,我是真心服口服!” 年知非回想起齐耀辉那空空荡荡的宿舍,也不禁皱起了眉好奇发问:“我看齐队的宿舍干净地跟没人住似的,什么必备的生活用品他都没有!然后他每天的乐趣就是查案破案,又不应酬又不花钱。这薪水都上哪去了?难道全存着?葛朗台?” “谁知道呀!”萝卜对齐耀辉也是看不明白。 于是,年知非和萝卜的目光又齐齐转向小丁。 小丁被他俩看地两手冒汗,忙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隐约听老严提过,齐队一直在找一个仇家。大概是大仇未报,无心享乐吧。” “什么仇家?”终于轮到年知非和萝卜异口同声了。 小丁无奈摇头,诚恳道:“真不知道!” “唉!”年知非和萝卜齐声一叹,总算结束话题,开始工作。 八点的时候,敬新社的老大和鸿义社的姜天华与马岩二人各自带着手下先后来到了这家夜店,双方人马很快就上了二楼最大的那间包房。 “怎么样?”一俟包房大门阖上,小丁和萝卜就迫不及待地问年知非。 年知非轻轻摇头,低声道:“我觉得,凶手不在里面。” “你确定?”小丁又问,“这里面有十几个人呢。而且,凶手今天未必带刀过来。” “凶手的刀法很好,肯定是练过很久的。”年知非继续压低声跟他们解释。“真正的练家子跟普通人相比,精气神都是不一样的。但刚才那些人,肌rou太松、眼神太散,实在不像。” “是这样啊……”小丁明显有些失望。 “没关系,我都用手机拍下来了。一会带回去,一个个查。”萝卜却机警地摇了摇手上的手机。 “那我们现在就撤?”小丁开口征询大家的意见。 年知非冷静摇头。“再待一会,等他们走了,我们再走。” 万一真打起来,说不定还有机会试一试这些人的身手。年知非很有把握,只要凶手真的在这些人里面,只要有机会能让他跟凶手交手,他一定能把凶手认出来并且捉拿归案。 三人又在卡座里坐了二十分钟,那间包房却始终没有动静。 年知非自觉这么干坐着也没用,便站起身道:“我去下洗手间。” 年知非去了二楼的洗手间,两次经过那包房门口他都刻意放慢脚步。然而,正如每家夜总会一般,新豪夜总会的隔音效果也做地十分到位,年知非根本什么都听不到,只换来守在门口的两位敬新社小弟防备的怒瞪。年知非扭头又看了眼这满场的兔女郎,显然伪装成服务生也是行不通的。他叹了口气,悻悻地下了楼。 哪知,年知非才离开十分钟,他的位置上已经有了别的人。 那是一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佳丽,正勾着小丁的手臂,不住地用两个水袋般的胸部往小丁身上蹭。可怜小丁一辈子都是乖儿子、优等生、好警察,有生之年跟他说过最多话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他亲妈,一个就是他身边的同事萝卜。严重缺乏跟女性相处经验的他,哪里见过这阵仗?手足无措、面红耳赤、如坐针毡,要不是还念着工作,只怕早已“嗷”地一声夺门而逃。见到年知非回来,他即刻就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对方,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几乎要流下泪来。 年知非见状,不由暗笑了一声。然而,他仍是很快坐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