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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水煎/录像/舔yin/吹水/对镜/cao宫/gang交

    在那做梦人的梦中,被梦见的人醒了。

    ——博尔赫斯《环形废墟》

    1.

    3英寸大小的屏幕上一片花白,相机的液晶屏帧数不够,人物动作看上去有些僵硬,声音也很机械,只是皮rou相撞发出的沉闷声音。皮肤雪白身材高大的那个男人跪伏在床上,勾着脑袋,几乎要把自己蜷成一个球,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攥着床单,手背和小臂青筋浮动,半长的鸦羽色头发散乱地垂下来遮住了脸庞和肩膀,看不清神色,不好说是不是痛苦,只是一味被动地承受来自身后的撞击。就这样机械重复了近十分钟的活塞运动后,画面终于有了变化。

    起初杨戬只是以为自己作息紊乱。连着近一周的时间,他好像越来越嗜睡,起床时间一天比一天晚,当初在队里朝五晚十的生物钟不知为何被一夕颠倒,头天甚至睡到下午两点,醒来时头疼欲裂,身上也好像被零拆碎打。最难说出口的是隐隐觉得下身肿胀,那处平常只是一条窄缝的地方像是花瓣被浇灌,被滋养得柔嫩肥厚,rou嘟嘟地张开来。

    倒也不算太奇怪,他有两套器官,不过只有男性的那套发育完整,不为人知的女阴一贯干涩。他也没有生理期,但是会像女孩儿一般有周期性的激素涨落,高涨时那处也发潮泛痒。至于前者,杨戬只当是自己闷头睡太久,准备出门换衣服时才发现身上到处是青紫痕迹。

    怎么回事呢?难不成是被寻仇了?可寻仇哪有这样的,折磨一顿还给自己好好穿上衣服、整整齐齐摆上床?

    他出门办事,一直到晚上八九点才回家。一进门就看见一条腿搭在玄关视线尽头的懒人沙发上。

    “怎么不去洗漱?”杨戬换好拖鞋,直起身来问他。

    “洗过了,”外甥懒洋洋地换了个姿势,“我这穿着睡衣呢,舅舅没瞧见。”

    沉香平素自律,很少坐这种软绵绵的东西,想来是为了等他回家。杨戬心头一暖,走过去伸手揉了揉外甥毛刺刺的脑袋:“宝宝上楼去吧,小孩子要早点睡。”

    外甥面无表情,被揉得东倒西歪,杨家哈哈大笑,摸完就跑。外甥也没久坐,他前脚上楼,沉香后脚就跟了上来,关门回房了。

    如今他赋闲在家,事情不多,简单收拾一下家中后就打算洗漱睡觉。十点多的时候沉香给他端了一杯冰牛奶。舅甥二人说了一会儿话。杨戬定了次日早上九点的闹钟。

    生活如常运转,直到这天夜半。

    杨戬醒来时意识还未完全回笼,脑子一片闷钝好像被雾隔着,首先感受到的竟是小腹传来的、难以言喻的酸胀滋味。

    一根粗硬guntang如烧火棍一般的东西直勾勾舂进他肚腹中,感觉整个人被劈成两半,杨戬霎时捂着肚子弓起腰,这会儿眼皮才艰难掀开,一张年轻的面孔被捕捉进视野。

    那张脸他是很熟悉的,带着的表情却叫他感到陌生。对方挑了挑眉,往后捋了一把汗湿的头发,露出的眉骨上挂着一点水迹,在昏暗的房间里被微弱的灯光照得晶晶发亮,趁得那双眼睛也如同燃着火光一般。

    他喊:“舅舅?”

    场面十分混乱,杨戬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环视周围,墙壁上黑猫模样的挂钟时针和分针分别指向45°和95°——真怪。猫咪的仿生物动力学尾巴悠悠摆动,扰得人心里烦。这里是外甥沉香的卧室,身下一片狼藉,樱桃木地板上胡乱甩着两三个打着结的漉湿套子。真是叫人难以相信。而面对杨戬不可置信的愤怒,小孩子倒是显得很沉稳,他并不分辩,虎口掐着凶器根部沉默着退出去,只是拖过旁边架着的相机拨了几下——真是胆大包天,杨戬表情简直像活吞了一只苍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自己这个寡言但听话的外甥眼睛里有狠烈的欲望一闪而过。

    3英寸大小的屏幕上一片花白,相机的液晶屏帧数不够,人物动作看上去有些僵硬,声音也很机械,只是皮rou相撞发出的沉闷声音。皮肤雪白身材高大的那个男人跪伏在床上,勾着脑袋,几乎要把自己蜷成一个球,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攥着床单,手背和小臂青筋浮动,半长的鸦羽色头发散乱地垂下来遮住了脸庞和肩膀,看不清神色,不好说是不是痛苦,只是一味被动地承受来自身后的撞击。就这样机械重复了近十分钟的活塞运动后,画面终于有了变化:

    身后的年轻男孩儿微微弓腰,在屏幕里露出发红的脖颈和尖峭的下巴,手一捞,捂住了男人的下腹后用力一顶——男人低低地叫了一声,从床单里抬起脸来:“轻一点……宝贝,cao死我了,再来——呜……”

    杨戬的脸色从铁青变作惨白。

    其实就算不看脸,杨戬也不会认不出画面上被压着cao的男人就是自己。但是直到看见那张脸上迷乱快乐的表情,他才知道,他与外甥二人luanlun竟真是合jian。再往深处想,甚至或许是自己引诱了年少无知的孩子。

    回响在空荡房间里不绝于耳的撞击声消失了,那是因为屏幕里的自己支起身子向外甥索吻。两个人就着下半身相连的姿势费力地接了一个湿漉漉的吻,沉香一边亲他,一边用手掌兜住他的胸肌胡乱地抓揉,看上去很用力,不多时就把左边胸口揉得红肿发胀,软软地、可怜地卧在男孩儿手里,呈现出一种近似流体的下流质感。

    看来这确实是半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因为此时他的左胸还隐隐发烫,是被玩弄得太过了,并且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发烫的地方好像正好能和画面上的红痕对应。杨戬低下头,不再看支在他面前的相机,只把脸埋在掌心。

    他那平素就贴心的好外甥今天也一如既往的很会察言观色,他凑过来,在一个既不远也不近的位置问他:“舅舅不想看了?”

    “……”

    但是一味逃避也不是办法,他是大人,是长辈,理应一力担起责任,他抬起头,不料正好与守在面前的外甥对视,那目光烫得吓人,叫杨戬刚刚抽出的一线思绪瞬间回缩,裹进蚕蛹又寻不见了。

    “沉香……”杨戬目光闪烁,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叫了一声外甥名字,声音一出就愣了,怎么会抖成这样?这才发现连手都微微战栗,掌心、脊背一片热潮。

    而外甥似乎发现了更多,诧异道:“被单怎么湿了一块?”

    杨戬脑子闷闷的,闻言下意识地顺着沉香视线看向自己身下。在他醒来后,外甥就从他股间退了出来,女xue像被粗暴捅开的花朵一般被迫绽开,到现在也没能合拢,好似还在咂摸饱胀滋味。灰白色精絮从其间缓缓涌出,带着近乎失禁的感觉,淋淋漓漓地滴在深绿色的床单上,铺开一小块深色水迹。白浊流尽后,一股亮晶晶的清液被吐出来。

    耳朵尖尖被咬住,青年人灼热的吐息贴着耳根发烫:舅舅,我帮你止水。

    2.

    杨戬觉得自己快疯了。

    沉香,他视若己出的亲外甥,养了近十年的孩子,这会儿在干什么呢?把脑袋埋在他腿心,脸庞紧紧地闷在自己那张怪异而隐秘的rouxue上头,伸着舌头拼了命一般地抵着xue心往里撬。

    青年人的唇舌guntang,在有节奏地模拟抽插的同时还在狠命勾弄,像要把满腔yin液全数卷出来才好。肿胀的rou花时不时擦过尖利的犬牙尖儿,杨戬被弄得要发疯,不住地扭躲,又想伸手去推——但是他自己都不敢想,他这手若是伸出去了,是真的能把人推开,还是忍不住往腿间按?真要是前者,那还不如就这样铐着!

    就在几分钟前,外甥出言无忌,杨戬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本着暴力不是目的教训才有意义的原则,这一耳光不到五分力,但还是将孩子的脸重重打偏了。

    沉香挨了一巴掌半晌没动,杨戬以为自己打太重了忙凑上去看,果然,清秀的面颊上浮出鲜红发肿的指印,正要好言安慰,却见外甥扭回头来,舌尖抵着脸颊,笑得毫不在乎:“舅舅舍不得吧。”

    “……”

    “我可舍得的哦。”

    说时已迟,杨戬还不待思考这话其中含义,就被外甥一个猛撞扑倒,后脑重重磕在床头几乎眼冒金星,紧接着“哗啦”一声金属撞击声——

    他被亲外甥铐在了床头。

    腿还是自由的,杨戬一脚踹出,沉香躲闪不及,硬扛了一记鞭腿,咬着牙竟顺势按住了他的大腿,硬挤进了他腿间,杨戬慌忙夹紧腿根欲绞住他,沉香就笑:“舅舅,你想把我的颈骨也绞断?”趁着杨戬分神,一举发力扛起两条结实花白的大腿,将自己脑袋埋了进去。

    这、这实在是太超过了……杨戬被吸得眼饧筋酥,霎时间软瘫下去,好似丢了三魂、丧了七魄,本能地夹紧了腿,却叫沉香进得更深,好像连芯子都要被吮出来。神经被过载的快感反复鞭笞,麻痒难当之下,一股陌生的、恐怖的酸涩感悄然浮出水面,紧接着一股热潮从rou腔深处涌出——

    他竟被外甥用舌尖cao到高潮了。

    那感觉真是玄妙,好像随着yin水一同吹出的还有他的精气,类似于酒醉后的断片。杨戬浑身僵直,不知过了多久才收回意识,脖颈因为方才扬得太厉害有些酸痛,他慢慢低下头,视线近乎胆怯地、试探般地下落。

    沉香还低着头伏在他腿间,从这视角看去,只能看到一颗毛刺刺的脑袋,和青年人初长成的挺拔背脊。却见那半扎起来的马尾一动,外甥猛地抬起脸来大口呼吸,那张年轻的脸庞被捂得发红,鼻梁、颧骨处挂着些晶莹的液体,他喘息着放下杨戬的腿,空出一只手去抹脸上的东西,又用食指挑了送进嘴里。

    “有一点儿腥,”他评价道,“不过是甜的。”

    杨戬正欲开口,却又被外甥截过话头,“刚才好险啊,舅舅,”他说,“水好多,还以为自己要被溺死了。”

    “……”杨戬干咽一口唾沫,不太抱希望地说,“放开我。”

    不料外甥瞄了一眼背后的挂钟,很爽快地答应了:“好呀。”说着便跳下床,在柜子抽屉里翻拣,像是在找钥匙。杨戬一怔,还没等他琢磨出什么不对劲,却眼尖看到打开的抽屉里一屉形状可疑的东西,他叫到道:“等会儿!沉香,你那是……”

    教训的话还没说出口,强劲的倦意突然袭来,杨戬一下连眼皮都掀不起来,意识模糊如隔云雾,他心想:高潮后有这么容易困倦?……

    等到再次醒来,杨戬首先打了个寒战。

    一定是有哪里出错了。

    否则的话,怎么解释呢?他醒来,发现自己丝毫想不起睡前发生的事情,只记得一场错乱癫狂的绮梦,梦的结尾是什么,毫无印象。或者自己现在也正在做梦。不是梦的话,怎么解释呢?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

    他感到自己被整个抱在另一个人的怀中,背后的胸膛平坦、宽阔、guntang,毫无疑问属于青年男子。那人把头搁在他的颈窝里,用手肘锁住他的两条大腿,好叫它们分得很开,才不至于遮掩住什么。您能想象这是怎样一个暴露而耻辱的姿势吗?他给小时候的沉香把尿都不至于这种姿态!而自己这好外甥,竟然用这种姿势将他放在镜前。

    一定是哪里出错了。是什么呢,是他杨戬错了,外甥沉香错了,还是说,有没有可能,这个世界运转的规则出现了一些差错?钟表齿轮不再严丝合缝,流水线上的机械杆掷臂高呼,丑陋的深水鱼用鱼骨支着身体艰难行走。

    “只是这样而已吗?”沉香说,“您怎么能忽略最关键的一点呢?比如说您正用这个姿势含着我的jiba。吞得还很深呢。摸摸看,是不是?”

    杨戬将眼睛闭得死紧。太过分了,实在不堪入目,他方才醒来,懵懵懂懂睁开眼睛一看,被眼前景象吓得不敢掀动眼皮丝毫。听得沉香的话,他才意识到自己手的存在——其中一只支着床撑住身体,另一只不知廉耻地放在两人结合处正摸得开心。他赶紧将手收回来,小孩子一般紧紧握成拳蜷在胸前。眼角有水缓缓地溢出来,杨戬在心中疯狂祈祷沉香不要注意到,这简直像是示弱求饶。也是在这时,他终于意识到沉香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窝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奶孩子。这太可耻了,可是没有办法,他就是这种体质。但不是真的羞得哭,可是控制不住,眼尾的水汽很快蓄不住了,汇成一条细细的水线蜿蜒向下,又在颌线处形成水滴——没来得及滴下,被一条灵活又温暖的舌头舔去了,面颊上只留一线泪痕,和水汽蒸发的丝丝凉意。

    “舅舅,你这个样子,真的很好看……”沉香顺着他的脸颊吻上来,话中带着浓重的痴迷,“不看看你的脸吗?是你说想看自己高潮的表情,我才把镜子搬过来的,可别又赖账啊。”

    说罢又轻轻“啊”了一声:“我知道了,是因为还不到高潮,是不是?我会努力的。”

    别、别努力了!沉香一动,杨戬几乎又要挤出泪出来,这回是被cao的,倒没真哭出来,只是眼窝里蓄着薄薄一层汗水,将坠不坠地挂在薄红色眼皮边缘,一眼看上去好像是被干出了泪花。guntang坚硬的凶器重重碾过他的内脏,几乎要把他顶吐了:身体深处有个什么小小的东西,蚌rou一般的rou环,被硬生生顶得翻开,本能地谄媚裹住进犯者。

    杨戬战栗起来:这,这是……

    “是胞宫啊,”沉香声音里带着笑意,“这是舅舅你教我的呀,别的男人可没有这东西。怎么,也不记得?”

    杨戬惶然睁开眼睛,瞧见镜中的自己被插得醉红,腿心rou花被狰狞rou棍cao得肿胀。沉香将凶器抽出,带出花心熟红如鹦鹉舌;又猛然送进——杨戬眼见,自己平坦的小腹被生生顶出一个浅浅的凸起!

    沉香还伏在他耳边,一边舔弄这他的耳朵,一边口吐yin语,说些“多汁”“耐cao”“奶很漂亮”之类的荤话。杨戬昏昏沉沉,不知道为什么逐渐变成了上浮的状态,等他抓着自己的思绪强行回到沉香的话语上时突然发现好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目前只有脑子好像一颗生锈齿轮缓慢而艰涩地轮转,脖子以下部分轻飘飘无知无觉。

    高潮的时候感官过载失去机能,杨戬什么都没感受到,可是沉香再一次将录像机取下来给他看,他想,原来自己一直在求饶,有一下没有,但是在尖叫。原来那就是高潮,可是自己没有感觉到啊……

    意识再度模糊起来,杨戬挣扎着望向镜中,第一次正正地看向沉香的眼睛。可是他目之所见不是属于他的孩子那或天真单纯、或沉着冷静的目光,而是一个微微张开,又猛然合上的神秘的深渊。

    3.

    此后的一段日子——杨戬数不清到底有多长,六十分钟为个小时、二十四小时为一天、七天为一周的计数似乎失去意义,反正几乎他每次醒来都在恬不知耻地与外甥交配。是的,交配。属于雄性的性器官放在雌性的性器官内。有时也走“旱路”,沉香夸他,“后面那张嘴比前边儿还sao”。这是什么话?不堪入耳!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真的是他的宝贝外甥吗?他都不再考虑“如何向亡故的meimei交代”这种事情了,起码,起码先给自己一个交代吧!鬼知道为什么他的生活除了断片儿一样的睡眠就是无尽的情欲?他至今没想明白沉香每回是怎么控制住他的,明明自己并没有被禁锢住,明明自己活动自如。不过也无可厚非,毕竟留给他能思考的时间真的非常有限。

    只有零星几个白天,杨戬醒来时下身或者嘴里没有插着外甥的jiba。这种时候他心惊胆战,孩子的目光像一头年轻的狼王,含着莫名其妙的觊觎,欲望。他假装平和,和外甥说一些家常话。有一次他问:“这钟是不是坏了?”

    “嗯?”沉香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猫咪样子的挂钟,那尾巴依旧按照设定程序悠悠摆动着,只是表盘上的指针有些奇怪:分针明明指向47,时针却正对着6。

    杨戬提出:“我去找人修一下吧。”

    “不,不用,”沉香说,“我有认识的朋友会修。”

    过一会儿门被敲响,杨戬开门一看,是以前的邻居小李。

    他好奇道:“你会修钟表?”

    小李没说话,神情恹恹,沉香走过来推了他一把:“怎么不会,他们搞汽修的都会这些。”

    杨戬对此持怀疑态度。也不知道最后的结果算修好还是没有,起码没有出现刚才那种奇怪状况,可是杨戬怀疑指针走得不太对,不然,明明是晨光熹微,怎么指针显示十二点零三分?

    确实坏了吧,杨戬记下来,心说有空给孩子换个新的。

    再后来,好像稍微正常一点了。起码自己的生物钟基本恢复正常,不会在奇怪的时间点醒来,沉香强迫他交配的时间、频率也低了些。杨戬试着提出去一趟医院,却遭到了强烈的反对。

    为什么?杨戬不解,耐心地向沉香解释:他怀疑自己得了精神分裂,不然——他指指在沉香手里的相机,刚刚外甥试图邀请他回味以往的录像内容:“杨戬”骑在他身上,正一边浪叫一边扭着腰吞吐。

    不然,这里面这个人,跟我,怎么看都像同一个人,又怎么看都不是同一个人吧?

    奈何沉香坚决不允,并表示自己那里有些医疗器械,可以先替他检查一下。杨戬同意了。出于一些安抚心态。

    可是,这真的是医疗器械吗?杨戬感到不安,随着金属探头伸进自己体腔,他开始质问自己为什么又没有逃走。

    “当然是医疗器械,”沉香回答得理所当然,“你看,探头看到的东西可以在这个屏幕上显示出来,可以检查你yindao、zigong和肠道有没有炎症。”

    屏幕上显示出健康的、嫩红色的黏膜。挤挤挨挨的,看上去真的很狭窄,杨戬惊呆了,这真的可以容纳……?

    他偷偷瞄了一下外甥的下身,不料被逮个正着。沉香微笑着分开他的双腿,将二指并拢挤进rou缝:这一场景立即被忠实地投到屏幕上。

    手指在xue里活动,杨戬在感受到体腔内被入侵的同时清楚地看见那手指是如何在皮rou的遮掩下,在自己肚腹中或勾或挑。

    然后换了假阳。沉香有一抽屉样式各异的,根根粗长,他选了一根带倒刺的慢慢捅进xue心,屏幕上rou道被一点点撑开,挤满,在那略有些失真的显示器上看着真有些恐怖。不过,沉香没有完全插到底。因为他要将宫口的开拓留给自己。

    杨戬再次被干到连连讨饶,外甥语气乖巧地问:舅舅还去医院吗?

    不去,不去!杨戬崩溃大叫,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去医院了,就在家乖乖给你cao……

    真的吗?沉香刚想发问,却听见了什么别的声音。

    那声音好像来自宇宙深处。沉香侧耳分辨,隐约听到些“睡眠”“颠倒”一类的字眼,顿时泄气。如果这场景叫杨戬看到,一定会说“到底是个孩子”,这眉眼一耷拉下来,就是小孩子模样了,嘴角抿着,脸颊rou都微微嘟起来。

    不过杨戬没能看到,他失去了意识,彻底软倒在地板上,脸上是一片汗水、jingye和yin津狼藉,身上雪白皮rou青紫红肿——奶尖儿和腿根尤甚,合不拢的双腿不自然地大大敞开,阴xue和后xue都被插得肿胖,rou环湿红翻开淌着白精,全然一副被cao坏了的情态。沉香对此情此景十分满意。再次拍照留念后,他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向后倒去。

    “A7301的作息越来越混乱,经过我们观察分析,认为他是有意的,他故意让自己作息颠倒,出于什么原因还不清楚,不排除是为了避开与探视人员交流。”

    脚步声响起,然后是锁舌弹出的声音,电子设备滴滴声。一切声音逐渐减弱、消失,只留下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最近做梦老是梦见你,”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声响起,“昨天梦到你说小李会修钟,因为钟和摩托一样都是精密仪器。沉香,你想和他一起骑车吗?那要快点好起来。”

    沉香眼皮颤动。

    这一动静没有逃过密切关注他的杨戬,杨戬立即起身探过来:“醒了吗?要不要再睡会儿?”

    他挣扎着睁开眼睛,一张皮肤白净的脸庞出现在他视野里,逐渐清晰。凑得太近,连他脸上绒毛都能看清,反而看不清表情了。沉香眨眨眼,试图做一个后仰的动作——没能成功。他被锁在拘束服里,几乎每一块关节都被控制住。

    不过杨戬好像也意识到自己凑得太近,微微后退一点,沉香终于看清了他脸上混合着焦急、担忧和困苦的表情。

    沉香费力地抬起脖颈,用尽全力,用额头这块为数不多的露出来的皮肤,蹭了一下杨戬垂下来的发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