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利洛-Ⅵ:我们到街上溜一圈怎么样你笑。(桑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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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的奇物收藏里有不少形态奇妙的物品。有些甚至都无法单纯地用东西去定义。 大约是每日在雅利洛–Ⅳ东跑西跑的悠闲形象让黑塔产生了微妙的不满。虽然并不是悠闲着——但黑塔女士的意志为上,“我缺只手。”这是天才的原话——总之,你被她一个消息领回黑塔空间站为她做点跑腿的活。 第三次从黑塔的奇物收藏室里跑出来往她办公室赶时,你奔跑的速度突然慢下来。余光似乎瞧见了一个绝不该出现在此刻此地的物品。一个……平平无奇,普普通通的家用物品。 通常出现在浴室和人类解决生理需求之一的专用房间里。大约你的眼神有些不好使了,这物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转过头。 你:…… 啊,没看错。 令你心情感到更加复杂的事情出现了。 那只白色的马桶是真实的。 为什么这里会出现只马桶? 你的头上冒出问号。 冷静点。 这里是黑塔的黑塔。 所以从理论上来说出现什么事情都不奇怪。会说话的植物,能触碰的记忆泡泡,还有不知所云的打分枪。搞不懂的事物如此之多,只是一只普通的马桶而已。说不准只是单纯因为员工们太过忙碌,所以设立在这里作为应急的设备。 你:…… 真的吗? 你的理智向你询问。 在这个拐角? 没有一点点的遮蔽的拐角? 你:…… 你的理智是正确的。 这个想法太离谱了。 或许是哪位员工大意之下落下的私人物品。这个说法乍一听很鬼,但联系黑塔空间站里性格分明各异的员工们,倒比上一个想法真实不少。 如果是别人落下的东西,还是拿起来带回主人身边更好。 伴随这个想法的出现,崇高道德的赞许落在你的手旁。忽闪着要凝聚成实体。 这下是真的不送不行了。 你走近了那只马桶。想从它身上找到些有关主人……呃还是用联系人这个名字代替好了。总之,你想找到点能够用的上的信息。没有联系方式,电话姓名全都未知。在冲水按钮的旁边,唯有一张小小的字条。 上面写着: 「未经许可坐下并按下冲水按钮,造成的一切后果本科室概不负责。」 你:…… 谁会按啊? 但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感觉捕获了你的脑电波。在你的脑海里平白无故多出一种想法。 坐下去。 坐下去。 看看会发生什么。 你:…… 这是一只马桶。 一只在光天化日之下的马桶。 你对自己劝说。 是啊。 所以你不好奇这只马桶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按下去后到底会发生什么吗? 那股想法窃窃私语。 你:…… 你:………… 你:……………… 啧。 靠北。 中招了。 一声暗骂。 你的屁股放上了马桶的坐垫。 …… 巨大的吸力将你拉扯。 令人不适的失重感卷拖着你快速进入又消失。世界快速地旋转和漆黑,眼一眨之后,你睁开眼。自己出现在了空间站另一侧遥远的月台。 芜湖。 牛的。 这居然是个传送门。 你的记忆自顾自地寻找了曾经见过的相似片段。巫师们的魔法世界里,这麻瓜们的厕所造物也被作为了神奇的传送门使用。 难道马桶才是真正的新世界大门吗?! 你觉得自己掌握了奥秘。 把要送给黑塔研究的奇物往口袋里随意赛严实。你跃跃欲试地再一次轻置玉臀。 “哗啦。” 冲水键被按下。 熟悉的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你出现在了黑塔空间站的cao作间。面前悬浮着密集的虚拟面板,播放着尚且无法理解的专用名词和代码。一盆绿植摆放在你的马桶座位前。 太酷了。 你的眼睛微微亮光。 在附近的地板走了几步,再三确认这是真实的地域。而这小小的马桶的确拥有空间转移的能力。 太有意思了。 你拍拍脸。 决心回归正事。 不过现在应该去做黑塔的任务了。 拖延下去,奇物的快递任务完成度就一直卡住不动了。 神奇马桶的马桶盖上依旧亮着熟悉的金光。这表明着它还能使用。 你向门外出发的脚步开始犹豫。 等等。 你可是玩家。 灰白发色的青年拍拍脸颊。 传送点不是也可以做到这点吗? 区区一个可以随机传送的马桶而已!这种东西可诱惑不了你! …可是那上面有亮亮的点。 你犹豫的脚步逐渐慢下。 那就说明还能点。 你:…… 哼。 救世主不会被诱惑。 你只是想看看这东西对普通人有没有危害而已! 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你一个箭步冲刺。兴奋地坐上去按下冲水按钮。 这次会传送到什么地方! 接待大厅吗?还是说电梯?又或者是某科室的研究时? 短暂的眩晕感爬上头脑。 你睁开眼—— ——丹恒的脸在眼前放大。 你:…… 等等? …… 丹恒看着怀里的青年。 这家伙算得上是骤然出现。毫无预兆地就从空气中“嘣”一声变出来。 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之后紧张地抿唇,尴尬地伸出手挥挥。 “……嗨。” 青年说。 语气有点虚。 能理解。 自从知道你脚踏两只船还概不负责的渣男行为后,丹恒和你的相处里一般总是有位叫做长枪的朋友。这位朋友的尖脑袋还亮着危险的银光。 你到雅利洛-Ⅳ到处帮忙,又没怨言到黑塔空间去屁颠屁颠为黑塔女士服务。除了自己在摸索系统的判分标准之外,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在躲丹恒。 前者让你吸气会噎,到新世界整整三个月了,到现在没摸索出一丁点拯救进度条。后者让你呼气不顺,时刻担心这位猛男给你一刺。 痛是一方面。 同事关系处僵的职场是很痛苦的。 但丹恒为什么这么生气嘛。 明明小三月就会特别体贴地帮你打掩护。 干嘛那么生气啦? 青色的眼眸往下一瞥,丹恒就把你的小九九猜了个七八。 列车组的三位年轻人多少都背负着点失忆属性。三月七一点不剩,他自己则是丢失大半前世回忆,至于最后那位……你自己都说不清自己记得什么。常识需要人教,对卡夫卡的眷念却一点没丢。除此之外,对万事万物奇特的脑回路和莫名其妙的知识…… 为了制止你掏别人的行李箱或垃圾箱,丹恒无疑是付出最多的那位。大约是知晓这种丢失过去的感觉有多难受,于是看向你的时候不自觉地就会多点关心。他向来是心细的。最初的几天只略略观察便有了发现。 青年有着他本人掩盖不住的自毁倾向。 丹恒不止一个夜晚看见你披上外套,蹑手蹑脚离开列车。去往的地方是最危险的战场,在反物质军团的围攻里沐浴着自己的血放肆进攻。 但倘若说你是一位战斗狂魔。 那么在胜利后,金眸中深深的厌烦和疲倦就无从解释。 你究竟在痛恨着,绝望着什么? 带着这样的,微不足道的好奇。丹恒对你的注意力稍稍加重。 而白天里。 与疲倦的,平板着脸。厌倦烦躁地斩杀一切都青年判若两人。灰白发色的开拓者却耐心温和,一如既往地活力地和三月闹腾。不加拒绝地接受着所有人的委托,竭尽全力地满足着全部的繁琐的要求。大部分甚至都并未给出报酬。 没有任何一位厌世嫉俗的人能做到这点。 但倘若是在伪装,你又因为什么? 摇动的天平上,镌刻着你姓名的一侧逐渐下坠。砝码一一投入,丹恒的大脑被你的身影逐渐占据。 上了心的后果就是他逐渐成为第一位注意到你在做什么的人。 温水煮青蛙一样。 在尚且没被本人察觉到的日夜里,灰白发色的背影渐渐占据余光的位置。等考虑到自己是否越出界限时,意识和身体都早早养成习惯。 手指应该放在距离后帽不到一米的距离,走一步,手往上十五度,向前三寸,捏住你的耳朵。这样才能确保你不会脏兮兮地回到列车。 脚尖应该摆在黑外套背后的偏西南方向,转半圈,转花枪,上挑,下刺,甩,推。这样才能在不误伤你的情况下,把任何角度偷袭的敌人解决。 头、脖子、腿、腰…… 躯体的每一处都有最合适的角度。原因无一例外包裹着一个你。 等认知到自己应该及时抽身时—— ——曾经的持明龙尊蓦然回首,却哑然惊觉自己早已自断后路。 所以究竟为什么这么生气呢? 是气青年到底知不知晓这种行为的恶劣? 气对方为何做出这样的行径? 究竟知晓此番随意作践身体的代价? 气对方不明白这样的行为会招惹什么是非? …还是。 还是气…还是在嫉妒…… 丹恒的眼眸忽闪。 他因为畏惧和苦闷终止了思考。 他的长相向来是清冷的,沾染着仙气。似乎能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淡。无论是前世的饮月君亦或者是今世的丹恒。这样清如月的长相,偏偏眼尾却挑着红。就好比在最白,白如雪的白莲花心中央拿梅花的花瓣去放。 你的视线被那抹红吸引了。 这如此之近的距离是从未有过的。 在理智运转之前,还没被神奇马桶的新鲜感冲刷干净的兴奋——分泌过多的多巴胺促使你做出了行动。 你的指尖摸了摸丹恒的眼尾。 你:…… 靠。 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你触电一样急忙收回手。 “抱歉……我这就起来。” 你想从他身上翻下去。 “……不必。” 收回一半的手被握住了。 丹恒的耳尖guntang。 伴随你心脏熟悉的一声咯噔。 他把你的指尖放到唇边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