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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苍澜很快激动起来,可以感觉到,许弈深的舌苔上有个yingying的凸起,一次次刮过他的yinjing柱身,刮得他很爽,柱身激涨,浑身都热起来。他抬起许弈深的下巴,撬开他的嘴,许弈深垂下舌头,阮苍澜清楚地看到,许弈深在自己嘴里,打了一个舌钉。 刚刚磨着他的yinjing的,就是这枚舌钉。 许弈深笑了笑,舔舔湿润的嘴唇,问道:“老公,喜欢吗?” 阮苍澜咽了咽口水,自己那纹身师,都教了许弈深些什么!纹罂粟花就算了,怎么舌钉都给他钉上了! 他别别扭扭道:“不喜欢。” 许弈深看出他是口是心非,故作惋惜道:“原来你不喜欢啊,我就知道,老公你一定是玩腻了,厌弃我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淡定?我这么撩你都不动心,搞得好像我强迫你一样。行吧,看来我今天要爽,只能把你给强jian了,你不同意也没办法。” 阮苍澜毫无防备,正专心听许弈深说话,就感觉自己手臂一凉,一股冰凉的液体,打进了自己体内。 那液体是冰凉的,却在他身体里四处点火,随着血液蔓延到他全身,让他浑身都炙热起来,叫嚣着欲望与侵犯,他忍红了眼,想不到啊想不到,竟然有这么一天,他阮爷给别人准备的催情剂,被别人打进了自己身体里。 项圈、假阳具这些东西是阮苍澜准备的;gay片也是许弈深从暗房里拷贝出来的;舌钉是他的纹身师打的;催情剂也是他准备的的。 这些东西,都是他的。 此刻,却全部被许弈深拿去使坏了,他的小深可太坏了,自己简直是挖了个坑自己往下跳。 他摸着许弈深的嘴唇,伸出一根手指,掏弄着,碾着他的舌头,刮蹭着他的牙床,许弈深竟主动伸出舌头,舔弄着他的手指,技巧娴熟。 阮苍澜道:“这两个月,学坏了不少,嗯?” “哪有老公坏。” 许弈深眼巴巴看着他,一脸馋样,罂粟花爬上他的脖颈,在他肩窝亲吻出一片殷红。 阮苍澜笑了笑,刮着许弈深的鼻子道:“你可真是一株罂粟花,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坏,有毒,叫人上瘾。” 许弈深丢掉注射器,擦擦手,笑道:“所以,老公要把我吸干净吗?来吧,强jian我吧,狠狠地cao我吧,把我cao死在床上,和我一起毒发身亡。” 这样还不动心,那简直就是不是人了。 阮苍澜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小坏蛋!” 一边骂,一边蘸了点许弈深屁股上的汁液,火速撸动起自己的yinjing,抹润滑了,狠狠一挺,插进许弈深身体里。 “哇!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公好棒!”许弈深大叫,憋了好几天的欲望得到纾解,他几乎要魂飞天外,使劲儿夹着阮苍澜的那根yinjing,用后xue有滋有味吮吸着。阮苍澜也不客气,一下下,狠狠地cao进来,几乎要把囊袋也塞进来,堵得许弈深不敢动弹。 那根东西,憋了好几天,似乎也憋得狠了,肿胀得很厉害,把许弈深的后xue撑得满满挤挤。 好深……好大……比起假阳具,阮苍澜的真家伙果然舒服多了…… 阮苍澜把许弈深的身体折起来,把他双腿扛到肩上,迅速抽插起来,yinjing拔出来,趁他感到空虚,又狠狠捅进去,一次次直捅到最深处,凶狠蛮横地冲撞,几乎要把他的屁股cao烂。硬挺的guitou,在柔软敏感的肠壁上划过,刮蹭着他的前列腺,激得他流出更多水来。 “唔……嗯……就是这样,老公你真好。” “妈的!”阮苍澜忍不住轻骂。 阮苍澜体力好,抽插几百下都不带停的,许弈深被cao得一耸一耸的,每一次,都能清楚感觉到那guntang如烙铁的东西,刺进自己柔软白嫩的屁股,搅动,撞击,撞得他屁股白花花地晃,身体也一耸一耸地往后缩,往前撞,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每撞一下,他就忍不住叫一声。 实在是,太爽了。 憋了这几天,他终于被阮苍澜真枪实弹cao了,爽得像喝醉了一样,他感觉好像要被cao烂了,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被榨成汁。 他听到阮苍澜问他:“是自己玩舒服,还是老公cao得你舒服?” 他答道:“嗯……啊!老公!老公cao得我舒服!” 他仰起脖子,索取阮苍澜的吻,阮苍澜却没吻他,一口咬在他脖子上,轻轻咬着,贪婪地嗅着他脖颈间的诱人香味,问道:“还喷了香水?说吧,今天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在这里等着,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好勾引老公?” 许弈深呜呜咽咽哭起来,一下下捶着阮苍澜的胸口:“不是的……我……嗯……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我这些天……学GV,还每天用兰花泡澡,所以才这么香,可是你都不理我,我实在想要你,才偷了你的东西,自己躲这里弄。” “你……唉”阮苍澜无奈地笑笑,埋头亲吻他沾着泪水的睫毛,说道:“小傻瓜,老公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老公这辈子都喜欢你,下辈子也喜欢。你啊,下辈子也要乖乖的,守好你的这张小嘴,等老公给你开苞,好不好?下辈子老公一定早点找到你,下面只给你一个人吃。” 许弈深眨眼:“好。” 阮苍澜自己也很爽,这些天许弈深在憋,他同样也在憋,偏偏许弈深还老在他面前晃,若有若无地勾引,随时随地点火。 许弈深咬着唇,感觉腰被掐住,动弹不得,只能一下下挨cao,胸膛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他仰着头,爽得泪水本能往下流,他咬着唇,猛一伸手勾住阮苍澜的脖子,魅惑道:“给我吧……我说过,想要全部的你。” 阮苍澜不应,拔出yinjing,猛地把他翻过身,强迫他跪趴在床上,摆成一个动物雌伏的姿势,又狠狠地插了进去,似乎并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许弈深也较真起来,固执地挣扎开,从阮苍澜胯下爬出,挑衅道:“你不答应,我就再也不和你做了,床上这点事,又不是只有你才行。” 阮苍澜正做到兴头上,想要发泄,许弈深却跑了,他闷头想:头疼。 他一把抓住许弈深的脚踝,把他拽回来,死死按住他,不许他动,质问道:“你还敢找别人?看来真是学坏了。” 许弈深:“有什么不敢?” 阮苍澜被他刺激到,扶着yinjing再度入侵,狠狠抽插几十下后,把一泡浓精全灌进他身体里,就立马拔了出来,甚至带出一半jingye,全浇在许弈深小腹上,不等他回味,就掐着他的手腕,推开房门,急匆匆往暗房奔去。 “别!”许弈深惊呼,拿另一只手捂着自己身体,根本捂不住满身yin靡的痕迹。 别墅里的仆人见状,都识趣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