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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介意,也别往外面说,把今天这事烂在肚子里。” “他说他不想来后宫,”龙炎看着李玄度,“那你呢?” “我是被莫名其妙地抓来的,”李玄度道,“但既来之则安之,我现在已经把后宫当成我的家了,否则我也不会想要整顿后宫,更不会做这么多的事情。” “殿下——”杨槐序柔弱的声音由远及近。 李玄度看向他:“槐序,感觉怎么样?如果不舒服可别硬撑着。” “没事的,殿下不必过于担心臣。臣只是也想和大家一起逛逛,若是因为臣扰了殿下的兴致,那臣可真是罪过了。”杨槐序腰肢纤细,盈盈可握,体态轻盈,柔弱无骨,稍大一点儿的风都能把他吹倒。 龙炎道:“若是真怕给殿下添麻烦,压根就不要出来。” 李玄度偷偷拽拽龙炎的衣袖。 “攻侍君说得对,确实是我的错,”说这话时杨槐序的眼睛里含了一些水汽,愈发的楚楚可人,“我这样的身体就不该出来,出来就是给别人添麻烦。殿下,臣先告退。” “别走啊。”李玄度又去拉杨槐序,“没什么添麻烦不添麻烦的,我就是担心你的身子,如果你自己觉得没事,那多出来走走也是好的,在房里太闷了。” 龙炎十分生硬地把李玄度的手拽下来,不开心。 “既然贤侍君要走,那咱们也别多留。”龙炎道,“他许是觉得身体不舒服了。” 李玄度一个头两个大,龙炎说的不无道理,但总觉得就这么让杨槐序回去也不太好。 乌蜩从那边跑跳着过来,将一只拳头伸到众人面前:“殿下哥哥,槐序哥哥,火火哥哥,你们猜我手里有什么好东西?” 李玄度笑笑:“是花吗?” “不是,”乌蜩把手伸到杨槐序那里,他来了也正好解了围了,“槐序哥哥你猜猜?” 杨槐序猜了猜:“难道说是一只小鸟?” 乌蜩又把手拿到龙炎面前叫他猜:“该你了火火哥哥。” 龙炎见李玄度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稍加一想:“是虫子。” 李玄度自然不信:“怎么可能是虫子呢,你这猜得也太不靠谱了。”小桃子一个软软糯糯的少年,怎么可能拿虫子。 谁知乌蜩将手缓缓张开,里面果然是一只黑色的虫子。有大拇指盖那么大,背后有个硬壳,好几只脚,都细细长长的。 还真是只虫子。 李玄度一脸惊讶地看向龙炎:“你怎么猜出来的?” “乌蜩来自西南,西南人多会蛊,对虫蛇多有热爱和关注,”看着李玄度那副惊讶的模样,龙炎很高兴,“而皇城这里与西南气候不同,有些东西皇城有,西南没有。” 李玄度一脸的崇拜,又眨着星星眼看向乌蜩:“小桃子你会蛊?” 乌蜩还有些不好意思:“会的。” 李玄度伸出手来:“在哪呢?给我看看。” “都给我大哥了,”乌蜩道,“大哥说皇宫里的规矩多,不让我把它们拿进宫,怕惹上祸端。” 李玄度一脸失望:“可惜了。” 想想那些放在西南的蛊,乌蜩也心疼,那是他制了好长时间的。 “唉!”俩人重重地叹了口气。 “小兄弟,小兄弟。”商兰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小声地叫着龙炎。 李玄度诧异地问:“你怎么来了?月夕呢?” “我偷偷跑来了,”商兰秋做贼一样,“小兄弟,刚才咱俩的话还没说完呢,找个地方再去说一说啊?” 龙炎看向一处,抬步往那里走。 到了那处,龙炎道:“说吧。” “你只要在我想练武的时候陪我练武,”商兰秋和他谈条件,“我就帮你追人。” 龙炎道:“可以。” “为了表示诚意,我先教你一招。”商兰秋用下巴指指杨槐序,“他你看见了吗?体弱多病,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大家都很心疼他,照顾他。人天生就会对弱者感到同情,所以你可以在你的心上人面前展现出你柔弱的一面来。” 龙炎顺着他说的话去考虑:“你是说叫我装病?” “这就看你自己想了,”商兰秋跳到一块石头上蹲下,“反正我只说到这里。” 龙炎若有所思的走了,商兰秋的话不无道理啊。杨槐序不就是吃准了皇后的心肠软,所以才毫无忌惮地在他面前装病吗。 “说完了?”李玄度走到商兰秋那儿,他还是不放心商兰秋那张嘴,南宫月夕不在,就得他来看着他。 “说完了啊,就几句话而已。”商兰秋抬头看他。 “说什么了?”李玄度问。 “也没说什么,尤火火要我帮我一件事,我说他要是肯陪我练武,我就答应,”商兰秋道,“他答应了。” 李玄度问:“什么事啊?” 商兰秋用手捂住嘴巴:“这事不能说。” “还有你不能说的事?”李玄度挑了挑眉,“你不是什么都敢说吗?皇上都敢随便议论呢。” 商兰秋大眼睛滴溜溜乱转:“反正这事不能说,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好好好,我也不问你了。”李玄度也跳上那块大石头,商兰秋往旁边挪了挪,李玄度低声道,“不过话可说回来,我再提醒你一次,这后宫人多眼杂,你可别什么话都往外说。像今日这话你可万万不可再说,免得引来杀身之祸。” “我就说你的胆子和南宫月夕一样小,”商兰秋不以为意,“你们都怕什么?怕那个狗皇帝?你们都怕他,我可不怕他。” “就算你不怕他,但这话也不用总是说,”李玄度继续劝他,“有些话你说出来是一个样,到了别人耳朵里又一个样。就拿咱俩现在来说,我是在劝你不要再说这些,可若是被有心人稍加利用,传到了皇上耳朵里,可能就变成了咱们俩一起在说皇上的坏话。那样的话,我岂不是受了无妄之灾?” 商兰秋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一愣:“你说得有点儿道理啊。” “所以说啊,”李玄度继续苦口婆心地劝,“以后可不要随便乱说,若是他人被你连累了,你说你怎么办呢?不是谁都有你那般强大的背景,就比如说我,我一个卖包子的,遇到事了你说我能找谁?” 商兰秋沉默了一会儿:“那我以后不说了。” 李玄度拍拍他的肩膀:“这就对了嘛,对了,你是怎么偷溜出来的?”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商兰秋神秘一笑,“南宫月夕今天才顾不上我呢,以前我上茅房他都得看着我。但今天他要去找花朝,我就说我去茅房,他就让我快去快回。” 李玄度有些懂了,又有些没懂。 “我和你说一件事啊,不过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这都是我猜出来的,”商兰秋往李玄度那边凑凑,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