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x张辽】男mama会因为没有奶而困扰吗(舔乳,潮喷,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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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远——看我带了什么——” 吕布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张辽正抱着他们一起捡回来的小孩喂奶,等等,喂奶? 吕布懵了,站在门口,手还扶着两扇大门,一动不动,直到坐在案前的张辽抄起一卷书砸中吕布的脑袋,他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赶紧关上大门,三步并作两步窜到张辽身边。 吕布咽了咽口水,看向张辽怀里的小婴孩,视线却忍不住地往张辽胸口瞟。 小小的粉团子被张辽抱在胸前,嘴巴一张一合地吸着的竟是张辽的右乳,孩子饿极了,只顾得下意识使劲吸奶,吸得他满脸通红,肩颈一层薄薄的汗。 “文远,你——你这是作甚……” 张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从白门楼救了这个小东西,自己又不会带,让你找乳娘十天半个月找不着,孩子饿得哇哇叫,照着我的那处吸奶,我一个大男人哪里有奶水,我不让她吸她就哭,只好先让她吸着,你到底能不能解决孩子吃奶的问题,知不知道丧偶式教育对一个孩子和家庭的危害有多大?再这样下去我迟早把她送到马超那边,让你再也见不着这个孩子。” 吕布被训得不敢还嘴,毕竟自己捡来的孩子,现下却叫文远帮自己带着,还……还把文远那处吸成这样……他刚刚偷瞟了两眼,又红又肿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破皮。 吕布赶紧从胸口掏出带来的物件,献宝似的递到张辽面前。 张辽头也不抬,低头哄着怀里的小婴孩。 “这什么?” “我特地托孟起从西凉代购来的,正宗西凉野生山羊奶,我刚刚热过了,揣了一路,温度正好。” 张辽哄了两声孩子,将自己被蹂躏得肿胀通红的rutou从她嘴里解救了出来。 孩子吃饱后终于止住了哭声,张辽抱着放在小床里,两个人摇着床轻声哄着,直到孩子渐渐匀了呼吸。 看孩子睡着,吕布心猿意马起来,轻声道:“文远,我刚刚看你那处都被嘬红了,我帮你看看,严不严重,有没有破皮。” “你神经病吧,不给你看。” 张辽面色腾一下红了,说着就要把自己刚刚还没来得及穿好的衣服扣起来,手掌带着布料摩擦过红肿的乳珠,忍不住小小地“唔”了一声,被吕布敏锐地听进耳朵里。 吕布上手就要拉扯他领口,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我看到都红了,真的,给我看看,万一破皮了影响行军作战了怎么办。” 张辽握住在自己胸前的手,简直要被这个无赖气晕过去,“给你看给你看,胡言乱语什么,别在这里,等下吵醒了孩子,好不容易才睡着。” 两个人半推半就地跌倒进隔间的床上,吕布终于如愿以偿拉开了张辽的衣襟。 张辽被吕布压在身下,健硕得身躯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伸出一只手想将他推远些,却被吕布从善如流地握住,十指相扣,反压在张辽身侧。 吕布伸手抚摸上张辽那颗被吸得深红烂熟的红果,“你看真的红了,我没瞎说。”一边摸一边轻轻吹了口气,“是不是很痛啊” “废话,下次她饿了让她吃你的乳,你自己感受下痛不痛。”张辽羞赧地用空闲的手挡住自己涨红的脸,嘴上却还不饶人:“看完了吗,看完快滚。” 吕布哪里肯就这么轻易放过他,道:“没呢,我还要检查检查。” “有什么好检查的……嗯……不要……”张辽很快说不出话了,捂着自己的嘴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 吕布伸出舌头,粗糙的舌苔重重舔过张辽的rutou,将整颗红果收进唇齿间,像婴儿一样又啃又咬,只不过和婴儿相比,多带了几分浓墨重彩的欲望。 刚刚孩子吸他的乳时,他的下身已经隐隐抬头,只是他实在是羞于开口——自己被婴孩这样一个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动作,折腾得起了反应。 吕布还埋着头,在他胸口这一亩三分地里勤勤恳恳地用舌头“犁地”,将孩子吸过的那颗红豆舔得水淋淋的还不算,又覆上了另一抹被冷落已久的粉色,用牙齿轻轻咬住拉扯,又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一吮一吸,直吸得身下人的roubang更加硬挺,无意识地在吕布腹肌上悄悄磨蹭,以缓解自己高涨的欲望。 吕布一边嘴上“检查”着,一边伸手探到张辽的身下,握住那根早已抬头的rou柱。 张辽的rou柱笔直修长,此时正泛着情动后的粉色,和他的人一样。 “文远,你硬了……” “……闭……闭嘴……” 粗糙的大掌将白净的rou柱握了个完全,修剪整齐的指甲时不时在铃口处一戳一刺,手指打着转摩挲,带了些凶狠地劲。 张辽受不了这么激烈的上下夹击,勾着吕布的脖颈低低喘息,偶尔压抑不住,在他耳边漏出几声娇媚的呻吟,激得吕布上下撸动的动作更快,过了半晌,张辽粗喘一声,豁出去似的闭上眼,手臂兀地一使劲,将身上的人勾下来,用亲吻的方式堵住自己呼之欲出的尖叫,脸红得仿佛要滴血,双腿微颤,身子一抖,射在了吕布的手心里。 吕布就着白浊将手指塞进了张辽的后xue,草草抠挖了几下,放出自己粗涨紫红的yinjing,捅进了一张一合的xue口。 又硬又热的roubang一下子捅进了最深处,只停歇了一会儿便在潮湿紧致的甬道内大肆挞伐起来,张辽惊喘一声,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双臂抱着吕布的肩膀,颤抖的双腿难耐地抬起夹住吕布健硕的腰身,更方便了他进进出出的动作,破碎的字句夹杂在舒爽的呻吟中,爽得直翻白眼,含不住的口涎顺着嘴角流下,连舌头也忘了收回。 “别……慢点……啊啊……不行……太快了……” 他们的身体在无数次的交媾下已经变得无比契合,紧致的肠道在吕中郎将的征讨下被cao软开来,包裹着guntang粗大的男根, “你说,我们现在像什么?” “……啊……什么……啊啊……” 张辽只觉得现在的脑子像一团浆糊,抽不出太多的神志去思考吕布突如其来的问题,只能又将问题抛还给他,他也未为难身下被cao得神志迷离的人。 “像民间的夫妻啊,他们也这样,像我们一样做这事儿,生出一个小孩儿,给他喂奶,把他养大。”吕布好似突然来了求学的兴致,不顾张辽的挣扎,加重了身下的动作,“文远,你说,我们这样行房事……你会不会也……生出个孩子?” “……嗯……荒……荒谬……”张辽臊得满脸通红,作势打他,想让他闭嘴。 吕布又突然整根拔出,又重重顶了回去,如此几下,让身下人再也拾不起力气,只能躺在床褥上张着嘴喘气,如一条濒死的鱼。 张辽突然挣扎得更甚了些,接着一股温凉的液体从xue到深处涌出,打在了吕布的guitou上,他知道是身下人潮喷了,也没再抑制自己,在这紧致的花xue里又冲刺了百十来下,按住身下因为快感太过想要逃离的人,将自己的jingye射入甬道深处,轻笑一声。 “说不定呢……” 吕布低下头,覆上张辽湿润柔软的唇,替他理了理湿乱的头发。 张辽也抬头回应着,交换了一个黏腻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