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虽然蒙在鼓里,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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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醒来的时候,看到那个高大的金发男人正一动不动地坐在餐桌边,而餐桌上的饭菜完全没有升腾起来的热气。这张餐桌是佐助在昏晕之前仔细擦过的,当时还很干净,现在看上去却脏乱且充满了毫无规律的刮痕。佐助怀疑这个男人就是在故意折腾他,他前脚收拾干净,后脚就被这个男人破坏掉。佐助受不了了,昏晕的这几天他又一直没有进食,现在正处于极度缺乏营养的状态,嘴唇没有半点血色,眼皮都显得耷拉下来,显然,无论是rou体上还是精神上,他都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限。他不想说话,甚至不想哭泣,因为流泪都会浪费体内的水分。鸣人看着他就像尸体一样呆坐起来,然后又因为懒得支撑上半身,慢慢地就跟一滩水似的滑回了被窝里,不禁皱起眉头:“我来抱你。”鸣人朝他走过来,像王子一样温柔地将他抱起,然后坐回椅子,让佐助坐在自己的腿上。他舀了一勺菜,递到佐助嘴边,佐助只回应了一个细微的抿唇的动作。“好吧,”他说,“那就先喝点汤吧。汤都冷了。”先喝汤是正确的,因为佐助已经没有了张嘴咀嚼的气力。汤很难喝。菜也很难吃。米饭没煮熟。佐助为他的烹饪能力感到绝望,但此时根本没有挑剔的余地。等渐渐的有了点精力后,他听到了一些来自远方的隐隐约约的叫喊声。 他闭上了眼睛,靠在鸣人的胸膛,专心聆听着。“是不是有人在叫我啊?”他问。 “外面那些村民叫嚣着要和我谈判呢。过去几天,他们连三代爷爷都请了过来,还是没办法突破结界。现在,他们除了用呐喊来表达愤怒以外,什么都做不了。可惜,我不会被这种活动动摇。”鸣人说,“你是我的。” 佐助悄悄地拿余光窥视了鸣人一眼,发现他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满是占有欲的表情。警觉到他又要做什么,佐助试图挪动身体,从他怀里挣脱。窗外传来了村民的控诉:赶紧交出佐助!把同伴还给我们!于此同时,鸣人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准备溜走的佐助,将佐助紧紧地箍在怀中,同时把脸埋在佐助那小巧的肩颈之间,痴迷地吮吸着他身上的淡淡香气:“小佐助,啊,小佐助。”在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之中,佐助果然又被鸣人揽腰抱起,分开了双腿。这个时机很合适,因为佐助的力气只恢复到可以说话和颤抖的地步,不足以支撑他进行反抗,但足以支撑他叫床。同时,外面那些叫嚣着归还同伴的声音也愈加高亢,这也会作为一种情趣加入到这场折磨人的性交当中。佐助头晕得厉害,身体在男人的怀里像跛脚了的小鸟似的颠摇着。在他的理智和意识完全消散的前一秒,也就是虽然大脑一片空白但还能摄入一点信息的情况下,他听到了男人那魔咒似的低语:记住了,小佐助,你是我的老婆,你是女的。 从此以后,男人每天都会反复地把佐助cao至昏迷,然后让佐助拼命打扫每一处细至微末的卫生,以便消耗掉他最后的一丝气力,接着还要饿他好久,直到他彻底处于濒死的边缘,在饥寒交加——因为男人不许他穿衣服,只允许他赤身裸体地在家里走动——以及睡眠极度缺失和紊乱的折磨下奄奄一息时,男人才会不紧不慢地开始照料他,并在他这种脆弱的状态下不断低语:你是女的,记住,你是女的。除此之外,男人还不允许佐助站着小便,只允许他像女孩儿那样岔开双腿蹲下来。随着营养不良的状态逐渐加重,每次下蹲小便后,佐助都会在起身的瞬间感到头晕眼花,身体变得东倒西歪。 男人每次都在他脆弱到极点的那一刻开始心理暗示,念咒语似的对他输入你是女生的观点,而他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法自发地将这个观点排出脑外——在剧烈的疼痛和无尽的压抑造成的死亡威胁面前,人类往往都会变得来者不拒。至于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完全不排斥“我是女孩子”这件事,宇智波佐助自己也记不起来了。永无止境的心理暗示总归是会对脆弱的小孩儿产生影响的,佐助根本没有办法。 那些一直呐喊着要救出佐助的村民,后来也几乎全部无视了这件事。坚持一周简单,坚持一个月也可以,坚持一年就困难了。所谓的同伴同胞更多是一种假大空的宏观叙事,一种抽象的集体观念,平时看上去很热情似火,看上去坚不可摧,实际上真正落实到每一个生活细节、每一次日常考验时,往往不攻自破,因为具体个体之间根本没有感情基础,有些人甚至不认识彼此。越来越多的人想试着破除这个结界,结果反而让越来越多的人被这股神秘的强大力量所打击,哪怕请了外国盟友来帮忙也无济于事。后来,人们确定这个结界只是坐落在这里,不会对大家的生活和人身安全产生影响,也就开始放任此处逐渐变成一个村中的不解传说。佐助被社会遗弃了。 鸣人喜欢把自己和佐助交合的场景都拍下大量的照片,贴在房间的墙上。同时,像是为了收集各个不同类型的故事一般,鸣人也常常变花样来玩弄佐助,有时候迷jian,有时候玩角色扮演。不过,由于佐助还小,身高远远不够,所以每次穿成人尺码的丝袜时裆部和膝盖处都会皱起好几层,还会有一长截丝袜就算伸直了腿也根本穿不到,空荡荡地挂着,显得很滑稽。佐助闹,拼命摇着头,不想看自己这么穿着的样子,鸣人却一直夸这样很可爱:“没事,先穿习惯,长大后尺寸就合适了,到时候就会很有女人味了。” 由于多年没有和同类交流,脱离了社会环境,佐助的说话和思维能力也有了明显的退步。他用自己那长久被摧残的小脑瓜思考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问:“有了女人味……会怎么样?”鸣人亲吻他,回答道:“就会让我更加爱你,我们的关系更好,更加离不开彼此。”佐助若有所思地点头:“哦……” 过度的情色会造成脑萎缩。很显然,佐助已经被极大程度地影响了。 鸣人是天选之子,他可以用阳遁之力来治愈一切在性爱中受到的损害,比如jingye射出后立马补充,jiba疲劳软下后迅速振奋,长久纵欲后也能治疗受损的身体、内脏和大脑。然而,他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可以避免自己受到伤害,甚至还一天比一天强劲有力,可小佐助哪里来的力量来拯救自己呢?他每次的自我强化,最终都会反馈在佐助那早已摇摇欲坠的身心上。于是,不可避免的,佐助慢慢变得迟钝,甚至会在高潮后翻着白眼抽搐的情况下显得有些痴傻。 在佐助终于首次开口承认自己是女孩子,是听话的小老婆那天,鸣人欢呼雀跃,甚至动用了飞雷神去买礼物庆祝。他买的礼物是一大袋的鱼卵和鸡蛋。他耐心地捏着一颗鸡蛋,在佐助面前晃动:“看,是鸡蛋哦,鸡蛋,很有营养的,进入身体后好处可多着呢。”佐助的黑眼睛里难得有了光,真的像个第一次见到鸡蛋的幼童,笑脸灿烂:“给我的吗?我好开心……”“当然啦,”鸣人肯定地回答,“这一袋全都是你的!全都给你!”小佐助面露期待,正准备扑过来抢袋子,鸣人却把袋子背在后面,也跟个孩子似的撅起嘴:“那你要怎么答谢我呀?可别忘了我们是夫妻!”小佐助知道鸣人要亲吻,可是无论他怎么踮起脚,都无法让自己的嘴对准这个一米八的男人的嘴。看到佐助几番踮脚的样子,鸣人哈哈大笑,果断把袋子放到一边,将佐助举起,在空中转了好几圈。“小佐助,”鸣人痴迷地盯着他,“啊,小佐助。” 夜晚,鸣人遵守了诺言,将鸡蛋和鱼卵全部给了佐助,不过并不是喂进佐助的嘴里。 他把鱼卵和鸡蛋塞进佐助那长久合不拢的xiaoxue内,然后让佐助摆出青蛙腿的姿势,将私处一览无余地对准镜头。在他的指挥下,佐助不得不努力缩紧菊花,气喘吁吁地蠕动xue内软rou,把这些卵和蛋一个个地排出去,就像在产卵下蛋一样。尤其是下蛋的时候,因为蛋比卵大很多倍,所以很难排,有些蛋还是被横着塞进去的,除非把屁眼撑开到极致,否则真的排不出去。鸣人不帮他,他累得双眼泛泪,脱力一般地瘫软在那里,只有那个大敞开的红肿的菊xue还在一张一合,仿佛鱼鳃似的活动着,表示出他还在努力使劲儿。蛋出来的时候,上面都是粘腻腻的yin液,这些yin液还和肠道藕断丝连,所以即使蛋已经出了xue口,也只是慢悠悠地往下坠,液体像蛛丝一般粘着软rou没有断,把小佐助的下体搞得一塌糊涂。到最后,佐助已经累得满脸通红,再也排不动了,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双腿像卡住的人偶的腿似的,僵硬地分开着,那些卵失控地往外面涌,活脱脱的一副美人鱼产卵画面。卵蛋每一颗都是湿津津的,还泛着红光,因为沾满了佐助的汁水和鲜血。 鸣人十分心疼地把他抱起来,做出要帮他止血消肿的模样,用遗憾的口气说:“这是我最后一次照顾你了。” 佐助说不出话。 “我们离婚吧。”鸣人长叹一口气,看着天花板,“你对我这么冷淡。” 佐助费了好久时间才开口:“你……不喜欢我了吗?” “我还是爱着你的,只是你对我的态度实在冷漠,我有点受不了,所以我们先各自冷静一会儿吧,先度过这段冷静期。”鸣人行云流水地站起来,收拾了一些小物品到裤兜里,然后毅然决然地打开了房子的大门,将门反锁,离开了这里。 突然就只剩下自己了,佐助很长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良久,他坐在床上,发出了此时此刻最大的疑问:冷静期是什么意思? * 鸣人在澡堂门口发现了自己,也就是这个时间线上的小鸣人。 过去这些日子,小鸣人一直没有放弃过打开结界。经三代火影验证,那个结界必须至少得影级实力才能揭开,而三代火影本人也在得出了这个结论后不久死于大蛇丸之手,小鸣人只能跟着自来也去修行。现在,因为那个不正经师傅需要在澡堂里取材,所以小鸣人正独自坐在澡堂门口。就连这样零碎的休闲时光,他也在一门心思地练习忍术。鸣人看着努力练习手搓螺旋丸的金发男孩,不禁一笑,走了过去,很自然地坐在了男孩的旁边。 小鸣人见旁边这个男人陌生,下意识向旁边一挪,却又在看到他的正脸时呆住了。 “先别出声,”男人目视前方,完全没有看他,“我知道你很惊讶,也很疑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我很明确地告诉你,你没有眼花,你看到的都是真的,不是变身术,更不是幻术。总之,我很了解你,我现在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终身大事。” “不不不……”小鸣人夸张地摆手,继续拉开距离,“大叔,你谁啊?你为什么长得和我……” “为什么要说‘不’?”他停顿片刻,“你很意外我的面部特征和你如此像,是吗?我的脸上也有六道胡须,并且它们形成的原因和你的一样,都是天生而来。你是九尾人柱力,我也是。” 小鸣人目瞪口呆,但他没有像以往感到惊讶时那样跳起来,反而是小心翼翼地环视四周,确认没有人看到后,凑近过去,低声问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你是木叶的人吗?” “木叶村的。从小就梦想当火影。”他游刃有余地回答。 “你也梦想当火影?奇怪,如果我们有同样的志向,那我应该早就认识你了才对。” “你怎么不认识?你不仅认识,还天天与我同吃同住,甚至在四十多年后你就会与我重叠,就会理解我为什么在这样的一个下午坐在这里等你,还要对你说这些话。” “所以究竟是为什么?我想不明白啊!”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是你长大后的样子。我是穿梭了时空过来的,从未来回到这里。” “你就瞎说吧你!” “我可以向你证明我不是瞎说。我可以告诉你陌生人不可能知道的事情。那幢房子,也就是那幢被结界围起来的房子,里面有一个佐助的等身布偶,是你还在忍者学院时自己做的,平时用来做沙袋,晚上就用来扒开两腿间的缝隙塞东西进去,假装自己就是在玩弄佐助本人。你偷偷打量着佐助的尺寸,买了很多符合尺寸的情趣玩具,藏在床头柜里。你养了一阳台的鲜花和多rou植物,呵护它们让你感觉像是在呵护爱人,守卫它们让你感觉像是在守卫家乡,它们的美丽和香味让你有努力得到回报的心满意足,你觉得玫瑰最配佐助。” “不是玫瑰,是芙蓉。”小鸣人纠正说。 “好吧,毕竟养花是我学生时代的事情,是有些记不清楚了。” “再继续说下去,看看你还能说出点什么。” “你私下里写过情色小说,每一篇的女主角都是佐助。并且,你和你的师傅自来也在爱好上有异曲同工之妙,你们都喜欢乌发雪肤、黑眸墨眉、身材修长的美人,有时候还会在遇到这类型的大美女时一起脸红。得亏于此,自来也的情色小说女主角也和你写的差不多,你代笔写亲热天堂的时候就写得很顺畅,尤其是男女主角zuoai的戏份,因为自来也以自己为原型写男主,你也以自己为原型写男主,而你和自来也在很多地方都相似,这就像命中注定的师徒一样。” “好了,好了……”小鸣人高举双手,不断地点头,示意他别说了,“够了够了,别再说了,大叔,算我求你,行么?我信了,我真的信了!你别再继续抖了……” “当然行,那么我们现在来谈正经事情吧。”寸头男人伸了个懒腰,慵懒地倚在靠背上,和小鸣人的紧张形成了鲜明对比,“现在还在想佐助,对吧?” “那……”小鸣人眼神乱飞,不敢直视他,“那是当然啊!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同一个人,那么我的心思就是你的心思,你怎么会不知道?” “哈哈,也对。那我就直说了。就是我布置的结界,我把佐助关起来了。是你的佐助,不是我那个时间线的佐助喔。” 鸣人面色煞白,瞳孔骤缩,连嘴唇都在颤抖。他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仿佛喉咙里卡了一块实心铅。 男人斜睨他一眼:“吓得说不出话了?好吧,过去太久,我都忘了,没想到这个年龄的我胆子这么小。也行,你就这样听着我说。首先,你也知道,未来的你,也就是我,我的强大不是现在的你们可以比得上的,全村人一起上我也无所谓,你请好色仙人来也没用。你别激动,我没有吹,只是一个客观事实。所以,你别想着解开结界了,你是没有办法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主动打开。你想让我打开吗?” “当然!”终于缓和过来的鸣人毅然回道,“我要见佐助!我要见他!你对他做了什么?你有没有对他做过……” “我的心思就是你的心思,”他微微一笑,“这是你刚才说的话。你想对佐助做什么,我就想做什么。你会不知道?哦,你冷静点,别这么扑过来……” 他伸出一只手臂,捏住了鸣人的手腕,直接将鸣人那简单的进攻当场扼杀,凝聚好的查克拉瞬间消散。鸣人心下一惊,却没办法再凝聚力量,整只右臂都因男人的力气过大而无法动弹。 “你别这么冲动,万一我也冲动了,把你打死了怎么办?那我接下来该把佐助托付给谁?”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寂寞,“是的,我将把佐助托付给你……” “托付给我?”鸣人用另一只手去提他的衣领,“你说话最好注意一点,佐助本来就是我的!你抢了我的佐助,伤害了他后才还给我,我还得感谢你,是吗?!” “但如果没有我的话,你所谓的‘我的佐助’永远只能停留在口头和幻想中,无法变成现实。佐助一次都没有答应过你,他现在根本不属于你,不是吗?” “那又如何?那又如何!” “你想得到佐助。” “我现在跟你说的是……” “你想说我是不是伤害了佐助,但事实上得到佐助这件事在你心中更重要些。” “我……” “先别急着否认,我这么说肯定有理由。我们是同一个人,你想的就是我想的,你瞒不了我。我说的到底对不对,你心里也有数,不是么?我们就暂时放下眼前的隔阂,来一场毫无保留的交流吧。” 男人缓缓从长椅上站起来。他的领导范十足,身上的气场比鸣人所知道的每一个影级人物都要强。他仿佛背文章般一字一句地说着,在鸣人窘迫的眼神下扬起下颏,冷笑一声,又继续踱步。他每一步都踏得极其缓慢,却也极其用力,仿佛在一次次地对鸣人进行警醒。 踱步了好一会儿后,他粲然一笑:“这么久了你都不说话,我就视为你不反对啦?那么,让我们开始吧。首先,我囚禁并且虐待了佐助,佐助现在的身体和心理状态都不好,甚至可以说濒死。佐助现在急需关爱和温暖,而我无法给他,因为让他变成这副模样的就是我。” “那……”鸣人失魂落魄地盯着脚下的地面,“谁能……给他呢?” “当然是你呀!”他兴奋地拍掌合十,“没错,这就是我为你创造的机会!这就是我为你铺的路!就像影视剧里那些卑劣流氓的手段一样,故意派人去伤害女主角,然后自己出现,英雄救美,赢得芳心。这就是我的定位!我已经当了恶人,并且实实在在地迈出了恶人行径的每一步,所以我再也不可能回头了,只能一条路摸到黑。我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得到佐助的心,这是我一生的遗憾……” 他笑着长叹一口气,把手往鸣人的肩膀上一落,这个画面就好像一位语重心长的教师在鼓励迷茫的学生。 “那天夜里,我看着身下的小佐助,深深地体会到了这一点……无论我再怎么努力,都得不到他的心。一直掠夺他的身体,最后只会再度走上亲手将他摧残的道路,到时候我又该去哪里寻找新的佐助?就算找到了第三个佐助,我孤身一人,还不是得重复这样的步骤?我只能找人合作……再说了,无论之后遇到多少个佐助,其实他们都不是我真正爱着的那个,虽然很遗憾,但割舍掉也不是不行……所以啊,我想通了,与其循环这样的悲剧,不如为过去的我做个媒,几十年后,你们到了我这个年纪,也算是用另一种方式帮我圆梦了。这样的话,我也好在九泉之下安息……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很好的想法?” “我……我说?”鸣人还在无神地盯着地面,不肯抬头,“我也……不知道啊……” “你还在犹豫什么?好好想想吧,像这样寻常走下去,你是实现不了得到佐助的梦想的!我是过来人,我告诉你实话,你过去十几年没有追到佐助,从现在开始的十几年后也不会追到,甚至到了四五十岁也追不到!佐助根本不会答应你!你最终会恼羞成怒,然后被这股畸形的怒火逼得痛下杀手!没错,我是过来人,我是过来人!你不信,就等着度过重复这段预言的人生吧,到时候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人生可没有回头药!现在我来邀请你合作,我来充当流氓恶棍,帮助你得到佐助的芳心,你只需要管住你自己的嘴,那么全世界就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何乐而不为呢?” 鸣人沉默了半晌。他感到自己的肠胃在抽搐,食道与喉口似乎正在被污水淹没,挤涨得十分难受。男人的话语令他反胃,想要呕吐。可尽管如此,他也把那呼之欲出的骂语给收了回去,支支吾吾地开口道:“那你怎么保证……怎么保证这样就是……有用的呢?万一佐助还是……” 男人笑了:“就算只是一根稻草,快要溺死的佐助都会想办法抓住,更何况你会以远不止一根稻草的模样出现呢?” “哦……”鸣人木讷地点头,“也对,也对,你说的有道理……唔,可是,成功了之后,你怎么办?佐助只有一个,那你……” “我?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偶尔和佐助玩点情趣的时候,比如迷jian呀、睡jian呀、蒙眼之类的,分我一杯羹就行。” “会被认出来的,你年龄太大了。” “忍术伪装就行,更何况是伪装成自己,熟练得很。你就说我是你的影分身,不会暴露的。” “哦哦,是吗……好吧,听上去也没有毛病……” “是吧?我可以分到好处,你可以得到梦中情人,佐助也可以得救,得到你的关怀,你们在一起后就会幸福,我们三个人都不亏呀,甚至还能把整个事情解决得很体面。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呃,不对,等等!那怎么对村民们交代啊?大家都知道这个结界是无法突破的,结果我突然就这么把佐助带出来了,结界突然就没有了,还找不到布下结界的人,这怎么解释?这个谎得扯圆……” “所以,我们就制作一场像模像样的战斗。就用我年纪大了这一点表象。表面上,我因为年纪的原因支撑不住这样庞大的查克拉消耗,不得不放宽结界,你是这个事情的第一发现人。这样可以体现你对佐助的持续关注,现在大家都不关心佐助和结界的事件了,你的关注就更显得可贵,事后在佐助面前又可以赚到佐助的感动,佐助就会觉得你是真心的,会觉得你对他的感情是经得起考验的,这样的话日后追起来就容易很多倍了,懂吗?” “嗯嗯,懂!然后呢?” “然后,你组织大家一起来攻打我,我会与众人周旋。你看准时机,觉得差不多了,来进行最后一击。我会把戏作足,让所有人都觉得我确实体力不支了,所以就算非常强大,也能被年轻的你补刀而死。” “我会避开你的要害。” “对,避开要害,只要不是贯穿心脏这种程度的伤害,我都能自愈,你不用担心。这样一来,你就是最关心佐助、最爱佐助的那个人,你给了恶徒最后一击,你是被众人见证的英雄——当佐助被你救下,被你抱起,被你温暖时,他怎么可能不爱上你这个屠龙英雄呢?” “好厉害……”就像男人方才倚靠椅背那样,鸣人也猛地一下向后倒去,颓废地仰瘫在椅子上,“我……完全想不到这些……” “那当然了,这么多年我也不是白活的,肯定有长进。”男人哈哈一笑,坐到了鸣人旁边,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担心,再过几年你也会变聪明的。到时候,全村的人都会监督你读书,你会为了大大小小的考试和火影的职位拼命学习,摄入许多知识。” 鸣人极吃力地应了一声嗯。 此时此刻,男人刚才的那些话语就像梦呓一样杂乱零碎且阴魂不散地在他的脑海里徘徊。这些徘徊着的话语催使他开始思考,激发他开始谋划。他不得不开始谋划。起初,他只是有了这个谋划的大致想法,对于具体步骤却毫无头绪,毕竟他的脑子目前还是混乱的。他的灵魂深处传来了一阵令人昏眩的声音,那阵声音不断发出警告:别伤害佐助!不要伤害他!随之,又有另外一阵声音响起: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而已,哪里伤害了?佐助虽然蒙在鼓里,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啊!撒了谎后,我就会用一生来对佐助负责,我会永远对佐助好,这哪里算是伤害了? 两种声音在激烈地辩驳着,弄得鸣人头晕耳痛。忽然,鸣人小心翼翼地抬头,用余光去偷看面前这个男人的表情。男人满脸胜券在握。他们是同一个人。男人想的,就是鸣人想的。男人势在必得,鸣人也是。 于是,那些辩驳的声音在一瞬之间消失殆尽,胜券在握的笑容也转移到了鸣人的脸上:“那我们这就开始行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