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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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故意的!” 季汐下意识羞红了脸,想起身,却被身下的人抱着腰肢。 就着这个姿势,舌头伸到甬道里可以舔到很深的地方,湿热与柔软相互碰撞,舒服得人只想卸下浑身的力气,软软地打开双腿任君抚慰。季汐颤颤巍巍地撑起上半身,肩胛骨撑起漂亮的蝴蝶的模样,大半的重心都压在了谢容楚身上。 可男子到底是男子,承受一副女人的身体还是不在话下。他将花xue吮吸的滋滋作响,下巴被yin水涂得晶亮,像是刚洗了把脸。 这个人……竟然在给自己舔xue。 季汐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少年的面容被埋在下方,看不清神情,但他却吃得很用力,xiaoxue被他吮吸得又红又肿。 明明是隔着血海深仇的关系,明明剧本里是她手里的兵破了容国的都城,明明一开始还是恨不得杀了她的人……此时正被情欲cao纵着身体,埋在她的大腿之间为她koujiao,甘愿为她的一声舒服的呻吟,吞下带着古怪味道的yin水。 这一切都乱套了。 但是zuoai本便不讲规章,越是肮脏下流的性爱便愈发动情,像是生长于阴暗之处的苔藓,离不开泥泞,离不开潮湿,离不开不见天日的野蛮角落。而他们的野蛮角落,便是在明面之上刀锋相对,床榻之上抵死缠绵,用最真实的恨平息最真实的欲望,无论是死刀刃下还是床榻上,结局皆两败俱伤。 不如及时行乐,纵情欢好;结局来临之前,多多高潮。 季汐闷哼一声。 在他脸上,潮喷了。 …… 方才用手指和舌头试探过她的xiaoxue,谢容楚在插入前做足了前戏。即使如此,roubang还是颇费了些力气才进去。 刚塞进guitou,xuerou便饥饿般吮吸上来,裹着roubang往深处去。他难耐地皱眉,揉了几下阴蒂才略略润滑,将阳具慢慢塞到底。 紧紧结合的一霎那,两个人都叹息出声。 “为何突然这么紧?” “前些日子得了一根玉势……”体内的阳具硬邦邦地戳在xue中,被充满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抱紧身上的男子,轻声呢喃:“含了三天……嗯……有紧致的效果……” “殿下确实喜欢在此等事情上刻苦钻研。” 谢容楚勾了勾唇角,将她一把抱起,揽在怀中,两个人面对面拥抱着彼此。 “先自己动一动。” 方才他舔得卖力,季汐已经高潮了数次,因此乖乖搂着他的脖子晃动起来。很快,黏腻的水声在室内响起,小床发出有节奏的“嘎吱”声,上面的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拥抱着,下体在疯狂摩擦,将床褥打湿了大片。 紧致的yindao像小嘴一样用力嘬吸着roubang,让他拿出十分的力气才堪堪守住精关。但已经不是第一次交合,他也有了些锁住精关的经验,便衔住殷红的乳尖儿,将注意力转移到上面。 季汐被他含着乳儿,一下子浑身酥软,下面骑得明显慢了些。只是一低头便看到交合处泥泞的场景——湿答答的yin水将毛发糊成一团,遮住了相连的性器,依稀看到短短一截yinjing露在外面,上面带着乳白色的粘液。 她不由得红了脸,哆嗦着吐出一泡阴精来。 “谢容楚……” 少年从她的乳rou上抬起头,凤眼像猫儿一样晶晶亮。 “你来动嘛,我累了。” 他哼了一声,说她矫情。 她在床上就是矫情,累了就不做了,不管你有没有射精,roubang还在不在xiaoxue里。但若是她没有尽兴,便直接把人压在身下骑得飞快,像极了女土匪的样子。 真是个肆意妄为的女人。 但如此肆意妄为,他还是顺从了。把她抱在怀里,上下抛了几下,她嫌不舒爽。便下了床榻,将她摁在墙上顶。这草屋的墙很薄,声音一会儿就传到屋外。他捂住季汐的嘴,压着她大开大合地cao弄。 她的腿盘着少年的腰,被摁在墙上cao得凶狠,淅淅沥沥的yin水很快流了一地。 桌上的铜镜恰好正对着两人,男人结实的背压着晃动的小腿儿,两具白花花的rou体在镜子里缠得难分难解。季汐爽得头皮发麻,想要呻吟,可偏偏被捂住嘴巴,生怕这房间里的yin靡荒唐泄漏,被耳朵灵敏的下人听到。 痛苦和快感交织,几欲让人窒息。 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了。 她软塌塌地贴着墙,冰凉的墙皮蹭着细嫩的皮rou,微微有些疼。可是xiaoxue偏偏绞着人家不放,刚一抽出便可怜兮兮地缩着xue口,直到又被插进去才满足地平息欲望。 好像真的被快感寄生了,变成了沉迷rou欲的怪胎。 但还来不及多想,谢容楚放下她,将她转了个圈,趴在书桌上,脸庞正对着那张铜镜。 然后,从后面cao她。 铜镜摇摇晃晃,咕隆作响。她看到自己倒映在镜中的脸,带着情欲的潮红,眯着眼睛,发丝黏在了唇边,妩媚得像是一只能掐出水的蜜桃。 “殿下……喜欢自己的表情吗?” “啊……嗯……喜、喜欢” “真是荒唐。” “你也差点……嗯……射出来,不是吗?” 身后重重的一顶,夹杂着些许恼怒。脚下滴嗒嗒淋了一泡yin水,季汐颤抖着继续道:“你今天好硬……嗯……从来没这么硬过……” 回应她的是几记凶狠的捣弄。两个人匍匐在平日里读书议事的桌子上,不久前他还在这里讨论要不要在祭月节杀了她——他甚至已经下定决心在那天杀了她,可如今又把她摁在桌子上,把她的xiaoxue插得啪啪作响,yin液飞溅,白皙的胴体在身下不住地哆嗦。 “啊……慢点,慢点……” 她似乎快到了。 后入的姿势总是能进的很深,季汐嘴里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双手抱住桌面,吱哑吱哑响个不停。就在这时,房内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外面,小厮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长公主……你们可还好?” 屋内没有人回应。 小厮犹豫着上前,凑到门内,刚想开口再问,便听到女人猫儿一般的呻吟,夹杂着黏腻的啪嗒声,节奏越来越快…… 他顿了顿,心底一惊,立刻捂着嘴巴退下。 …… 那日的情事从早上持续到傍晚,季汐做完后便在床榻上大大咧咧地睡着了。二人的性器仿佛锁在一起,射了完精的roubang也没有立刻撤出去,在xiaoxue里静静地插了许久。 等她醒来,天色已然向晚。下体被清理过了,十分干爽,衣服也被捡起来打理好放在床边。 谢容楚点了一支蜡烛,身上衣衫整齐,正在读一本古文。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季汐醒来,直到她迈着轻盈的步子来到他身边,下巴放在他的肩头,和他一起看上面的字。 什么鬼,一个字都看不懂。 她转头道:“谢容楚,什么时候吃晚膳,我饿了。” 谢容楚的目光落在书上,这些无聊至极的文字不知有何吸引力,偏偏不肯抬头看她。 “质子府不食夜宵。殿下若想用晚膳,请回长公主府罢,不送。” 这是要送客呢。 明明抱着她做了一整天,连顿饭都不肯招待?季汐一把抽回他的书,笑眯眯地坐在桌子上,声音中带着一丝揶揄。 “这么着急想送客?那本宫今日便在此留宿,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