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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不上也可以吧?”薄希喃喃着说。 “什么?”吴桦没听清,又追问了一声。 “没什么,我会好好练习的。”薄希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谢谢队长,队长辛苦了!” “应该的,别这么客气。”吴桦安抚性的拍拍他肩膀,朝着薄希笑了下,然后走向唧唧他们几个。 唧唧和阿淼盘腿坐在那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阿淼:“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最近咱们训练量很大,但是效率很低啊。” 唧唧:“不是,咱们训练进度真的很慢,我害怕按照这种速度,等到要上台的那一天,咱们彩排都没结束。” “唉…”阿淼并着腿屈起膝盖,捧着水杯一脸忧愁,“我好着急啊。每天训练这么慢吞吞的,咱们什么时候才能上台彩排?” “你们俩…”维果听着他们的对话,想让他们注意点分寸,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没错,现在他们团队训练速度确实很慢,甚至比他们几个还没毕业的时候,训练速度慢了很多。 导致效率这么低的原因,其实特别明显,因为薄希基础太弱了,几乎每个动作,都要耽误很多时间。 虽然薄希跟南哲,都是后来加入团队的,可南哲显然对男团比较了解,也知道‘wave’和‘地板动作’之类的专业名词,指的是什么。 但薄希完全是彻彻底底的白纸,很多他们十二三岁学过的东西,都需要重新教,速度当然慢了。 维果清楚原因,面对缓慢的练习进度,他自然也非常着急。 可维果尽量不把自己的情绪表达出来,反而会去安慰薄希。造成这种情况,薄希的压力一定更大。 当初,他决定接纳薄希时,就应该想到这种后果。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真切感受到薄希的努力,也受到了很多照顾,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让他背负所有的责任。 维果忧愁的想着,坐在旁边一直安安静静的南哲,突然轻飘飘的说,“我哥他练的太慢了。” “呃…”维果哑然。 阿淼有些尴尬,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有什么不能说的?”南哲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转过去盯着他们,平静的说,“他基础很弱,对这行连一知半解都做不到,根本是一窍不通。所有概念性的问题都需要解释,这么下去,肯定会严重影响进度。” “南哲…”吴桦走过来,有些诧异的叫住他。 作为队长,他自认为了解自己的队员。 唧唧和阿淼那两只崽崽比较任性,面对这种情况,肯定颇有微词。 他甚至已经想好,要怎么哄他们了。 可没想到,第一个打破现状的,居然是南哲。 他顶着一张病弱苍白的脸,缓缓站起来,用近乎残酷的冰冷,漠然的对薄希说,“觉得不行就早点离开,不要耽误大家。” “呃,那个…”维果尴尬的揉揉头发,无措的舔了下唇,似乎在思考应该怎么打破尴尬的局面。 薄希直愣愣站在原地,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南哲,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们没有怪他的意思。”唧唧以为是刚才自己的话,惹得他不高兴,连忙解释,“我只是担心训练进度,认为大家的速度应该更快一点,没想着让薄希哥离开。” “我知道,但是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南哲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直勾勾盯着薄希,“你从小就优秀,学习能力很强,被大家夸奖着。所以,现在只是受到了一点点连挫折都算不上的落差,就觉得受不了了?” 薄希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南哲的说法。 他确实被摆在眼前的落差,彻彻底底打击到了。 “如果你想放弃,不如早点告诉大家,免得他们一直徒劳的想拉你起来。”南哲眯了眯眼,表情带着嘲讽,“瞧瞧,你那是什么表情。” 练习室里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除了他们兄弟之外,所有人都绞尽脑汁的打破沉默。 结果,还是薄希出了声,打破死寂的氛围。 “我…确实很难接受这种落差,好几次都差点想放弃。”薄希表情有些苦恼,低低的说,“我不想一直拖累你们。可是我已经很努力了,我怕就算我努力到最后,还是做不到。” “你真蠢。”南哲揉了一团纸丢过去,轻飘飘没什么力道。他提高声调喊,“清醒一点!这个世界上没有做不到的事。既然努力没有效果,你就去拼命啊!” 阿淼弱弱的问,“如果拼命还是不行呢?” 南哲斜了他一眼,残酷的说,“那么废物,不如去死好了。” ☆、第 17 章 后半夜,估摸有个三四点钟,阿淼被一股酝酿已久的尿意憋醒。 昨天睡觉之前,晚饭吃得有点尴尬。 因为薄希和南哲两个兄弟吵了一架,方式特别狠,完全没有留情面。 结果吃饭时,餐桌上气氛格外僵硬。吴桦和维果本来想要解围,奈何南哲的刀子捅得太深,让薄希呈现出自我封闭拒绝与外界交流的状态。 再加上他们跟薄希并不熟悉,徒劳的安慰了几句,却只是把气氛搞得更加紧绷。 阿淼其实属于‘很没眼色’的人,平常总是大大咧咧随心所欲。 可昨天,他也被那种压抑的氛围震住了,一整顿饭都没怎么废话,努力靠喝水堵上自己的嘴巴。 结果,水喝多了,平常不起夜的他,硬生生在这个时间点被尿憋醒。 “厕所厕所…”阿淼揉着眼睛,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如同幽灵似的往外面飘。 他们几个合住的房间里,其实有单独的厕所和洗漱池,以前一起住的宿舍里也有。 可大家最开始一起住的时候,同宿舍有几个睡觉比较轻的,夜里一点点动静都无法忍受,厕所的冲水声能吵醒一大片。 久而久之,大家便在长久的相处中,迅速达成共识。 大家都睡下之后,有人再想上厕所,都会去宿舍外面找公用厕所,或者用别的房间的厕所。 “好困啊…”阿淼懒洋洋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问题,痛痛快快解放了膀胱,打着哈欠从厕所里走出来。 刚拐过弯,他耳朵突然敏感的捕捉到响动。 空旷的别墅里,依稀从练习室那边传来伴奏的声音。他推开走廊的窗户,朝外面看了眼。 阴天,漆黑的夜色清清冷冷,寒风吹得渗人。 偌大的别墅回荡着萧瑟的风声,听起来有些恐怖。在整片空档黝黑的世界里,顽强又孤独的亮着一束光,似乎带着不可抵挡的气势,要刺透这片黑暗。 “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