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麻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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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岁,自尊比爱重,朋友这身份够模糊视线,如果对象换做自己,我希望这份模糊如大雾散尽。 你从来觉得我胆小,把秘密像二手烟那样渡给我,我站在你和他或左或右,自我满足我是第三人称。他不是我,你不是我。 我承认骨子里的东北习气不止哪一个人看偏我,与我这个人无关。大咧,喜感,在你或他眼中是小行星上的分裂者,没有恶意。 终于我吸食到第一手烟,你身上若有似无的苦涩味道被我撞破,体育课中,你在偷偷喝黑汁子。身体不舒服吗? 你吓了一跳,手背到身后,那东西还撒了些。你的体测完成啦,好快,我也得过去了,下课咱仨去吃饭。 颂文。 嗯? 没事,跑慢一点也行,我看陆阳都快趴下了,你不会倒第一。 真的吗?那我有底了,先走了喔。 嗯,去吧。 我没那么笨,或者说我实在没有看上去的粗心,你总是汗津津的,总是不想空着肚子,你说男演员当然要壮一些,底气足。底气足,好像是有见过你气促,什么不光彩的事要遮掩,是你带着一腔孤勇来,怎么好让一个弱症挡住。 周一围习惯瞩目,一米八几的个子加上一些别的什么让他惹眼,你总不掩饰对他的欣赏,很奇怪,我不觉得自己可悲,我也有可以走的路。毕业吧,我想离开班级。 06那年,我考上了研究生。不知道这样够不够满足虚荣。 我们这三个你我他也少有事略过谁,扎耳洞的时候我偏不怕死的选了舌钉,你劝我,吃东西怎么办?我还能怕这点疼吗。你露出一点“为什么要这样”的表情,我好像在你那有了点新定义。 我常常借着玩笑拈酸,你哪会不懂,只是不点破,安抚我的手段是仍然鼓舞我,或者说直视我。我早已不会迷途知返,谢谢你没有觉得我不堪。 16年,我惊觉原来离你那么远,惊觉你会那么脆弱。 珍惜你的人走了一个,我不知道他在你那的定位是什么。 40岁,你不顾身体只为角色,那粒速效救心丸让我生气,你大我五岁,早习惯我的言听计从,这次有些措手不及。 怎么不等我? 我有事。 什么事都不等我? ……我不是小孩儿要人带。 哼,哄不了你。起来转身的动作被我喝住,我不得体的样子你也很少见吧。 要到什么程度,你能不能把演戏看淡点! 你小点声音,干什么气成这样。 别再粉饰太平了。 你是不是喝多了,林大川! 张颂文,做朋友兢兢业业二十年,能不能喝你一口麻黄汤。 你答不出来,斥骂也被我咀嚼。 如果不是这样,我会得到一句“神经病”。 如果不是这样,我说不出“心疼”。 23年,我们三个人的过去被人考古和揣摩,你问我,以前怎么没见你发疯。我把嘴里的烟拿了出来,呼出一口气——以前,我以为还有很多可以浪费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