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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回(下)饼干塞B,对镜play

    他在不安,那浮动的呼吸声,是他不安的流露。

    モモチ总是这样,永远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一副什么都不能伤害到他的样子。

    到底什么才能让他也在乎?到底什么才能让他也歇斯底里的抓狂?

    我是他的女朋友,那我是他爱的人吗?我是如此的痴迷于他,那他呢?也是一样的痴迷于我吗?

    还是。只有在zuoai的时候,他袒露出的那一点在乎,

    是对我,

    还是对于我和他相连的rou体?

    “モモチ。”

    “嗯?”

    “我想要和你zuoai。想要很多亲亲,想要很多拥抱,想要你说很多句爱我。”

    我用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肢,不让他有逃离的缝隙。

    “好色。”他轻笑着吻我的脸颊,

    只是用嘴唇去触碰我的面中,我的脊背就打了个寒颤。

    好色,我在モモチ面前就是这样色情的一个人。

    他曲起膝盖,顶在我的两股之间,像是在宣告什么,又或是在审判什么。

    湿漉漉的内裤贴在股缝上,眼尾是同样湿漉漉的红晕。

    “明天真的要演出吗?”

    “是演出 排练。”

    我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都是我先撩起火来,但每一次的结果,都是被他耍。

    似乎我做什么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做什么,他都有对策。

    “生气了?”他问,然后双手将我的上半身扶起来,用膝盖在我的下体反复顶弄。

    我被他的动作弄得突然悬空,失去平衡感,唯一的支点就是他的膝盖。光滑的膝盖和我的内裤挤压在一起,似乎是要把我的yinchun也挤成他膝盖的形状。

    “没有。”我没有思考的空间,只是机械式的回答,我需要更多面积的皮肤接触,需要更高的血液温度。

    我不要悬在半空中,以他的调戏作为支撑点。我不要这样。

    “想要kiss?”他抬眸,笑着问我。

    是哪一点暴露了我的心事?是我慌乱中不安分的手指,还是我在空中摇晃的腰部?可能在モモチ面前,我的心事一直都是百分百被洞察的吧。

    我点头。

    他才松开架着我腰窝的双手,让我顺利的重新扑在他身上。

    腰窝的地方被他掐的好疼,粉红色的肿胀痕迹,像是被虫子咬过。モモチ是以我的神经末梢为食的寄生虫。一定是这样。

    舌尖相触的时候,仿佛是沼泽地。我陷在了以モモチ为原材料做的沼泽地。

    他的舌头不大,而且很喜欢用舌尖舔我的舌苔。我不知道这是他从哪里学来的坏习惯,但总之上颚的粘液被他也卷走的时候,脑子里是空白。

    分辨不出呼吸的频率,来自我,或是他。

    “洗澡的时候没擦干净下体,就穿了内裤吗?”

    他总是用这样毫无道理的判断掀翻我的理智,那白皙的指关节插入液体的分泌口。

    “是太冷了,所以在发抖吗?rutou也冻得立起来了。”

    “是。”我回答。

    继续在他的口中下陷。

    心脏像是被握住了,动弹不得。

    明明只塞进了一个指关节,他又很快的拔出,那沾染了女性下体分泌物的手指,在我rutou表面的T恤布料上打圈。

    我的rutou立起来了啊。

    隔着纯棉的布料都能清晰的看到我rutou突出的形状啊。

    被打湿的小片水渍包裹着我突起的rutou,更能清晰的观察rutou的样子,甚至在湿漉漉的布料映衬下,艳红色也露出来。

    我穿着衣服的,我明明穿着衣服的,却在モモチ面前有一种全裸的羞耻感。

    塑料纸的声音,是拆零食的声音,

    但我无法从接吻中抽出一丝注意力。更不想撞上他任何的视线,不想被看到这样yin荡,无法思考的自己。

    但是,有什么塞进了我的下体,是比他手指还要坚硬的东西。

    “吃下去了呢。”他在接吻的缝隙中,笑着,像是在夸奖我。

    好痛。

    我不敢问那是什么,更不想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把头死死的埋在他的肩颈,埋在被单上,就没有人会发现我是这样yin乱的生物了。

    “是手指饼干哦,你不是很爱吃新出的硬质版手指饼干吗?这张嘴也很爱吃呢。”

    甬道里的液体被坚硬的手指饼干吸收,但又不断重新泛滥出来。源头是yin乱的我,去向是手指饼干和爱人的手。

    手指饼干的顶端在甬道那个光滑柔软的曲面上抵着,挤压着我的理智。

    想要什么东西去搔抓止痒,

    想要什么东西再拉我一把,让我彻底淹没在这沼泽地里。

    呼吸被鼻腔里的粘液堵住,下体被zigong腔里的粘液堵住,神经系统被モモチ的粘液堵住。我是一根被堵住的管道。没有使用价值,没有意识。

    “动一动,求你。”

    我的喉管因为粘腻,使得发出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明明还什么都没做,明明他明天还要去排练演出,明明已经把那块全身镜搬到客厅里去了,我还是像发情的野兽一样渴求着爱抚。

    可惜モモチ并没有满足我的兴致,他将手指从xue口移开,转而用指腹拨弄着阴珠。

    早已挺立的阴珠被他的手指把玩,像是玻璃弹珠,被他漫不经心的弹拨。

    在阴珠下方的某一块神经感受器在奔溃、在崩坏。

    生理泪似乎要和下体的分泌液一起把我淹没。

    那里是连接着我皮下颗粒的神经系统,皮肤和血rou之间的那一层接触面被颗粒物占满。我的神经系统被モモチ占满。

    内部的挤压带着干粝的疼痛,外部的拨弄又是那么的的轻柔,丝毫没能缓解我的渴求,反而让这一抹欲求愈演愈烈。

    我已经求过他一次了,我明明已经求过他一次了。

    “你这么下贱的母狗,就是这样也能去吧?反正,你本来就是这么容易高潮的婊子。”他在我的耳边说着,对着床单,看不到他的表情,“那就高潮给我看吧。被手指饼干插入就高潮的婊子。”

    这样真的能高潮吗?没有剧烈的抽插,对阴蒂的刺激也远远不够。

    可是下体像失禁一样溢出yin水,透明的液体不断的被手指饼干吸收,然后将抵在我体内的那一部分泡大,肿胀。

    “好疼。” 饼干弄得我好疼。

    像是有什么牵引线拽着我的yinchun,在被拽入空白的前一个瞬间,モモチ停下了指尖的动作,将手指饼干拔出来。

    轻轻拍了拍我的背。

    肋骨和他的指节相合,我们的身体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在相互嵌入。

    我的呼吸越来越重,直到窒息感来临,我才将脸从被单上移开,重新呼吸新鲜空气。

    他把那一根手指饼干塞到我的嘴里,嘴角被他粗暴的插入,然后拉出yin靡的丝线。

    爱吃手指饼干的yin贱母狗。

    “在家就不穿胸罩的你,嚷嚷着要买全身镜的你,洗完澡就往我身上贴的你,和我在一起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就是为了这个吗?”

    是为了他把yinjing塞入我的下体吗?

    甬道被破开,疼痛,止不住的疼痛感,带动着大腿的抖动。

    明明已经流了那么多水,可是在插入的时候还是一样的疼痛。无论是他的那一根手指,还是我口腔里的那一根手指饼干,加起来再双倍,才差不多是男性yinjing的粗度。

    好疼。

    “好没用。这样就高潮了?插入就高潮的话,那我这样动两下,你该怎么办?”

    我含着坚硬的手指饼干,呜咽着叫喊,像是哺乳动物幼儿的啼哭,是发情的人类女性的呻吟。

    我该怎么办。

    モモチ早已把我压在被单上,现在是他扑在我的身上,是他在享用我的身体,可是他从来不会夸我好湿,好棒这样的话。他只会说我没用。

    是我的体力太差了,下体太敏感了,我太没用了。

    冠状体被甬道的褶皱夹住,进退两难。但是他的动作没有因为疼痛变轻,而是变本加厉的粗暴,向里劈开。

    是刚刚被手指饼干尖端抵着的地方,现在被他的射精孔抵着。

    疼痛感让牙齿咬合在一起,他却强迫我张开嘴去接吻。将我的下唇咬破。

    血液和粘液在我的整个脑子里堵着,达到底部的时候,zigong似乎都已经为他剥落。

    “垂下来了,zigong。你的zigong。” モモチ似乎是在嘲笑我,露出苦涩神情的我,身体却不断迎合着他动作的我,是活该被嘲笑的。

    口腔里的那一根手指饼干被他咬断一节,饼干碎屑在我们口腔里混合,麦子的植物香在情欲中弥漫,像是可食用的沙漠。我们在大漠上相爱,是因为荒芜的沙漠,我们能遇见的只有彼此,再无他人。

    我们不是因为彼此的特质,爱上了彼此的灵魂。

    而是因为,可以爱的人只有对方,能够去爱的人只有我们。别无他选。

    这是爱吗?

    我不知道。

    但这是我想要的 爱 的方式。

    他从背后把我抱起,yinjing还插在我的甬道里。双腿被他的动作弄成M型,果然是任人玩弄的婊子。

    他把我抱到客厅,那面全身镜面前,站立。

    他只是站立,

    而我敞开着双腿,水渍沿着xue口外溢,被他的yinjing堵住,还在外溢,顺着后xue,滴落到木地板上。

    “不是你想玩对镜play吗?”他这样在我耳边质问,“怎么还闭眼睛呢?”

    “我……我,不是……”我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发言也像是yin水一样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客厅的空气中。

    昏暗的夜色,刚好让我能看清这样不知羞耻的自己。

    那一件纯棉的T恤还套在我的身上,如此讽刺。

    モモチ抱着我坐到对着镜子的皮沙发上。

    我刚想合上双腿,就被他猛地抽打。

    大腿的肌rou被打得摇晃,他发出舒服的闷哼。

    是甬道也被带动着抽搐。

    “把腿张开,再张开一点,买了这面镜子,不就是为了让你自己也看到你这副样子吗?能看清楚吗?你是怎么被我cao的。要不要把灯打开,让你再看清一点,对面公寓楼的住户也来看看,你是怎么被我cao成这副模样的?”

    他的言语中带着笑意,带着断断续续的喘息。是巢xue里的花蛇,引诱孤身在家的雏鸟离窝。除了跟随着他,我找不到第二条道路。

    我想要回答,想要拒绝,想要告诉他我此刻的慌乱与不安,可是他把中指与拇指塞到我的口腔里,抵在我的喉咙出口。

    我连发声作答的权利都没有。

    “怎么流这么多啊?是因为自己也想看自己的yin水吗?”

    “腿张这么大,H。好H呢。”

    “这么H的你,也只有我会喜欢你了吧。”

    “你这种贱狗,送给别人cao,都不会有人愿意搭理你的吧。”

    “连我的yinjing都塞不进的没用yindao酱,原来是这个样子,是这样和我zuoai的啊。”

    他一句一句的说着,然后停顿,听我作为回答的呻吟。

    他一遍一遍的插入着,然后拔出,对着镜子观察不断溢出白浆的xue口。

    睾丸一遍遍撞在我的后xue上,和yin水黏在一起,像是植物的种子。

    微弱的夜色,昏暗的是紊乱的呼吸系统。肺部被水汽充满,我是溺死在沼泽地的雏鸟,他是游走的花蛇,不在乎沼泽地的肮脏与粘腻,将我死死缠绕,打捞起我被污泥浸染的尸体。

    是尸体,你也愿意吗?

    是尸体,我也要把你的尸体搬回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