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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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圣人波特！ 德拉科坐在斯莱特林长桌上偷偷看着对面的哈利，哈利正和罗恩赫敏说笑着，清澈的绿眸和乖巧的笑容引来许多小动物的注目。 德拉科有些气闷，波特怎么对谁都笑，简直是朵向日葵！ 不对，波特对别人笑关他什么事？自己到底为什么生气？是因为……波特对谁都笑，唯独……没有对他笑过吗…… 呵，谁在乎啊！德拉科忍着怒火离开了长桌，看到他离开，潘西和布雷斯也跟着离开了。 “德拉科，你最近很奇怪，总是盯着波特的看，院长的课你也走神，你怎么了？”布雷斯问。 “德拉科，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波特了？”潘西想起之前魔药课上学习迷情剂时德拉科总是往波特那边看。 “怎么可能！那可是波特！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他！”德拉科急急忙忙否认道，眼神飘忽不定，耳朵泛起可疑的红晕。 “哦，好吧，我本来还想教你怎么追他呢，算了，是我多想了。”潘西故意说，她才不信德拉科不喜欢波特呢！ “我……好吧……我是喜欢他，潘西，你教教我，怎么才能追到他啊？他那么讨厌我……”德拉科低着头小声说。 布雷斯听到德拉科喜欢波特这个事实，嘴巴大大的张开又合上，沉默了好一会儿，像是接受不了一样，说：“你们聊，我睡了。” “嗯嗯，你去吧。”德拉科心不在焉地敷衍道。 潘西则翻了个白眼，像是对布雷斯的心理承受能力感到无语，她甩了一下头发，对德拉科说： “德拉科，要追到一个人，前提是他也喜欢你，否则就算你们在一起也不会有多幸福的。” “可是波特绝不会喜欢我的啊，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当然有了，你忘了我们魔药课上学的吗？”潘西狡猾地笑着。 “魔药课……你是说迷情剂？！”德拉科激动地跳了起来，“可是教授说迷情剂带来的不是真正的爱情，而且我总不能一直用它吧。” “当然了，一个小小的改良，让他对你产生好感，又不到迷恋的程度。减轻它的效果，增长它的持续时间，两个月怎么样？” “听上去可行，我试试。正好过几天就是圣诞节，我现在就给爸爸写信，今年我留下来，祝我好运。” 圣诞节。 “哇哦，哈利，这么多礼物，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也有好多，你认识他们吗？”罗恩被哈利床头堆成小山的礼物惊到了。 “不认识，罗恩，帮我把巧克力和液体之类的都挑出来，上次差点就误食了迷情剂。”哈利说。 “嘿，兄弟，你给秋·张送了什么？”罗恩凑到哈利身边八卦到。 “我打算亲手给她，我自己做得巧克力，香草的。”哈利说。 “不过，她会收吗？听说她因为那件事哭了好久，我想，她可能还对迪戈里念念不忘呢。” “不知道，但我总要试试，希望她能够从哪件事中走出来。” “嗯……对了，你看，敏送给我的！好看吧！”罗恩抖了抖手上的围巾，炫耀到。 “呵呵，真好看。”哈利看着笑得像个痴汉的罗恩咬牙切齿地说，他发誓，如果罗恩再在他面前秀恩爱的话他一定把克鲁姆再次介绍给赫敏。 “对不起，我还是没法儿忘记塞德，对不起哈利，你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我希望你能幸福，对不起……”秋越说越哽咽，最后带上了哭腔，她推开哈利的手跑回了宿舍。 哈利站在原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看不出是喜是悲，但那如碧水蓝天的绿眸变得暗淡无光。 该死的，波特竟然喜欢上了一个丑八怪，他怎么敢！ 德拉科悄悄跟在哈利后面，准备把放了改良迷情剂的巧克力偷偷放进哈利的礼物里。 没想到看到了这一幕，小孔雀的毛立刻就炸了，他从暗处出来，推了哈利一把。 “哟，救世主被拒绝了呢！也对，张怎么会喜欢你呢，迪戈里起码长得还不错。”德拉科拖长音调说。 “滚开，马尔福，我没心情和你吵。”哈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德拉科一把拽回哈利将他手中的巧克力抢过来。 “还做了巧克力，可惜，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你！”德拉科试图不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嫉妒，但显然他失败了。 哈利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他竟然从马尔福的话里听出了几分醋意，他一定是听错了。 但那个马尔福死死盯着自己的巧克力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他又觉得自己没听错，但马尔福为什么想要自己的巧克力呢？ 还没等哈利想明白，德拉科就把巧克力塞回他手里大步走开了。 回到宿舍的哈利还在想着马尔福的事，罗恩已经拆开了哈利的巧克力，用他的话说就是“别浪费”。 他趁哈利还在沉思，把一颗巧克力塞进哈利嘴里，哈利立刻回了神把巧克力拿走了。 “要吃就找你的赫敏去，不过话说这怎么一股青苹果味？”哈利抱着巧克力说，有点马尔福的感觉……这太奇怪了。 “咦…青苹果……”罗恩也想到了某个金发，天天拿着一个青苹果的白鼬，感觉一阵恶寒。 “一切都顺利吗？”潘西问。 “当然了，没人能拒绝一个马尔福！”德拉科高傲地仰着头。 “还有一点，如果你不想他讨厌你的话，就对那两个格兰芬多客气一点。波特很在意他的两个朋友。” “我会注意的。” ————————————分割线 魔药课 “伟大的波特终于疯了吗，我想书上写得很清楚，逆时针不是顺时针！格兰芬多扣五分！如果你的眼睛在你这里发挥不了作用就请把它捐给有需要的人。”斯内普圆滑又低沉的声音在哈利耳边响起。 哈利手一抖将一品脱的甲虫眼睛全部倒进了魔药里。 “Well，看来救世主的手也需要捐了。” 哈利早已习惯了斯内普的挖苦嘲讽，知道反驳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也就任由他说了。 “德拉科，过来，帮助一下无法控制双手的救世主。”说完斯内普像一只巨大的蝙蝠飞回讲台。 “是，教授。” 德拉科高高兴兴地快走过去，切着哈利没切完的雏菊根，哈利看着他一脸奇怪。 马尔福怎么看起来像喝了欢欣剂一样，难道他找到我和罗恩夜游的证据了？ “哈利！”德拉科一把拉住哈利要往坩埚里放鼻涕虫的手，“是鼻涕虫的黏液，不是鼻涕虫！” “你叫哈利什么！马尔福！你又想使什么坏！”罗恩一直在旁边注意着哈利，生怕德拉科欺负他的好兄弟，听见德拉科喊哈利的教名惊得跳了起来。 哈利却没那么生气，好像本该如此，他们早该这样的。 “我没想做什么，韦斯莱！”德拉科一边反驳罗恩一边偷偷看哈利的反应。 哈利面色平淡，处理自己手上的材料就像没有听到一样。 德拉科有些高兴又有点难过，他不理解哈利不反对自己叫他的名字是因为他希望自己这么叫他，还是因为他根本不在乎呢？ “这里发生什么了？韦斯莱，你有什么事需要在课上大喊大叫？”阴沉沉的大蝙蝠又盘旋到几人身后。 “呃……我……”罗恩白着脸站起来支支吾吾地说。 “教授，韦斯莱可能是突然开窍，理解了魔药的魅力，太激动了。”德拉科突然插话说。 “是吗，我感激不尽。”说完蝙蝠又飞走了。 这下格兰芬多铁三角都一脸惊异地看着德拉科。 三人的眼神看得德拉科有些羞愤地哼了一声回到自己的座位不再看他们。 ————————————分割线 “马尔福今天怎么了？居然帮罗恩说话。”赫敏抱着课本说。 “他还喊哈利的教名！”罗恩愤愤地说，“我看，他一定有什么诡计想找哈利的麻烦！” “唔……我不这么觉得，不过他真的很奇怪……”赫敏思索着，“你觉得呢，哈利？” “他从上次看到我给秋送巧克力时就不对劲了。”哈利回应到。 “啊哈！他就是嫉妒哈利受欢迎！”罗恩说。 “应该不是，他知道秋拒绝了我。”哈利说着，回想起自己吃的巧克力，“我回宿舍后吃的巧克力，青苹果味的，当时觉得没什么，现在想想……” “你想多了吧，马尔福怎么能拿到你的巧克力呢？他又不知道我们的口令，也不会隐身，怎么在巧克力上动手脚？”罗恩说。 “是在宿舍外，他抢走过我的巧克力，他自己也拿着一盒，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我的被调包了。”哈利分析到。 “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关键是他在里面放了什么，而且，看样子不是什么坏东西，哈利似乎没什么问题，对吧哈利？”赫敏不容置疑地说。 “是的，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哈利说。 “这就很奇怪了，马尔福什么时候好心过？或许，我该问问……”赫敏若有所思，丢下两人走了。 “什么？问问什么？你听清了吗？”罗恩问。 “没，可能……弗雷德和乔治？他们什么都知道。”哈利说。 “哦，他们是不会理她的。他们老说因为赫敏，他们的才华被埋没了，你知道，她总是妨碍他们实验。”罗恩说。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哈利不止一次发现德拉科在偷偷看他，这也引起了哈利的好奇心，他很想知道德拉科到底在干什么。 在图书馆又一次看到德拉科在偷窥他时，哈利借着书架遮挡把他甩掉了。他回到宿舍拿出了活点地图，上面德拉科正在图书馆来回走动，哈利知道他是在找自己。 哈利决定像二年级那样跟踪他，这次用隐形衣，反正也不需要问他什么，只要听听他和其他斯莱特林的对话就行了。 德拉科在图书馆转了几圈终于放弃找哈利了，他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哈利也跟在他后面进来了。 这里阴沉沉的，窗户外面是黑漆漆的湖水，偶尔能看到几根鱿鱼的触须。 “德拉科，”潘西走过来，“院长让你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哈利小心地躲避着她，注意不能被她踩到隐形衣，又注意着不让自己漏出来。 “好。”德拉科又转身快步去了地下室，哈利也紧跟其后，他盯着活点地图，生怕碰到别人。 到了门口，德拉科敲了敲门，门应声而开。哈利走慢了些没能进去，他没想到德拉科不需要口令也能进去，这门还看人下菜。 他只好趴在门上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喂，院长正在和学生说话。”门上装饰的小蛇突然睁开了幽绿的眼睛。 “别说话，我正在听……”哈利下意识地让这个嘶哑的声音闭嘴，却突然反应过来，“谁在说话！” “你能听懂我说话？！哦，梅林啊！伟大斯莱特林的血脉回来了吗？”小蛇十分激动，扭动着身躯。 “不是，我和斯莱特林没有关系，看清楚了我是个格兰芬多。”哈利小声说。 “哦，格兰芬多……”小蛇失去了兴趣又不动了。 “德拉科，你父亲询问我你的近况。”斯内普说。 这声音很低沉，哈利想马尔福是不是犯了错误才让斯内普生气。 “教授？那您……”德拉科有些惊恐，父亲知道他喜欢波特了？ “我告诉他你最近因为考试有些心烦意乱，仅此而已。”斯内普的声音缓和了一些，“不过，我希望你能够真的把注意力放在学习上而不是某个愚蠢的格兰芬多上。” “教父，你不明白，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德拉科眼神有些涣散，像是沉溺在什么东西里一样。 “我喜欢他……” 这句话化作风绕在哈利心头狠狠挠了一下。 哈利愣愣地站在那里，耳边不断回想着那句话，一遍又一遍。 他又想起德拉科最近奇怪的举动，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释。 门突然开了，哈利立刻闪到一边。德拉科脸上挂着泪痕，原本就苍白的脸几乎变得透明能够看到细细的血丝。 哈利微怔，想要去拥抱他又被理智拉在原地，他看着德拉科失魂落魄地走了。 ————————————分割线 “哦，那么哈利你怎么想呢？”赫敏似乎早就知道，十分平淡地问哈利。 “什么我怎么想？你觉得马尔福说的是真的？这怎么可能？”哈利坚决认为这是德拉科的恶作剧。 “是的，哈利，我认为这是真的。”赫敏坚定地说，“或许你不知道，我和潘西——” “谁？潘西？那个总在马尔福身边的女生？”哈利插话道。 “是的是的，别打断我，”赫敏很有耐心地说，“她告诉我，马尔福曾问过她关于怎么追求你的问题。我想你也注意到了，马尔福最近没有来找你的麻烦。” “这不能说明什么，或许他只是明白了这是无聊的事才不去做了。”哈利有些动摇，小声说。 “那么，哈利，去问问他，问问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你。”赫敏诱哄道。 “然后呢，我是说如果是真的，我该怎么办，逃走？”哈利虚心求教。 “什么？！当然不是，哈利，如果你不喜欢他就拒绝他，如果你喜欢他就接受。” “我当然会拒绝，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哈利说着又想起德拉科满脸泪水失魂落魄地模样。 赫敏扬了扬眉，似乎要说出什么证据，哈利后退两步赶忙逃走了。 ————————————分割线 关于这件事哈利没有告诉罗恩，那个情商只有一茶匙的兄弟，他只会说： Bloody?hell！ 哈利不愿也不敢相信德拉科居然会喜欢自己，哪怕是德拉科亲口承认，他也只是当他一时着魔。 就这样相安无事过了一个星期哈利几乎快要忘记这件事了，直到——— “哈利——” “这是那个斯莱特林——” “那条小毒蛇——” “你的死对头——” “邪恶的马尔福送来的——” 韦斯莱双子一脸怪笑地递给哈利一封墨绿色淡金花纹的信，典型的斯莱特林风格。 “马尔福？你们确定是给我的？”哈利看着那封典雅，带着香气的信，犹豫地问。 “是的——” “千真万确——” 双子把信塞给哈利就嘻嘻哈哈地跑开了，向其他人推荐着他们的金丝雀饼干。 换做以前的哈利，他是绝不会多看这封信一眼的，但不知怎么，他就是很想知道马尔福会对他说些什么。 “亲爱的哈利： 我知道那天你在，今晚，天文塔见。 爱你的，德拉科” 哈利脑海一片空白，他已顾不上为德拉科对他的称呼感到恶寒。 他知道我在…… 他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吗…… ———————————— “我该怎么办，我到底去不去呢！”哈利在格兰芬多休息室来回踱步，狂躁的头发更像詹姆故意抓乱的时候。 “当然要去，你不是一直想弄清他在做什么吗？这是个很好的机会。”赫敏说。 “可万一这只是一个恶作剧，为了让我被抓住在夜游，就像一年级的时候！”哈利忿忿不平地说，他始终记得当时被扣分后的日子有多难过。 “哈利，马尔福是级长，如果他要给你扣分那是很容易的。”赫敏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似乎感叹于哈利的智商。 “哦，也是，那，我去了？”哈利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引诱、指导他回应德拉科，他丝毫没有意识到本应该阻拦他不要夜游的赫敏这次居然怂恿他。 “嗯哼～祝你好运。”赫敏很是满意地点点头。 ———————————— 夏天的夜总是静谧又热闹，天上繁星点点，月亮高挂在巨大的黑色幕布，安静祥和。 哈利披着隐形衣，悄悄走出休息室，绕过费尔奇经常巡视的走廊，爬上天文塔楼，一圈又一圈的台阶就像他缠绕又紧绷的心弦。 身材高挑，白金发色，一身墨绿仿佛来自森林深处的少年趴在栏杆上仰望着繁星，突然他回过头来。 “哈利，你来了……” “别这么喊我，我想我们不熟。”哈利掀开隐形衣，微皱着眉头，有些抗拒。 “我知道你听到了。”德拉科自顾自地说。 “所以呢，你想怎么样。”哈利心中很平静，但身体面对这个积怨已久的死敌还是忍不住呛声道。 “我爱你，哈利，我自己也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但我爱你。”德拉科又一次表白。 哈利沉默不语，静静地看着金发少年苍白明丽的脸，那双灰蓝色眼睛里倒映着他，哈利的心颤动了一下。 “我知道你讨厌我，但请你给我一个机会，来弥补过去的恩怨。”德拉科看着哈利面无表情的脸，感到十分不安，最后认命了一般，低着头，带着哭腔。 “如果…如果你实在讨厌我…我会远离你…” 哈利有些动容了，往日趾高气扬的死对头现在低声下气地乞求自己的模样实在令他震惊。 但以前受得委屈不公在叫嚣着让他狠狠拒绝，心中却微微抽痛。不等哈利的大脑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说出那句话。 “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哈利那颗善良的心实在没法拒绝德拉科，尤其他还发出那种微弱又有着痛苦的哭声。 “真…真的？哈利…我真高兴啊，你还愿意原谅我。”德拉科抬起头，眼眸中充满喜悦，透明的泪珠挂在苍白的脸庞上像圆润明亮的珍珠。 哈利犹豫一下，走过去抱住他，一只手揽在德拉科腰间，一只手轻抚着他的头发。 两个少年相拥在一个美好的仲夏夜，两颗心在这一瞬间缠绕在一起。 哈利看着那双灰蓝色含着泪水的眼睛，心中一阵悸动，闭上眼，吻了上去，怀里的人身体一颤也热情地回应着。情丝缠绕，连绵不绝，周围的空气开始升温，良久，风吹散了一丝热气。 “德拉科……”哈利眼角微红，眸中是难掩的欲望，他拉起德拉科的手放在勃起的下身，声音压抑十分色气。 “我想要……” 德拉科感受到那处的温度一下子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回应道。 “要、要回宿舍……我宿舍没人……” “好。”哈利笑着一把抱起他就跑，德拉科害怕被人看见，手忙脚乱地将隐形衣盖好。双手搂住哈利的脖子，感受着炽热的气息，耳边是有力的心跳。 扑通扑通。 他觉得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心里涌起一阵燥热。 到了床边，哈利连抱着他一头扑在柔软的被子上，一颗颗解开墨绿色镶着金边的扣子。 终于，坦诚相待，哈利双手不老实地乱摸，一会儿上面捏两下那粉红的乳尖，一会儿下面撸两下。最后还是德拉科受不住撩拨从床头柜中拿出一罐脂膏红着脸塞给哈利。 哈利打开它，脂膏是淡淡的粉色，香得很，一股各种花揉杂在一起的味道，十分衬眼下的情景。 “这是早就准备好了？”哈利一边用手指挖出一块脂膏，一边低笑着调侃他，气得德拉科大着胆子挑衅他。 “怎么，你不行？那我去找别人。” 哈利危险的眯着眼，语气是从未听过的怒意。 “你想去找谁？” 他用沾了脂膏的手指轻轻插入那里，惹得身下人受不住地喘息。 “哈啊……轻点…裂开了……” “不会，那里很能吃呢。” 脂膏渐渐被热化了，下面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哈利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张开又合拢，感受到里面的湿软和温热，紧紧拥上来吮吸着手指，哈利下身越发热了。 许久，那处终于松软了些，足够容纳自己了，哈利安慰地抚了抚身下人害怕颤抖的身子，轻轻在额头上落下一吻。慢慢把自己塞进去，那处传来一股吸力，哈利竭力控制自己才没有直直进去。 德拉科难耐地重重呼吸着，下面不断吸绞着，里面的东西却越来越硬，上下抽动，突然深处某个地方被蹭了一下，一股奇异的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他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 “嗯啊～” 哈利眼睛暗了暗，身下动作更快了。 德拉科已经抛弃了贵族的矜持，不断喘着喊着，沙哑的声音带着媚意。 两个少年深刻的交融，直到天边亮起了白光。 哈利抱起瘫软的小贵族，走进了浴室，热气慢慢腾起，衬得那人如幻如梦，美不可言。 哈利一边欣赏心上人的睡颜，一边用手从那处带出一些液体。 要不是留着会生病，哈利才不愿意弄出来呢。 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