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魔女的发育期

    随着年纪增长，伊路米有时候会带着奇犽外出，他把这称为对弟弟的“成长训练”。奇犽大多数时间都会记得给她带伴手礼，全是一些很普通的东西，还有过一个天空竞技场的巧克力赠品挂件伊莉娅把它挂在自己最喜欢的一件衣服拉链上，看上去很可爱。

    每次外出回来，奇犽都会消沉一段时间，他变得和伊路米，或者说整个揍敌客更加相似，伊莉娅在他身上闻到一种肃杀的气味。

    “这是什么奇怪的描述？！”奇犽在她面前差点跳起来，小声嘀咕：“搞得我像是什么冷血无情的恐怖分子一样。”

    伊莉娅呆了一下。

    奇犽怀疑地看向她：“你不会真的这么认为吧？”

    伊莉娅被一种诡异的羞耻感袭击了，她红着脸说：“我、我怎么知道……我、我又没有出过渔村……就算是到揍敌客也是无缝衔接啊！我怎么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啦！”

    “在巴托奇亚共和国，揍敌客做的都是合法业务啦，每年也在交税。”奇犽说：“不过按照普通人的看法，杀人确实是一件不好的事吧。”

    “那奇犽是因为这样才不想做杀手的吗？”

    “当然不是啊。”他说：“我以前说过的吧？我只是讨厌家里人每天都在说这件事，好像生下来就是为了完成他们的期望一样，我想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可以吗？”

    伊莉娅点点头：“原来是叛逆期啊。”

    “喂！不要搞得你比我大很多一样！只看外表的话，你才是meimei吧！”

    伊莉娅时常觉得，因为有奇犽的存在，她枯燥的生活才变得快乐许多。不过枯燥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的，毕竟和伊路米相处时，他带给她的是恐惧。

    尽管枯枯戮山是非常阴暗的存在，长廊里连电灯都很少用，大多数时候全靠燃烧的蜡烛照明，伊莉娅走在里面，感觉大家像居住在古堡的吸血生物，连仆从都神出鬼没。但所有人叠加在一起，都没有伊路米带给她的恐惧大。

    他们居住在一个套间，两边还有一扇小门供以通行，伊莉娅这边只要发出一点声音，伊路米都能听见，在她刚来的时候，还不太熟悉，又羞于向女仆求助。伊莉娅跌倒在浴室里，身上都湿了，她竭力撑着自己想要爬到椅子上去，这个时候，门开了。

    伊路米还留着短发，比现在更少年气一点，他的发尾也带着水汽，好像刚刚洗完澡。他把袖子捞到小臂上：“怎么不叫我呢？”然后蹲下来，把她抱到浴缸里。

    睡裙薄得什么都看得见，伊莉娅捂着胸口，感觉自己快化掉了，她的声音小得像昆虫扇动翅膀一样：“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她不知道伊路米有没有听见，但是他很自然地想要脱掉她的睡裙。伊莉娅迅速地揪住衣领，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看着他。

    伊路米说：“不用担心，我经常帮弟弟洗澡，很熟练的。”

    伊莉娅：“……”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真的可以自己来的……我、我以前都是一个人，今天只是不熟悉……”

    伊路米定定地看着她，突然说：“你在害羞吗？”

    伊莉娅在他的注视下慢慢低头，只有两只红彤彤的耳朵尖露出来。

    伊路米将她的头发别在耳后，吻了一下：“这有什么关系？我们将来会发生比这更亲密的事。”

    伊莉娅在那个吻的瞬间感受到针扎一样的刺痛。

    这种接触非常稳定，伊路米现在再帮伊莉娅洗澡，她已经学会自己脱掉衣服了。伊路米的头发从短到长，扎成一个马尾固定，露出来的脸部骨骼很精致，看起来甚至偏女气，揍敌客的所有孩子中，除了奇犽，大家都像mama。

    “嘶——”伊莉娅痛到弯腰。

    他碰到了她的胸部，这个地方刚刚发育，她自己连平时穿衣服都尽量选更柔软贴身的。伊路米用食指点了一下，碰到yingying的肿块，他说：“伊莉娅该换新的内衣了哦。”

    她缩着肩膀，好像要把头都埋进去。她眼神游弋：“我知道了……”

    洗完澡后，伊路米用一张浴巾将她整个包裹起来，她坐在他的手臂上，像小孩子一样。轮到伊路米去洗澡的时间里，伊莉娅会尽量将自己擦拭干净，她的柔韧性很好，能够轻而易举地碰到脚尖。

    伊路米洗漱的时间很短暂，一般伊莉娅竭力地穿好贴身衣物，他就出来了。小的时候，伊路米还会在她床边给她读书，现在，他们短暂地互道晚安后，伊路米就会离开。伊莉娅对此感到长松一口气。

    但是今天显然不一样。伊路米在旁边坐下，看伊莉娅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张雪白的脸，他的手从边缘的缝隙处伸进去，摸到她光裸的大腿。低于自己体温的触感让伊莉娅打了个激灵。

    伊路米的手向上，摸到她的腰腹也是光裸的。

    “只穿了内裤吗？”他问。

    伊莉娅感觉自己像一壶烧开的水，她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不太舒服。”

    伊路米说：“每天都很痛吗？”

    伊莉娅迟疑了一下，又点了点头。

    他的双手从她的背部穿过去，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伊莉娅的双腿没有知觉，软绵绵地搭在伊路米的大腿上，她靠在他的胸前，感受到和自己截然不同的气息。出于职业需求，伊路米所用的所有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无香型，伊莉娅则偏好桃子口味。他摸到她幼小的rufang，刚刚鼓起来的地方皮薄得像是一掐就破，他轻轻地摸了两下，伊莉娅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好痛——”伊路米施加比刚才更大的力道，伊莉娅挣扎起来。

    他按住她的双手：“别动。”

    伊路米的手部皮肤非常光滑，也很干燥，他发现她的rutou逐渐硬了起来，像小鸽子的喙一样抵在手心。伊路米低头，将唇印在她的上。

    伊莉娅本来以为这是像往常一样再简单不过的亲吻，但很快，伊路米将舌头伸了进来，他挑开她的唇缝，伊莉娅根本就来不及思考关于抵抗的问题，伊路米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然后和她交换了一个潮湿黏腻的吻，牙齿碰撞，舌头纠缠，粘膜与粘膜，唾液与唾液。

    伊莉娅没有脸红，不知道为什么，她脸色苍白，像是被冻住了。

    “明天可以用热毛巾帮你敷一下。”伊路米最后放开她，颜色浅淡的唇上还沾有一些水渍，他将她的头发全部拨到脑后，用手指梳到尾，然后给她编了个辫子。

    伊莉娅侧身躺下，背对着伊路米，没有看他，也不知道他什么表情。

    伊路米说：“我会让女仆帮你更换贴身衣物。”

    “……嗯。”她的心思太乱了，只能分神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小的回应。

    伊路米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晚安。”

    伊莉娅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想直接写瑟瑟，不过感觉剧情进展好慢，不知道啥时候能写到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