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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 “我我……”姐夫出现在吴家大院那不同以往冷漠残酷的样子与眼前的他重叠,眼泪扑簌簌往下落,“我做了梦,梦见你要杀我,派了好多人追我,我中了箭,掉进悬崖里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将连日里的害怕和委屈通通哭了出来。姐夫是除了常先生对她最好的人,她到死前一刻都是相信他的。 “我好害怕……” 四个字击溃了冯佩楚,沉淀经年的怜惜破闸而出,他抱住眼前的少女,将她揉进骨子里一般的执拗,颤抖的声音在她耳边安抚:“别怕,不会再有那一天的。” “可是姐夫,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们?”她睁着哭红的眼,肩膀还在颤动,胸腔仿佛依旧隐隐作痛。 拂开她湿润的额发,他眼中恢复了些许沉静,“不是我们,是他们,我想他们死,但不包括你。” 她惊得眼泪凝住,“为什么?” 真相太过残酷,他不想让她知道,“他们害死了很多人,包括我的爹娘,兄弟姐妹。” 轻描淡写一句话掩藏了刻骨的仇恨。思瑶看过无数话本,那些尝遍苦楚只为报仇的悲剧主角自动生成,看着姐夫眼泪再次决堤。 却被男人温暖的唇拭去,“别哭,善恶终有报,他们做了坏事,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姐夫站在吴家大院宣告的罪行一桩桩一件件触目惊心,如果是真,佛祖都不会宽恕他们,死后也将堕入阿鼻地狱,受无间之苦。 “你和思慧姐成亲只是为了回来报仇吗?” 听到肯定的答案,她不知为何心中竟生出一丝窃喜,“那你知道她有……有……” “我知道。”他眼中的柔情满溢出来,能这样将她拥在怀中,与她说话,亲吻她的眉梢眼角,心中的满足亦饱涨到极致,生出几分痛却愉悦的心悸。“以后离她远些。” “嗯。”她乖巧回应,以为他是不想让她跟她学坏,小声道:“我不会那样的。” 男人莞尔,小丫头的想法永远天真,“瑶瑶,我也做了同样的梦。” “那些追你的人,向你射箭的人都是她的安排,她想解决你。” “为什么?” “因为……”他执起她的手放在胸口,感受他鼓噪的心跳,“她知道我的心里有你,只有你。” “轰”得一声天旋地转,脑子嗡嗡作响,她她她听到了什么!她她她一定是听错了! 冯佩楚耐心地等她接受,圆脸上每一丝变化都让他愉悦,他看不够。 思瑶的心思千回百转飘飘悠悠,她本就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对她不甚关心的思慧姐会突然塞给她一个包袱,跟她说:“这是吴家的罪过,与你无关,你快跑,往北走,那里有一座庵堂,她们会收留你的。” 她往北跑了,那里没有庵堂,只有一处断崖。 她相信姐夫,只是,心里有我,是她理解的意思吗? 使劲晃晃脑袋,不可能的,她又懒又馋,还笨,姐夫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男人终是看不过去了,捧起她乱晃的脑袋:“明日与我一同进京见师父师娘,等事情了结,瑶瑶嫁我可好?” 作者有话说: 姐夫还是很给力的,一表白就是直接求婚了~ 水已经烧开,rou就快下锅啦(鉴于有些朋友理解有问题,我不得不提醒一下,是快要下锅,不是就要下锅) 姐夫宠·光烛琨瑶 <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7503268 姐夫宠·光烛琨瑶 <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姐夫宠·光烛琨瑶 她首先想到的是去佛堂感谢佛祖,她要嫁人这样艰难的愿望佛祖竟然转瞬便帮她实现了! “瑶瑶……”指腹摩挲着柔软的唇,抬起小巧的下颌,目光相对,呼吸可闻,“今后让我照顾你可好?” 他浅色的眸子尽是闪亮的神采,宛如沉淀在冰下千年的雪水忽而汇入炙热的岩浆,猝然沸腾,翻滚发烫。 姐夫太好看了!她心跳得快要破出胸腔,害羞得不敢看他,垂下眼帘,微不可闻地点了下头,将本来想嫁的常先生完全抛之于脑后。 答案如冯佩楚预料,小丫头恨嫁的心他已然见识,即使她现在不辩情爱,但他会慢慢教她,叫她离不开他。 “咕咕”肠胃的鸣叫打破眼下的旖旎,小瑶瑶红透了脸,惹得男人在她颊边轻啄一口,“起来了,昨晚叫厨房炖了鸡汤,今天给你包馄饨吃。” 口水滴嗒,她抹把嘴角,才想起自己还未洗漱,糊着眼屎,淌着口水跟姐夫待了半天,没脸见人了! “我去洗漱了!”说着捂着脸大力挣脱他不由分说地跑了。 这不看路还跑得如此快的技能也是独一份了。 晕晕乎乎跑回自己小屋,屋前站着两个人,见到她便极不耐烦塞给她一包东西:“你跑哪去了,害我们等半天!” 是周氏的小女儿吴思佳。 “我去……转转……” 好在思佳也不是真的在乎她去哪了,不屑道:“明日你跟我们一起去京城,娘叫你收拾齐整些,别丢了我们吴家的脸。” 她看清手上的衣服和鞋袜,垂着头点了点,吴思佳哼了声转身便走了,与丫鬟的抱怨却清晰入耳,“也不知道娘怎么想的,带这个疯子一起去,简直丢脸。” 思瑶抱着东西进屋,衣服是全新的,袖口处却绣了“佳”字,叠进空荡的衣柜放好,还是拿了灰色法衣改得长袍换上。 她个子小,长袍空荡荡,显得人更小,圆乎乎一团,如同一只奔跑的rou丸子。 迅速将自己收拾干净滚回书房,馄饨葱油饼已经摆好,姐夫在等她。 笑意立即挂了满脸,“姐夫,你不吃吗?” 冯佩楚在她对面坐下,给她摆好碗筷,“还叫姐夫?” “那叫……什……么?”她迫不及待吸了口小馄饨,口齿不清地问。 “厉琨。”他念出这个许久不曾说出口的名字。 两个字在思瑶舌尖滚了一圈,隐秘的窃喜裹挟着羞涩含混了她的声音,细如蚊呐,还是叫男人听了清楚。 “福流瓒斝,光烛琨瑶。琨与瑶本应在一起。” 思瑶头一次觉得吃进嘴里的东西没有滋味了,她整个人轻飘飘,好似喝了壶烧酒,又晕又热。 男人不再逗她,撕开油饼,小口喂她,“明日一早就走,有什么要带的?” 张口吃掉喂到嘴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