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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走上神坛’。” “但我觉得说谢谢并不代表结束,我还想和你分享更多快乐的时光。” 远处突然传来午休结束的铃声,学生们三三两两地活动起来,有下午第一节课是体育的,眼前不大的cao场也逐渐变得拥挤。 “每天我敲的钟,是我的爱,是我的情。我要她们高歌,爱斯美拉达在何方?昭告天下我卡西莫多爱着她。” “巴黎圣母院。”林杭马上反应过来。 “我前几年出差去了趟巴黎,那时候经过了巴黎圣母院。它静静地坐落在哪里,每天看着这么多友人或开心或不开心的样子, 好像永远都不会改变。” 林杭低头充当乖巧的听众,手中还握着刚刚收到的信件,上面的“林杭亲启”四个字是他亲笔书写,“林”字的一笔一划她再 熟悉不过。 “后来巴黎圣母院发生了火灾事故,”陈程的视线转向不远处热情洋溢的高中生们,“我才发现原来一切在风云千樯中变幻莫 测,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重新审视自己之后我发现我还是最记挂你,只记挂你,不是你不可以。” “所以我打算抓紧时间,趁你还在我身边,昭告天下我很爱你。” 林杭突然冒出一句:“你要是在这里昭告天下我可能会因为尴尬而自杀。” 陈程为她的幽默感轻笑出声:“少看点电视剧。” “‘天下’是你,”他一字一句地说,“所以你知道就可以了。” 春风依旧吹拂。 又有谁天生就懂谈情说爱?每个人都不过是一脚深一脚浅的摸着石头过河罢了。 ———— “曾经很开心居于这座大楼 陶醉我俩世界这扇大门后” 少爷版“香山告白”over 彳亍 林杭很难得地失眠了,一直以来她的睡眠质量都奇佳,从来都闭上眼就是天黑。 少爷果然遵守约定,没有占用她太多的时间,在太阳落山之前就把她送回了家楼下——不去追赶也不要答案。 她翻来覆去,最后认命地坐起来看着放在床头柜上并未开封的信件,手伸过去又缩起来,反复几次后还是叹了口气拆开塑封。 出乎她意料的是里面并不是洋洋洒洒一大篇的剖白,而是六张明信片。 一张落款在洛杉矶,三张落款在波士顿,还有两张则是此刻她脚下的北京。 林杭一张张翻过来看,从她gap和实习的那年开始,一直到念完JD再工作,原来他都有在默默的关心。 安静地凝望,一如当年的她。 看完以后她把这几张纸片又收进信封,穿上拖鞋起身走向阳台,经过客厅时拿起摆在台上的烟点燃一支。 烟雾弥漫的瞬间她想起曾经还在大学里住的老旧教师公寓,楼下是熙熙攘攘的夜市和来来往往的人群,拥挤不堪,热闹非凡,就像那时她在幸福的最顶端的心情。 现在她终于拥有了体面的工作,居住在高端公寓,却好像再难拥有那样的心情。 是因为缺少了陈程的参与吗?又或者陈程是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吗? 夜深了,窗外只有无言的星星依然闪烁。 第二天她到所里的时候秦彦已经等候在她的办公室,助理正在和他核对一些相关的资料。 看到她推开门进来,他抬起头冲她露出迷人的微笑。 林杭也礼貌地以微笑回礼,从纸袋里给他一杯冰美式,秦彦欣然接过后礼貌道谢。 “没休息好吗?”他注意到林杭的眼圈发青。 “没睡好,”她也从纸袋里掏出自己的 轻甜奶油冷萃,“所以需要摄入咖啡因。” 紧接着林杭开始和他讨论这个案子接下来的进程,秦彦专业、看法独到,一个上午谈下来基本上的思路就都已经确定了。 林杭伸了个懒腰,就在这时秦彦突然出声问道:“你有几成的把握?” 她摇摇头:“我说了不算。” “当年那个案子从案情上来看就赢面不大,”他接着鼓励道,“但你还是赢了。” 言下之意是这个案子没有那个案子那么复杂,过了这么多年,她也从初出茅庐走向成熟,处理案件只会更得心应手。 “我那时候,”她顿了顿,“太想赢了。” “不是现在不想赢了,就是很难再用当时的心力去做一个案子。”她补充道。 “但是请您放心,我也会全力以赴。”林杭给出自己的保证。 “我相信你,”秦彦笑了笑,“不过我有个疑问。” “嗯?” “你当时这么认真想做仲裁这个领域的案子,怎么后来走的MA这条路?” 林杭心里的答案呼之欲出——因为这样快一点。 快一点能与他站在同样的高度,快一点摆脱那种在患得患失中不断挣扎的自卑感。 她过了一会给出一个简单的答案:“因为MA来钱更快。” 秦彦被她的直率感染,不禁笑出声来。 “你很爱笑诶。”林杭忍不住说。 “对,”秦彦点头,“但我的笑容只给值得的人。” 就算再白痴的人也能听出这句话的暗示了。 林杭没有表态。 秦彦紧接着追问:“上次说要一起吃饭,那就接下来的午饭怎么样?”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领略眼前的人在事业之外的魅力。 林杭“好”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办公室的敲门声打断。 她的助理难堪地站在门口,正想要说话,身后突然走进来一个人。 陈程捧着鲜花走进写字楼的电梯,心情有些毛头小子般的生涩紧张。 这不是他第一次送花,却是他第一次亲自送花。 电梯上升到律所所在的楼层,他大步流星地迈向她的办公室,却在敲门进去前被她的助理拦住。 “林律师正在会见中,您有预约吗?” 他摇摇头:“没有。” 办公室的玻璃窗能隐隐约约看到与她正在谈话的人的轮廓,陈程转头看向她的助理:“大概什么时候结束?” 助理也摇摇头:“我不清楚,已经谈了一个早上了。” 办公室里传出年轻男人爽朗的笑声,这一声音让他不禁有些警觉又有些烦躁。 陈程现在立刻马上就想见她。 他向助理说自己是林杭的一位当事人,有很紧急的事情需要马上见她。 助理看着他手中捧着花,半信半疑,却又迫于他外露出来的气场威压,答应现在去询问一下。 就在助理向林杭报备的时候,陈程立马就走了进去。 他环视办公室内,发现正和林杭谈话的人是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脸上挂着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消散。 为什么林杭能和别的男人相谈甚欢这么开心? 一股醋意冲上他的脑袋。 秦彦并不认识陈程,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