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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胸衣,只是帮她褪了裤子,隔着内裤摸到湿热的那处,轻缓地揉按。本就雨露充沛的软rou被捏出更多汁水,透过黑色面料渗在他手心。 手指张合,牵拉出透明丝线。江寻挟着深暗的眸色细看,两秒后捉了余欢后颈,有些粗暴地将她按在床沿。 浴室是玻璃的,能清清楚楚看见里面。里面镶着块儿宽大的落地镜,刚好正对床沿。余欢坐在床上,能从镜中看见自己只穿着内衣裤的模样。江寻从背后钳固她,明明衣衫整齐,偏偏每一只毛孔都浮出欲色。 “自己弄。” 他拿着她的手放在内裤湿润的裆部,然后直直盯着对面的镜子,再无动作。 意思很明显。余欢只好自己脱了内裤,张着腿去揉。她不敢看镜子,垂着头沉默地自渎,落在地面的娇嫩脚趾倍感羞耻地蜷缩起来。 又痒又羞的时刻,她听见江寻笑了一声。 “害羞?” 他撩起她几缕碎发别在耳后,露出颊面上一片细嫩的粉。 “刚说带我来开房的时候可没见你羞。” “你别说……” 充血立起的那点酸痒难耐,被他一激更难受了。手指打圈拨弄,却没法攀到最高,平时对自己身体的熟悉与了然此时全不见了。余欢知道,都是因为江寻在身边。 手指是不够的,要他。 她一边逗弄下身,一边攀住他落在身旁的坚实小臂,侧过脸去,舌尖自下而上地舔舐。 帮帮我吧,哥哥。她雾着琥珀色的眼,娇软地求。 江寻掰正她的脸,逼她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两条腿羞耻张着,中间一张冒水的小口,微颤着吞吐。余欢猛地合了眼,鼻腔里发出一声嘤咛。 “哥哥……你别欺负我。” 词句带着水汽,湿润润落下来覆在心口,搅得那儿软软塌下一块儿。江寻从侧面环住她,吻自肩胛一路游到颈项,含住青色的血管吮。他含含糊糊地说,不欺负你,哥哥帮你。 手掌下移,不仅碰到那片软热阜地,还摸到了湿滑一片的床单。 他含着笑意,吻在颊边问她,宝贝,尿床了么?余欢羞得只知道低头,将面上的潮红隐在散落长发下。 一根手指伸进去,浅浅陷在湿黏中搅弄。他的指带着薄茧,刮过软rou时痛且刺激。余欢忍不住地扭腰,靠在他怀里乱颤。 “不要,我不要手指。” 她握了他的手腕,眼角红红地看过来。 “我只要哥哥。” —————————— 太久没更了,先放一部分,等搞搞论文再把后半部分修完。我真,搞论文搞到虚脱,甚至想退学去卖烤冷面。 52 搅在xue里的手指顿住了,片刻后抽出来。 “好。” 江寻脱了上衣,露出凹凸紧实的肌群,再一把褪去裤子,身上只剩一条凸起鼓包的内裤。 她自己求的,受不住也没得跑了。 吻从后颈细细散落,一路漫到胸口。舌尖滑过,带出透亮水渍。余欢早就湿得彻底,他也没耐性再做太多前戏,直接抬了她两条腿,从后面插入。 明明那么湿,却还是好难进入。陷进去的半个guitou被死死咬上,逼得他不住低喘。 “怎么像个没开苞的雏儿一样。” 被吸得难耐,江寻一狠心按了她的腰,直直地整根贯入。余欢不由叫出声,半个身子张起来,如拉满的弓,两秒后又酥软落下,跌在他滚热的怀抱里。 身体里挺着热热一根,软rou不停附上去吸啜。稍微动一下就要整个人化掉,会死的。脑子里悬着这样模糊的想法,余欢动也不敢动,连喘息都小心翼翼。 江寻从背后抱着她站起来。两条腿被他掰开,折起来挂在手臂上,是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如果她此时睁开眼,能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双腿大开,xiaoxue含着粗长性器冒水的模样。 她不要看,可是江寻抱着她走到玻璃前,逼着她看。 腿被放下来,余欢颤着站在地上,几乎要摔倒。他压着她贴上玻璃,抓着后脑的发让她抬起头来。 “睁眼。” 余欢颤着睫毛说不要,喉间发出委屈的呜咽。 “……我好难看。” 耻辱的姿势,只有最原始的rou欲,毫无美感。 江寻却不懂。他不懂余欢为什么会难看,她明明是漂亮的,今天漂亮,明天也漂亮,长长久久永永远远地漂亮。穿着白毛衣看书时很漂亮,现在这样全身赤裸被压着cao的放浪样也很漂亮。 所以他一边耸动着下身插她,一边附在她耳旁低语。 你最好看了,jiejie。眼好看,唇好看,肚脐、奶头、逼上的小毛也好看。 情欲灼烧的时刻,什么浑话都说 。 得出口。余欢被他讲得耳尖发烫,垂着头几乎要哭出来。 她整个人都贴在玻璃上,身前凉凉的。从镜中能看到两团乳被压扁,艳色的rutou磨着玻璃,发疼发痒。身后却很热,被他坚实的胸膛熨着,薄背上一层细汗。 身下被捣弄着,愈来愈痒。余欢趴在冰冷的玻璃上,背过手抓住江寻的手腕,在逐渐加快的挺入中颤着xiele出来。 xiaoxue在抽搐,她整个人也抽抽噎噎地,在他怀里发抖哭泣。 江寻这次很难得地没有继续磨折她,而是在她泄过之后掐着那把细腰快速挺动,没一会儿也射在里面。他抽出性器,将她抱起来往浴室里走。余欢以为结束了,软软地窝在他胸前,等着他像往常一样帮她清理。 谁知道他只是换个体位继续。 这次是将她抵在玻璃上,从正面上。rou茎在湿滑的xue里进进出出,把刚才没有清理的yin液精水弄得乱七八糟,交合处白浊黏腻,随着抽插的动作水声靡靡。 余欢伏在他肩头,一抬眼就能望见镜中自己放浪失神的脸。低头,睇到一根狰狞rou茎被红嫩含着,一次次戳刺翻出xue里浓白带腥的浊精。 小腹涨又酸,她比方才哭得更厉害,眼角鼻头尽是可人的粉。 江寻只停顿片刻,随即更快地动作。结实的身体一下一下撞上来,余欢只觉得自己要被撞碎了,背后薄薄一面玻璃也要被撞塌了。 “哭也没用,停不下来。” 额头相抵,他气息湿热,挟着浓重的情欲拂在她面上。余欢觉得大事不好,止了些眼泪,碎着嗓音同他打商量。 “快一点好不好?我等会儿还要上补习班。” 江寻听得气不顺,牙都快咬碎了。 要来找他的是她,说要开房的是她。每次都不知死活地勾人,做到中途就后悔告饶。 “jiejie,你这样不行。” 他摆着腰臀弄了好久,后来从浴室又做回了床上。一直到粗硬的那根抵着软rou再次射出来,余欢也没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