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标题,接上文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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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牵起北槐的手,引导着带她摸到那处紧闭的xue口。 有了之前的经验,北槐一下就明白北枳的意思了。 她分化出第二只触手,向下探去,找到了xue口,便钻入了早被花xue流出的液体打得泥泞的肛门。 因为润滑得当,加上触手自带的黏液,它的进入很迅速,就像钻土的泥鳅。 后面的肛口虽然没有花xue吃得大,但它能将她的触手吃得更深。 “小枳。” 北槐的声音变得轻快,不复最初的痛苦之意。 插入后xue触手虽然没有插在花xue中的粗,但插得很深,北枳恍惚间甚至能从肚子上摸到她触手的形状。 可纵使后面的肛门比花xue更能塞,也终是没让北槐完全尽兴。 她抱着北枳, 带上了些许撒娇的语气 “小枳……” 她说完就把两根触手往里面又挺了挺。 本就承受到极限的两处地方,顿时穿来一股撕裂之感。 警告着北枳,再让体内的家伙多进几分,会出现的后果。 北枳痛得恨不得昏死过去。 可理智和他的感情却让他无法忽视北槐的需求。 “小姐,是想再多进去一些吗?” 哪怕痛得发颤,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 北槐睁圆了眼,像是只馋食的猫 暗示着同意了北枳的话。 脑子里的刺痛疯狂警告着北枳即将说出口的话。 北枳才不管,他只想让小姐足够快乐就好。 “只要是小姐你想的话,我什么都会答应的。” 他本以为那两处地方待会就会被撑裂开,流出血水 可原本缠在一起的整根触手在进无可进以后,便突然如流苏般散开。 它们在北枳的通道中四处探索。 他身体中每个敏感的高潮地带都被这些细须占据,它们在上面细细滑动,戳碾,力道恰到好处。 一股堪称恐怖的快感将原先的痛苦压下。 他小腹下的小家伙也慢慢高昂起了自己的脑袋。 马眼微张,小孔中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许是前两次的进入,让北槐尝到了有孔就钻的甜头。 这次没有北枳的牵引,她也举一反三地缠住北枳的小家伙,柔软滑嫩的细须如菟丝子般攀附上他的yinjing,不断蠕动,须尖不断戳弄他的马眼,传出一片酥麻的快感,让yinjing居然又涨大一圈。 也许是因为这次的孔眼太小,细须缠成了大概有簪子棍大小,钻入了张开的马眼中。 尿道突然被进入让北枳一惊,身子僵住。 可当他意识到是北槐的家伙以后,却又放软了身子,任由她的进入 靠在他脖子边的北槐叹谓了一声。 “喜欢,小枳。” 身体本就被快感一波一波不断冲袭,再加上小姐的一句喜欢,北枳只觉得快乐轻盈得要飞上了天。 马眼一酸,居然就要射出来 却又被触须堵住出口 快感不得释放,只能在体内不断累积 “唔......” 直到某一刻,他身体打着颤,花xue涌出了大滩的粘液,居然靠着花xue释放了出来 他满脸通红,脑子也不甚清醒,说 “小姐,我,我也很喜欢。”喜欢你。 虽然从小,他就知道,在床上说的话不值得相信,但他对小姐的多年痴心,还是叫他忍不住,把她的话当了真。 甚至激动之下,让怯懦的他,差点交代出真心。 但好在他的理智没有尽失。 他险险拉住了话,没有把最后的那个你字说出来。 他还在为自己差点意外说错话而暗暗后怕,那原本只在他下面为非作歹的触手们却在不知不觉间爬上了他的腰肢。 细小的前端卷上了他的rutou,几次揉捏后,乳孔也张开了,于是小触须们便挤入其中。 “嗯......” 乳孔被插的酸痛 北枳终于回了神,他才注意到 原来不止是rutou,甚至是嘴巴旁边,也慢慢爬来了虎视眈眈的触手。 它们翘着前端,在北枳嘴边游荡。 却没有强行撬开他的嘴。 北槐抱着他,她柔软的胸脯贴在他肩头,在那,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她跳动的心脏。 “小姐,只要是你想的,我什么都会答应的。所以,告诉我,你想吗?” 她埋在他的脖子边,闷闷地说 “想。” 于是他张开了嘴,主动含住了那根在他唇边徘徊的触手。 充满他口腔的触手磨磨蹭蹭的动起来,往他的喉中深入。 但进入到速度并不像最初那般急躁。 她的情欲明显已经被满足了大半,触手在他口中更像一个闲逛的小孩。 这摸摸那蹭蹭的,然后又往更深处探索。 北枳将下半身体完全放松,任由她在他身体中肆意发泄她的欲望,却又不会因为他身体的应激反应而伤害到她,而舌头则与进入口中的触手纠缠到一起。 他不确定小姐触手的敏感程度。 只好挑逗似的一触即分,不断试探。 小姐的触手明显是有感觉的,她倒在他怀里,居然咯咯笑了起来。 他也一同笑起来。 随着她的笑声,他的心也化作成了一滩蜜液。 北枳在北槐索求无度下过了一个夜晚。 她在破晓时,撑起了身子,对北枳说了句 “对不起,小枳” 然后在他额头落下了一个轻飘飘的吻。 这个吻比夜晚的任何一个吻都要平淡,却将北枳的心撞得发痛。 北枳能察觉到,她在他额上落下这个吻时,她的神智已经完全清明了。 她的眼眸褪去了艳红的颜色,恢复成了往日的黝黑。 额上的吻没有充斥着一点点情欲的味道,她给的这个吻,是爱惜。 当说完这句话以后,她便倒在了他的怀里,失去了意识。 之前深陷在他xue内的触手也尽数退出,触手不再和昨晚般湿冷,反而是温热的 在她身下瘫软成一团,软趴趴的贴在他的腿间。 不过待所有触手退出以后,它就难以维持现有的样子,慢慢恢复成了正常的下肢。 小姐还是原来那个小姐。 他现在正抱着他日思夜想的人。 怀里抱着失去意识的北槐,北枳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被情欲淘洗过,变得柔软而诱惑的身体也突然僵住。 旋即身体后知后觉的传来的酸痛,让他皱起了眉 这一个晚上都相当激烈的情事,对于他身体而言,确实很吃不消。 大腿内侧酸痛,被触手摧折严重的花xue,后庭,还有尿道,都充斥着肿痛。 以及一个晚上都没合眼的疲惫。 此刻的北枳是身心俱疲。 可他却仍不敢合眼休息。 倒在他怀里的小姐还在浅浅地呼吸,静谧而和美。 他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护着她的脑袋。 费力地翻了个身,和小姐对调了位置,虽然他的动作很大,但对小姐却足够温柔,完全没有惊扰到她的迹象。 因为他躺过的地方早已打湿,已经不再适合休息,所以他将小姐送去了他的房间。 为小姐在厨房煲好粥以后,他将今天所有约见小姐面商要事的人,修改了时间。 无法修改时间的,他则代为出面解决。 这是很逾矩的,但他无法在短时间,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北枳解决完所有事,已经到了晌午。 他去厨房看了眼给小姐熬的粥。 粥已经熬好,在瓷罐中翻滚,冒着小泡泡。 他去将小姐的房间收拾出来,然后回到了自己屋子。 “小枳。” 推开门,他见小姐坐在床边,衣着完整。 虽然因为昨晚的事,让衣服变得皱皱巴巴,但她的姿态气质却不减半分。 “小姐,粥已经煮好了,您身体感觉如何?能下床吗?”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北枳那是只字不提。 “嗯,现在感觉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 北槐也没有问他,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房间。 “走吧。” “好。” 两人用餐完成以后,北槐还坐在自己位置上。 她站起身,为北枳斟上了一杯茶,同时为自己倒上。 “小枳,能跟我说说昨天晚上,我究竟怎么了吗?” “小姐……” 北枳一僵。 旋即微笑着对她说道 “小姐,你昨天晚上晕过去了。” “然后呢?” “然后……” 北枳沉默,他端起茶杯,喝茶,半天没有出声。 “那我来说吧,我是不是变成了一个怪物,然后做了很多很过分的坏事?” 北枳握着茶杯的手一紧。 “小姐……” 北槐微笑着对他说道 “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北枳坚定地摇头。 “小姐,不是怪物。” “傻小子,是不是怪物可不是让你评价的,这次你幸运的活下来了,可你能保证我以后不会再出现意外,出现意外,失去理智后不会伤害你吗?” 北枳沉默的看着北槐 她说话流畅又犀利,明显是打好腹稿了的 他想听听她想卖什么药 “你在我这工作的时日,我是为你记下了的,我会按照一般王府管家的薪资为你算上你的工钱,同时,城北外,会给你割出一块上品田地出来,你……。” 这时北枳笑了出声,打断了北槐接下来的话,反问她道 “小姐,是想叫我离开吗?” “我现在这种情况,你又何苦再跟在我身边呢?” “小姐,我之前很早的时候就说过了,我以后就跟着你了,没有你,我也不会有什么以后了。” 像是下定了决心,他从凳子上站起来,在北槐面前,褪下了他的衣服。 衣服落在他的脚边,光落在他白皙的身体上,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在他那身青紫的痕迹上被无声述说出来。 “小姐,你昨天晚上的确做了很多过分的事,你看,到现在这里都还是肿的呢。” 他跪伏在地上,掰开自己的臀rou,将隐秘处暴露出来。 以往他最难以启齿的地方,现在他却主动将它完全暴露在北槐的视线中。 哪怕他连地方都没有说,却也能一眼明白他说的地方是哪。 因为实在是太明显了,两个xue口都是红肿着的。 北槐北槐抿着嘴唇,目露愧色,脑中隐约浮现的画面,告诉她,她就是罪魁祸首。 她本以为没有伤到北枳,却没想到居然以另一种方式,对他造成了伤害 “小枳,我对不起你。” “不,小姐,你不需要向我道歉。我就是天生下贱,你看看,这个地方,只是被你看着,它都会发sao,流水呢,明明都被cao肿了,还不知廉耻的想要,你说,我这幅yin荡的怪物身体,是不是就合该天生挨cao?” 他的手指在花xue周围一划,拉起一条透明的粘液。 “不,小枳,不是。” 她站起身,将北枳扶起来,同时捡起北枳的衣服,为他披上。 “不可以这样说你自己!” 北槐的语气里罕见的带上了些怒意 北枳一双眼睛已经在泛红了。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 “这样的我,小姐却从从始至终都没有丝毫歧视或者害怕过,既然小姐能接受这样的我,那小姐为什么不愿意去接受这样的自己呢?” 北槐叹了口气。 “你这傻子,我昨天晚上的样子你可都看见了,我那么丑,还控制不住自己,如果干了什么伤害你的事……” 北枳站起身,抱住北槐。 “小姐,你就算是现在要我死我也愿意,但你不能不要我。这比要我死,更过分。” 被玩了一个晚上,早上还要提起精神去应付来客的北枳,从来没有任何委屈的感觉。 可当知道,曾经那个把他从冰天雪地里救出来的小姐,不再需要他了,他从此以后可能再也看不到小姐了。 原本支撑着他活下去的生命支柱瞬间便布满了蜘蛛网般的裂纹。 他固执地抱着小姐,眼眶中的泪水蓄积起来,大颗大颗的往下坠。 打湿的肩头让她慌张起来。 “小枳,你别哭呀。” 她拿出手帕,想为北枳擦去眼泪,可北枳却藏在她的肩头,不肯抬头。 “小姐如果想让我离开,你刚才说的那些都不需要给我,给我一刀抹喉就好了。” “真是个固执的傻子。” “小姐是答应了?” 北槐叹了口气,点点头。 北枳才笑起来,眼里是深沉的暗色 作为一个男娼,无论什么时候,被人cao烂了身体,都不是值得让人怜惜的事, 他却借由这件意外事件,把小姐的善良和愧疚加深,算是逼迫着,让小姐答应把自己留下 但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必须跟在小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