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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安理得地一边擦伤口一边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数他的睫毛。 靠近了看,他的眼皮特别薄,睫毛纤长卷翘,比女孩子的还好看。 处理好眉骨处的伤,又换到下颌骨。 “许姜弋,其实今天之前,我挺害怕的。” 因着这股邪火,他的语气有些许的不耐,“你怕啥,以后抱紧你弋哥大腿,没人敢欺负你。” 回应他的是对方在他的下颌骨伤处重重一按,他疼的冷吸一口气睁开眼,瞪她,“你干嘛!” “抱歉失误了。” 语气随意,完全没有抱歉的意味。 “……” 他不耐烦地重新闭上眼睛,当做没发生。 这个女的,真是要反了天了。 这件事情的最终处理结果,许姜弋在挨了他爸一顿臭骂的前提下,让周时扬转了学。 当然,这是后话。 她总是惹火<我生命的绝对(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她总是惹火<我生命的绝对(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她总是惹火 许姜弋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好,表现为很难睡着,睡下后又多梦,白天醒来昏昏沉沉,所以在教室总是贪睡。 他又梦到了林泷,梦里她对他张牙舞爪,一点也不怕他,他气的要死,把人摁住亲完嘴巴又亲脖子。 醒来底裤是湿的,小腹处鼓起。 低低骂了句脏话,认命地去卫生间。 这是他连续梦到林泷的第三天。 到学校的时候是早读时间。 坐在他前面的女生微微拱着背,无精打采的,像是没睡好。 林泷觉得,她学习上最大的阻碍绝对是赖床莫属。 她可以睡得很迟,但绝不可以早起。 天气越来越冷,她起床的点一再往后延,醒来的时候寝室就只有她一个,连伍月为了能吃到一口热的早餐都比她先爬起来。 今天也是踩着点到教室,桌上是伍月给她带的一杯豆浆和两个包子。 她放进桌洞里,拿出语文书翻开,别人的早读都在大声朗读,她是在默背。 她有一点点的起床气,刚睡醒的时候不想说话,过了早读就好了。 但是语文和英语还是需要多更方便记忆,她将一中各个角落逛了一圈,最终把天台学校堆放废旧课桌的教室作为据点,大部分时候是吃了晚饭再去,偶尔有其他事的话就先背书再吃饭,反正食堂的饭菜去的晚或迟都是那个味。 她一般都是用保温杯带一壶温水去天台,然而天气越来越冷,热水供应不足,她打算先上去背书,等下一次水烧热了再回来灌水。 新上的英语课文读了一遍,时间差不多,拎上水杯,出门就愣了。 许姜弋也没料到她这会子出来,掸了掸烟灰,“今天这么早?” 她露出疑惑的眼神。 于是他又加一句,“往常不都是快上课了才走吗?” 她恍然大悟,这个人在外面偷听她背书已经有一段时间。 晃了晃手中的保温杯,转身下了楼梯,走完快一层后,又哒哒哒地跑到他面前,拿走他手里燃了一半的烟,说了句对身体不好,摁灭后烟头丢进了垃圾桶,又哒哒哒地跑下去了。 他嗤笑一声,终于承认。 怪谁,都是他给惯的。 林泷打完水再上来的时候他还在,地方从走廊挪到了她旁边的位置。 她问他:“你饿吗?” 他在玩手机,摇头。 又问:“渴吗?” 摇头。 然后她就继续背书了。 过了一会儿后,他才想起来问:“你什么意思?” 她眼睛没离开书,嘴巴里在念单词,从衣服的兜里拿出了一瓶牛奶和两个小面包。 他品出来的意思是:饿了就吃,渴了就喝,别来烦我。 草。 新生杯总决赛的那天天气很好。 进入冠亚军争夺的是一班和十六班。 十六班的体委何谦在比赛前就举白旗投了降。 跑到一班的队伍中,狗腿而又不失礼貌地道:“弋哥,你轻一点,给小弟留点面子。” 许姜弋踢过去一脚。 不过最后比赛还是以不大的分差结束了。 体委会向一班颁发了冠军奖牌,轮到给许姜弋颁发MVP的时候人群中又是一轮尖叫sao动。 他目光落在人群里的某一个人上,她不急不缓地鼓掌,掩不住上扬的唇角,眼神晶亮,他才注意到,她笑起来的时候,眼下有一条小小的卧蚕。 到合影环节,伍月拽着她要去凑热闹。 “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行的,没有我们的卖力吆喝他们会赢得这么漂亮?” 她心里补了句:是你的卖力吆喝吧…… 这时刘续也向他们招手,更坚定了伍月要在这历史性时刻占一版面的决心。 拍照站成前后两排,在镜头前,她有点紧张,所以没注意到身后的人是许姜弋。 拍完后是聚餐,蹭饭也顺理成章,因为还要上晚课,地点肯定要选在学校附近,许姜弋提议去川菜馆。 大佬发话,他们岂敢不从。 嗜辣的她表示很满意。 一起去的女生除了她们两个,还有陈芳芳,掌管着班费的班长是来付钱的,十多个人围坐一桌。 时间比较紧迫,边上菜边吃,她对着一盘酸辣土豆丝吃的津津有味,刘续突然想起什么对服务员说,“再加两个清淡点的菜吧,有人不吃辣。” 其他人陆续抬头望着他,表示疑惑。 铜川人民竟然还有不吃辣的? 服务员拿来菜单,他一边翻动,然后问:“姜弋,你想吃啥?” 然后大家又把头低下继续默默吃菜了,庆幸刚刚没出声。 林泷才留意到他碗里的米饭没怎么动,筷子也搁在一边,而她已经吃下一碗。 他状似在玩手机,另一只手举着瓶王老吉凉茶,不甚在意道,“随便。” 世界上最难满足的要求就是随便,刘续无声地问候了许姜弋的祖宗十八代。 加了糖醋里脊,清炒时蔬,粉蒸排骨。 她吃东西的时候也很安静,微微张嘴,沾有红色辣油的蔬菜和rou片摩擦过嘴唇进入口腔,细嚼慢咽,包厢里开了空调,又或者是因为吃了辣,脸颊泛粉,上下两瓣嘴唇火红热烈。 看的他全身燥热不已,又开了瓶凉茶。 降火。 一顿饭吃了近一个半小时,酒足饭饱,打道回府。 回学校的路上吵吵闹闹,伍月挽着她的胳膊分享篮球赛期间见识到的帅哥,压低了声音问她:你觉得五班的于斐然帅不帅? 她其实压根没记住人什么样,但是印象中伍月提过好像是高一这一级的级草,为了免于因为意见不一而遭到伍月的狂轰滥炸,她随意点了点头。 然后伍月从头到尾把这位级草的底子扒了一遍,她的耳朵还是不能幸免,末了还问她有没有喜欢的人。 时间有一瞬间的停滞,她接着回答说:没有。 伍月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