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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变化。 她腾出一只手去松他的腰带,急迫之下居然一时没有成功,于是便只拉下了他裤子的拉链,将指尖探了进去。 他挺起腰去迎她,用力地想往她手心蹭去。 他眼睛还是闭着的,似乎生怕睁开眼她就不在了。 他整个儿膨胀起来以后将裤子顶得紧绷绷地,几乎没有她手活动的空间,她只好隔着底裤摩擦了两下。 “啊……”他马上情动难耐地低哼,自己飞快地褪下了裤子,又把手转到她腿间要去拉她的裤子。 但是他突然停了,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搂着她半坐起来,讨好似的贴在她耳边说:“臻臻,我有套,在房间里,我们进去好不好?” 他居然主动想起避孕套这件事了,林臻趴在他肩上,百感交集到只能点头。 江逾白立刻抱着她站起身来,踩掉自己的裤子,抱着她往套房的卧室里走。 短短的几步路他都没有忘记吻她,两手分别托着她一条大腿,脑袋凑上来咬住她的唇。 (江:周末了,老婆要给我开荤了,老婆还是爱我的!) (600珠加更快到了哟!) 38.不会跟别人。 卧室里没有开灯,江逾白把林臻放在床上,摸黑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盒避孕套,慌乱地开始拆包装盒。 他紧张得手都在抖,竟然奋战了半天都没能拆开盒子的塑封。 林臻一把抢过来,飞快地撕开包装拿出一个避孕套递给他。 江逾白二话不说就戴了上去,欺身压过来,又贴到她耳边喃喃地说:“我没有用过……是准备了等你来……不会跟别人……” 林臻转头再一次封住他的唇,用力地裹紧他舌尖,不让他再说话了。 他被她吻得血涌上头,一把扯掉她的底裤,直接就捅了进来。 林臻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进入过了,一下子便如同撕裂般疼起来。 他也很久没有进入过别人了,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软在她身上,又不敢动,只是万般小心地用自己的大腿微微蹭了蹭她大腿。 房间里是黑的,她只能用手指感觉他的身体。 他饥渴的呼吸落在耳边,她明白他也跟她一样,每天都在假扮那个没有心的铁皮人。 同样的没有回忆,没有思考,没有感觉。 他们的心跳开关都在对方那里,只有两个人贴在一起的时候,才算是真正地活了过来。 她的指尖滑过他脊柱那条优美的曲线,停在他尾椎上方一点点,缓慢而轻柔地画圈。 人的身体表面积有一千到两千平方厘米,她很清楚他最喜欢的几十平方厘米是哪里。 他也很清楚她喜欢的节奏和深度。 他起初的动作很慢,热身似的一点点深入进去,再一点点半退出来。 他吻她的动作也很慢,一点点地用舌尖舔湿她的唇,再一点点地探进去勾她的舌尖。 他不像以前那样简单明了,而是温柔迂回了很多,像一场绵密的细雨落在草地,一点点地把每一棵嫩草都浇湿。 这场雨渐渐变大,两个人都压抑着什么,不肯出声,但黑暗里的喘息却越来越粗重,间或夹杂着某种搅动翻滚着的水声。 雨势愈演愈烈,最后变成了暴雨。 他狠狠地将她压进真丝的被褥里,以戾气十足的节奏索要她。 可她偏偏就吃这套,整个下半身都剧烈颤抖着,一次次地迸出半透明的黏稠液体。 她紧紧地抱住他,把他的脸贴在自己唇边,用力咬他的耳垂。 他在极力地忍,一次又一次地停下来,全然屏住呼吸,一动不动,休息几秒钟以后又克制不住地动起来,抽插几下以后再度强行停下来。 他前所未有地在悉心照顾她的感受。 接连不断的高潮顶得她双眼朦胧,身体里的血液似乎都被抽到了身下,她抬腿勾住他腰,纤细的手指绕到他大腿根上,在他进出的间隙勾了勾他腿心,同时不能自控地叫了一声“逾白……” 他被她叫得立刻就把持不住射了。 他战栗了许久,最后趴在她身上久久不能动弹。 久违了的满足感从头顶到脚底填满了每一个细胞,林臻再度小心翼翼地抚摸他性感的脊椎曲线。 她很想问他,刚才那声“逾白”他现在听来是不是也只有八十分。 但是她忍住了。 这一点点不为人知的偷情时光,只适合什么都不说的rou体关系。 江逾白在黑暗中也无比安静,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一公分一公分地吻她肩膀,用唇舌描画她的形状。 她甚至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这么开放的年代,两个人不一定要真的在一起谈婚论嫁,只做炮友也未尝不可。 她在努力说服自己,在给自己荒唐冲动的行为找借口。 江逾白忽然在她耳边极小声地问:“臻臻,你饿不饿?” 他声音太轻了,林臻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已经找补道:“上次……那个谁说你现在胃不好,饿了会痛。” 应该是程栋跟他说的。 “我帮你叫吃的好不好?”他的声音还是很低。 林臻摸摸他头,轻声说:“好。” 江逾白起身去了套房厅里。她想到谣言中江逾白从来不自己打电话叫客房服务,都是他的助理代劳,便跟出去想看一看。 江逾白果然是在手机上跟人发消息,片刻后放下手机往卧室走。 林臻立刻飞跑回床上,躺回原来的姿势。 江逾白也躺回来,像刚才那样重新抱住她,把脸埋在她颈窝里。 他应该是听力受损以后,不愿意在电话里跟人讲话了。 跟她说话时他的声音总是很轻,不知道是不是刻意调整过的。 林臻侧过身来,将他搂进怀里,用力吻他耳际。 江逾白感应到她心底的难过一般,用双腿将赤裸的她夹紧,毫无保留地拥抱她。 抱着抱着,他的手就滑下去了。 39.房子。 这回他甚至没有进来,只是用手取悦她。 他的手指极长,分明坚硬的骨节在她身体里产生强烈的摩擦快感。而他的手指又极灵活,准确地找到她每一寸褶皱里的敏感点,恰到好处地按压揉捏。 她将脸埋在他肩头,试图捂住唇间的剧烈呻吟,几乎要把自己闷死。 她在他手下又一次高潮,涌出来的液体几乎浸湿他的手腕。 江逾白的时间把控得很好,林臻刚从近乎窒息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套房的门铃就响了。 江逾白裹上床边的浴袍去开门,林臻则又瘫了一会儿,才爬起来穿好衣服。 她等送餐的服务员走了,才走到厅里。 江逾白帮她拉开餐椅,又细心地给她铺好餐巾,然后揭开一盅虫草花胶炖鸡汤送到她面前说:“先喝点热汤。” 林臻受宠若惊到简直反应不过来。 她捏着勺子刚要喝汤,自己扔在钢琴边的手机响了。 林臻走过去,是唐其骏打来的。 他自然是要了解刚才林臻被人sao扰的血案,得知是江逾白冲去给她解围之后,在电话那头大概是一拍大腿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