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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再约在一起饮酒,重台兄意下如何?” “不如何。” 这便是拒绝了。 重台一心挂念着被他留在客栈的小夫郎,眼皮都没抬一下。在得到那三千灵石后,揣着匕首便下了台子。 有人想拦下他同他说话,被他一脸冷漠地看了回去,顿时连半个字都说不出了。 重台来到台下时,一眼便看见了站在人群当中的烛方。两人视线相对,他初是一愣,而后眼睛一亮,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径直走了过去。 “什么时候来的?”重台牵起烛方的右手,把匕首放在了他的手心里:“生辰快乐。” 听见最后这几个字的瞬间,烛方整个心窝都是暖的。 “刚来不久。” 他说着低头看了一眼匕首,缓缓回过神来,心头开始生出疑惑。 观溟的酒量应该很差才对,可重台不仅没有喝醉还在赛酒会上赢了?是主人格和副人格不一样?还是观溟骗了他? 在烛方出神这会儿,重台抬手拂过他的耳发。他平时霸道又强势,极少会做出这种温柔的举动。 “那些饭菜可还合你口味?” “很不错。” “吃完了?” “没有。”那么一大桌饭菜他一个人怎么可能吃得完! “那我们这就回去。” “嗯。” 人群的另一边,宵练望着那两道携手离去的背影,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重台的名字。 他背起长匣子,拐进左手边的街巷。抬首间,几个白袍人拦住了前路。 回到客栈以后,整整一个下午烛方都是和重台一起度过的。一直到了薄暮时候,观溟都没回来。 外面的风雪太冷,烛方躲在屋子里烤火,重台则坐在另旁静静地看着他。 让烛方感到奇怪的是,从出来到现在,重台都不曾困惑过自己所在的环境,像是自然而然地便接受了眼前这一切。 这不禁让他陷入沉思,会不会从一开始重台就知道了自己是个副人格? 想到此处,烛方往重台的方向悄悄瞄了一眼,后者直接与他的目光相撞。 “怎么了?” “没什么。”烛方扯了下嘴角,问道:“你今日去赛酒会,便是为了赚钱让人给我做一桌饭菜?” “嗯。” “你喝了那么多酒,没觉得头晕吗?要不然休息一会儿。”烛方有意无意地试探着:“我还以为你不会饮酒。” “烛烛勿须担心,我自小便会饮酒,这点酒又算得了什么。” 重台自小便会饮酒?那观溟呢? 烛方还记得清清楚楚,合籍大典的那一晚,喝醉酒的观溟满身都是酒气。 “那便好。”他望了眼窗外尚未黑尽的天色,对重台道:“我想吃糖葫芦。” 闻言,重台随即起身:“我去让人买回来。” “等一下……”烛方不太好意思地叫住他:“别人不知道我昨天是在哪里买的,可不可以让你亲自跑一趟?” “自然可以。”明明是被麻烦的一方,重台却是心情甚好:“你等着,我速去速回。” “不用那么着急,路上小心点。” “知道了。” 支走重台后,烛方关上房门回到桌前。 他摸出一张传信符,闭上眼睛默念着口诀。很快,传信符亮出一束幽蓝色的光芒,光芒之上映出半道熟悉的人影。 烛方连忙道:“弟子见过师尊。” “怎么只有你一人?”丹衡的声音透着疲惫,脸上却看不出异常:“已经把澹如送回鲛族了吗?” “已经送回去了,至于观溟……”烛方凝眉回道:“他不在。” 丹衡一听便懂:“是哪一个人格出来了?” “是重台。”烛方迟疑道:“弟子有一事不解,想问问师尊。” “你说。” 烛方把重台饮酒的事简单复述了一遍,问道:“师尊,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观溟不擅饮酒重台却截然相反?” “这个问题……”丹衡在另一边翻阅着医书:“书上并未记过此类例子,待我去问过白老家主后再来回你。” “多谢师尊。师尊的声音听着有些疲惫,是灵山宗最近出了什么事吗?” “一切安好,不必惦念。” 说完,眼前的幽蓝光芒刹那便消失了,传信符也已经燃尽。 在房间里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重台回来,望着外面渐黑的天色,烛方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他想了想,披上斗篷准备到外面去看看。 到了客栈外,仍未瞧见重台的身影,反而看到了他们昨晚一起堆的雪人。 午后雪停了一段,雪人也因此化了一些,左右两边依然插着树枝。 烛方不小心看入了神,也没留意四周,直到被一道男声拉回现实。 似乎是走得急,对方说话的语速有些快:“公子一个人?重台兄呢?” 烛方扭头看向身旁的黑衣男子,虽然认出了他是谁,却没有立即做出回答。他只感觉到有人隐藏在暗处,像是那日王后的手下,但他不确定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面前这个人。 “忘了自我介绍。”黑衣男子笑道:“我叫宵练,今日在赛酒会上输给了重台兄。公子如何称呼?” “原来是你,叫我烛方就行。” “怎么能直呼大名,还是唤你烛方公子好了。”宵练很是自来熟,两三句话便让他们看起来很熟络:“我在赛酒会上见过你们两次,猜想你们之间的关系定然不一般。对了,重台兄怎得没同你在一起?” “他去给我买糖葫芦了,叫我在这里等他,估计很快就会回来。”烛方对他保持着戒备:“宵练公子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刚好经过?” “对。”宵练笑着附和:“刚好经过。” “那挺巧。”烛方往看不见的角落扫了一眼:“他们已经走了,宵练公子这下可以放心了。” 宵练道了句多谢,紧接着悄声询问:“烛方公子知道他们的来历吗?” “不知道。”烛方说得很直接:“会不会是宵练公子惹上了什么仇家?” “也有这个可能。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可就麻烦了。”宵练话刚说完,抬眼时恰巧看见站在不远处的男人:“是重台兄回来了。” 烛方当即顺着宵练的视线望了过去,只见那道白影正朝自己慢慢走近,眸底清澈透亮,瞧不见半点儿血色。 不是重台……这是观溟? 旁边有宵练在,烛方不便直呼观溟的名字,仅说了一句:“你可算回来了。” 一边说着一边迎了上去,接过他手里的糖葫芦。 “嗯,回来了。”荧惑微微一笑,低头去亲了下他的脸:“师兄这是在欢迎我么?” 糟糕,不是观溟,是荧惑! 烛方登时浑身都绷紧了,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