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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部位,每一口泌物,我上下地移动着,听到他介于痛哭和极乐之间细微的呻吟,徐徐地从嗓子眼里溢出。 我吞吐着他的巨物,每一下都到达嗓眼,他在我身下颤抖,一开始还试图推开我,后来那动作停止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准备起身时,他按住了我的头,把我向下摁到最深最深,深入喉口,然后才xiele力气,一下一下,他按着我的头,引导着我。 我跟着他的动作上下吞吐,我狂喜不已,手抚摸着他的腿跟,触摸他两侧的囊袋,轻轻把弄着。 我听到他的声音,克制的,沉闷的,轻轻的哼着。 他在我的口里xiele出来。 我擦干净嘴边的津液,把他平放在床上。他随着我的抚摸颤抖,却没有拒绝。 我看到他的眼里染上了情欲的粉红,闭上眼睛,回避我的探视。 “笙儿不该的,”我在他耳边说,“师父。” “我知道我不配。” “等你的毒解了,我会亲手杀了自己。” 他这次睁开眼睛了,就这样看着我。 又来了。 那个温柔的,澄净如水的目光,就这么抚摸着我,浸润着我。 我渐渐流下眼泪来。 “我知道错了,师父,真的。” “我知道我不配,我一直知道。” 视线模糊不清,我感觉到他伸手抱了抱我,轻轻叹了口气。 我感觉到他的手掌抚摸我的身体,他抚摸我的肚脐、腰间软rou,然后摸上我的乳间,我抬起头,看着他,他吻了吻我的唇。 我被他的动作吓到了,一时不敢动弹,他轻轻笑了笑。 那笑干净而克制,跟情欲没有任何关系,让我心头一动。 我再看时,那双眼睛里情欲依旧,疯狂和温柔交织,来回转化着,最后落回他惯常的舒朗神色,却用另一只手,伸入了我的亵裤。 我感觉到他进入了我。 他的大手抚摸我的花xue,用一只手指拓宽甬道,在褶皱间摩擦着,侍弄着,我克制不住自己,发出呻吟,随着他的动作,一声又一声。 “笙儿,”他唤我,“小些声。” “我……”我语无伦次,目光迷离,咬着唇不知道他在哪,“我控制不住。” 他亲吻我的唇,把舌头探入我的口里,我感觉到上下的xue口同时被进入,异物不厌其烦地cao弄,耐心地引导着。 “师父……” 我喊他。 他僵了僵,终是轻轻抱住了我,说:“我在。” “啊……”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xiele出来。 “师父……” 我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起身,“对不起。” “我不该因为一己私欲陷你于此番境地。都是我的错。” 他在我腰间的手又一次动了起来,两指进入我潮湿的甬道,轻轻cao弄着。 “啊……” 我被他的动作牵引着,感觉到一种极端的快感,它反复冲击着我,汇聚在我的下体,让我腾云驾雾,扶摇而上。 “乖笙儿,”师傅说,“不是你的错。” 我想说是我的错,都是我不该,但是我一旦张口,那yin靡的叫声就会从我口中泄出,所以我不敢再说了,只是咬紧牙关,闷闷地哼着。 第三根手指进入了。 太多了。 太多了。 我叫了出来。 “啊……” 那双手把我推上极乐,我在云雾之间徜徉,渐渐落到地面上,重新回到了师父的怀抱。 他趴在我身上,抚摸我的脸颊,叫我“笙儿。” 我捏着他的内襟,抚摸他赤裸的胸膛,应声,“师傅。” 他看着我,温柔的目光包裹着我,问我:“可以吗?” 我不明所以,迷离地看着他。 他抚摸我的胸脯,在樱桃上点了点,舔弄着说:“我可以进来吗?” 我羞得不行,试图拿枕头遮住自己的脸,但师傅没有让,他看着我浑身不着寸缕,赤裸地躺在他的衣衫之上,又问了我一次:“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 我急忙说。 “我爱您。” “我的一切都是您的。” “我的身体,我的血rou,我的尊严,我的所有……” 他笑了笑。 和他平时的清风霁月不同,天上仙落入了凡尘,终于沾上了些烟火气,那笑容里带了三分情欲,他动情地望着我,然后慢慢将巨物抵上了我的入口。 太大了。 才刚刚进入,我就感觉到明显的不匹配,巨物卡在入口处,让我和师傅都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我有点不知所措,下意识叫了他,“师父……” 这称呼出现在此刻的yin乱画面里,让我的花xue泌了更多液体,我感觉到一种跟身体快感不太相同的精神上的刺激,酸和胀,汇入我的心间,又聚集在我的下体。 他在此刻进入了我。 太大了。 巨物填满了我。我才刚感觉到一种语无伦比的充实,它又离开了,我在失落和充实之间来回摇摆,甬道间的嫩rou抖动着,叫嚣着,缠绕着,我想留住这种感觉。 “笙儿,”师傅摸了摸我的脸颊,“痛吗?” “师父……”我的话语断续,只能跟着他的动作发出无法控制的叫声,那声音让我自己都面红耳赤,于是更加无法言语,只能不停地喊着:“师父……” 他回应我:“笙儿。” “乖孩子。” 他cao弄我。 酸和胀,还有无法言说的满足感。 我的师傅。 我的师傅。 我紧紧抱着他,但我没有力气,只能跟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着,捏住他的衣襟,小声叫着,“师父……” 我的师父进入了我,他的巨物在我的身体里驰骋,被我包裹住。 我用下体包裹住师傅的长龙,裹住又吐出,如此反复。 吞吐之间,淋漓的水声漫溢,yin靡的声音,伴随着我的叫声,回荡在他的房间里。 “笙儿,”他轻吻我,“我的笙儿。” 春风六 大概因为欢好的缘故,神识的感知力下降了许多,直到一群人逼近了房门,我才感觉到他们的存在。 而我还没有穿好衣服。 我慌忙起身,动作间有液体顺着我的下体流出,滴落在亵裤上,触及一片温热,那是师父的和我的,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我羞赧地看了他一眼,他温柔地帮我披好外衫,抱我在怀里。 门打开了。 宗门的师叔和师弟鱼贯而入,房间被他们气势汹汹地占领,看起来颇为骇人。 领头的那人似乎有些眼熟…… 是魅魔! 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敛去气息,化成正派人士的模样,正单膝跪地,和宗主报备。 我突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房间里欢好的味道久未散去,床上yin乱的痕迹还有残留,他们…… “空镜!你和长笙这是怎么回事!” 宗主甩袖,空气中尘埃四散,气流冲击着我和师父的脸。 “有弟子说你们私通,我本是不信的,但现在……” “看看你们的样子!!” 我在他怀里低下头来,透过他的衣领,悄悄地看着来人。 长老只来了一个,内门弟子五人,宗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