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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当前,斗志昂扬。 我抬起腿,挂在岳昇腰上,带着酒气叫他的名字,“岳昇。” 对,这次我没有叫他“昇哥”。 “岳昇,我难受。”我扯着衣领,将锁骨和胸膛暴露出来,“岳昇,你帮我,我,我想做……” 我喘着气,要和他一起做下流的事。 我的眼眶很热,眼泪不知不觉滑落出来。 这真奇怪,我不想哭的。我在求欢啊,哪有人求着求着就突然哭了? 我急忙揩眼泪,手却被岳昇压在头顶。 他的声音从上方落下来,“想做?” 颤意从我尾椎那儿涌起,顷刻间顺着脊椎冲到了我头顶。 (此处省略约200字) 我要把我的心脏交给他,让他亲一下,再放回我的胸膛。 我总听别人说梦里什么都有,我现在就拥有了一切。 这让我不知道,我是在做梦,还是在做ai。 我最后的意识是岳昇亲吻我颈侧,那里是跳动着的大动脉。 他亲吻我的姿势可真性-感。 我睡了一宿?或者更久。睁开眼时我还在岳昇的房间,但被我扔在地上的酒瓶不见了。 我转了转眼珠子,一撑起身体,就觉得头隐隐作痛。 可比起尾椎下面那个位置,头痛可以忽略不计。 我没能坐起来,索性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 枕头上是新洗发水的气味——我做主换的,有股桃子的清香。 我嗅了一会儿,突然扬起头来,像一个迟钝的笨蛋,终于明白那里的痛是因为什么。 我没有喝假酒。 我没有做梦,我做ai了。 第21章 我是你的小太阳 我一时不知道,是应该感谢被我喝掉的酒,还是该埋怨它们。 我被岳昇开了苞,从今往后我就不再是一只处鸟,但因为醉得稀里糊涂,我根本没有好好感受。 甚至连岳昇那里长什么样,我都没看见。 我血亏! 但是如果没有喝酒,我有勇气啃岳昇的嘴巴吗?我敢把我的翘屁递上去吗?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抱住脑袋,在床上打了两个滚。 那里痛是痛,但还没有到接受不了的地步,我滚完才发现,与其说是痛,不如说存在感过分强烈,不断提醒着我——岳昇把你给上了,你现在名正言顺是他的男妻子了。 我欢呼一声,在床上一蹦而起。 这时候我格外想念我的翅膀。如果它们还在,我一定要飞起来,脑袋撞到天花板也无所谓,我要冲上蓝天,再来个急坠,落在岳昇的面前。 我嗅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和洗发水一样,也是桃子味的。我抬起手臂嗅了嗅,原来来自我身上。 看样子岳昇给我洗过澡。 他是怎么给我洗澡的呢?扛在肩上?还是抱在怀里? 他有没有趁给我洗澡,摸摸我的脚趾头? 上次他亲了我,却装作无事发生。这回他上了我,将我洗得干干净净。可见他虽然有点小渣,但在大是大非上,他还算个可靠的好男人。 我打算去会一会我的好男人。他可千万别假装没有上过我。 院子里没有人,黄小野现在有了女朋友,就不爱追着岳昇当跟班了。至于那帮小矮子,今天是流动集市的第二天,他们一定还在集市里骗吃骗喝。 我喊了两声“昇哥”,发觉嗓子有点哑。 这真叫人难为情。别人不知道我为什么哑,我自己还能不知道吗? 我是叫g叫哑的哦! 找不到岳昇,我就去厨房,灶上的火已经关了,但余温温着一碗南瓜粥,还有一碟盐渍黄瓜。 我:“……” 虽然我很喜欢吃黄瓜这种食物,但那个之后,怎么能又吃黄瓜呢? 我才吃了黄瓜呢。 岳昇是不懂,还是在暗示我什么? 小太阳很聪明,但小太阳今天并不想动脑子。 虽然觉得现在吃黄瓜有点奇怪,但我饿了,赶紧端起碗,将南瓜粥和黄瓜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出门找岳昇。 他吻我之后,我觉得见到他就很不好意思。他装作无事发生,我心里委屈死了,嘴上却什么都不好说。 可现在不同,我是他的鸟,不,我是他的人了,同样,他也是我的人。隔壁王婶有事没事就到处找老王,我找岳昇那也是理所应当。 我朝菜地的方向走去,果然在那里看到了岳昇。 他正弯着腰,给菜地除草。那群看着我就啄的鸡像卫士一样站在田边,似乎在为他站岗。 我走过去,高声喊道:“昇哥!” 一件让我很郁闷的事是,鸡比岳昇反应快,听见我的声音就对我竖起了鸡冠子。 它们的鸡冠子是中指吗? 可中指在人类的语言里是草,它们难道也想草 我? 我打了个摆子。 岳昇看向我,而鸡们已经来势汹汹地朝我冲来。 我拔腿就跑,我被它们追习惯了,已经练出一套风sao的走位。 可我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今天的我已经不是昨天的我! 我,我屁股痛! 我双手捂着腚,跑得那叫一个颜面全无。 两只大公鸡飞了起来,眼看着就要砸中我,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口哨。 恶霸鸡们停下来,不再攻击我。 我喘着气,见岳昇向我走来。 口哨是他吹的,鸡们听他的话,全都老实了。 他这叫千钧一发之际英雄救美,可我感动不起来。因为我突然想到,既然他一个口哨就能叫鸡们不再欺负我,那以前我挨鸡的揍时,他为什么不吹口哨? 他根本不是英雄,他是鸡贼! “没事吧?”岳昇问。 我没好气地瞪他。 做过之后,我理也直了,气也壮了,隔壁王婶在老王面前有多嚣张,我在他面前就有多嚣张。 我:“哼!” 岳昇:“……” 鸡:“???” 我们在鸡的注视下僵持了半分钟,最终还是我败下阵来。 因为我实在是受不了岳昇的视线,他的瞳孔那么深,我怕我悄么鸡 儿就被他融化掉。 “咳——”我清了清嗓子,挺起胸膛,“我觉得我们应该坐下来好好谈一下。” 岳昇视线下移,然后说:“你确定你想坐?” 我小脸一红! 这个男的,黄腔怎么可以张口就来? “不坐就不坐。”我张开手,在田埂上晃晃悠悠地走,“走着谈也行。” 我的本意是用走钢丝的动作显示我很潇洒,然而脚下打滑,忽然向右边栽去。 真栽下去我就惨了,那下面是鸡窝,我肯定得啃一嘴屎。 岳昇拦腰搂住我,气息烘在我耳边,“好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