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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是我撩不动的一个女S,不是我魅力值不够,主要是她只找女M。因为原则上不可能发生些什么,所以coco成了我在圈里聊得比较多的一个朋友。当我向她哭穷的时候,她帮我想到了个办法,那就是:把老赵房子的另一个卧室租出去,而且只租给圈内的人。 因为不仅有卧室,还有调教室,这样价格肯定能比同类房子还要高一些。coco本来是想自己来租的,但是临时发生些事情现在还搬不了家。当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coco很神秘地说:“我给你介绍一个靠谱的人吧!” 他网名叫四白,签合同的时候我知道他的真名叫徐四白。 四白告诉我,生他的时候家里穷得什么都没得,他mama营养不好连奶水都供不上。他爸抱着他,看着家里空空荡荡,真切地想到了一个词叫家徒四壁。幸好他爸当时拽了个文,说得委婉了些,不然他现在可能就叫徐四壁了。 四白搬进来的那天,天气奇差。北京的雨下起来大得要死,我到楼下给他开单元门的时候看到他穿着件那种军队的深绿色雨披,瘦瘦高高地给自己撑起了一片干燥的地方。雨水顺着帽子滴到他的脸颊上,留海都被打湿了。 我帮他把东西搬进来,然后趁他洗澡的时候,煮了碗面给他。他在吃那碗面的时候,第一口吃太急烫到了嘴,眼圈一下子变成了红红的。一会儿又去找水喝,说他好久没吃辣了,这个面太辣。 这种感觉就像是捡了一只什么小动物回来,我觉得自己身上的某些不正常的激素开始蔓延,顺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和纤细的脖子直向下,在他的锁骨和胸口徘徊了一会儿,又急不可耐地向小腹下那片神秘的地方执着地前进...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coco特意叮嘱我的一句话:“四白是直男,直男,嗯?懂吗?” 真的,好煞风景啊.... 02四百的礼物 四白的礼物 四白就这样,和我一起在老赵的家里住下了。我忍不住处处留意他的言谈举止,感觉他是那种会让人觉得有点闷的性格。 他的衣服很简单,蓝色和白色为主。夏天的衣服主要是T恤,还有几件衬衫是工作时候要穿的。我们两个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走动,竟像是在演一出默剧。 我在客厅里摆的游戏机和手办他都不怎么感兴趣,他说自己从来不玩游戏。我搜集的球鞋他也不是很喜欢,在他看来鞋子耐穿就好了。他看上去是一个很节制和自律的人,很少熬夜,和我正好相反。终于,有一天他说要去调教室里看一看,我才能和他聊到一些事情。 调教室的门是锁着的,平时有人来怕走错,自从老赵走了以后我就很少再进来了。 很巧的是,和我第一次进到这里来一样,这次也是我在前面,他在后面。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一到这里,我就感觉到他的气场充满了整个房间,而我还是像第一次进来的时候那样,像个客人。 四白绕着调教室走了一圈,把自己的一包工具拿进来,问我可不可以放在这里。我和他一起,把他的拍子和戒尺挂在墙上,然后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四白说:“你是男M吗?我以前很少和男m接触。” 我说:“是啊,我也不怎么和男s打交道。” 这是什么样的对话啊,尴尬的要死。但是我又不能说,对啊我不和男s打交道,我都是被男s打... 显然四白不是很会聊天的那种,让我怀疑他到底能不能找到女M。不过,他对我之前的经历好像有一点兴趣,问到了我蛋疼的那件事。 “嗯,你要保护好自己。” 到最后他没来由地说了这么一句,让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点头。好像之前从来没有人跟我这个浪蹄子说过类似的话。 我一直好奇,像这样的一个人在调教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我不能想象从他嘴里说出那种很羞耻的话,也不能想象他和女人zuoai的样子。可能是因为我本能地屏蔽了那种可能性。 但是,这一天很快就到了。在他去调教室参观后没几天,我就收到他的一条微信,说下午要用调教室,需要我回避一下,大概晚上七点左右回来最好。 我本来很难接受这样过分的要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答应了他就出去找朋友玩。然后几个人聊得开心,比约定的时间还晚回了一个小时。 打开房门的时候,没想到四白就坐在客厅,好像是在等我。他看了看手机,说:“你晚了一个小时,不过也好,也算是你对她的惩罚吧。 他完全不管我一脸懵逼的样子,示意我跟他过来。我们走到了调教室的门口,四白把门推开,我看到...里面跪着一个女人就是之前把我的蛋踩碎的女M。 那个女孩儿脸上流着泪,跪在那里低着头。我看了一眼四白,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听到他的声音在我的后上方响起,平平淡淡的:“你想接受她的道歉吗?” 后面的事情我都记得不太清楚了,我感觉自己的血压在飙升,我从来没想过会再次遇到那个女M,更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遇到。 我只记得那个女M连着点头道歉,然后哭着从房间里跑了出去。四白把门关上,到客厅拿出他廉价的中南海,点了一根。 我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四白慢慢地说:“可能你不需要,但我想这么做,我也能这么做,我就做了。” 我从他的侧脸,从他脸上硬朗的棱角和那种毫无感情的态度里看到了一种东西。这是一种恶,和我身体里的恶相似,但是又不同。 如果说,我身体里的恶是以它的宿主为食物,那么四白的这种恶就是以别人作为食物。那是一种更加纯粹的极致的恶。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四白又说:“对了,给我一百块钱。” 我说:“啊?” 他说:“一开始为了引起这个女M的注意,我发了一百块红包给她,这应该要你来承担吧。或者,直接从房租里抹掉就好了。” 对了,如果再加上这种吝啬的性格,他真的很像一个坏人啊... 005僚机 那天之后,我和四白之间的气氛就更加诡异了。在他面前,我觉得自己变得浑身赤裸。好像自己过去的一部分和未来的一部分已经被他干预和侵占。 而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当我像个戏精一样满脑子都是sao想法的时候,他的表现好像那件事对他唯一的影响就是这个月房租可以少交一百块钱。 我曾经有几次鼓起勇气想问个明白,但是一看到他的脸,我就不知道当时是哪里来的勇气。最后,无可奈何的我只好决定去向coco打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