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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明明找到了的。” “你别找了……啊……” 宋徽翊的声音忽然变了调,那种被抛向半空中的感觉又来了。 吴络笑开,他重新动起来,每一次都插得极深极重。 宋徽翊快被折磨疯了,她的眼角淌下因为颤栗而溢出的泪水,连说话都带着些微的哭腔:“你怎么那么坏,既然找到了就要好好对它……” ”我不要,“吴络露出一个笑脸,眼角带着几分促狭:”你还要再等等我,我们一起高潮不好么。“ 宋徽翊随着他的抽送逐渐啜泣起来,浑身发抖如暴雨天被淋湿的小猫咪,一次次的猛烈的撞击使她又仿佛变成离了水的鱼儿,憋红了脸寻找呼吸。 吴络在她的身上辛苦耕耘,他沁出汗珠,俯身抱住同样汗津津的宋徽翊,在她 耳边低声呢喃:“我已经记住了那个地方了。” 吴络动得越来越快,他发出一声声低喘,在宋徽翊觉得自己可能快晕过去的时候,开始重点攻击那个“他已经记住的地方”。 快感像浪潮一样堆叠卷入,宋徽翊被他彻底送上云端,她颤抖着发出呻吟,全身上下的所有细胞都不自觉地紧绷张开,她像是被闪电击中,脑子里一片空白。 宋徽翊痉挛了。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怎么也停不下来,双腿像是在抽筋,可又比抽筋酥爽一千一万倍。 吴络致力于打开她的感官极致,他像一个艺术家,欢喜满足地欣赏起自己做出来最美好的作品。 他早在宋徽翊绷直身体时就与她一起攀上巅峰了,他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拔了出来,jingye射得到处都是。 直到宋徽翊的身体慢慢平息,吴络拿出湿巾纸把座位上和脚踏处的jingye擦干净,又把宋徽翊的两腿分开,把湿泞处做了简单的清理。 穿好自己的衣服后,他抱起丢了魂的宋徽翊放在自己腿上,她双眸紧闭,侧着脸虚弱地靠在吴络的胸膛上,理智渐渐回笼。 “我必须严肃地给你说一件事,”宋徽翊口干舌燥,身体的快感并未完全消失,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下次我们必须得戴套了。” “下次?”上扬的语调显示出他的愉悦。 “对,下次。” 吴络捧起宋徽翊的脸,与她头抵着头,他即便是说话时唇也紧紧贴着她的唇,随着张合像一片羽毛在来回轻拂。 宋徽翊被他勾得心痒难耐,她抱着吴络的脖子,将他拉低,把自己的唇再度印上去,与他追逐纠缠。 一轮弯月悄悄爬上树梢,夜里静得只听得见对方的喘息。 宋徽翊抱着他一动不动,柔柔地说:“我的腿踩不了油门了,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我要叫个代驾。“ ”好,你一个人不安全,我送你。“吴络嵌下车窗:”先散散味儿。“ 他把衣服拿过来一件一件地给宋徽翊穿上,内裤已经湿的没法再穿。 一想到她的裙子里是什么空荡荡的光景,他的呼吸又有些重。 宋徽翊慢吞吞地找出个袋子把自己的内裤装进去,刚抬头就对上了那渐深的瞳仁,”别……别来了,“她颤栗的双腿还酸软着,她快要哭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第十八章<入雨(g)|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十八章<入雨(g)|PO18臉紅心跳第十八章 宋徽翊可怜起来当真是要把人的心也融化开来的。 吴络把她的头发拨开别在耳后,啄吻她那因为亲吻而变得红肿的双唇。 他说:“我也去报了驾校。” 听到这句话,宋徽翊明白过来他是暂时放过了自己,她的脸依旧红扑扑的,眼波媚得能掐出水来,她钝钝地回应着吴络,问他:“怎么忽然想起来去学车了?” 吴络环抱她:”我听别人说如果有了驾照,可以去给人当司机,还能当代驾,比送外卖强。“ 宋徽翊觉得这样挺好,四个轮的车不管怎么说总是要比两个轮的安全许多。 她叫好代驾,复又抱住他的腰,头埋在胸口处蹭了蹭,总算调整好姿势,闭上眼休憩。 吴络轻拍她的背,手刚触到又变成了抚摸:“你下去坐好,代驾快来了。” 宋徽翊连连摇头,毛茸茸的小脑袋蹭得他有些痒:“我就要坐人rou垫子,他要看就看吧,反正又不认识。” 话音刚落,窗外便出现了一个穿着蓝色小背心探头探脑的人。 吴络把自己的外套打开兜头给宋徽翊罩上,他正襟危坐,仿佛自己怀里只是一只普通的小宠物,他清了清嗓子:“上来吧。” 宋徽翊躺在温暖柔软的怀抱里,头顶处只有些微的亮光投进,忽明忽暗,车子开得很平稳,她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父亲每每在工厂耽搁晚了,就总是会这样抱着她坐车回家,因为是最信任的人,她几乎每次都会在路上睡着,到了楼下也惫懒不肯走路,宋伟周总会叹叹气,用自己的外套把小小的人儿包住抱回家放到床上。 可惜的是,这段路程太短了。 还没来得及在思绪和摇篮里沉浸太久,迷迷糊糊的宋徽翊就被人从腿弯处抱了起来。 她心里记挂着吴络腿上的伤,等电梯时略一挣扎便跳了下来。 宋徽翊整个人看起来都软绵绵的,她把吴络的外套披在肩上,衬得人很娇小白润。 回到家,宋徽翊把袋子里的东西全倒出来,拿出底单仔细过后将一袋冲剂和几颗胶囊递给吴络:“你快吃,剩下的我给你收起来,明天自己记得按时吃。” 吴络拧开矿泉水,先将胶囊吞下,又咕噜噜喝了几口水,宋徽翊拿出一个小碗出来时,竟看见他正撕开包装把干干的颗粒尽数倒进了嘴里。 他没有吞咽,而是再次拿起水把冲剂冲进了喉管。 “……”宋徽翊僵住:“你这是什么硬核吃药法。” 吴络低笑不语。 他们如果不是在zuoai,他往往会表现出一些与外表不太符合的内敛腼腆。 “我跟人合租的房间里没有厕所,在你这儿洗个澡行吗?” “行,”宋徽翊打开浴室的门:“请进。” 吴络走进去,宋徽翊还是一动不动地倚着门:“你的衣服要不要脱下来洗洗?我可以给你烘干。” “那洗完变干之前的这一段时间我要穿什么?” ”额……“宋徽翊进退两难,她不明白早就赤诚相见过好几次的吴络此时在纠结什么,可她又不想表现得像个yin魔一样。 吴络还看着她,他忽然抬手把衣服脱下,直到全身上下都脱得精光,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