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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它们不公平。” “你不能让你的生活只剩下医院,懂吗?” “我理解你急着反对歧视、想要证明自己,也理解你作为能力优秀程度不亚于Alpha的Omega想要大家像看待正常人一样去看待你的心情。” 方敬弋抬起头,鼻子开始慢慢发酸,他听到严鸣游温柔地说他理解自己,能力优秀程度不亚于Alpha,严鸣游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 脚踝上那只手温热有力,温度沿着神经传递到心脏。 “但是,敬弋,要想大家把你当做正常人的前提是,你得先是个正常人。” “我希望你和所有正常人一样,正常地享受那些你本该享受的东西,假期、兴趣爱好、爱情还有其他被你刻意丢掉的东西,你要向大家、向社会证明的不是你是一个多么多么优秀的Omega,而是你是一个有着正常生活的同时还能力优秀的Omega。” “不要把所有的东西都推到以后,不要把相机推到以后,也不要把我推到以后。” 严鸣游靠近了一点,手搭在方敬弋的后颈,额头贴额头,他看到方敬弋的眼睛里有亮晶晶的液体在流动,却始终没有流出眼眶,他们的鼻息温柔缱绻地交缠在一起,信息素也彼此释放,纠缠。 “我想让你现在就拥有。” 12* 方敬弋被严鸣游感动得哭了好一会,主动搂住严鸣游的脖子,打了好几个哭嗝,哭得一塌糊涂,脸上湿漉漉的,心里一边嫌弃自己被感动得流眼泪,一边又忍不住眼泪,只能边打哭嗝边抱紧了严鸣游的脖子,严鸣游被他突如其来的眼泪吓得慌乱,把人抱在自己大腿坐着上,拍着方敬弋的后背给他顺气,听他哭得断断续续的,又心疼又好笑:“好了好了,别哭了…” “…我…这是…发情期的副作…用,”方敬弋还在打嗝,把头埋在严鸣游的肩膀处,闷着声音说话,“我没…没有想…哭…” 这可和对外要强高傲的方敬弋不一样,面前这个又软又娇的方敬弋不多见,严鸣游轻捏着方敬弋的后颈rou哄他,心里又止不住恶劣地想,要是方敬弋就这么一直哭下去,也未尝不可。 方敬弋抬起头来,泪眼朦胧,伸手去擦,别扭着嘴硬:“我知道你说得这么好听就是想让我快点喜欢上你,但我告诉你,没这么容易…” “好,我们慢慢来,我不急,”严鸣游用大拇指把方敬弋眼角的一滴泪抹去,手顺着方敬弋的脊柱滑动,像在给他顺毛,“别哭了,乖。” 方敬弋又花了好半天才慢慢收住眼泪,等只剩微微抽泣的时候,才意识到他们俩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他双腿并拢侧坐严鸣游的腿上,手还揽着严鸣游的脖子,和他鼻息相交,四目相对,严鸣游眼底的心疼和温柔暴露无遗,让方敬弋的脸发烫,他清了清嗓子,有些局促不安:“那个…我有点困了。” “我抱你去房间。”严鸣游说着就要起身,被方敬弋按住了手腕。 “我自己能走…” 方敬弋不等严鸣游和他商量,立马从严鸣游腿上下来,慢慢地朝房间走去,脸还红着,等终于挪到了房门口,就迫不及待地走进去,然后啪的一声就把房门关了。 害羞了,严鸣游忍不住笑了起来。 太可爱了。 林决按响门铃的时候,严鸣游正满手的墙漆,他匆匆擦了擦手,从空房间里出来,给林决开门。 “……?”林决看着一身乱七八糟沾染点点墙漆的严鸣游,目瞪口呆,半晌才开口说话,“哥…你这是打算退役当刷墙工了?” “别废话,有事赶紧说,没事就滚。”严鸣游不耐烦得很,他还忙着刷墙,没空和林决废话,林决一听就急了,脱了鞋子就往房子里钻,急哄哄地说:“有事有事,事多得很!” 严鸣游看着林决自来熟地往客厅沙发上一坐,也懒得给他倒水,把门一关,就接着走进空房间里,拿起工具打算接着刷墙。 “哥,你这是干啥呢?”林决第一次进到严鸣游的家里,觉得新奇,到处看看摸摸,走进严鸣游所在的这间偏房,好奇问他。 严鸣游把另一桶灰色墙漆打开,弄了不少在滚筒刷子上,顺着纹路把白色的墙壁染黑,他没回头看林决,小心地对准线条,边刷边说话:“瞎啊?刷墙啊。” “不是,是你刷墙干啥呢?” “把房间重新摆弄摆弄,到时候给你嫂子挂照片用。” “啥照片啊?嫂子的自拍啊?” 放在往常严鸣游早就不耐烦林决问东问西的习惯了,但今天心情还不错,决定好好和林决说说话:“他喜欢摄影,拍了不少照片,打算到时候洗出来都挂这里边。” 昨天在看了方敬弋的摄影册子之后他就有这个想法,在家里左看看右看看,发现了这间空房闲置着,房间面积不大不小,刚好合适,严鸣游打算把它重新装修之后就给方敬弋用来挂照片,方敬弋好不容易有个爱好,他高兴的不得了,拿方敬弋的拍的照片跟什么宝贝似的,在沙发上翻来翻去地看了一下午,又选定了墙漆颜色,今天就叫人给送过来了,正好趁着十五天的休假,赶紧给弄好。 “噢…”林决点点头,一拍脑袋又想起来点事,“说到嫂子,前天怎么回事啊?嫂子发情怎么还得用抑制剂啊?” 严鸣游叹了口气,看林决好奇的样,觉得告诉他也无妨,就简单地把他和方敬弋的情况说了说,无非就是两人没有感情基础,没有过性生活,最近才发展了不少,还是严鸣游主动的。 林决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哥,不是,你这也太委屈了…这都什么…咱们部队还都以为你和嫂子相亲相爱,一直猜你们怎么还没孩子,敢情你们结婚这么久,你是从来就没吃到嘴里过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非得提这遭,严鸣游不留情面地踹了林决一脚,咬牙切齿:“滚蛋。” “你也太能忍了,牛!”林决躲闪着还不忘吐槽。 “你懂什么?”严鸣游懒得理他,走到厨房把手洗得干干净净,边洗手边和林决说话,“这种事不能着急,等他身心愿意了再做,是不是比强上好?灵rou结合懂吗?” “灵rou结合灵rou结合,哎哟,你可别说了,我最近可愁死了。”林决苦着脸靠在厨房门口和严鸣游抱怨。 “怎么?” “你这好歹是吃到了点rou渣,灵也慢慢靠近了,我这两样都没动静呢,烦人。” 严鸣游挑挑眉,双手撑着洗手台,反问林决:“和新兵进行得不顺利?不是挺胸有成竹的吗?” “成竹成竹,我这是成了个寂寞,”林决哀嚎,“哥,你说,我要不要主动出击,表白得了?” “表啊,没人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