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雨夜(睡jian/中h/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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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是雨季的原因,最近的天气一连好几天都糟糕透顶,昨晚就下了一整夜的雨,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在透明的玻璃上,剐蹭出有些刺耳的声音。 魏舒这人可能是亏心事做了太多,在高中的时候就有很严重的神经衰竭。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和大学室友的关系非常恶劣。 刚好她这人又人品低劣素质低下,她怕她再忍下去可能会学某社会新闻上的马姓青年,将宿舍内部纠纷上升为流血事件。 然而她作为一名法律的忠实崇尚者、自觉遵守者和坚定捍卫者,为了维持住自己那岌岌可危的道德底线、保持自己的优良品德,不违反社会公序良俗,她决定勤工俭学,在大学期间便参与了工作,赚了钱之后就到外面去租了房子,一直独居至今。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不屈的精神?每每想起这一段峥嵘岁月,魏舒都忍不住为如此善解人意的自己落下泪来。 噼里啪啦的雨滴声此时正将善解人意的魏舒吵得一整晚都睡不踏实,大概在凌晨三点左右的时候,她放在床头的电子表滴了一声,然后一阵黏腻冰冷的感觉便笼罩了她。 她的四肢如同灌了铅一样半点都动弹,血管里的血液仿佛都要结成了冰。 嘶,怎么这么冷? 渐渐地,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但是她自己却听不见自己的呼吸声,甚至连心跳声都仿佛凭空消失了,整个人如同置身于一个格外阴冷的真空,耳膜失去了与声音同频共振的能力。 她的牙床都被冻得直发抖,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却都没办法。 她有着轻微的洁癖和强迫症,哪怕是在睡觉的时候也老老实实地把睡衣的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她是侧躺着的,面颊陷在柔软的被褥里,漂亮的眉眼微微蹙起,像是难受极了。 她感觉到有一双冰冷的手将她的睡衣往上扶开,柔软雪白的小乳便从布料里探了出来,雪白粉腻的皮rou被粗糙的手心给磨红了,一只手捏起她挺翘白软的小乳恶劣地狎弄着,她甚至感觉到有冰冷滑腻的东西附在她身上舔舐着,将胸前的茱萸舔得红艳艳的。 另一只手则褪下了她宽松的睡裤,将那粗糙的手指探进了她雪白的软rou里,她的眉心越蹙越紧,小脸埋在被褥里,柔软的面颊上沾上了浅浅的红,就像那染上夕阳的绵绵云彩,长长的眼睫轻颤,小脸因为难受带着几分隐忍,看起来漂亮又色情。 一股浓重的反胃感漫上喉头,她想要竭力地睁开眼睛,却只能陷在这一片冰冷又暧昧的黏腻梦境里。 好恶心啊…… 她感觉自己面颊被一只手捏着,花瓣似的柔软嘴唇被揉开,嘴唇被滑腻到恶心的东西给填满,触感像一个冰凉滑腻的舌头,那舌头很厚,像条蛇一样一直往她的喉咙深处舔,舔得她在窒息的同时还直犯恶心,生理泪水完全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她白皙柔软的小腿被掰开,摆成了一个一字马的形状,又什么又粗又硬的东西兴奋地跳动着,拍打在她已经被手指玩弄成烂熟红色的软rou上。 很快那东西便狠狠地顶了进去,近乎要将她劈成两半的疼痛让她差点睁开眼睛,粗糙的手掌狠狠地箍在了她白软的小屁股上,柔软的臀rou瞬间红肿了一片。 很快那东西便疯狂地耸动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胃都要被顶穿了,浓郁的窒息感蔓延了全身,病理性的厌恶将她的神经压迫到了极致,硬邦邦的腹肌撞在她柔嫩的皮rou上,拍打出一片暧昧的红。 她在黏腻到窒息的梦境里面沉浮,眼前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炼狱。 她的纤细柔软的小腿被迫缠在男人的腰上,小腿无力地垂着,足弓因为主人正在被恶劣地对待而情不自禁地弓起好看又色情的弧度。 她感觉自己会死在这一场近乎谋杀的性事里。 这种能够把人彻底逼疯的顶弄一直持续到了五点五十,她的手机铃声适时地响起,这才仿佛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倏然间发现冷汗竟浸湿了全身。 她身上出了一身冰冷黏腻的汗,她的小脸白得吓人,眼眶底下挂着乌青,在醒来的一瞬间是克制不住的干呕,她扶着床头低下头,胃里完全没有什么东西,只能让她的喉咙火烧火燎地痛。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事实上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令她恶心的梦了。 她下床草草地冲了个热水澡,洗掉了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阴冷。 因为精神恍惚她在泡藕粉的时候忘记了放凉水,导致她只能就着半生不熟的糊糊解决了早餐。 用粉底遮住了眼眶下的青灰,再涂了一个很显气色的口红之后便拿着工作证出了门。 天依旧在下着雨,天色朦朦胧胧的,空气中浸润着水汽,晨光不见熹微。 她穿着雨靴和雨衣,骑着陪伴了自己整整七年的自行车行驶在上班的路上。 魏舒今年二十六岁,刚博士毕业,即便她在本科期间就参与了工作,但工作时间满打满算也就六年左右。 一线城市消费高,即使她不爱抽烟、喝酒、泡吧,每天朝九晚五地到医院打卡,但她手中的积依旧蓄在付完首付之后所剩无几。 她没钱买车,大一就考完的驾照放在家里面的柜子里面落灰,每天骑着个快要生锈了的自行车走街串巷。 她骑着自己的宝贝爱车来到了医院,将雨靴和雨衣除去,从背包后面拿出了一双白色的板鞋换上,再将雨具放到专门位置后便去刷脸打了卡。 打开值班室的门,一股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魏舒面不改色地取下挂在挂钩上的白大褂穿上,从口袋里摸出一份医用口罩戴上。 他们医院的外科里面本就男女比例极度的不平衡,她就是那万绿丛中一点红,本来医院是不允许吸烟的,作为医生更应该以身作则,但毕竟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内科还好,在外科不吸烟才有鬼。 和她同个科室的两个男的都是老烟枪,其中一个是细胳膊细腿的娘炮,像一个行走的牙签,和他那纤细的四肢比起来,他的头显得格外硕大,像恐怖片里的大头娃娃。 这个大头娃娃姓宁,人称宁大炮,极其喜欢吹嘘,认为自己是举世无双的高知分子。但实际就一个硕士毕业,工作四年了也就一住院医,这种学历放医院里面一抓一大把。 另一个则是家境殷实的花花大少,本科毕业走后门进来的混子,喜欢迟到早退和sao扰女同事,自以为英俊潇洒、风流多金,实际上长得有亿点点像某口店发现的猴子,五官颇具古典特色。 魏舒虽然人品低劣性格也不怎么样,但不幸地长了张好看的脸,所以被迫地霸占了远古猴子sao扰名单的榜首之位。 不过满屋子的烟味应该是宁大炮制造的,和那远古美男应该没有什么关系,毕竟现在满打满算也就六点半左右,在这个时间点来上班,显然违背了夜行猴子的生物钟。 她现在和值班室同事的关系和她在大学时的室友关系有那么点异曲同工之妙,大概属于要是她那天真的忍不住了,可能就要闹到上社会新闻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