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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住尧青山的人率先开口, “凌警官,我可没耐心啊” 他的枪离尧青山更近了点,冰冷的枪口抵在rou上,凌弋浑身的汗,在这个气温只有几度的雨夜,他听见组长给自己喊话, “凌弋,凌弋!” 本次的组长是市局局长的副手,也是凌弋父亲曾经的同事,他看着凌弋愈发逼向崩溃的精神状态,握紧了手中的枪。 凌弋闭上眼,他在心里默默的倒数,枪管对准了挟持住尧青山的人,尧青山立刻被当成盾牌当在身前,凌弋双手颤抖,他看不清目标,也对不准靶心,抖得厉害,警校射击第一名的成绩仿佛是作弊得来的一样。 尧青山的声音混着瓢泼大雨传来, “凌弋,开枪!” 身后劫持尧青山的人猛得踢向尧青山的膝盖,尧青山狼狈的跪在礁石上,被人压着脖子,用枪指着,像是即将要被执行枪决的犯人。 凌弋眼底通红,脖子上血管爆出来,组长在等待他的抉择,这对于凌弋来说太残忍了。 这位人质也是我们的任务目标之一,凌弋,你别犹豫,开枪吧,为了大局,死一个犯人也没什么,无声的沉默给凌弋巨大的压力,他不能让这次任务无功而返,大家已经等待了好久。 凌弋闭上眼睛,眼睫颤动,在雨夜发出怒吼,随后扣动了扳机。 “怦!” 这是子弹击中人体爆裂开来的声音,凌弋听到周围同事冲上前去的脚步,缓缓睁开眼,他看到尧青山躺倒在礁石上一动不动。 “青山…青山…”凌弋嘴里呢喃着那人的名字, “青山!” 凌弋冲过去,尧青山身体冰凉,不知道是血还是雨水,凌弋悲恸地喊着他的名字,将人抱在怀里。 “别哭,老子命大着呢” 尧青山伸手拍了拍那张好久不见的脸,手上是那条银色的手链。 凌弋没打中尧青山,子弹擦过尧青山的脸庞,射进了挟持者的小腿中,那人慌乱中一枪托把尧青山砸倒,瘸着腿跑到了船上准备逃走。 “船上没货,凌弋,你做的很好。” 尧青山声音低低的,他太痛了,说话都是强打着精神。 那位挟持他的人在拖着伤腿开船时被警察在船上制住铐上,押回车上。 警察兵分两路,一组去往东门码头,一组在南门,那里才是交货的真正地点,去警局自首的人直接越过了下层,进了局长办公室,将自己嵌在U盘外壳里头的窃听音频连带着多年来收集的资料交给局长。 污点证人只有一个要求,别让凌弋知道。 秦昭太聪明了,演戏骗不了他,随时会打草惊蛇。 所以这次行动,凌弋被蒙在鼓里,尧青山骗了他,凌弋眼睛哭肿了,被尧青山安慰到, “别哭了,我也骗了你一次,我们打平了” 这算哪门子公平,凌弋鼻头一酸,看着尧青山一身的伤心疼得说不出话。 秦昭在南门码头被逮捕,侯城那小子机灵,带着身边的人跑路了,不知道去了哪里,秦昭被关在狱里,人证物证俱在,他要求见尧青山。 两人隔着那面透明的玻璃,秦昭保养的很好,可最近rou眼可见的憔悴,他拿起电话, “小狗” 尧青山坐在轮椅上,由凌弋推着进去,把时间留给两人。 尧青山把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来放在台面上, “秦爷,我们两清了” 他终于能完整舒畅地呼一口气,秦昭笑了, “是啊,我说你心软,其实我也心软。” 多年相处下来,秦昭深知尧青山的性格,秦昭没有再去探究有没有备份的资料,放人离开,他从头到尾都是信尧青山的,他从来都会履行诺言,专心办事,这是尧青山在浑水里得以安身立命守住本心的最后一点执着。秦昭把自己多年心爱的猎犬当成诱饵,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反将了一军。直到隔着那扇玻璃,秦昭才得以仔细地打量面前这个人,自己养的小狗已经长大了,被路边不知名的花吸引了注意,将要离开。 和秦昭一起被审判的还有尧青山,两人在分别的时候秦昭说“对不起” 尧青山笑了笑,两人互望一眼,再也没有语言,各自押解上车。 秦昭最终是死缓,他将在缓刑的两年中自我反省,争取无期。 尧青山作为污点证人,在局长的力保和秦昭揽下大部分罪责的情况下判了五年。 尧青山没想到的是自己竟阴差阳错得知了身世,那块玉佩的主人已经去世了,他的父亲,尧警官,在执行任务中英勇就义,尧警官和夫人的孩子在混乱中走失,最后不见下落。 凌弋的父亲与也是在那场任务中牺牲的,离开的时候,孩子还在肚子里,用嘴唇感受胎动的时候谁也没想到竟然是永别。 要是尧青山并没有走丢,两个孩子就会共同生活在警局的家属大院里,爬树吊杆,摸鱼抓鸟,生活就是如此的残酷,他们分了开来,以畸形的方式相遇,相爱。 尧青山本名叫尧远,局长见了尧青山和已故好友的那块玉,顿时老泪纵横,嘴里叫着小远,小远。 孩子受苦了,警察的后代在棚户区差点饿死,后来在刀口舔血,命运的捉弄令人感叹唏嘘。 老张也来探望过,老人家没说什么,年龄大了,看一眼少一眼,知道小狗有了恋人,有了牵挂,便也放下心来,不久就离开了,是凌弋处理的后事。 凌弋会定期来看他,有时候滥用职权把人叫到隐秘的小屋子里狠狠地吻,把人亲到站都站不稳。 尧青山的头发剃得很短,毛茬儿yingying的,祸得人怪痒痒,他摸着同样是圆寸的凌弋, “脑袋长得真圆”然后踮脚在脑门上留下一个响亮的“啵” 凌弋的脖子上挂着尧青山那块玉佩,手上戴着那根链子,他看着尧青山好看的眼皮褶皱,用嘴唇轻轻的触碰。 窄小的房间里,只有一张沙发,尧青山被推倒在沙发上,一只腿高高的抬起来,凌弋闻到尧青山很香,味道招人, “你在这里头擦这么香干嘛” 他用鼻子在尧青山身上拱。 这是尧青山沐浴露的味道,凌警官总是想尽办法把尧青山平常用的顺手的东西塞进来,洗澡也给找了一个最私密的隔间,尧青山性格活泛,大家也很喜欢这个人,都没说什么,有时还揶揄尧青山有人疼真好。 一个监室八个人,在狱里一心向善,争取减刑,早日出去,都积极向上,充满正能量。 尧青山被扒了裤子,凌弋那个刺头埋在他的腿间吞吐。 太想了。 尧青山动情的仰起脖子,喉结滚动,双手捧着那颗刺刺的圆脑袋。 他没几下就射了,凌弋吐掉jingye,擦干净嘴,在那双光裸修长富有力量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