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江边石头上的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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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江边石头上的野合
他可能小时候就有点喜欢宋听蝉,后来分开再遇见,她对他爱搭不理他也不介意,就是喜欢缠着她。
粘着宋听蝉,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
“爱?不知道,我谈过女朋友,那种感觉应该叫喜欢吧。你……我不知道?和你在一起跟和女朋友在一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听蝉很冷静问。
“怎么说呢,跟她们牵手我都不好意思总觉得尴尬。但我跟你一起在床上滚十天半个月我都不会害羞。”
“呵,我就是你的充气娃娃,连女朋友都算不上。”
宋听蝉又不说话了,周岐域掰过她的脸,很认真,像个蠢蠢解释的笨小孩。
“我没那个意思。”
“不都说爱与欲是交杂的吗,那我对你的这份感情肯定不一样,都说了,除了你我不想和任何人在一起。”
“现在开始,你是我最最最重要女朋友!不,你哪能是我女朋友啊,你是我女主人。”
宋听蝉嗤笑,“爱欲交杂?你直接说只想跟我上床呗。”
其实,不想和……任何人在一起。
这就够了。
“那能一样吗,跟你说正经的。”周岐域摸摸她的头爽然道,“还有,一辈子这么长,在我没有能力对你做出承诺的时候应允你是不负责的。宋听蝉,我希望你能在我有足够能力的时候再问我这个问题,我……一定回答你,我也才有资格回答你。”
听蝉心里翻白眼,给她画饼是吧。
“所以你爱我吗?”
“不知道,应该爱吧。”
“……好。”
她常常认为自己是一片孤叶,在江流澎拜中不停翻滚,小时候很幸运遇见周岐域将她捞起,从此流浪不止的她也找到了个可以堪堪避雨的地方。
周岐域:“我答应你,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一直在你身边。”
宋听蝉想,那我可能会一辈子在你身边。
终其一生,人都只是在追寻一个归宿罢了。
“cao我,周岐域。”
周岐域顾及她有伤没动,宋听蝉跪着张开腿面向他,她把瓶子拔出又将背上没有干的酒抹在xue口。
“波——”瓶子还吸了点她的水出来。
周岐域没想到宋听蝉一下变得这么sao。
她抬着身子主动去吞roubang,扬起脖子把胸铺往周岐域嘴里送,“cao死我,进来,听见没!干我,cao死我求你了……”
周岐域已经忍到极点,但还是没动。周岐域觉得这应该是自己这辈子意志力最坚定的时刻了。
宋听蝉状态有点不对劲……先等宋听蝉冷静了再说。
宋听蝉自己把自己玩得泪眼朦胧,“为什么……不喜欢我了吗……欲也没有了吗?”瞧这忧伤样,和吃不到糖的小孩一样。
周岐域故意不回答她,张开双臂靠在后座。在后视镜看这个画面,宋听蝉就小小一只坐在他身上。
妈的,真是让人凌虐欲暴涨啊……
宋听蝉往下缩了点,埋进周岐域怀里,“是我胸没你大吗?”
周岐域左眼一抽,什么鬼胸大胸小。
“之前让你锻炼的时候你天天窝在家里,现在羡慕了是吧?”
神经病,她是女人,这胸是能锻炼练大的吗?
宋听蝉:“所以……你是不是和别人睡过,嫌弃我了。”
“宋听蝉你脑子哭抽了?”
宋听蝉立起身,往周岐域头顶一抽,“你他妈脑子才抽了。”
很好……宋听蝉回来了。
“周岐域你一天不被我骂难受是吧?”
“哪?你今天明明骂过我了。”
“你说清楚我什么时候骂你了。”
“你——” 周岐域握住jiba找她的xue,宋听蝉挣扎不让他进,“滚!我现在不想了。”
“你摸摸我看,你下面那小嘴再不吸一下我就要炸了。”
周岐域牵着她的手去摸。
好烫……她都摸到筋脉了,宋听蝉吓得收回手。
“小时候我上厕所你又不是没见过,怕什么?”
“有病是不是,那能一样吗?而且我什么时候看过你上厕所。”
周岐域:“下次喊你看。”
“滚啊啊——”
周岐域猛地一进去,亲亲她的额头,“那我现在尿进去你不就看见了。”
这话把宋听蝉吓得不轻,抬手给了周岐域一拳,她眼睛通红,怒火中烧,“你敢我就把你下面剁烂喂狗!”
说这话的要是别人他指定不信,但出自宋听蝉之口他是笃信无疑的,“cao,调个情而已,宋听蝉你下手是真狠啊!”
“有病吗!谁这么调情的?我不喜欢,恶心死了,滚!”
滚、有病、神经,宋听蝉骂来骂去就这几个词。
周岐域俯身含住她的rutou,“你要不要我给你报个骂人培训班,天天就这几个词我都腻了。”
宋听蝉眼里盈满了水,忘情地享受着周岐域的服侍。周岐域舌头撩拨着她的乳尖,牙齿故意在上面磕擦,她浑身紧绷,屁股也忍不住夹紧了些。
“再说我舍得吗?老子射精都怕射进去对你不好,难不成会把那脏东西射你里面?”
“嗯嗯……哈……”
尚带着余韵的xue被周岐域死死cao弄着,酒精挥发开来,宋听蝉整个人又晕又烫。
“哼唧什么哼,夹这么紧,没吃饭想吃jingye啊?”
宋听蝉像水蛇一样缠紧周岐域,周岐域抚上她的背让她安分点,车子随着周岐域的动作在晃动,宋听蝉媚rou外翻嘴角有银丝流出,“好快……周岐域,阿域……啊啊啊……”
紧致的xiaoxue夹紧粗壮的roubang,酒水刺激得宋听蝉更加敏感,一阵抽搐过后宋听蝉潮吹了,怎么都堵不住。
这幅画面足够香艳,周岐域难得一见宋听蝉这种yin荡的样子,“你给我洗车呢蝉蝉喷这么多水,一股sao味。”
而且,宋听蝉居然潮吹了。
“蝉蝉你再吹一次给我看看?”
“呜呜……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宋听蝉感觉她的骨头要被周岐域撞碎了,她像是在海面漂浮的小船,翻船又恢复,死亡又重生。
周岐域的耻毛刮得她生疼,黏腻腻的yin水也没有办法缓解,怎么会有人毛这么多啊……
“痛……嗯嗯周嗯周岐域下次啊啊把毛给剃了啊……”
周岐域堵住她说话的嘴,两手按压提拉着她的rutou,胯下不停发力,看上去周岐域好像只是坐着,而她缠在他身上不停地动不停地流水……
“说,你是谁的yin娃娃……”
神经病……她说不出口!
“不要……嗯嗯嗯……啊……”
周岐域声音低沉,“说说看我的yin娃娃。”
“周岐域你这个发情的畜生……呜
呜……啊啊你这个、这个神经病……”
“……”宋听蝉这家伙真是zuoai不忘本,这时候还不忘骂他。
周岐域:“宋听蝉。”
周岐域的停下让宋听蝉饥渴难耐,她扭着屁股发出疑问“嗯?”了一声。
周岐域悠悠道:“南北两极的冰川都比你好融化。”
休息了会,宋听蝉感觉到下身悬空,失重感让她害怕地盘紧周岐域的腰,闪烁的灯有些刺眼,“周岐域你干什么!”
他把她抱到外面了。
“被人看见了怎么办,快进去!”
她唯一的受力点就是周岐域插在她身子里的性器,男人朝江边走去,每走一步就插得更深,一上一下让宋听蝉惊呼出声,刺骨的风让身上每个感官都变得更加敏锐。
“进去了,你没感觉到吗?”
……服了,她说的是这个吗。
周岐域没用手抱她,她悬空挂在周岐域身上不敢用手去捶他,“周岐域……我怕,别这样。”
玩的就是刺激,周岐域故意逗她,“车晃得那么厉害别人看不见?说不定附近的人早就躲在石头后面听着你的声音自泄好多次了。”
宋听蝉是真羞,她抵在周岐域肩膀上的头不停摇着,“不要不要。”
“想不想要一群……cao——rou都要被你咬掉了!”
话越说越离谱,宋听蝉愤愤咬住周岐域的肩膀不遗余力。
周岐域把她放倒在一块大石头上,“羞啊?小脸这么薄?”
这是不要脸,她宋听蝉又不是路边的野猫野狗,不分地点到处发情,“周岐域回去……”
周岐域的手在她腰上打转,“蝉蝉你看那是不是站了个人,他在盯着你呢……啧,又来一个,两个人盯着你,三个了……脱裤子的那个拿jiba对着你脸的方向……”
宋听蝉渐渐有了画面感,疯了疯了,“不要……滚……让他们走啊呜呜呜……”满眼泪花看着明月高悬水天一色,远处重重高楼好像瞬间子虚乌有化做海市蜃楼。
……和周岐域一起丢光脸算了,至少不是一个人。
周岐域觉得宋听蝉今天来江边应该是被水鬼附体了,不然怎么这么多水,一下比一下大的撞击声在空荡无人的地方回荡,体液四处飞溅,“啊啊啊——”
周岐域觉得惊喜,他居然找到宋听蝉的敏感点了,他发疯似地朝那处撞击,嘴上故意说着yin言贱语,宋听蝉羞得流了一石头的水。
周岐域色气十足地舔了下嘴角,“宋听蝉眼睛睁开看看……他们也射了。”
他们……宋听蝉脑子一团浆糊,是那些看着她的人吗……
周岐域掐着她的腰继续埋头猛干,宋听蝉想,周岐域怎么还不射啊……
“楚王好细腰,你要生在灵王宫里他不得爱死你?”
她本来就被一座看不见的宫殿困住了,何必再加上楚王宫呢?
宋听蝉闭上眼想,要是被周岐域cao死在这就好了,一了百了。
“想什么呢?”周岐域终于射了,宋听蝉感觉肚子涨涨的有些难受。
“逗你的,没人,怎么这么不经吓。”
周岐域吊儿郎当地把她拥入怀中。
没人!?
宋听蝉气得发抖,“别碰我!”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大晚上不睡觉出来乱跑。”
宋听蝉:“叫你走,听不见是不是?”
周岐域:“先把衣服穿上,待会着凉了。”
“把我压这的时候没想过我会着凉?”宋听蝉话里夹枪带棒。
“不是在运动吗,你刚刚就跟个小火炉一样,里面都要把我烧熟了。”
……
宋听蝉无奈:“把我弄干净。”
月光笼罩在宋听蝉身上,她像是海底的神误打误撞上了岸,未着寸缕,茫然和孤寂将她淹没,对未知唯一的馈赠只剩懵懂。
周岐域觉得自己是发癫了才把他的神仙比作水鬼……
周岐域已经给她穿好了衣服,却还坐在她旁边,宋听蝉不解,“你还不走吗?”
周岐域眉头一皱,“别告诉我你要在这呆一个晚上。”
“你不随便我,我又不是小孩,难不成怕我被拐走。”
……我是怕你猝死。
“饭不吃觉不睡,你看看你这精神萎靡的样。”当个水鬼算了。
宋听蝉:“嫌弃我?”
周岐域:“……”
宋听蝉:“那你滚开些。”
“老子是关心你,怕你哪天挂了。”
……这就是男大学生吗,说话这么没分寸。
“我比你大,你得喊jiejie。”
周岐域:“我比你大,你得在床上喊哥哥。”
真是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家伙。
宋听蝉:“好低俗的冷笑话,没大没小的糟心玩意。”
她说他低俗!?好吧以后不说了。
周岐域内心抱不平,其实他小时候还是挺有大有小的,就是长大后发现,他是长大了,但宋听蝉越活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