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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弄月不以为然,“和我分手的是你,我没事为什么要和表过不去?” 叶燃听了,扬起的嘴角略微苦涩:“你这样,会让我去嫉妒一块表。” 弄月不喜欢看到他露出发苦的笑容。 会让她心口止不住地发酸。 她别开眼,像在和自己说话:“如果这块表在我用的时候总是误时卡顿,我也不至于留它到现在。” 人也一样。 如果当时叶燃对她能有她对他的一半热情,他们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 八百猪的双更今天会补上 第二十五章 对着你,我没胃口 九月中旬,天气晴朗,弄月随廖岐杉一道去上泉出差,同行的还有五名实习生。 弄月和一个叫做小清的女实习生坐到了一起。 小清对廖岐杉很有兴趣,向弄月问了不少关于他的事情。弄月不习惯在背后议论别人,只能敷衍地打哈哈过去,问来答去,对话内容空白得一点营养也没有。 她这样,倒让小清有点相信了公司里的那些传言。 于是她旁敲侧击:“江经理有男朋友了吗?” 弄月懒洋洋地睨了她一眼,“你觉得呢?” “江经理那么漂亮,肯定有男朋友了。” 弄月笑了笑,没有接话。 因为她的沉默,小清又陷入了迷茫。 飞机开始滑行,弄月耳塞一戴,脑袋一歪,就闭上了眼睛。小清再想八卦,也只能默默将其吞回了肚子里。 弄月没有睡着。 伴随着飞机颠簸,她在想前两天与叶燃的不欢而散。 那天的火锅是好火锅,但俩人吃得并不愉快。 难为叶燃还记得她爱吃什么,黄喉毛肚嫩虾滑,他替她一一下了辣锅,红油滚滚,香味扑鼻,她却无福消受。 胃病突然犯了,挡也挡不住。 这毛病是离开叶燃之后才弄出来的,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半点脆弱,弄月直接借着摆谱来掩饰道:“没意思,我不吃了。” 叶燃对人所表现出来的细微表情尤其敏感,他注意到弄月松不开的眉头,一时紧张:“是不舒服吗?” 弄月咽下快要涌出来的痛呼,冷哼了一声:“对着你我没胃口。” 叶燃唇色稍淡,看着锅里的肥牛滚出了水面,他沉默地放下筷子,“我明白了。” 弄月无心感受他的情绪,额头已经疼出了冷汗,她随手一抹,“走吧,下去拿手表,拿完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叶燃不答。 最后他还是将她送到了小区门口。 天知道这一路弄月忍得有多辛苦,刚离开叶燃视线她就疼得蜷缩成一团,缓了十来分钟才挪步,进了电梯却是站都站不直,得蹲着抱紧自己才能好受一些。 好在这胃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吃了药睡到天明,她就恢复了生龙活虎。 想来,老天爷也不愿意让她和叶燃好好吃完那顿饭吧。 * 上泉临海,风里带着隐约的咸味,吹在肌肤上,腻得让人不适。 其他几人一下飞机就嚷嚷好热,叶燃自带冷意地走在他们身边,乎乎的暖风将他衬衫吹鼓出了形状,清爽的模样在一帮蔫儿菜中显得格格不入。 这次带了一半的组员过来上泉出差,叶燃有了前车之鉴,在知道消息之后的第一时间就给弄月发了消息。 和前段时间一样,弄月没有回复。 但直觉告诉叶燃,这次不一样。于是在上飞机前他给弄月打了一通电话,结果是…… 他的手机号码被拉黑了。 同行的组员皆很有眼力见的察觉到了叶燃的不悦,一路上安静得很,下了飞机才派了组里仅有的女性过来和他说:“e科技那边的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叶燃摩挲着手机屏幕,上边一整页都是他单方面的对话。他熄了屏,按原计划安排道:“下午再回酒店,我们先去他们那边看看。” “好。” 一行人从e科技大楼出来已是傍晚时分。上泉昼夜温差大,冷风一吹,一下就吹散了空气里的闷热。 车子夹在塞车大队里慢悠悠地抵达酒店。 叶燃首先下车,和大家一起等行李,抬眸随意一扫,半路停顿,却是笑了。 他看到弄月,半睡不醒地站在人群里,打了个哈欠。 第二十六章 今晚我去你那里行不行 晚上的时候,弄月请廖岐杉去了酒店附近的素食馆吃饭。 这次二人出差的主要目的是代表西州分部过来上泉总部开会,实习生只是顺带。他们的任务是在上泉培训专业内容以便考证,自有总部这边派来的人接洽,也有分配专门的宿舍入住。像弄月和廖岐杉,则是住在酒店,待个四五天,开完会就能离开。 省得日后麻烦,弄月便想借这着个机会请回上次廖岐杉的那顿法餐。 “学长,这是你上次放在我这里保管的手表。” 廖岐杉心一沉,看了眼保存完好的包装袋,“你没打开过?” “没有。” “不打开看看怎么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呢?” 弄月笑而不语。 “你换手表了。”廖岐杉又说。 她摸摸手腕,“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廖岐杉脸上升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带着半分讥讽和半分了然,“这句话倒是没错。” 弄月却神奇地读懂了他眼里的意思。她有些别扭侧了侧脸,心知他是误会她了。她不禁好笑,这廖岐杉可真奇怪,还没追到手时他就默认她成了他的所有物,仿佛俩人在一起只是早晚问题,自信得毫无根据。等发现她早有“退路”,又是置之讽笑,满脸鄙夷,一副自己受到了背叛的神情。 她很好奇,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他一样盲目自信? 不过若真要分类细说,叶燃应当自成一派,哪类都不属于。 因为那么多年过去,他的心思她就没有猜透过。 素食馆最擅长的就是把素菜做出rou的花样、荤的味道。五菜一汤,弄月每样都尝了点,不知为何没有胃口,很快便放下了筷子。 “饱了?” 她颇为可惜:“东西味道不错,就是今天在天上待过两个钟头,人到现在都还有点懵。” “难怪,”廖岐杉体贴地给她舀了汤,“虫草对身体好,喝点暖暖胃。” “谢谢。”有些烫,弄月冲着汤面吹气,先是小心地抿了一口,等温度可以接受,末了才放心地喝起来。 看她吹气时神态娇憨,嘴唇湿润得粉嫩饱满,廖岐杉口中不觉干涩,他喝下一大口水:“要在上泉开三天会,你有没有和那天来接你的朋友说一声?” 弄月差点被呛到。 她淡定地取来纸巾擦了擦嘴,说:“他知道的。” 没必要在廖岐杉这里解释什么,顺着坡往下走才是最好的选择,他能知难而退,对她而言再好不过。 “他舍得放你来?” “为什么不舍得?这是工作。” “哦,工作。” 语调跌宕,廖岐杉阴阳怪气地来了这么一句,弄月不太舒服地蜷了蜷手—— 她似乎把一个男人想得太过简单了。 廖岐杉对她态度的转变,无非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