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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唾骂的那种。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后回想也觉得极致厌恶…… 但其实,她在很早以前,在先后辜负那两个女孩子爱意的时候,就已经是混账。 原原本本的混账。 想着这些,切身感受这份唯一的痛,瞿源闭着眼,泪溢出来。尤时易没察觉,她自睁开眼后,始终低着头,隔着内裤,瞧瞿源软趴趴、毫无动静的那里。 那一处向来积极彰显主人的性致,但今天,从头到尾,它都没有精气神抬个头。 瞿源没有欢爱的念头,一点都没有。 她的甬道干涩,也是回馈了类似的信息给尤时易。 尤时易觉得自己很可耻,她如梦初醒,骤然间抽手出来。 大抵是她这样激烈退出超出了瞿源想象,瞿源闷哼一声,身子微微拱起。 “好了,她还在等我。”尤时易从床头慌忙扯了纸巾反复擦手,末了,紧紧捏拳,将沾染清白的左手食指与它其它同伴一起,收进了裤兜。 “别走!”尤时易下地前夕,瞿源松开手边褶皱的床单,去牵她的手。 尤时易淡然回头,看到难得一见的,高傲的瞿总低三下四的挽留,她轻轻弯唇,打击她:“你这种翻脸无情的人,我怎么敢相信你留下?等着被你吃干抹净吗?那样,我的她会生气。” 尤时易一挣脱,扯落无力牵绊的手,飒然起身。 “你真的、和别人在一起了?” “是啊。”走到门边的女人稍顿了顿,她衣装完好,音调轻松,回话时甚至没有回头,“也祝你早点找到一心对你的。如果你不能给我女儿完整的家,我带她走。” 瞿源脑子里炸开了锅,得尤时易肯定答复之后,她再辩不清楚其它言语。 “还有,得罪了谁,你好好想想。”尤时易说完,右手开门潇洒离去。 第三十一章(人前做戏的“小情侣”) 走廊里堆着好多人,阿松带着几个保安将半裸男人堵在拐角,另外还有凯恩、小徐,乃至匆忙赶回来的阿齐。 “孩子呢?”尤时易打眼扫一圈,先问她关心的。 “陈妈带她在楼下。” “你送她们回去吧。” 尤时易话对阿齐说的,接话的是凯恩:“我去吧。她们认生。” 凯恩垂着头回话,撂了话就走,赌气似的,看也没看她。 尤时易无奈看她离开,眼波一转,向小徐点了下头。 不等她说什么,小徐壮胆子凑过来,瞥了眼尤时易领口大开的雪纺衫,为她阻挡其他人的视线,轻道:“尤总,您衣扣掉了,您要不介意,我帮您缝上吧。” “谢谢你。”尤时易向她牵起笑容,所谓患难见真情,小徐力所能及帮她拖延时间,她很感激。“我换件衣服回去自己缝吧。” 真不相信这么大的老板还会亲力亲为缝衣扣,小徐惊奇得瞪大眼睛。 尤时易被她反应逗笑,转而记起另一桩事:“那件事,我和凯恩商量过了,你下周一就去公司上班吧,你沉稳心细,做凯恩的助手,我也安心。” “尤总,我、”小徐听了这话垂下头,“您和小老板看重我,我当不起的。” “我很少看错人,”尤时易搭上她肩膀,“别谦虚了,你足以胜任。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徐一茗,茗茶的茗。” “一茗,很好听的名字。”尤时易品了品,笑,“一茗,今天多谢你。该下班了吧,快回去早点休息。过完周末直接去公司找凯恩吧。”不容拒绝,尤时易招呼了阿齐过来,“送小徐回家,然后你该去哪去哪。” 听这话像是怪罪,阿齐竖耳朵听,小姐语气倒算好……他点点头,赶忙应了差事请小徐离开。 走廊里就剩下角落里那几个男人。尤时易拢了拢衣领靠过去,示意保安几人将手里的电棍移开。 保安为她让了路。 角落的男人半分嚣张气焰都没,额角脸颊带着伤,上半身也没光彩到哪去,只顾原地瑟缩着。 尤时易也不近前,抱臂垂眸看他,开口是声色淡淡:“我可以不追究这件事放你走,但你要答应我条件。” “小姐?!”阿松难以置信凑过来。 “本来也没有多大事。”尤时易轻描淡写,瞥他一眼,回眸道:“告诉我你背后是谁?” 男人仰头,盯着她阴阴发笑,什么都不说。 “再直白点,你只需要回答我,给你会员卡的人是谁?”就凭男人在前台的表现,尤时易有理由相信,卡不是这男人的,会所的顶级VIP是终身制,相当于砸了辆车,并不便宜,显然男人背后的人,才是值得她关注的。 “你老实说,我就放你走。” 男人将头瞥向一边,舔了舔裂开的嘴角,置若罔闻。 “小姐,您要的信息查好了。” 阿松与尤时易低语了阵,美人黛眉拧起来。 按住阿松说的,前台查到的那张信用卡的信息正对应眼前这男人。 尤时易仍然相信她的第一感觉,这男人对这处并不熟悉,至于他的卡,显然是受惠于人。 虽然那卡上没查出她关心的,细心的阿松又给她带来另一道重要线索。 尤时易听完他的话,勾起唇角瞥眼墙角,“宋千羽是你女朋友?我走之前还在公司见过她,自强漂亮又心思玲珑的女孩子。” 陈立本转回眸子瞪着她。 “也不知最近她怎么样?” 沉默的男人忽而开口,暴躁起身,“你别动她!有什么冲我来!” 就近的三几保安赶紧拦住他。 尤时易轻蔑白了眼他,“老话说‘祸不及妻儿’,我还没无耻到你这样。你女人和瞿源的烂账是她俩自作自受,怨不得谁。” “你不想说也无所谓,”尤时易眺望窗外,眼中交错着皎白与橘光点点,除此之外眼窝里一片冷清,“我想知道什么也不是缺谁不可……放你走可以,你给我记住,好好对她。宋千羽为你舍弃多少你最该清楚,你如果负了她,”吐出凉薄话音的嘴角泛起冷笑,“也好,那我为表心意,请你去牢里过下半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男人僵着脸看窗前女人,脸色交替变换着愤恨惊惧。 “我不信许诺一生的真心,当然了,如果你真是痴情郎,更好。如果不是,你说了爱她,装也要装一辈子!”尤时易扭头,冰棱似的目光刺过去,“听懂了吗?” 男人咬着牙,紧绷的神经妥协地松弛下来,轻应了一声。 “滚。”尤时易回看窗外,没再说话。 阿松递个眼神,几个保安拎起他推走。 · 瞿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