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总裁易感期会被Beta主人cao服吗(草开退化的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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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点与正文不同世界观的paro,可以当成小番外看(正文会继续写)。 ?这次是abo世界,beta小林×alpha影卫们。 ?仍然是现代背景,基本延续了前世的影卫设定。以及为了多多少少保留gb的特征,作者添加了abo私设,即【女性beta没有yinjing】,但是可以使用道具、以及通过体液让beta和omega怀孕(? ? ?? ) ———— 真是个典型的Alpha,路过的林礼致看着兵荒马乱的酒吧,默默感慨。 那是个陌生的男人,英俊高大,不苟言笑,目光强势而富有侵略性,Alpha特有的领导者气场。 以及,易感期特有的、不讲道理的狂躁。 “滚出去!”他对试图接近的人低吼,一张凳子在他脚下惨遭报废。 “肃总,新的抑制剂和解药已经派人去取了,”旁边看起来是小助理的人小心翼翼退后几步,“但这次是被药强制诱发,抑制剂对身体损伤很大,最好可以临时标记,您真的不用找Omega吗……” 林礼致在心里摇头,当总裁就是要这种命,吃个饭喝个酒然后被下药,不出意外之后会遇见个投怀送抱的Omega,出了意外就祸害一下酒吧啊饭店啊,顺便让她这种路过的Beta看下热闹…… 四周的无辜Omega已经被治安管理疏散——不然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当街飚出来,祸害的就不止酒吧的凳子了。 林礼致只是闲逛的吃瓜群众,身为Beta也闻不到一点儿信息素。热闹看完了,她正转身准备走人,周围人的目光却突然聚集过来。 什么?林礼致下意识看看自己身上,没穿反衣服啊? 她再次抬头,才发现众人的目光焦点不是自己,而是她身后—— 后背传来股不容忽视的气场,林礼致惊悚回头,看见Alpha正气势汹汹走过来。 他站定在林礼致面前,眉头紧皱,五官突然在林礼致眼前放大。 我草,发生了什么?林礼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陷入了迷茫。 因为面前的Alpha并未进一步动作,而是低下头,在她脖子旁边嗅了嗅。 闻我干嘛,我又没味儿!林礼致警惕地挪动两步,抬脚就要迅速离开,Alpha却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的衣角。 他低下头,确认自己没碰到林礼致的身体,接着开口,竟然是种小心翼翼的语气: “您……” Alpha像是在努力回忆什么,但易感期的灼热很快又驱散了他眼里的清明。他几乎是茫然地摇了摇头,“我想不起来,但是我不能离开您。” 于是,他攥紧林礼致的衣角,站定在原地,坐了窝似的不动了。 什么东西?林礼致莫名其妙,这人不会易感期被烧坏脑子了吧? 助理连忙跑过来,边给林礼致陪笑,边要伸手去拉老板,“小姑娘抱歉哈,我们老板易感期,药效有点儿猛,他可能不太清醒,吓到你了不好意思哈……” Alpha上前一步,把林礼致护在身后。助理的笑突然僵在脸上,因为他们老板伸出手,重重钳制住他的手腕,语气暴躁,压抑着怒火低吼: “说了让你滚。” 手腕传来一阵疼痛,助理吓得连忙收手,又急得团团转,“哎呦,这个,小姑娘其实你不用害怕哈,我看你是Beta吧,那个我们老板他应该不咬人……” 他又及时闭了嘴,因为alpha警告般再次上前一步,目光阴沉得能杀人。 小助理退后几步,忍不住哀叹一声,“肃总,我要是被您打了算不算工伤啊,您清醒了能报销医药费不……” 林礼致看着破罐子破摔的助理,又看看自己仍然被攥着的衣角,对打工人施以同情: “你们老板确实有点不讲道理。” 旁边的Alpha听完,居然浑身一僵,垂着头站回林礼致身边。 “对不起。”他闷闷地说。 林礼致:“?” “……给我道歉干什么?”她沉默一下,“你倒是松手啊,咱俩根本不认识,您离我远点就帮大忙了。” Alpha又僵了一下,慢慢松开攥紧的五指,退后一步,低声道:“对不起……冒犯您了。” 助理瞪大眼睛,看妖怪似的看向林礼致,突然面色一喜,当机立断: “小姑娘,我看我们老板他,他挺听您话的,”助理死马当活马医,“能不能请您帮忙稳一下他?解药马上就到。” 林礼致真没料到,Alpha易感期黏着她一个Beta干什么?虽然标记不了她,但是也会有危险吧? 拒绝的话就在嘴边,林礼致又瞥了一眼那Alpha。他被自己说了后就一直垂着头,明明因为易感期的焦躁得很,却硬生生止住了所有动作,高大的身体居然有些瑟缩。 ——这突然升起的愧疚是怎么回事……有种丢掉了自己家狗的错觉…… 林礼致思考一下,叹了口气,“也行,我就当做慈善了。” “但是我们能不能别站在大街上,”她补充,“……挺丢人的,说实话。” * 酒吧的包间已经收拾干净,林礼致坐在沙发上,发现自己挪到哪儿,Alpha的眼睛就跟到哪儿,追踪器似的。 就是不敢再靠近她了。 至于吗……好像我打你了一样……林礼致腹诽,从果盘里拿起一块苹果,随口问:“诶,你叫什么啊?” 对方听到林礼致的声音,眼睛微妙地亮了一点儿,掏出什么东西,弯下腰——没办法,林礼致让他坐他也不肯——双手递了过来。 是名片。林礼致接过来,看一眼上面的名字:肃钺。 “肃总啊,”林礼致放下名片,思绪乱飘,脑洞大开,“您是不是脑子不清,把我错认成什么人了啊?您这态度,我猜猜,什么回国的白月光?” 肃钺摇摇头,“我不知道,记不清楚了,但是我没有认错,您是我的……” 林礼致被苹果呛住,猛地咳嗽起来。 因为肃钺沉声说: “主人。” 我草,还是个有特殊癖好的Alpha……林礼致接过Alpha慌张递来的纸巾,半开玩笑道:“您这玩得挺大…… “——狗狗。” 林礼致纯是心血来潮,配合对方随口一叫,这称呼却触动了什么开关似的,让Alpha浑身一颤,“扑通”跪在地上。 我草!林礼致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一个Alpha给她行此大礼,着实有点儿挑战Beta的人生阅历。 她忙伸手去扶对方,虽然总裁先生脑子不清醒,她也不能占人家这种便宜吧。 直到扶上对方的胳膊,感受到掌心颤抖的肌rou、皮肤guntang的热度,林礼致才后知后觉不对劲。 ——这是一位处在易感期的Alpha,血液里涌动着狂暴的侵略欲。没有Omega、抑制剂用完、被下了药强制发情的情况下,他几乎已经忍到极限了。 “您是真一声不吭啊……”林礼致无措地收回手,她不是专业人士,此前的人生中也没和发情的Alpha打过交道,只能冲门外大喊:“你们的解药什么时候来!!” “快了快了,”助理满头大汗,在门外不停打电话,“主要是刚才肃总不让人动,一动他就砸东西……不然直接去医生那边会更快……药正在配正在配,您再稳稳……” 林礼致闻不到,但是能猜出来Alpha狂躁的信息素已经逸散出来,逐渐充溢着整间屋子。她迅速起身,到屋外对助理说了什么,接着回到包间,紧紧关上了门。 大概是林礼致短暂的离开终于击溃了最后一道防线,肃钺在她进门时开始大口喘息,再次拉住她的的衣角。 “主人……”他仰起头看着林礼致,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您能不能……摸摸我……” “我只是Beta,”林礼致皱眉,“而且我不接受做被进入的那个——你长得对我胃口也不行。” 肃钺焦躁地摇头,侵略与占有的冲动在体内叫嚣,却得不到任何安抚。他仰头看着林礼致,身体热得好像要燃烧,混沌的神志根本不明白她说了什么,只知道她在拒绝。 于是他松开手,跌跌撞撞起身,远离林礼致,狠狠咬上自己的胳膊。 林礼致探头看过去,撞见这幕倒是一惊,“哎呦,您别自残啊!” “没关系……”痛感陡然刺进混沌的大脑,让肃钺短暂清醒了一瞬间。 “我不会强迫您,请您放心……”他死死咬着胳膊不松口,血液从嘴唇下渗出,看得林礼致心惊胆战。 肃钺再次用力咬牙,却突然感觉胳膊被轻轻扯开。 “两个选择,”林礼致叹了口气,松开手,“第一,继续撑下去,运气好的话,你死掉前能等到那慢得像从外星球运来的解药。第二……” 林礼致顿了一下,“让我cao你。AB伴侣之间,易感期也可以通过zuoai度过吧?我不知道你cao人和被cao是不是一个效果,但是我可以试试。” 她能猜到肃钺会选第一个,对于Alpha来说,被进入始终是太过挑战自尊与骄傲的选项。只是这样也算她提供过建议,不至于真的袖手旁观。 肃钺的双眼艰难地聚焦。他的记忆仍然在翻滚的欲望中模糊不清,但是他压下扑倒什么的冲动,闭上眼,把头轻轻放在林礼致的颈窝。 “一切听您的决定。” 林礼致惊讶地低头,Alpha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她真觉得这人快死掉了。在这种时候,他居然放弃了选择的权利? 被突然交付了这样的信任,林礼致没什么犹豫,她迅速解开肃钺的裤子,轻轻拨弄一下他的性器。 “啊……”肃钺吐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克制已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最轻的触碰都让他感到满足。 然而,最轻的触碰也能点燃他蛰伏的冲动。 在林礼致下一次taonong时,肃钺猛地发力,翻身压在她身上。宽大的身形彻底遮上去,肃钺的呼吸急促,饱满的肌rou一用力,便死死压住林礼致的手腕。 意识沉入欲望的海洋时,征服的本能就浮出水面。 林礼致并不意外,她坦然地与肃钺对视,曲起膝盖,狠狠顶上对方腹部。 其实林礼致不嗜好暴力,对她来说,偶尔的粗暴只是调味剂。但对待Alpha,对待他们易感期时血液里流淌的征服、侵占、慕强、甚至厮杀,她需要施以更强烈的暴力。 肃钺痛呼出声,曲起身体捂住腹部。Beta的力气不如他,但爆发出的力度仍然足以令Alpha痛到颤抖。 林礼致伸手拉下对方的脖子,张开嘴,狠狠咬上Alpha的腺体。 肃钺下意识剧烈挣扎,却又因为脆弱的腺体被钳制,Alpha信息素再次爆发出来——他习惯于用这种方式警告对方、展现威压,宣告他的强势与权力。 在这短暂的一刻,他忘记了眼前的是Beta。 信息素的释放,诱发着无比躁动的欲望——肃钺急切地想要插入什么,他的信息素则焦急地寻找着截然相反的分子:柔软娇弱的,湿润乖顺的……造物主赋予Alpha基因里天然渴求的另一半。 然而他接触到的只是一片平静。 一团安静的火焰,在他海啸般爆发的情欲中,沉静地、稳定地燃烧着。 林礼致仍然稳稳咬着他,示威般轻轻噬咬,又亲昵地用嘴唇摩挲。她的手掌紧紧扣住肃钺的后颈:那是种捕猎的姿态。 肃钺突然一阵战栗。狂躁的信息素没有回应,不安便铺天盖地袭击了他。他把头蹭到林礼致胸前,闭上眼睛哑着声音呢喃,“主人……” 林礼致松口,满意地舔舔嘴唇。她闻不到肃钺腺体里的信息素,但Alpha流动的血液仍然有种甜蜜的魔力。 “我理解你的反抗,但作为代价,”林礼致坐起来,摸摸肃钺的后脑勺,“接下来我不会再照顾你的性器。” 她解开肃钺的衬衫扣子,抚弄饱满的胸肌,时不时啃上一口。肃钺发出低沉的闷哼,手向下摸去,想要自己撸动硬得发疼的性器。 林礼致按了住他的手,让他自己摸上挺立的rutou,“只准摸这里。” 肃钺难耐地挺腰,不得章法地抠弄着rutou,居然真的在揉捏中渐渐生起一丝快感。 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林礼致站起身,肃钺慌乱地跟着起来,下意识要去抓她的手,被林礼致轻轻推回去,“放心吧,一会儿能把你cao到用后xue射出来。” 她走到门口,打开一条门缝。助理递进来一个盒子,“小姑娘,您要的东西……” 助理没试图窥探屋内的情况,只是犹豫一下,“您的身体受得住……这个吗?还有,您确认是自愿的吗?我们老板其实人很好的,您不愿意的话,绝不用勉强自己……” 林礼致摇摇头,对着显然误会了什么的小助理微笑,“谢谢你,我的确是自愿的。” 说完,她关门落锁。刚转过身,肃钺一大只就迅速贴了过来。他神智还是不太清醒,林礼致一离开就焦躁得想摔东西,助理再多讲几句,他可能就要冲出去打人了。 “对不起,”他压抑着声音里的愤怒——却不是针对林礼致的,更像对着他自己发火——“我不应该那么对您,也不应该自己乱摸。” “您……”他抿抿唇,低下头,“您别走。” 林礼致没有答话,安抚地挠挠对方的下巴,接着拆开了盒子,里面是女性beta专用的假阳具。等戴好道具,肃钺就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相当自觉地打开了双腿。 他的攻击欲好像又缩回了壳子里,看起来沉默而乖顺。 林礼致只是笑了笑,伸手摸上对方的腿根。干燥的皮肤渗出层薄汗,更显得精壮的肌rou赏心悦目——他的身材哪怕在Alpha里也称得上优越,肩膀结实,腹肌分明,腰部优美的曲线流转着无穷的爆发力。 手指从大腿向上滑去,绕过翘起的性器——那无比彰显Alpha气质的器官此时可怜地晃动着——轻轻摸上臀瓣间的xue口。 肃钺的后xue没有湿。Alpha当然不会湿,他只有性器硬得发疼,顶端流出些粘液。 林礼致手指刚浅浅戳开紧闭的入口,肃钺就向后一缩,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炸毛般迅速后退,脊背微微弓起,死死盯着林礼致。 “真是敏感……”林礼致倒是笑了,“你知道吗,敏感是好事,证明一会儿你会很爽。” “……抱歉。”肃钺摇摇脑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再次躺下,把xue口送到她的手指下—— 林礼致却抬手,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 “自己舔湿。”她补充。 肃钺犹豫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的指尖。实际上,他作为相当有地位的Alpha,不应该习惯于被命令、被入侵任何地方。可是在这与Alpha本能相悖的境况中,他感受到种奇异的安心。游荡的信息素被短暂安放,在眼前这名Beta的掌心下,他第一次想完全敞开自己。 他用舌头卷着插入的手指,舔出啧啧的水声。慢慢地,他开始主动前倾身体,用喉咙把手指纳入得更深,渐渐舔得入了迷,眯起眼睛卖力地吮吸,像吞吃着什么美味。 林礼致用另一只手抚摸对方的xue口,帮助他适应异物的感觉。林礼致抽出手指时,肃钺的舌头还恋恋不舍纠缠着她。 她把湿润的手指抵上对方的xue口,又从盒子里掏出了润滑液。 “也不一定非要你舔,”她解释,“但是你自己舔一会儿,会适应得更快。” 肃钺点点头,欲望熏得他头脑混沌,嘴上便无比坦诚,“我喜欢舔,您的手指插进来很舒服。” 林礼致被他的坦诚取悦,微笑道:“乖狗狗。” 肃钺微微瞪大眼睛,很喜欢这个称呼似的,抓住林礼致的胳膊,用额头轻轻蹭了蹭。 手指推着润滑液逐渐用力,肃钺再次浑身紧绷,林礼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感受到他迅速放松下来,便一捅到底。 疼痛骤然从身下蔓延,肃钺从未被进入的、干涩的xue道被打湿,xue内的软rou徒劳地抽动着。他下意识开始挣扎,想咬上林礼致的肩膀,又在最后强迫自己扭头,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背。 林礼致掰开他的手——又一个牙印子形状的血痕——摸了摸他因为疼痛释放出的尖牙,小小的刺痛感从皮肤上传来。 “可以咬我。”她说。 Alpha注射的信息素对她无害,很快会被身体代谢掉。但肃钺立刻收起牙齿,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疼了,您cao我吧。” 于是林礼致抽出手指,换成假阳具抵上去。粗长的道具破开xue口,最初,是细小的痛感,但很快,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肃钺体内涌上来,他摆动起腰,追着林礼致的节奏,在蹭过某个点时,抓握的力度骤然加重,居然闷哼一声,射出一股jingye。 大概是憋了太久,他轻易地被cao射了。 肃钺微微喘息,低头看向交合处,这才发现特制的假阳具还有近乎一半露在外面。他睁大眼睛,恐惧的预感涌上来。 “您……还没完全进去。”他咽了下口水。 “会进去的。”林礼致舔舔嘴唇,翻身按住他,开始深深地抽插。 xue道被碾过的快感冲刷着大脑,肃钺很快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他控制不住地再次翻身,骑在林礼致身上,但这次是高高抬起xue口,再重重让林礼致cao进去——他有那么些时刻觉得自己要被捅穿,又有些时刻觉得身体空得要命。混乱的快感裹挟住他,又一次酣畅淋漓地射精、浑身被汗水浸透时,被填满的安全感终于压制住了躁动的信息素。 只是这满足感来得慢、去得快,时效大概只顶一支普通的抑制剂。 但主人不是短暂的抑制剂……beta也不是退而求其次的泄欲手段,肃钺在被灼烧的快感中低头看向林礼致。她也在情动,眼里有喜爱和并未掩饰的欲望。但在黑沉沉的眼睛的深处,她仍然平静,那是不被信息素掌控的自持,稳定的,沉着的…… 她缓缓挺腰,将自己cao得更深,接着在顶到什么东西时停下了。 肃钺困惑地眨眼,听见她说: “这里,打开。” 林礼致再次拉过他的脑袋,咬上后颈,腺体被刺激得发烫,肃钺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 “打开。”她重复。 什么?打开什么?肃钺弯着腰,艰难地睁开眼睛,不由自主抱紧林礼致。每一次信息素被刺激着释放,他都会迎来更猛烈的欲望,同时也是更强烈的不安,无法标记,无法成结,他只能靠肌肤相贴确认主人的存在,再更紧、更紧地抱住她。 林礼致松口,抬起手抚摸他的脸庞。他冷硬的五官总显得难以接近,但林礼致用手指描摹过每处轮廓,它们就主动为她软化,讨好地贴近。 接着,林礼致合拢手指,掐住他的脸,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他: “肃钺,打开你的生殖腔。” 肃钺在顶弄中后仰起脖颈,大脑一片空白。他想告诉主人那里不行,我不能,我做不到,它不受我的控制。然而他一张口发出的只能是呻吟。后xue被撑开的触感是如此真实而晕眩,Beta不紧不慢地抽出再插入,让Alpha本应该干燥的xue道发出色情的、咕叽咕叽的水声,肃钺弓起腰迎合林礼致的顶撞,不由自主愉快地呻吟着。 就在他要再次高潮时,林礼致抽出了道具。 她慢慢将自己从肃钺怀里抽开,直到最后彻底起身,在两人之间拉出一段距离。 肃钺陷入了短暂的迷茫。他的眼睛追着林礼致,歪着头思考一下,像是没得出什么有效结论,于是rou眼可见地焦躁起来。大概花了一会儿时间,他才意识到:林礼致不会主动回来了。 焦虑和不安再次凶猛地涌上心头,肃钺几乎是立刻跌跌撞撞爬过去,跪在林礼致脚下: “主人,您摸摸我。”他哽咽着说,“您摸摸我。” “你得求我。”林礼致后退一步,耸耸肩,“放下你的矜持,Alpha先生,你早已经像一条求cao的贱狗了。” 肃钺感到陡然的羞耻,不是因为受到侮辱,而是他的情欲被赤裸地丢在了主人面前。她不是要恶意打碎这名Alpha的自尊与骄傲,却只靠平静的注视就压得他喘不过气。肃钺大口喘着气,在一阵近乎背德的快乐中,终于开口: “求您摸摸我。” 向来严肃冷硬的Alpha垂下头,鬓角的发丝被冷汗打湿。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求您cao进我的生殖腔。” 我的生殖腔,他反复咀嚼这个词组,安放在Alpha身上有着仿佛令人颤栗的力量。 于是,在这一刻,有什么同样颤栗着改变了:一串基因代码被抹去,更准确地说,被掩藏没入庞大的基因库中;新的命令在四溅的汁水中生成,如果人们通常把显露在小腹上的称为yin纹,那么这条新的指令,就如同刻在他基因内的yin纹——那是胜于本能的新本能,是每一颗信息素分子都在叫嚣的欲望: 臣服。 只臣服于她,他的Beta,他的主人。 他被主人按住,撑开双腿,猛地cao进xue道。早已退化闭合的入口被不容置疑的力道推开,肃钺的喉咙被扼住,主人以掌控的姿态用力捏紧他……疼痛!撕裂的疼痛从身体内部炸开,他吼叫出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那是内部骤然多出一个孔洞的空虚,肃钺被一捅到底,舌尖爆发出颤抖的哭喊,生殖腔紧紧绞着主人抽搐,伴随一阵让他快要发疯的酸胀…… 他被推进滔天的漩涡,在湿热和涌出的yin液中晕头转向,迟钝地意识到: 那是快感。 他从未体验过的一种快感,最初与孕育挂钩,后来又总被赋予其他意义:更深刻的交流,更信任的心灵,更真诚的允诺,更牢固的陪伴…… 林礼致同样觉得快乐,奇妙的归属与责任从心里升腾而起。她朴素地喜爱着这更深的结合,却尚未意识到,自从,她将是一名Alpha脖颈上的项圈,永远牢牢牵引着他的苦痛与快乐。 肃钺被顶得只剩下破碎的啜泣,大腿根剧烈颤抖,交合处涌出一大股yin水。 “你的生殖腔会喷水。”他听见主人向他陈述事实。 “通常,这是Omega才有的特征。”林礼致一下一下顶弄着,饶有兴趣看着肃钺被cao得翻白的眼睛,“Alpha先生,你的身体很有趣。” 那大概是生殖腔的自我保护措施。毕竟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察觉到威胁入侵,潜藏基因内的隐性功能便被唤醒,润滑用的yin水一股股喷出,痛感毫无障碍地转化为极乐的快感。 快感到达最深处、最本真、最疯狂的时刻,大抵能唤起同源的记忆:捕猎与被猎,撕咬与吞食。于是他下意识抓紧入侵者的后背,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 林礼致边cao干,边死死按住乱动的肃钺,感慨道:“原来……呼——你力气是真大啊——原来Alpha也能被cao出这么多水。” 肃钺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他被前所未有的快感逼得要发疯,出口的话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呻吟、求饶、夸赞、甚至咒骂,他剧烈地、不间断地高潮着,只是因为腔内的道具稍稍扭动就抽搐着漏出尿来。 林礼致突然半cao半走,将肃钺抵在门上。他有一瞬间的困惑,又很快沉迷于快感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肃总,您在吗?需要我来帮您吗?” 仿佛近在咫尺的声音,在耳边惊雷般炸开。 ——那是助理帮他叫来的Omega。 肃钺早在最初就拒绝过。他始终认为抑制剂比人更加可靠,因为他深知身体内的欲望相互点燃时,人自身的意志会毫不犹豫背叛自己。 但以防万一,助理还是叫来了他能找到的最靠谱的Omega,以免(他认为的)老板“标记完Beta后”,狂暴状态还未消退。 而事实是,肃钺的意志的确背叛了他自己。此刻他的眼角发红,泪水流了满脸,双腿被架着大开,后xue流着水,饥渴地吮吸着他的主人。 林礼致揽住他的腰,向里狠狠一顶。 “呃……!”肃钺的小腹一缩,只感觉身体深处都被贯穿……怎么还能更深……他的xue真的还吃得下吗……?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恍惚中他听见主人问他: “肃总,那这个您需要吗?” 一股热流冲进内壁,肃钺浑身一哆嗦,在快感中后知后觉:主人在向他的生殖腔里撒尿。 “啊啊……!”意识到这点后,肃钺几乎哭了出声,眼前闪过一阵白光……为什么会这么爽……?他混沌不清地想,他从来不知道Alpha的生殖腔能被cao得这么深、这么敏感,连主人的尿都能浇得他高潮……肃钺不断抽搐着翻起白眼,仅存的理智只够让他把浪叫声死死吞下去,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 “回答他呀,人家还在外面等着呢。”林礼致把他翻过去,按在墙上,在他耳边笑着低语。 “肃总?您还好吗?需要我进去吗?”门外的声音充满担忧,再次敲响门板。 肃钺的脸抵在门上。他与被叫来的Omega只有一墙之隔,自己却同样像个发情的omega,被cao生殖腔cao得发sao……肃钺勉强吞咽下口水,竭力让自己不发出下贱的哭声,提高声音: “不……不要进来!” 意识模糊中,对方好像离开了,又或许没有。但肃钺已经顾不得其他了,因为林礼致按住他的手腕,开始了对生殖腔猛烈的cao干。 肃钺记不清他射了几次,生殖腔又潮吹着去了几次,只记得到了最后,他已经彻底贪恋上生殖腔被cao开的感觉,摇着xue口,掰开红肿的后xue,哭着求主人进来。 实际上,易感期Alpha的欲求堪称可怕。林礼致数次以为他终于被cao得满足,又在下一秒听见对方嘶哑的声音:“求主人再用力cao……xue里好痒……” 好吧,林礼致确实爽得要死,也着实累得够呛——她只是个体力正常的Beta,cao人会累得很快,更别提cao的还是Alpha——单单压制肃钺下意识的挣扎,都快够她半年的运动量了。 再又一次让对方哭着潮吹后,林礼致大喘着气按住肃钺,恶狠狠道:“呼……行了,我看你恢复得差不多了,不做了啊,今天就到这里!” 她是终于后知后觉,易感期的alpha,可不是越做越精神?不zuoai他们才会焦虑虚弱,再这么下去,今天自己一个普普通通小beta非得得折在这里不可。 肃钺听完,擦擦他自己脸上的泪水和口水,沉默地埋进她的颈窝,好一会儿才闷闷不乐道:“……都听您的。” * 小助理战战兢兢打开门缝,“肃总,小姑娘?你们都没事儿吧?我真的能进去了吗?” 两人已经收拾好自己,林礼致坐在沙发上,肃钺规规矩矩站在她身边——他想跪着,林礼致不让,说怕他跪着就又想要她cao了。 小助理长长松了口气,忙递上什么东西,“药刚才到了,我看你们,那个……咳,比较激烈,就没打扰两位……” 林礼致站起身接过药,随手递给肃钺。 “吃了药,你们老板靠抑制剂就可以了吧?”林礼致整理一下衣服,“如果没问题的话,我就先走——” 肃钺攥着药,看着林礼致,眼泪“啪嗒”就掉了下来。 小助理当即惊恐地转过身体,高声喊道: “我什么也没看见!!” 高大的Alpha冷着脸掉眼泪,这画面着实惊悚,怪不得小助理惊慌失措。林礼致知道这多半是易感期的功劳,没有标记和成结,肃钺现在的安全感那是要多缺有多缺。 她哭笑不得,拉起肃钺的手,安抚地捏了捏,“我没说完呢,如果有问题的话……” 肃钺听见主人柔下去的声音: “要不要和我回家?” * 林礼致迷惑坐在床边。 把肃钺领进自己的卧室后,她去洗了个澡。再出门,就看见肃钺焦躁不安地围着床转圈,拿起她床上的东西嗅闻,时而放在一边,时而粗暴地团成一团,又在下一秒小心地展平。 这是在干什么?林礼致走过去,肃钺发现她靠近,立刻扑过来,绕着她嗅来嗅去,撒娇般蹭了两下,接着转身回到床上……开始叠衣服。 他的动作很标准,每件衣服都叠成了整整齐齐的方块,一会儿功夫,衣服已经堆成了两堆。 他望着衣服发了会儿愣,显得有些无措,“不够怎么办……” 林礼致实在困惑,忍不住出声: “你在干什么?” 肃钺听见她的声音,又过来蹭她,“我在给您筑巢。” 哦——林礼致在书上学过这个,小动物做窝嘛。 “那为什么要……把它们分成两堆?”林礼致更困惑了,“不能都用吗?” 肃钺仰起头,声音居然染上些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 “您房间里……有其他Alpha的味道。” 林礼致愣了一下,恍悟道:“哦哦,那应该是我刚雇的保镖——你不喜欢?” 肃钺跪在地上,把下巴搁在她的膝盖上,闷闷道:“……不喜欢。” “不,我不是要干涉您与其他Alpha的交往……!”他猛地站起身,捏捏眉心,“抱歉主人,现在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走开几步,沮丧地矮下身子,蹲到角落里,不说话了。 这哪儿是易感期,根本是喝醉酒的小孩儿吧……林礼致笑出声,冲他招招手:“过来。” 肃钺从角落弹起来,迅速黏进她的怀抱。 好像大只的八爪鱼,林礼致看着紧紧贴在她怀里的Alpha,暗暗好笑。 肃钺突然再次抬头,警惕地看向门口,手上把林礼致抱得更紧。 门被推开,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小姐,您要的……” 来人话说到一半,与肃钺对上了视线。 革厉站在门口,看着陌生的Alpha黏在主人怀里,闻着满屋浓郁的陌生Alpha味道,全身的肌rou绷紧,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袋子。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