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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秀才奇遇

    

24.秀才奇遇



    从前有个秀才,姓令狐,名韩樾。家里虽然是做生意的,长得却是眉清目秀,平时也有学人吟诗作词,对弹琴更是有一手。这天他到了京城来游玩,骑着一匹骏马,不知不觉的已到了郊外。

    这时下起雨来。韩樾看见有一个美艳的年青妇人,骑着一只漂亮的小驴子,有时走在他的前面,有时候却又跟在他的后面,在同一条路上走着。雨越下越大起来,韩樾看见路旁边有一间荒废没有人住的破屋,就骑着马过去准备暂时避一下雨。没想到那贵妇人也跟着避雨来了。

    韩樾虽然觉得有点不自然,但没办法,也只好由她去。   谁想到韩樾的那匹骏马,看到贵妇人的漂亮小驴子,竟然动情起来,马头向小驴子拱了过去,更令韩樾难为情的是马的阳具开始慢慢的勃起和伸出了出来。

    贵妇人瞟了韩樾一眼,刚好韩樾也在看着她,贵妇人就红着脸吃吃的笑了起来。   韩樾不禁yin心大动,心想现在天快要黑了,路上也没有什么人,不如用言语挑逗一下眼前这个漂亮小妇人,看可不可以把她弄上手玩弄一下?   于是就对贵妇人说:”我这马看见你那漂亮小驴子,所以阳具就伸出来了。但是你知道吗,男人看见好象你这样漂亮的女人,阳具也是一样会硬呢?”

    贵妇人听了,含羞答答的说:”亏你一表人才的,怎么说这些下流的话?”说完却是有意无意的瞟了韩樾的胯下一眼。韩樾那里还忍得住呢,冲向前把贵妇人紧紧的抱住,就猴急的拉扯起贵妇人的衣服,冲动起来的下身,一个劲的往她身上柔软的地方顶撞着。

    贵妇人伸手把韩樾的阳具摸弄了一下,好象是要试探一下到底合不合用,然后轻轻的说到:”俏郎君!不要急,我如果不是对你有意思,又怎么会在路上跟着你,而且随同你一起来这破屋避雨呢?我的家就在前面不远的树林那边,大约还有十几里路,但是,家里舅舅挺凶的,还有严厉的姑姑,我丈夫,叔叔伯伯,都是正人君子。   倒不如到我娘家那里,也不是太远,虽然路难走一点,却是清净得多。”

    韩樾享受着阳具被贵妇人的小手摸弄的愉快感觉,正在想着要找个地方好好的插弄一下贵妇人的阴户,顾不得考虑那么多,就骑着骏马,跟着她的小驴子,向她娘家走去。

    不知不觉的走进崇山峻岭中,大约走了有几十里路,看见四周千峰环抱,万木森罗,靠着一条山涧,依着山势建有一座大屋。周围却是再没有其它的房屋了。   韩樾看了有点犹豫,不敢过去。贵妇人好象已经知道韩樾在想什么,就笑着说:   “你是看到我家没有什么邻居,所以觉得奇怪是吗?这是因为我的祖父是个隐士,特别找了这么一个平常人很少来的地方,这里如此清静,正好可以和你卿卿我我,你不用担心。”于是她下了驴子,用鞭子的握手在门上敲了几下,有两个小婢女走了出来应门。

    韩樾看她们娇俏可人,非常艳丽,年纪只有二十二三岁的样子。贵妇人称呼她们一个叫小红,一个叫小绿。   进了大门,里面是美轮美奂,好象帝王之家一样。韩樾等了一会,贵妇人换过了衣裳,走了出来。丝锦料子的裙子,配上美丽刺绣的小袄,走动起来,好象神仙一样,比起刚才雨中骑驴的狼狈样子,好象是换了另一个人。

    她又拿出一套非常华丽鲜艳的衣服鞋子,让韩樾换过。韩樾换过后就恭敬的请贵妇人的家人出来相见。   贵妇人说:”我从小就没有了父母,也没有兄弟,有一个jiejie,和一个meimei,都已经嫁人了。这里只有我和小红小绿一起住,没有其它人了,你就不必再拘束了。”一边说,一边握着韩樾的手走进贵妇人的香闺。   香闺中的摆设,位置,十分精奇雅洁,茶几,椅具,都是名贵的檀香木做的。小香炉,花瓶等等,不是金的,就是美玉雕的。北面是一张大床,南面是一列明窗,东面的墙壁,挂了一幅古董画,原来是大画家徐熙所作的合欢图。合欢图旁,是董思书的对联。桌子上摆有一对金做的小狮子,闺中有一种不知名的香味,地上好象镜子一样的平滑,一点尘埃也没有。

    贵妇人按着韩樾坐了下来,刚才的小婢女奉上香茗,也不知是什么茶,入口甘香。   韩樾就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多少岁了?还有你丈夫是谁?”贵妇人笑了起来,说:”你这个人真麻烦,寻根问底的,你为什么不先说说你自己呢?”韩樾也就笑着说:”我今年二十岁。还没有试过谈情说爱,而且我性格比较孤独,还是童子身,今天爱恋上你,可以说是我的初恋,我所以烦琐的问来问去的,是要把这段情牢牢紧记在心上,你又怀疑什么呢?”

    贵妇人说:”我跟你说说笑,怎么你就这样认真呢?我姓韦,名字叫阿娟,家中排行第二,今年二十岁。当初嫁到适阜的平元家,因为遭仇家的追杀,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现在就住在这里躲避一下。我jiejie名字叫阿妍,嫁到上党去了。meimei叫阿秀,嫁到灵丘去了。她和你是同年,今天我本来是要探望她,想不到遇到你,如果不是和你有缘份,又有什么解释呢。”韩樾说:”这样说起来,挺凶的舅舅,严厉的姑姑,正人君子的丈夫叔叔伯伯,都是胡说吗?”阿娟笑着说:”都是乱说的。”韩樾也笑了:”你有哪一点是真实的呢?认识你才半天,谎话已经多的可以用箩用车运载了。”说的两个俏婢也笑了起来。

    稍后,丰富的酒菜摆了上来,席上阿娟轻偎着韩樾,撒娇撒痴的,身子不时的扭动着,rufang不断的揩擦韩樾,韩樾一直是体贴殷勤的为阿娟夹菜喂酒,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就凑过去和阿娟亲嘴,阿娟把舌头绕了过来,把韩樾的舌头砸得紧紧的。

    韩樾被引得阳具直竖,就伸手去扯阿娟的衣裳。   阿娟按着故意问:”你这是干什么?”韩樾说:”阿娟不要再耍我了,急得不得了啦,你让我扯下再说。”阿娟这时也情动了,就放开了手,任由韩樾把她的裙带解开,韩樾把手伸进去,觉得阿娟的阴户上涨卜卜的,手指伸进去,被夹得紧紧的。

    阿娟是越来越情动了,她吩咐小红小绿把酒菜收了,把蜡烛移过床头,和韩樾手拉着手,一起上了大床。   在丝稠做的枕头和床席上,阿娟脱的光光的,像一只任人屠宰的小白羊。   韩樾压上去的时候,阿娟好象不胜重荷的呻吟起来,越发的令到韩樾亢奋起来。就把阳具插了进去,叉抽起阿娟的两条白腿,大力的插弄起来。

    这一夜,韩樾被阿娟不断的需索,那童子的精水都被阿娟那白馥馥,软nongnong的阴户吸去了。   接着的几天,两人如胶似漆的过着快乐日子,温柔乡的滋味,果然是有销魂蚀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