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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竞,好久没见了。” 傅时竞一笑,“什么时候回来的。” 舒琳在北川出差了半个月,笑着回他:“昨天才回来。” 魏栗坐在一边听着他们聊天也不作声,傅时竞和舒琳、陆商都是从小长到大的朋 友,她很少和傅时竞参加他们朋友间的聚会,陆商生性幽默外向,做人也极有分寸 感,魏栗和他还有过几次交流,可是和舒琳的交往就寥寥了。 她对她有敌意,魏栗在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感觉出来了。 陆商换了装备,头戴渔夫帽,手拿钓具,下楼催促道:“行了,别聊了各位,咱们 钓鱼去吧。” 客厅里又是一阵调侃,傅时竞带着魏栗先起了身,钓鱼的湖离别墅还有一段距离, 众人纷纷上了自己的车。 傅时竞带了墨镜,一边打方向盘一边问她:“钓鱼技术怎么样?” 魏栗假装思索:“最佳新手吧。” 傅时竞唇角不自觉勾起,新手就新手吧,还得加上个最佳。 他笑着调侃她:“你要是没钓上鱼,今天就走回家去。” 魏栗才不怕他,偏过头哼歌装睡。 ———————- 钓鱼的地方是湖边一片木造的水岸,支着数十把遮阳伞,傅时竞随便挑了块地,两 人架了椅子坐下,取了钓具给鱼钩挂饵,魏栗站起来抛竿,傅时竞坐在椅上看她, 发现她抛竿的动作准确而熟练。 小狐狸。 魏栗对钓鱼的兴趣并不是很高,下了竿后盖了帽子在脸上假寐,躺椅舒适,闭上眼 可幻想在海滩。 可傅时竞偏要招她。 他喊她一声,“魏栗。” “嗯?”她懒懒应了一声。 “要起竿了。” 她连忙揭了帽子去看,湖面风平浪静,连鱼影都没看见一只。 她瞪他一眼,眼波流转,比眼前的山光水色更动人,傅时竞不自觉地就笑了。 “魏栗。” 魏栗听见有人喊她,回头看过去,舒琳换了一身休闲装,站在不远处,“我想买 水,一起去吗?” 魏栗又些讶异,还是应道:“好啊。” 两人一起沿着湖边走,青桐树高大,地上多是凋谢的桐花。 舒琳拂着被风吹乱的长发,笑着说道:“我很少见到魏小姐。” “我不太擅长交际。” “我们都是二十多年的好朋友,平时也都是朋友间的聚会,哪里谈得上交际。” 魏栗听她说“我们”,不禁低头一笑。 商铺离得并不远,魏栗自己买了酸奶,给傅时竞买了水,她背着手微弯着腰在冰柜 前看冰淇淋,最后又买了一只娃娃头,舒琳一直打量着她,看到最后不禁在心底叹 了口气。 傅时竞到底喜欢她什么?年轻好颜色?她实在看不懂。 魏栗拆了娃娃头雪糕,回头迎上了舒琳“痛心疾首”地眼神,有些莫名其妙的低头啃 了一口雪糕。 回去的路上两人俱是沉默无言,她坐回傅时竞身边时雪糕还剩最后一口,她将水递 给他,傅时竞拿了水,探身过来将那口雪糕也叼走了。 舒琳正好看见了这一幕,眼神一黯。 魏栗不知其他,只是瞪着眼睛看他,傅时竞拧开水冲散口中的甜腻,偏偏还要捏着 她的下巴说:“小气鬼。” 魏栗气闷,插了吸管将酸奶一口气喝尽,盖了帽子继续睡觉。 湖边尽是钓客,唯有她一人睡意绵绵,醒来时天边的云已是玫瑰色,魏栗揉了揉眼 睛,忽听见水声扑腾,椅边的桶子里不知何时有了一尾鱼。 一行人带着一下午的战利品折返回别墅,都不想带着鱼回家,一致决定在院子里烧 烤解决。佣人将活鱼处理干净送来,魏栗厨艺不精又想玩一玩,只站在烤架边上给 蔬菜们翻身。 “嗨,你好,我是青青。”忽地有人过来和她打招呼,魏栗抬头看去,依稀记得她是 这群人中谁的女伴。 她点了点头权当回应,青青却不在意她的冷淡,站在她身边和她搭话,“你是傅先 生的女伴吧,你们怎么认识的呀。” 魏栗看向她,青青有张姣好的面容,眼中闪烁的光却不那么纯粹,她们素未谋面, 她却好似认定她是同类。 莫名的情绪翻涌上来,魏栗低下头没有说话。青青见她反应木讷,撇了撇嘴也不再 和她说话。 “小栗。”傅时竞叫她,魏栗转身看向他,他唇边带着淡笑,“过来。” 魏栗得了解救一般,她走到他身边,傅时竞极为自然的拉了她的手让她在身旁坐下。 一群人坐在一起聊天,聊到最后总离不开男女话题。 “我上个月交的那个小明星,身材那确实不错。” 有人笑:“只是身材不错?” 剩下的话就有些别的意味了。 “行了,再说就过了。” 傅时竞向来不好这口,别人谈论这些他也从不搭腔,今天却难得的驳了一回,陆商 一笑,哪看不出他是为谁。 草草结束了这餐,回程的路上,魏栗蜷在座上,看起来有些恹恹。 “怎么了?” 魏栗微抬了眼,笑容也有些倦,“好累。” 傅时竞笑,“睡了一下午还累。” “嗯。” “那就睡吧。” 她像得了保证似的,竟真的就这样睡了过去,不过她睡的很浅,车子甫一停下便睁 了眼。 “自己走还是要我抱?”傅时竞拉开了她这一侧的车门,撑着门半弯下腰和她说话。 头顶映着微黄的灯,光影中他的笑也璀璨,魏栗着了迷般,傻傻的伸了手,扑进了 他的怀抱中。 --------------- 谢谢大家的支持! 依旧期待大家的留言! 我们 他今夜任劳任怨,一路将她抱进客厅,傅时竞又进厨房倒了两杯水出来,看她还懒 懒地倚靠着,故意使坏将自己装了冰水的杯子贴了贴她的脸颊。 “这么困?洗澡要不要抱。” 说到这个,魏栗可就不困了,她强打精神坐起,接了那杯水和他打商量。 “你今天不许闹我了,我真的好困。” 他朝她一笑,没怀几分好意:“你睡,我来动。” 动动动,你是动力火车吗?! 魏栗一口气将水喝尽,杯子搁在几上开始耍赖,“我不管,我今天去睡客房。” 她不等他回应,转身噔噔两步上楼,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颇为不放心的将门锁上。 站在花洒下,任温热的水流淌过身体,她像是找到了一个暂时的避难所,终于可以 片刻的放松身心,在和傅时竞的这段关系里,她极少自怨自艾,他给予她的远比她 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