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楼穿越成清冷仙子徒弟,师尊跪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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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生总要做一些坏事,不是为了满足内心卑劣的欲望。 而是因为…… 有一些人生下来就是个恶种! 比如我! 你无需知道我的名字,只需要知道,我虽作恶多端,却玩得快乐。 假模假样地定下罪恶的分界线,人类就是这么无聊,正义与罪恶本就是双生子。 没有我的衬托,正义哪里难能可贵呢? 在我死后,狂欢吧! “闭嘴!”楼顶下方的条子拿着喇叭大喊。 “立刻束手就擒,争取宽大处理!”这个疯子!疯子!他以为是在演讲吗?被围堵在高楼之上,还在激昂地发表扭曲的言论。 “这位先生,请不要打断我,你很没有礼貌。”顾夜努力喊着,不然楼下容易听不清她的声音。 按律法的标准,她的确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但是按照顾夜的标准,她是天下第一大好人。 提前送那些人插队下地狱,那些人竟然敢不感激她,明明与条子说了几次,还追着她不放。 真无聊! 顾夜仰头看着沉沉的夜色,如果能抵达一个完全不需要受到束缚的世界,该有多么好呢? 顾夜自认为她很善良,比起那群滥杀无辜,因为贪婪、虚荣、欲望。而捕猎珍奇动物牟利,欺凌弱小、妇女,儿童。 那些将欲望的手,伸向无辜少女,幼儿的混蛋。 只不过在地球近八十亿人口中,杀了一些恶劣的畜牲,连零头的零头都不算。 难道这不算是为地球解决沉疴的负担吗? 她真是个天使! 顾夜张开双臂,低低地笑起来:“我是个天使!” 底下条子无语,你是个煞笔,是个疯子,又是一个该送去精神病院的疯子。 “愚昧的人类啊!”顾夜仿佛吟唱一般,说道:“你们怎么会明白神的慈悲与伟大!” 我送他们下地狱,给予重新做人的快乐。让那些美丽的花朵,不必被其他人践踏,因为早已被她碾碎。 这是何等的仁慈? 顾夜转过身,慢慢后退,底下声音焦躁刺耳,听得她头晕。 当身体下坠时,顾夜感叹,她真应该上天堂。 意识最后一刻,是传遍全身的剧痛,以及蔓延而来的黑暗。 —— 一切都结束了。 如果她没有再次睁开眼的话。 看清周围景色,顾夜并没有惊奇自己为何会出现在竹林中,躺在顽石上假寐。 她的脑海中,出现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 一名天赋极强的少女,被仙门纳入门下,成为门内强者,玉凤仙尊的徒弟。 修炼百年,就已不逊色多少那些老古董,年少成名,是修仙界可望而不可即的清冷仙子。 却因屠杀一群作恶多端的匪徒,被他的师尊关在这玉竹林里。 修仙界要求一入仙门,不得管人间事,那些匪徒到处滥杀无辜,抢夺妇女,残杀幼儿。 原身偶然路过,见之没忍住杀了个干净。 顾夜提起繁琐的衣摆,轻笑。 多么善良的姑娘,本是正义之举,却甘心听从冷酷师尊的命令,自愿被关进玉竹林。 既然成了你,我自然会为你报仇。 顾夜抬起手掌,灵气在掌心闪烁,虽然投入她身,却没有半分生涩。 原身比之她那迂腐的师尊,还要强上不少,如果不是身份压制,休想关住她。 顾夜还算有耐心,她打算守株待兔,等见了师尊,她会好好回报他的。 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简直为她而生。 玉竹林内时间流转不明显,蒙着一层散发幽光的法阵,分辨不了白天黑夜。 也不知多久后,顾夜听到一阵脚步声。 睁开眼,徐徐走来的男人,就是她的师尊。垂到腰间的黑发,皮肤如玉,五官精致而矜贵。只是面无表情,看上去太过冷漠。 “罚你在玉竹林悔过,你就是这样躺在这里悔过的?” 顾夜无所谓地笑道:“徒儿何错之有?” 郎庭轩皱眉:“你何时这般顽劣,不听话?” 顾夜表情无辜:“师尊,做行侠仗义这类吃力不讨好的事。我简直善良的可以立碑,哪里顽劣?” “为师告诫过你,一入仙门与凡别,不可再管凡人事。”郎庭轩不悦,上下打量顾夜,也许曾经受他影响,他的这位徒弟与他一般冷漠。 可今日再见,总有一种说不上的怪异、别扭。 “我没管。”顾夜矢口否定,笑得灿烂。“我只不过……单纯地想杀人而已。恰好他们出现在我视线中。” 她跳下顽石,向郎庭轩走去。“师尊,你说他们运气怎么那么不好呢?” 郎庭轩脸上出现怒色。“你真是冥顽不灵,死不悔改。”他心中奇怪。以往她从不会反驳他这个师尊,无论出什么,都是沉默以对。 怎么今日,有些无法掌控。 顾夜站在郎庭轩面前,抬着头。说真的,她很讨厌仰视别人。 “师尊,你都关了徒儿多久了,该放我出去了。好歹我也是宗门高徒。像其他宗门的亲传弟子,杀几个人又算什么?怎么到了我这里,师尊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约束我?” “师尊是怕,我不再听你的话吗?” “胡言乱语!”郎庭轩一挥衣袖,灵气卷动风,吹得两人衣角瑟瑟作响。 “我约束你,是希望你守规矩。” “规矩?”顾夜觉得好笑。那玩意,不是强者,胜利者,随意书写的吗? “师尊,玉竹林这里还会有其他人过来吗?” 郎庭轩面色阴沉,还是回答。“为师禁止他人进入,想要出去,就好好地忏悔。” 顾夜抬起眼皮,有些奇怪。玉竹林无人再来,只有你独自面对我,还敢这般硬气? “师尊,你话好多。”顾夜笑盈盈地抬起手,运起灵气,反手给郎庭轩一巴掌。 在他惊愕时,脸颊迅速红肿,留下清晰的掌印。 他后退几步,茫然地抚摸刺痛的脸颊,好半晌才回神看向顾夜。 “你竟然敢打为师?”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为什么不能打?”顾夜挑眉:“打是亲骂是爱,我甚是疼爱师尊,所以才需要让你感受到徒儿的喜爱之情。” “你真是疯了!罔顾师命,如今还敢以下犯上。为师本想只关你一段日子,现在看来该打!”郎庭轩抬起手掌,瞳孔气得颤抖。 修行多年,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冒犯他,更何况那人还是他的徒弟。 顾夜周身磅礴的灵气涌动,生生压下郎庭轩的动作,用一脸疑惑的表情,问道:“师尊,你怎么敢向我挥手?师尊忘了吗?我比你强!” 轻声细语,温和地抬起手掌,抚摸已经肿起的脸颊,用力掐住。 “我现在就让师尊明白,什么叫夹着尾巴做人!” 她抬起腿,用力踩向郎庭轩的膝盖。逼迫对方跪在她面前。 “我讨厌别人俯视着我。”顾夜松开手。“你看现在不就顺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