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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腿根和耻毛间,江寻被软rou裹住的舌顿了顿,便更急地动起来。带薄茧的指揉弄着充血rou粒,失了方向,乱了力道,毫无章法。 余欢哪里受得住这样磨折,没几下就xiele,身下和眼里都不住地流水,纤白身子颤着,像一枝暴雨里多汁的花。 她好乖,身子都抖得不像话了,还是深深含住他蠕动舌根。囊袋沾上些许湿热,大约是她落下的泪。 身下快感浓烈,挟着见余欢落泪的心疼一并涌上,江寻腰眼一酸,抵着她深处的软rou射出来。 射得太多,余欢包不住,努力吞咽着却还是从嘴角溢出一些。腥味儿在口中散开,她无力地从江寻身上滑下,趴倒在一旁。 红肿的xue溢水泛光,不知是她自己的yin水还是江寻的津液。顺着落在小腹上皱巴巴的裙摆向上看,是薄薄布料遮掩不住的挺翘乳尖。再向上,是微微张开、沾着浓白jingye的红唇,并了一双湿淋淋又无神的眼。 江寻看着,竟觉得惊心动魄。 是一种明知身置业火,却只想被蚀骨灼rou的邪妄。 心跳剧烈,额上也沁出薄汗。江寻平息着粗重喘息,低哑地挤出这两个字,再将她轻轻拥住。 “有点难受。” 她抱他抱得紧,好像贴着他就不难受了似的。 “嘴巴酸,喉咙也疼。” 江寻被她说得脸红,叹了口气,缠绵地吻她,从额角蔓到下巴,然后停在有点破皮的唇角。 他想了想,还是说,下次别用嘴了吧。 “可是……” 余欢吸吸鼻子,声音甜软地落在耳窝。 “可是我还挺想吃的。” —————————— 不知道是因为进入了贤者时间,还是最近读了太多专业相关的文献,所以受到了语境的滞碍,这几次写rou都特别没感觉:( 而且接下来两个月都得翻墙才能看pornhub,我萎了真的萎了:( 44 余欢一直睡到中午。 一张大床皱得乱七八糟,绵软的布料一处一处蜷在一起。她头埋进枕头里蹭了蹭,上面还带着洗发水的香。 是江寻帮她koujiao时留下的味道。 睡得太久,骨头也酥了。她踩着拖鞋踢踢踏踏,软绵绵地晃进厨房,想找点儿吃的。 余亦珍在做饭,江寻在一旁切菜。 袖口被齐整地挽起,落在他劲瘦的小臂上,苍白手指执着冷色的刃,一刀刀精准落下。 见余欢进来,他神色有点不自然,连带着手上动作也不稳了。 余欢瞟了他一眼,似是不在意,懒懒地倚在流理台上,从筷桶里抽出一双筷子。 “好好切,切这么粗,怎么吃?” 她挑起细眉,一手飞快地在他臀rou上捏了一下。 这么粗,怎么吃? 江寻紧紧握住刀柄,耳朵全红了。 回过头看见江寻局促又羞赧的模样,余亦珍不由得嗔余欢:“自己什么也不会,光说别人。” 余欢不理,葱白的手捏住筷子,夹起一小块做好的排骨放在嘴里,嚼了几下,再低头将骨头吐进垃圾桶。 看见她这么没礼数的模样,余亦珍觉得心尖仿佛有火在烧。但碍着江寻也在,只能耐着性子压低声音说她。 “没礼貌,快把筷子放下。” 她瘪瘪嘴,放了筷子。 “我饿。” 话是对余亦珍说的,手却摸在江寻腿根上,轻缓地逡巡。 薄刃最后一次切下,案板上鲜蔬堆得整齐。江寻慌乱地放了刀,走到一旁去洗手。 余欢方才用过的筷子还放在一旁,他一眼就瞥见。 蓦地想起之前那次,她坐在冰凉的流理 台上,手拿着筷子插进自己粉嫩流水的xue里,说,哥哥,你看我在干什么呀。 沾了冰凉水珠的手忍不住覆过双眼,狠狠抹了一把。 清晨yin靡的画面紧跟着涌入脑海,江寻不知是羞还是其他什么,被热意裹紧了脖颈和双耳,有种泡在蒸汽里的感觉。 余亦珍大抵是嫌余欢碍事,忙不迭地赶她出去,嘴上还一直念着。 “早饭不吃,这会儿像个饿死鬼。” 他盯着她的背影,薄软裙身下,臀部线条随着走动一晃一晃。 他也跟着出去。 拐角处,被一双纤细的手臂缠上。 她吻过来,因为吃了排骨,满口蜂蜜柠檬的味道。甜的,酸的,一丝一丝浸入他的心脏。 末了,她勾着他的脖颈轻笑,眼睫上挽了甜媚。 “mama胡说,哥哥早晨明明把我喂得饱饱的,对不对?” 再怎么同余欢胡闹,也有件事儿是不得不做的。 江寻盯着油墨印出的一个个数字,笔尖在空白的纸张上写写画画。演算已近末尾,就要得出结果,放在桌脚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他本来不会理,可屏幕上显示了“余欢”两个字。 是一张图片。 他不明白就隔着两道门,她怎么还专门发消息。 点开消息。点进图片。顿了两秒,加载原图。 是两根纤白手指拨开了yinchun,露出里面的红嫩。 直白,放浪,半点缓冲也没有的勾引。 江寻将指尖覆上屏幕,轻缓地滑过图上软rou,好像手指已经陷进了那片滑腻之地,动一动,就能搅出水来。 再看那张布满算式的纸,密密匝匝的数字如乱河流过眼前,聚在桌沿,然后“啪”地摔在地上,碎了。 什么是正确答案,再也无迹可寻。 ———————————— 本以为这两个月可以做个赋闲知识分子(死宅),结果被舅舅捞到律所来干活。 为什么突然这么短,因为春宵苦短,还有几百页合同等我临幸。 当猛男(?)也挺辛苦。 45 余欢坐在光润的深色木椅子上,长发流在肩颈,一条腿折起,一条腿放下。日光从镂花纱质窗帘落入,在她身上晕出明暗交织的纹路。 这应当是一幅来自于路易十五时期的画作,连弯起的眼睫都如初生黑羽那样轻洁、精致。 可她偏偏动起来,琥珀色瞳仁里,酿出莎乐美式的月色。 门锁转动,发出轻响。她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江寻后,揉着身下的手动得更快了些。 在她口中发出娇吟的瞬间,江寻背过手,“喀哒”一声反锁房门。 余欢仰起下颌,唇瓣微张,如半开的玫瑰。 他走上前,一根手指覆上唇珠揉按,顺着饱满唇线漫游。余欢偏头含住,柔软的舌卷上来,温顺地舔舐。 指尖神经敏感,被卷弄得极舒服。江寻又放了一指进去,来回抽插,不时夹起她的舌尖玩弄。 余欢熟稔地逗弄着阴蒂和xue口,手下动作愈来愈快。灭顶快感涌上时,她禁不住抓紧了江寻的小臂,指甲陷进皮rou 里。 露在空气里的一方红嫩还在抽动,她没了骨头一般向他身上倚来,折起的腿无力落下。 “舒服?” 他将手指抽出,擦净她嘴角溢出的津液。 鼻腔里发出绵软的声音来应,余欢靠在他腰腹,握住他垂在身侧的手。 一条被浸湿的内裤躺在她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