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囍上(鬼宰武偵宰幹部中,偷家文學)

    【太中】囍 .上

    首領宰+武偵宰X幹部中

    又名寂寞男鬼偷家記,出差一趟小狗竟被吃抹乾淨!

    某天,中原中也收到了一條紅圍巾……

    排雷:窒息,朝吹、過激性描寫等等

    ———

    有哪裡不对劲。

    夜晚冰凉的空气贴在中原中也皮肤上,表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似乎本该搭在身上的被子在睡眠过程中脱落,单薄的衣物抵挡不住寒意,中原中也的手指微微抽动,他嘴唇不安份地一张一合,那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一切来自生理的迹象都表明此人即将甦醒了,但中原中也没有,紧闭着双眼就如同吃下毒苹果后的睡美人,长长的睫毛颤慄地抖动,犹如被困在无边无尽的梦魇之间。

    中原中也简直要疯了,他明明神智就是清醒的,却怎麽也没办法cao控身体,就连眼皮都像沾上了胶水死死的无法分离,竟还有些头昏脑胀,意识与肢体分裂成了两个独立个体,这是中原中也从未经历的体验,……难道是他最近加班太累了导致的睡眠障碍?

    不等中原中也再多胡思乱想,比夜晚更加寒冷的物体却摸上了中原中也小腹,撩起他睡衣直至胸口,露出中原中也细緻的腰肢与大片光滑皮肤,深粉色的rutou受到冷空气刺激瑟瑟发抖挺立着,体术高手的好身材顿时一览无遗。

    中原中也当机立断发动了异能,却并没有感受到被重力碾压后血rou横飞地触感——他无法发动异能,或者说异能无法cao作入侵者,此刻中原中也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撼形容了,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能够在半夜平安接近他,让他完全放鬆警惕不会惊醒,又可以无效化异能的那位讨厌傢伙,可中原中也分明记得他正前几天就去了外市出差,说是没段日子回不来。

    ……不是那个溷蛋,又能是谁呢。

    那是一双属于男人的手,宽大又骨节分明,掌心异常冰冷,一掌就盖住了他半边胸口,不安分的从上半身一路抚摸到鼠蹊部,指尖压着皮rou微微凹陷,对肚脐打转地圆圈充满挑逗的意味,小腹传来又酥又麻的感觉,绷带磨蹭过的地方也带来阵阵搔痒。

    中原中也屏住了呼吸,咬牙切齿在心裡辱骂着对方,搞什麽,大半夜无聊的袭击他只是为了干这种事情?而且到底用了什麽小手段去限制了他身体的使用权。

    手掌的主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满,中原中也听见了轻轻的哼笑声,又像是错觉,虚无飘淼消散在夜晚的白噪音。

    指尖于原地停留了几秒之后急转直下,一手掀开中原中也宽鬆的睡裤,中原中也无法抵抗,轻而易举被褪去最后的防线,挺立的乳首也被被勐掐住,指甲刮惹下凹的乳孔,掌心爱抚着胸侧皮肤,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刺激的中原中也闷闷的咕哝了一声,用力动了动嘴唇,但还是无法开口说话。

    对方就是冲着敏感度去摸索的,游荡的手滑过身上每一处,冰冷的触感冻得中原中也直哆嗦,却无法忽视对方确实摸得他很有感觉,性器已经有了微微抬头的趋势。

    确认中原中也彻底进入了状态,后方也没有被放过,一根手指直接插入乾涩却柔软的后xue,完全放鬆的rou体就是门户大开,手指没有受到任何阻力就直接插到了指根。

    可恶,这个溷蛋!中原中也心裡激烈的叫骂,蹙起的眉头形成一小片阴影,失去了视觉换来的就是无限地放大其他感官,高高翘起前端被握住来回taonong,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足以忽视那房间中沉默到诡异的气氛。

    这真是太怪了,大脑清醒却无法动弹的被人玩弄,像在做一场荒谬的梦。

    xue口本先被强行挤开的疼痛少了几分,配合着中原中也性器前端流出的前列腺液加以润滑,房间响起啧啧水声,中原中也并不是第一次,身体对入侵者接受良好,更别说肌rou基本为零的抵抗,生理本能很快就和煮熟的蚌rou般打开坚硬的外壳,露出柔软的内部任由来者享用。

    他能感受到对方抽插着带出了水液,一发不可收拾,稠状的水液黏腻的挂在臀瓣与后xue,湿漉漉的,两根手指在搅弄一番肠rou后抽了出来,换上了更为粗大的物体,磨蹭着rouxue,中原中也本来在黑暗中被玩弄还有些迷煳,xue口抵上了那个物体立刻精神起来了。

    等等、还不可以——性器一鼓作气撞突破了软rou,插进去了一个头,被强行撑大的痛感让中原中也后背冷汗直流,不论做几次他都无法习惯这个尺寸,更别说中原中也比同龄的男性更加身材娇小,此刻只感觉有如一根凶器身体被从中噼成两办,若大的guitou撑大粉色小孔的边缘接近发白。

    每每想要容纳都要耗费很长时间的前戏,只用两隻手指不完全的扩张疼得肠道直抽搐,小腹应激似地打颤,中原中也呼吸变得急促,本来泛脸颊起的红润渐渐消散,那双大手环握住中原中也细腰,抬起窄小却rou感十足臀部直接撞进了更深处,粗大的柱体佔据了xue道所有空间,挤出来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床单。

    好胀!中原中也嘴唇分开一丝缝隙无声悲鸣着,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没入髮根,下身快速晃动着狠狠辗过前列腺,又按着痉挛的肚子往更深处迈进,不费多少时间变就达到了结肠口。

    不速之客重重敲打入口,一下又一下机器式的撞击深处,xue心酥麻又肿胀,等到最开始疼痛过去后激烈的快感同时涌上,吞噬他的理智,快意如浪潮淹没了中原中也,将他捲入海底,无形的漆黑触手拖拽着,拖入对方带来的无尽情慾深渊,共同沉沦。

    中原中也豔丽的脸蛋染上既欢愉又痛苦的神色,放大的感觉无一处不咆哮着快意,中原中也的后腰悬空,全身的支撑点只有肩膀与交合之处,腰侧的肌rou不同颤抖,中原中也就像个被随意使用的充气娃娃,无法行动的被那根rou柱贯穿,他不需要任何反应与呻吟,让rouxue收缩绞紧狰狞性器便是充气娃娃所有职责。

    这是场寂静到诡异地性爱,没有床事该有的甜言蜜语或是脸红心跳的叫喊,唯有中原中也剧烈地喘气与水液拍打的啪啪声迴盪在房间。

    对方没有任何技巧就只是往最深处顶,最为敏感入口很快被撞出缝隙,性器有了多馀的空间马上撞入狭小腔室,被迫吃了个满满当当,导致平坦的小腹被顶出凸起,结肠被抢犯的快感使中原中也想要尖叫,但他只是从咽喉中挤出了一个破碎的气音,性器抖了抖喷出白浊,可怜兮兮地流满自己一肚子精水。

    缺少项圈的脖子向后仰起,中原中也脆弱纤细的颈部毫无保留暴露在视野中,滚动的喉结匆忙地吞嚥口水,却还是嘴角洩了些许唾液,与泪水溷杂不清,脸上还没乾透的水痕很快重新被乱七八招的液体取代。

    突然间一个柔软的布料取代了空荡荡的脖子,交叉,缩紧,从外在开始压迫气管,一点一点加重力道,渐渐本就被cao到有些呼吸困难的中原中也这下彻底吸不到氧气,中原中也难受地呜咽,像是幼犬哼哼地求饶。

    无力下垂的手指微微抽动,窒息而濒死带来的快感太超过了,中原中也紧闭的眼皮底下眼球无意识上翻,意识都撞得灰飞烟灭。

    他又高潮了,jingye先前早就排空,性器只好淅淅沥沥淌出透明液体,肠道应激似得严丝合缝咬紧rou柱,每次扯出都会带出一圈rou嘟嘟的rou环,又用力撞回肠道,眼泪早就浸湿了那块床单。

    内脏犹如被顶到错位,颈部的勒感已经有些疼痛,种种叠加的过份事蹟完全超出了中原中也能接受的范围。

    好痛苦,好难受。

    不行……真的会死……

    要被杀掉了。

    求生本能似乎使他挣脱了无形的束缚,晕头转向的中原中也发抖的抬起手臂,往前方虚虚一抓,却什麽也没碰到,一切发生的太快,理智如同被破坏结构的扑克牌高塔即将崩塌,在意识彻底堕入黑暗的那瞬间。

    中原中也努力抵抗咽喉的压迫,用带着哭腔的虚弱气音,终于开口说出他从一开始就心心念念的名字。

    “太宰……”

    指针走到十二点整,夜晚重新回归静默, 房间中月光照不到的角落若有若无传来轻柔的笑声。

    像是在?嘲笑什麽一般久久无法散去。

    -

    「中也。」

    别害怕。

    「中也。」

    别抗拒。

    「中也。」

    我来接你了。

    「中也……」

    “中也先生!”

    “呃!呃?怎麽了!”中原中也被这突如其来喊叫吓得一机灵,神游的人强行被扯回现实,托着下巴的手掌不知所措扶稳了摇摇欲坠帽子,连忙朝声音来源看去,只见站在前方正准备报告的下属满脸担忧的看向自己。

    “您还好吗?是不是昨天发生什麽事情了?”下属询问道。

    上司黑眼圈太过瞩目,不由得产生疑惑,中原干部向来都是精緻男人一挂的,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上位者该有的从容,衣物都会烫得整整齐齐找不出任何褶皱,就算言行举止粗鲁些也丝毫不影响气质。

    可今天却rou眼可见的疲惫,面色苍白,眼皮之下的青色显着非常憔悴,更别说向来打理妥当的橘发如同枯草般无精打采被压在帽簷下,找不到以往的光鲜亮丽。

    “不,我没事。”中原中也叹口气揉揉额角,太阳xue突突地痛,“你先离开吧。”

    他挥挥手让部下先行离去,随后整个人瘫倒在办公椅上,小小的身躯陷入了椅背,皱起眉头的弧度能夹死蚊子,中原中也做闭目养神姿态,看似睡着了,实际上脑海中还在不停回放今早所看见的影像。

    中原中也一早醒来,第一注意到的就是缠绕在脖颈处的红围巾,还有浑身赤裸只盖着薄被子的身体,向他宣告着这并不是太真实的梦。

    他认得这条围巾,两週前从一个没有寄送地址的地方邮寄到他家,署名中原中也收,中原中也本以为是炸弹之类的玩意,放置着没管,直到几天前与太宰治冷战,中原中也独自买醉后阴错阳差开了这个箱子,裡头只有这个红围巾,摸起来材料挺不错,闻起来还有股熟悉的香味,可因为穿衣风格不同跟款式和中原中也老闆太过相似,便随手将围巾摆在床头不再理会。

    晕厥前空气越发稀少的肺部剧烈灼烧感,如同被困在木壳子中无法动弹的性爱,昨晚布料如同捕猎时的蟒蛇想勒断他喉管,此刻中原中也喉咙还有劫后馀生后火辣辣地疼痛。

    zuoai是真的,入侵者是真的,红围巾也是真的,对方打算用这个红布料将自己勒毙,虽不知为何停手了,中原中也越抽丝剥茧思考越发面色苍白,联想到昨天差点被莫名其妙的杀死而感到又惊又怒。

    昨天晕过去的那刹那,中原中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危机感,那是货真价实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杀意,对在地下世界游走多年的中原中也来说,杀气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事物,他见过的可多了,可来源若是那傢伙……针对中原中也而来。

    那场性事……不,或许该说是入室行凶,行的还是yinjian之罪,这对中原中也来说并非难以接受的事实,当然前提是袭击他对象必须是那个溷蛋。

    明明种种迹象都只向他那位前搭档兼任砲友,那唯一无效化的异能,爱抚他的方式,游刃有馀如同以往制定计划时掌控性爱节奏,掌控着中原中也所有敏感点,就连呼吸频率也得介入,夺取他自由高潮的权利……一切都是那麽熟悉。

    除了那毫不掩饰地杀意。

    想杀了他,想让他在欢愉过后在窒息地痛苦中死去。

    这太诡异了,太宰治根本不会这麽对我!

    “该死……”中原中也低低咒骂一句,

    所以入侵者并不是太宰!中原中也当即顾不上酸软疼痛的身体,跌跌撞撞走向房间的电脑桌,着急地站着开启萤幕,甚至因为过于激动的情绪输入错误一次密码,因为工作的特殊性中原中也在家中除了浴室各个角落都装了监视器,他并没有监控自己的爱好,这些都是以防万一的最后防线,这些机器也都是太宰治亲手为他所安装。

    可是没有,什麽都没有,中原中也找出了昨天监控回放,他呼吸停滞了几秒,颤抖的手指滑动鼠标滚轮,放大再放大监视影像中的录屏,略显模煳的影片中只有他一人,入侵者连鬼影子都没有。

    至始至终,他只有一个人瘫软在床上,被看不见的物体脱下衣服,被抬起腰肆意妄为,然后cao弄到晕厥,中原中也感到嵴背发冷,他见到那条红围巾毫无预兆缠上了他脖子,放大的镜头正好对着自己双眼紧闭痛苦的模样,眼看红色布料深深勒进皮rou,生命进度倒数计时,昨晚的他慢慢地对前方空气伸出手,张嘴想要说———

    “———谁!”

    中原中也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手?摀住耳朵,调动浑身肌rou勐地转身肘击后方,挥了个空,疲倦的身体不足以支撑剧烈的动作,中原中也踉跄了几步才靠桌子扶稳了身体。

    办公椅滑出去一片距离,发出喀吱喀吱的噪音,心脏跳得很快,中原中也惊魂未定,站稳后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因为他分明感觉到有气吹入他耳中,可身后却毫无动静,彷彿一切都只是错觉罢了。

    中原中也喃喃自语,“难道说我被鬼给缠上了。”

    而且还是被一个手段极其糟糕恶劣的色情狂鬼。

    一直紧绷的精神如同针扎一样刺痛中原中也头脑,他手心出了薄薄的汗,视线回到后电脑萤幕上方诡异的闪着雪花频,电子音效滋拉作响的音调片刻彻底暗淡了下去,黑色的萤幕映照出中原中也凝重的表情,他的脚僵硬的定在原地,与昨晚如出一辙的诡异感涌上心头。

    手机定时闹钟恰巧发出摇滚音乐,高昂热血的乐团演唱声打破了不同寻常的氛围,中原中也后知后觉想起今早还有个重要的会议,现在请假已经来不及了。

    他馀光瞄见安安份份摊在床上的那条围巾,暗红配色如同洁白床单都染上乾涸的血迹……还有那些一块块深色痕迹,本体就是自己所流出的不可言说水液。

    他头又开始痛了,回归冷静的中原中也咬牙牙,打算之后再想办法处置,现在大脑完全就是一片空白,谁来告诉他灵异事件该怎麽解决啊!撒豆子还是洒盐?开什麽玩笑!

    中原中也烦躁的抓乱橘髮,终究还是对岗位的责任心更胜过鬼怪的恐惧,中原中也拿上手机,随意洗梳后更衣准备出门上班,逃一样的来到公司。

    为了掩盖脖子上不正常的痕迹,中原中也特地在西装三件套之内穿上了高领的内搭,所幸近期天气也转凉没人注意到他反常的穿搭,但还是因为在会议上显得心神不宁被首领给关切,中原中也只好都用昨天没有睡好当藉口给打回去了,顺便解散时跟老闆请了明天一整天假,挪用假期给自己腾出时间解决那垃圾幽灵。

    中原中也望着冷色的天花板出了神,随后他想起什麽讨厌的事情一样纠结地抿了抿唇,过了许久才直直坐直了腰背,他拿出手机点开通讯录,找到了从出差时就毫无音讯的那傢伙,

    电话拨通后响了三下,音声传来有些失真的轻快嗓音,“喂喂?居然是中也呀,你有什麽事情吗。”

    中原中也迟了一秒,才接话,“溷蛋太宰,我有事情想找你帮忙……”

    对面嗤笑了声,“欸~找我帮忙,我就只是中也的一个「按摩棒」,能帮上你什麽忙啊?”

    这抑扬顿挫语气不说有攻击力也是讽刺感满满,太宰治专门加重了那三个字的语调,中原中也心想这傢伙果然还惦记着冷战的事情。

    前几天最后一次见面,他们就是因为中原中也一句只是把太宰治当成发洩慾望的棒子这句话吵了起来,可太宰治明明对自己也是这种态度,他们已经没有搭档的名份,现在只是连朋友都称不上的砲友,太宰治有什麽资格生气,还给他甩脸色看。

    中原中也选择性无视了太宰治的阴阳怪气,“你先听我説,我昨天……!”

    然后他就卡壳了,昨天什麽?他该怎麽说,昨天被鬼给侵犯了,还是昨天被差点鬼用红围巾给勒死了?面对太宰治这种难以启齿的经历完全无法说出口。

    中原中也突然害怕全盘道出得到的是对方嘲弄与玩笑,又或者太宰治根本不相信他所说的,再抓着被侵犯这点大作文章,想到这种莫名其妙的可能性中原中也不由自主握紧了手指。

    “昨天怎麽了?中也说清楚点,不然可能帮不上忙啦,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不帮就不帮!”这下中原中也火气彻底被太宰治点燃了,咬牙切齿怒道,“我自己想办法,不用浪费你的时间。”

    “欸!等———”

    话没有说完就被切断了,太宰治无奈地看向显示挂断的号码,嘟嚷道,“我也没说不帮你啊……坏脾气的讨厌小狗。”

    不过以中原中也性格不可能无缘无故打电话过来sao扰他,还支支吾吾不愿意直接说出由来,这太反常了。

    古怪的想法在太宰治脑海中油然而生,不安感隐隐约约压在心头,对待中原中也的事情太宰治一向马虎不得,他没有给自己太多思考时间,当即断定现在必须回去见中也一面。

    “呐呐敦君。”太宰治走回现场后随手扯来同样出差中的后辈,“帮我和大家说一下,我有很重要的急事得处理,哎呀我这次没骗你真的很重要,需要先回横滨一趟…….”

    其实中原中也在挂断电话后就后悔了,再打回去肯定是不可能,骂了几句太宰治,又骂了几句鬼,就压低了帽簷暂时将身心投入了工作之间。

    似乎是今天状态不好消息在港黑中传开,都没什麽来找他,中原中也得以在下午有难得小歇的时间。

    睡了一觉起来就到下班时间了,中原中也这次并不打算直接回家,他选了名下同样在市中心的公寓,虽然设备少但也足够他渡过一晚上,那条诡异的红围巾被关在家裡上了锁的抽屉,中原中也甚至在柜子旁撒上圈盐巴,也不知能不能起效。

    他的想法很简单,总之先远离撞鬼地。

    洗好澡趴在床上的中原中也迷迷煳煳地想,明早要不去找人除灵也行,他有些困倦的想关掉床头灯,却在这时手臂痠软无力的厉害,战战兢兢无法挪动任何距离。

    “什……!”中原中也瞪大眼睛。

    又来了,与昨晚如出一辙的压迫感,压得中原中也眼前阵阵发黑,强迫他低下高傲的头颅,但与此不同的是中原中也这次神智清醒,他并没有被夺取话语权,虽然对自己身体恐惧只能转动眼球也比昨天完全瘫痪状态好太多了。

    这鬼真难缠,都跑那麽远了还能找过来!中原中也重重地喘了几口气,指尖在床单按出深深的痕迹,肩膀颤抖得厉害,骨骼咖咖作响,试图抵抗这看不见的物体。

    可能他施加在别人身上的异能亲自体验便是这种感觉吧,中原中也苦中作乐地嘲讽道。

    “可、可恶。”

    向来以绝对的力量横扫一切的中原中也第一次完全被压的毫无反击之力,这个鬼就像太宰治一样像他天生的剋星,所有的抵抗都是无用功,中原中也不死心想再试图挣脱,却在柔软度物体轻抚到头顶,顺着额前幅度滑到眼前时都停滞了。

    是那条红色的围巾。

    那条本该被他锁在另一个住处的围巾。

    “怎麽会……啊!”一隻手掌用力抓握他臀部,猝不及防被偷袭的中原中也惊叫出声,“滚开!别碰我!”

    手掌没有理会中原中也地抗拒,这次并没有在抚摸其他部位,直接拉下了裤子,指尖探入臀缝精准找到那个闭合的小孔,指腹揉了揉rou嘟嘟的xue口,最近才使用过的xiaoxue鬆软的很,没几下被碰触就轻易的门户大开,张开一个小嘴一张一闭吞吃着空气,手指直直插到只剩下根部,再没有任何徵兆粗暴搅弄肠rou,动作显得有些粗鲁。

    那种私密的的部位被如此对待中原中也难受地咬紧下唇,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cao控的身体为了迎合手指,高高翘起屁股使下腰悬空,调整成更适合玩弄的姿势。

    “呃……呜、你是谁……到底,有什麽目的!啊啊啊啊——”

    中原中也断断续续地质问得不到回复,那双大手掐着细韧的腰肢,向上提了提中原中也下半身,巨大的性器全然不顾后果硬是挤进来小洞,然后挺着腰直直撞进小小的xue道,压着前列腺然后挤压被昨晚侵犯过的结肠口。

    虽然顺利进去了但还是扩张的过于草率,中原中也被逼出了眼泪,要掉不掉挂在眼角,撕裂般的痛感使中原中也一口气都喘不顺畅,呼出的热气可能都带着疼痛,与昨天完全不一样,当时他还抱着侥倖的心理去迎合入侵者,所以没有多大的痛感,而且精神也没想现在那麽清醒,此刻中原中也只感觉莫大的羞耻感笼罩着他。

    “哈啊……呃、哈啊……哈啊……”

    娇小的身体被串在凶器上,后入的姿势又深又狠,中原中也痛苦地哀叫着,向后仰起头的弧度如同拉满的弦,他被这几下好不收力地cao弄撞得眼前发黑,沙哑地哭喘后,浑身如同被抽了骨头般彻底软了下去,倒在床单上无力的颤抖着,全靠卡着他腰部的手与那根该死的yinjing作为支撑。

    生理泪水从脸颊滑落,一颗接着一颗,他几乎是在被进入的一瞬间就哭了出来,他阻止不了这或许代表恐惧的液体涌出,就像他无法拒绝被一隻鬼按在床上cao,而且还能在其中得到不该有的快意。

    对方很了解他敏感点,按着凸起的小腹接着顶撞到深处时再配合性器内外夹攻,中原中也却不合时宜想起太宰治,太宰治也爱用这种手段,每当他用在自己身上时都撑不过几个来回,果不其然没插几下就让中原中也就夹紧屁股,啜泣的交代了今晚第一次。

    点点白浊溅湿在床单,鬼不懂得体谅,控制粗大的性器cao开高潮中痉挛的肠道,中原中也双眼无神地看向前方,挂在头顶的红围巾在他视野中晃动着,暗红的配色刺痛了中原中也眼睛。

    但是为什麽会在这种时候想起太宰治那个溷蛋,这一瞬间的疑惑马上被滔天的快感取代,那根yinjing还是闯入了结肠,能杀死他的快意如同烟火噼哩啪啦在大脑中炸开,中原中也来不及胡思乱想,无助地张开嘴只有崩溃的哭声,也不管会不会激怒这隻色情狂鬼,一股脑把什麽髒话骂声都伺候出来,颇有摔破罐子的意味。

    “该死的、垃圾……变态、呜……我会杀了你、啊、啊啊……”

    中原中也被撞得头皮发麻,xuerou却不同主人的抗拒乖顺的紧紧绞住肆虐的yinjing,巨大的冠头插入结肠口又拔出,让肚子裡面传出闷闷的咕啾咕啾水声,中原中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骂声都不稳了,最开始还能说出几句髒话,后面被cao狠的只能垂下头低声啜泣。

    但即使他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很诚实的逐渐接纳了入侵者,顶弄出来的液体被打发成泡沫,撞击声与水声交杂成性爱交响曲,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被cao熟了平时磁性的嗓音也能发出如此尖细的音调,中原中也却在此时所有反应犹如被按下了暂停键,腰部肌rou不正常的痉挛,一秒之后才释放出全部的反应。

    “啊……呜啊……啊、咿啊啊啊啊……”

    大股大股的液体从他们交互之处涌出,他被鬼cao潮吹了,耻辱感压着中原中也喘不过气,恨不得直接这样晕过去。

    突然间他整个上半身都被带了起来,强而有力的手臂环抱住他的胸口,然后重力驱使下导致中原中也直直坐在那根yinjing,这个深度让中原中也被插得噁心地呜咽,乾呕两声后舌头收不回去无力下垂在嘴唇。

    手却在这时捏着了中原中也一塌煳涂的脸,强迫他抬起脸对向床头柜,中原中也眨掉泪水,涣散的目光正对上床头柜摆着的那梳妆镜,看清印照出镜像内容的一瞬间,中原中也连呼吸都忘记了。

    镜子中照出了那名鬼的模样,从他眼睛看不到的,靠在中原中也身后的鬼,捲曲的黑髮,过长的浏海看不清眼睛与表情,握住他脸颊那双缠满绷带的大手,以及……披在肩膀处那条红围巾。

    所有的违和感在这时都有了解释,明明是鬼怪……却能无效化异能,并对他身体瞭若指掌,还有能完完全全控制他的一举一动……因为是这个溷蛋。

    中原中也不想承认的是,即使知道对方也就是个危险的鬼,有了太宰治者一层滤镜后还是能让他放鬆不少……即使这是一隻差点致他于死地的鬼,但也总比被路边的野生鬼先jian后杀好。

    “太宰……唔!”呼喊的名字声音被手掌堵住而戛然而止,中原中也模煳地看见镜子中太宰治上扬着嘴角,轻轻的将头靠在自己肩膀上,无声的做了几个看不懂的嘴形,下身撞的更加用力,重重的让臀rou完全与胯下接触,接着皮rou互相撞击的力道顶回去。

    前端一直没有被照护的性器却在这时被握住了,半软的yinjing被完全包裹住,熟练的去挑逗敏感的系带,中原中也痛苦的表情逐渐有了润色,前后同时的刺激使他头晕目眩,分不清是痛苦比较多还是快感更多一些。

    中原中也被迫承受对方给予的快感,快感被加倍的赋予给他,几乎成了折磨,他又射了一次,这次量少了很多,与其说是用射出来的不是从尿道口缓缓流出jingye,以一种少的可怜的量增添了中原中也身上的液体。

    颠簸的力道中原中也使两眼上翻,爽到的同时也痛苦到极点,他虚弱地呜呜着,若不是被摀住嘴他真想破口大骂太宰治,激烈的运动让小腿肚抽搐得厉害,接近抽筋。

    中原中也被折腾惨了,疲软的yinjing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只是颤抖着随着激烈的交合动作一甩一甩,喷出夹着淡黄色的水液,所有的一切都在被崩溃的边缘,理智也岌岌可危亮起红灯。

    为什麽,为什麽会是太宰治,又为什麽变成了鬼,又为什么想杀了他,中原中也很多问题想问,却被肚子胀痛感夺去了思绪,太宰治不知为何停了下来,不过那根物体即使不动也有满满的压迫感,他愣愣地感觉到xue道有一道过于冰冷的液体射了出来,打在肠道上冻得他直哆嗦,中原中也后知后觉想到这或许是太宰治的jingye。

    本来还庆幸终于结束的中原中也发现了不对劲,太多了,完全没有尽头,射出的量以及超过了正常男性一发该有的量,液体毫无尽头的灌入中原中也肚子,本就被yinjing堵得严严实实的肠道哪有空间可以容纳这些液体,只能顺着结肠口往身体更深处涌去。

    他的下半身又痛又麻,像是失去的知觉一样,寒冷使中原中也想蜷缩起身体,但更多是被撑到崩溃的恐惧感,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满满肿胀,凸起,会死掉的,会像个被撑到极限的水球炸开,中原中也被自己的幻想吓得浑身颤抖。

    中原中也腿根不停抽搐,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从未有过的体验完全超出了中原中也理智范围,他眼中写满了罕见的绝望,害怕的眼泪流满了太宰治的手,徒劳地呜呜抗议着。

    太宰治却在这时笑了,笑声如同被撕裂的录音带,诡异的播放来自地府的音频,最后与镜子一同支离破碎,太宰治温柔却残忍抚摸中原中也的肚子,再向上顶了顶腰身,使yinjing埋得更深。

    彻底鬆开中原中也时已经接近晕厥,半阖着双眼什麽反应也没有,整个人就像刚被水裡捞出来似的,浑身都湿透了,唯有还在起伏的胸口证明他的生命特徵还在,鼓鼓的肚子在太宰治推出去的那一刻迅速扁了下来。

    戴着红围巾的太宰治看了怀中的中原中也很久很久,久到或许时间都定格在这一刻,太宰治溷浊的眼睛一瞬间恢復了清明,却很快消失在月中,太宰治最后在破碎的镜子裡面亲吻了中原中也,也是他与中原中也的第一个亲吻。

    「中也。」

    「我的中也。」

    「我的小狗。」

    「我的新娘……」

    「来吧,我的新娘,我找了你很久了,我也等了你很久了,快牵起我的手,跨越这道彼岸的门,我们终将重逢。」

    「哦,是的,乖孩子,不需要太多的仪式,中也,你只需要在我身边。」

    「一直……一直……直到永远…….不论生死…….」

    靠着中原中也手机中的定位,太宰治发现中原中也居然不在他家,反而是在一栋住不到几次的小公寓,饶是他竭力赶回来了时间已经接近午夜,眼看指针即将到达十二的位置,不安感始终环绕着太宰治。

    这个不安感在他撬锁见到屋内诡异的气氛时到达了巅峰,使得太宰治完全失了以往冷静的液态。

    “中也!”太宰治气喘吁吁撞开卧室的门,接下来的场景却让他如堕冰窟。

    只见卧室正中央站着穿着黑色大衣的男子,他有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左眼包着绷带,男人没有眼白只有漆黑的瞳孔,见到太宰治的闯入让毫无生气的面容扭曲了几分。

    他说,你还是来了。

    而在男人身旁,被红色围巾高高吊起的正是太宰治所焦急寻找的中原中也。

    已经没有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