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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千金,叫陆银环,他小的时候还在宴会上见过她。 陆银环却是明显不认识他了,没有多给他一个眼神,反而一直远眺秦璟泽的身影,兴趣盎然的样子。 秦璟泽好半天没有回来,她才有些不甘愿地收回视线,叫上秦璨,“走吧,还要再研究一下顶楼的招商。”这片商圈是她的产业,属于还没开发完全的,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进一步拓展做准备。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跟邬希打过招呼,走得远了些,突然问秦璨,“你这个堂弟订婚了没有?” 秦璨一愣,神情瞬间微妙,“没有,他就是秦璟泽。老爷子很看重他,没那么草率。” - 邬希想喝甜的,给自己点了全糖的热奶茶,想了想秦璟泽那么能吃酸,给他买了杯果茶,还额外加钱让商家多加柠檬和百香果,糖浆可以少放一点。 秦璟泽刚回来,手里就被塞了一杯饮料,他的目光落在邬希手上,“名片给我。” “嗯?这个?”,邬希心头一紧,但也没问,就撇了撇嘴给了他。看见他转手就将秦璨的名片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 原本他还以为秦璟泽是不希望被他介入私人生活,看来不是,是姐弟不和。 “你有没有给她们联系方式?”,秦璟泽又问。见邬希摇头,才没再说什么,低头喝了一口饮料。 邬希悄悄观察他的反应,看他的确是喜欢得不得了。抿了抿唇,心情有些复杂。 “我以前有一个朋友,特别讨厌吃酸”,他回忆了半天,慢悠悠地开口,“但我给他酸的东西他非要吃下去,还在我面前装喜欢,以为我看不出来……” 有那么几次他都见到季泽偷偷跑去吐了,狼狈不堪又倔得要命,他也就渐渐收了作弄的心思。 秦璟泽动作一顿,沉默数秒,忽然问他,“你觉得我很喜欢吃酸吗?” 第13章 邬希面色微怔,“对啊。”连柠檬都能干吃。 “难道你不喜欢?” “……”,空气静默数秒。 秦璟泽舔了舔犬齿,眸色幽暗,“……喜欢。” 手中饮料的冰块受不住他的高热体温,融化了一点,水珠沿着杯壁不断淌下。 - 邬希本想坐地铁,但秦璟泽开了车,正好可以一起回学校。 他习惯性要到后排去,秦璟泽先一步替他拉开了副驾驶的门,等他坐好又熟练地替他系上安全带。 还挺顺手,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常给别人系。他眯起眼睛瞅着这人。 秦二少不至于随便伺候谁,那就只可能是……让他喜欢到产生恋物癖的那个? 秦璟泽看着倒车镜,注意到他的神情,“后排有别人坐过,副驾驶是干净的,安全带藏在靠垫里,怕你找不到。” 希希不喜欢副驾驶,昨晚喝醉了看不出,现在他记住了。 一听说副驾驶没人坐过,邬希眉头瞬间舒展,手上掩饰性地扯了扯。 回去的路上路过东域。透过车窗,恍惚间他看到穆丛鸽跟一个男人站在酒吧外面。男人的背影有点眼熟,但车辆急驶而过,没来得及看清。 有几段路堵车堵得很严重,到寝室时已经很晚。国庆留校的学生不多,整栋寝室楼都少有几盏灯亮着。 摊开画纸,邬希捡起好久没练习过的素描,笔尖摩擦硬质纸面,发出沙沙的响。直到舔狗的短信打断了他,他才松开笔,从专注状态中脱离出来,这才感到饥肠辘辘。 画纸上赫然是秦璟泽半.裸.的身材,每一处肌rou都夸张却又很和谐。这种身材脱了会比穿着衣服更好看。 邬希用指节刮蹭了一下画上的胸膛,白皙的指骨粘上一点炭黑,像是罪证。 他看了眼舔狗的短信,是问他怎么没有去吃晚饭。 这个变态似乎一直在监视他,无孔不入。 他没有回短信,也麻木地不再生气,起身拆了桶泡面,去阳台接水准备烧热,目光被对面阳台吸引 秦瓃泽在抽烟。 他向来最讨厌抽烟的人,此时却莫名觉得性感。吞云吐雾的男人比平日里更加强势,像是衣冠禽兽暂时卸下了伪装,气场外放。 邬希囫囵吃完了泡面,睡前难捱躁动,又去浴室待了很久。 发泄过后,头脑是最清醒的阶段,他半宿没睡着,后半夜又梦到了初中的季泽。 黑瘦的少年被班主任季牧权从讲台上一脚踹出几米远,胳膊压在身下流出鲜红的血。 无数讥诮的视线恶意地凌迟着季泽,邬希看到年少的自己冲过去要把人拉起来,半路却被不良少年赵治恺拦下,一脸鄙夷,“天天跟他混在一起,你也不怕弄脏了衣服。” 惊醒的时候,邬希捂着胸口坐起身,满脑袋里都是季泽的眼神。平静沉郁,如同一潭死水。 他闭着眼睛平复很久才起床洗漱,打车去城郊别墅区。 司机一大早接单,还是去有名的富人区,打着呵欠透过后视镜多看了邬希几眼,“小伙子是A大的学生吧?” 看邬希点头,他又絮絮叨叨,“我家里有个丫头,明年也要念大学了,你跟我说说,生活费给多少够用?” 邬希想了想,“如果是省内的话,物价偏高,最好还是给一千五以上,女孩子可以再多给点。” “那我到时候就多给她点”,司机呵呵一笑,“当父母的没啥要求,就希望孩子好好的,别误入歧途,钱不是最重要的东西,人还是要活得堂堂正正……” 临下车时,邬希低头扫码付款,听到司机意味深长道,“小伙子,你还年轻,有的事理解不深刻,叔跟你说的千万记住,别把钱看得太重。” 邬希含笑点头,“好,我知道了叔叔。” 从不远处奔过来一个身影,约摸四十几岁的中年妇女跑到车边,“小少爷怎么这么早就到了,也不说一声,让老林去接你。” “不用麻烦林叔跑一趟,爸妈在家吗?”,邬希关上车门。 身后车窗里,司机大叔神色呆滞,一直目送他们远去,才猛地回神,面露尴尬。 小少爷?爸妈?原来不是他以为的那样啊…… 虽然这事闹了个乌龙,但也幸好,这个漂亮的孩子并不是富人的玩物。 修剪整齐的草坪里,老狼正在放风,迈着步子来回嗅闻,嗅到熟悉的气息,兴奋地朝着邬希飞奔过去,却没有扑人,乖巧地在腿间绕圈磨蹭,发出呜呜的撒娇声。 “乖”,邬希揉它的脑袋,看着一双灰兔子似的大耳朵不停地抖动,心情大好,“于姨,它是不是刚洗过澡?” “是啊,看出来了?”,保姆于姨有点怕狗,往前躲了几步,“大少爷好久没回来,都是老林给他洗澡,昨天它在外面玩得一身脏,就给它洗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