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没做梦 真把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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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没做梦 真把她睡了
周岐域以为宋听蝉出去了,摸黑打开灯才发现这家伙坐在地上喝酒,他夺走宋听蝉的酒瓶,看看瓶子上的标签又看看一滩烂泥的宋听蝉,“你行啊,把这么贵的酒当啤酒一样对瓶吹。”
他把宋听蝉扶到沙发上坐好,道:“不喝茶就喝酒,你这半夜三更不睡觉的陋习在哪学的,不怕猝死?要不要我给你买点咖啡回来?”
宋听蝉很认真,乖巧摇摇头,“不要,苦死了,我不喝。”
“酒不苦?茶不苦?”
“不苦。”
说完,宋听蝉不知道哪根筋被触动了傻不拉几坐着哭出声来。
这一哭把周岐域整懵了,他和宋听蝉相处这些年还没见她怎么哭过,慌慌张张道:“好好说话,哭什么?”
帮她擦掉眼泪,温柔哄着,“不哭了,宋听蝉。”
要换做宋听蝉清醒的时候他肯定得嘲笑她。
“你不要关心我……我不要人关心人……”
“好好好我不管你。”
宋听蝉沉默片刻,像小孩一样嚷嚷,“不可以,你不关心我就没人在乎我了。”
“行行,我不是人,我是狗是猪是动物,我有资格关心你了吧。”
“关心不行,不关心也不行,你要我怎么办?”往常只有别人哄他的份,哪有他哄别人的,周岐域没了耐心对着宋听蝉的头一顿乱揉。
看着宋听蝉顶着小鸡窝他满意地收回手,“你也有今天,平常不是对我不是爱搭不理吗?谁嫌弃我来着,嗯?宋听蝉,是不是你?”
“……痒……”
周岐域等了半天,宋听蝉就憋出了个痒字,他有点生气,揪着宋听蝉的脸:“痒?哪里?”
宋听蝉的手颤颤巍巍摸上胸口,揉着胸,“这里……”
……
“你别逗我。”
“真的……好痒……”
他单手抗起宋听蝉上楼,宋听蝉害怕地搂住他的腰。人倒是还不忘一蹭一蹭的,像只发情的猫儿。
“真痒?要我帮你?”
“真的……要……”最后一个字带着点上翘的尾音,勾得周岐域欲仙欲死。
把宋听蝉扔到床上,双手揉着她的胸,周岐域觉得有点好笑,问:“你是不是狐狸变的?”
宋听蝉不清醒,想来也不会答,只是挺起胸脯往周岐域手里送,看着宋听蝉的样子他加重了力道,“挺什么?你胸这么小再挺也只有这点。”
“转过去。”
宋听蝉不动。
周岐域以为是自己太凶,伏在她耳边哄道:“我们趴着好不好,趴着就不痒了。”
闻言宋听蝉乖乖转身,得不到舒缓的她翘起屁股,前身不停磨着被子。
见宋听蝉实在难受到不行,周岐域才不紧不慢解开裤子,他手摸了几下她的xue,她就湿得不成样子了。怕宋听蝉事后不认账,他钳起宋听蝉的下巴,认真道:“我是谁?看仔细点。”
“痒……”
“不知道……痒……周岐域我好痒。”
周岐域先是一僵,然后用力一挺。
“cao……!”好紧。
堪堪只进去半个guitou,周岐域用力试着能不能再挤进去一点,但奈何宋听蝉身子绷得太僵。
他第一次被这么一张小嘴包住。宋听蝉甬道受了刺激不断收缩,他爽得头皮发麻。
周岐域一只手扣着xue口一只手揉着它的臀瓣,“……听蝉放松,不会痛的。”
他把枕头塞到宋听蝉身下,迫使她屁股翘的更高,又把她流出来的yin水涂抹在自己的柱身。周岐域双手搂住宋听蝉两只手,狠狠进去,终于体验到一插到底的感觉。
宋听蝉逐渐反应过来,身体颤抖得愈加厉害,声音破碎,“不要……够了……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好痒……”
“宋听蝉……宋听蝉……”酥麻的快感蔓延全身,他大脑在放烟花,脑子里只剩下宋听蝉三个字。
宋听蝉的声音一点点变得欢愉,说不上多舒服但涨着的感觉有种别样的满足感。
“嗯……我不要趴着我要抱着……”后面声音软了下去,周岐域没听清,以为她是酒劲上来难受得慌。
宋听蝉的声音像是催情剂,周岐域更加意乱情迷,他似疯狗一样不停撞击着她的臀部,囊袋打在雪臀上啪啪作响,宋听蝉又哭又叫疼得抓紧被子,也不喊痒了一个劲哼哼着。
周岐域满足极了,他掐着宋听蝉的腰,jingye一股股射进去,宋听蝉被激得哆哆嗦嗦,就这么晕了过去。
内射是真爽……
cao!他没带套……完了宋听蝉得杀了他。
周岐域抽出roubang,看着一张一合的xue口把刚射进去的jingye吐出来又吞进去,他抱起爽晕了的宋听蝉,“乖,我得帮你把这东西弄干净。”
他亲自伺候着把宋听蝉弄得干干净净抱回床上,不然以宋听蝉的洁癖,这东西要在身体里呆一晚上,第二天不得宰了他。
宋听蝉有踢被子的习惯,周岐域刚给她揶好被脚又被她三下五除二踹开,被子皱花花宋听蝉又冷得缩成一团,周岐域耐着性子钻进被窝把宋听蝉抱紧,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宋听蝉这下倒是很听话的不再动了,周岐域憋笑,“你就是想让我抱着你睡是吧?”
宋听蝉答非所问,“痒……”
知道她说的哪,周岐域手伸进她的浴袍慢慢揉捏,看着宋听蝉幼兽舐乳似的往他怀里钻。
周岐域只穿了一条内裤,宋听蝉的脸印在他的胸膛,他摸摸她的后脑勺,问:“还痒不痒?”
“难受……”
“你这是xue痒。”
第二天醒来宋听蝉整个人乌云密布,她用枕头蒙住周岐域的脸,力度是真的想把周岐域弄死。
被窒息感逼迫醒来的周岐域不知所措。
“干什么?”
“怎么回事?”她腰痛的要死,胸口还有些肿。
“你看不出吗?”
宋听蝉美目蒙上一层冷意,她尽量压低声音,“我问你……为什么会这样。”
“你昨天喝多了,说痒我就帮你了,别事后不认人。”
宋听蝉难得脸一红,紧接着羞怒变无语,“昨天开灯没?”
问得周岐域一头雾水,“没有。”
“你是瞎吗?看不见我那里被蚊子咬了吗!”
……他真没注意到。
“昨天趴着做的。”
“……”
宋听蝉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就看见周岐域那东西对她挺着,恼羞成怒的她拿起枕头就向周岐域砸去,狠恶道:“下次别让我发现你对着我发情。”
周岐域毫不介意地撸了下老二,“不怪我,怪它。”
听蝉翻了个底朝天的白眼,“砰”一声把周岐域关在房里。
什么脾气,一下哭哭闹闹一下凶得死人……
周岐域整理好下楼就发现他那难得一见的爹居然回来了。
“爸。”应付地喊了声,他就凑到宋听蝉身边,“怎么回事,气氛这么僵。”
周荆笑眯眯道:“没什么,听蝉跟我说她不想接她jiejie的活。”
周岐域想了下,宋听蝉本来就不是这个专业的,没必要跟在他爸身边,“挺好的,听蝉不是想当导演吗,难不成跟在你身边拍你?”
而且他也不想宋听蝉因为待在他爸身边被人造谣。
周荆有些怒,“你应该这么跟我说话吗?”
宋听蝉打断父子两,恭敬道:“先生,我有自己的梦想,我本来……就不属于,你。”
周荆站起来,凝视着宋听蝉秀气的面庞,他的手像长辈似地摸了下她的头,“很好,你让我想起了你jiejie。”
宋听蝉微笑着看不出情绪,“逝者已逝,让她随流水飘逝而去好了,先生不用总是提起,这反而让自己心里……堵得慌。”
高手对峙,显山而不露水,周岐域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听蝉又不是他jiejie,你还不如让她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然待在你身边她也不会多积极干事。”
“当然,我不会强迫听蝉的。”
周荆没有多说,起身整理衣服就离开了。宋听蝉站在原地久久没能回神。
“你比我还大几岁,怎么还怕家长
呢?”
宋听蝉:“没有。”
“行了,我去做饭你等着。”
“……”
周岐域炖了个乌鸡汤给她,她拿勺子舀了几口便没了食欲。
“我炖了两个小时你就喝两口?”
“不想喝……”她是真没胃口。
“除非你说你怀孕了,不然你没理由不喝。”看着脸色苍白的宋听蝉,周岐域故意揶揄。
果然这法子对宋听蝉很好使,咕噜咕噜两下全灌下去了。
但……还真只是喝,rou一块没吃。
“饿不死你……”
他周岐域还没给别人下过厨。
“周岐域。”
“怎么?”
“找点药给我。”
“避孕的?”
“……止痒的。”
周岐域饭也不吃了捣鼓半天找出药,“我帮你。”
宋听蝉:“不要。”
“不要你就一直痒着。”
宋听蝉抿着唇,内心挣扎,看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周岐域,咬紧后槽牙,“快——点——”
周岐域起身把她衣服一脱,衣服刮到肿起的rutou,“啊!”
“叫什么还没cao你呢。”
意识到宋听蝉的不对,周岐域抹药的时候故意用修圆了的指甲往rutou那条细缝里轻轻逗弄了下,“肿了啊……”
“滚……”
周岐域扑上来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他手抵着她,迫使她只能看天花板,吻密密麻麻从天鹅似的脖颈落到锁骨,缓缓向下在胸口四处打转但就是不去咬那颗红果,
“周岐域……疯了?”
“一个一丝不挂一个还没吃饱,家里就我们两个你说我要做什么。”
温热的泪落到周岐域手腕,周岐域立马松了手,撑起软趴趴的宋听蝉,“别哭别哭,开玩笑的。”
宋听蝉以为周岐域在羞辱自己,但周岐域的态度又让她捉摸不透,不知道说什么的她盯着客厅的绿萝不说话。
察觉到一个慢慢起来的东西抵着她,宋
听蝉太阳xue突突直跳。
周岐域:“要不你把腿夹紧给我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