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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众人都没醒再装作他一直睡在酒店的假相。 他把这个想法跟郁寒说了。 郁寒顿了下:“没必要。” 就算被发现也不是那么要紧,不过还是要注意点。 温糯白僵着缩在被子里,一点点往另一边挪动,等到郁寒彻底醒来,他飞速爬下床去穿衣服。 穿好一回头,郁寒正脱了睡衣往身上披衬衫。 不夸张且很紧致的腹肌不慎出现在眼前。 温糯白:!!! 好有冲击力的画面,他慕了! 赶在郁寒看过来前,温糯白赶紧移开视线。 匆匆吃完早餐,温糯白听话裹好了厚重的羽绒服,拿着杯特别热的豆浆出了别墅。 外面在纷纷扬扬撒细碎的雪。 天色很早,路上基本没有行人,这一代的房子并不密集,而且植被覆盖率高。 因此温糯白并没有发现隐藏着草丛里,一闪而过的微弱闪光灯。 他还没有自己要红了,可能会有人蹲点守他的自觉。 实际上,就在前天晚上,的先导片上线,不少人已经摸到他微博,知道他的名字叫做温糯白。 温糯白还是没有去酒店虚晃一枪,直接到了剧组。 剧组没人发现他没住酒店,工作人员还在和他打招呼:“温老师到得好早啊。” 温糯白先去了书房,捏着怀表,再次感受属于陈树白的人生和情绪。 但这次他没那么恐惧,怀表的边缘硌着他的手掌心,随时提醒他,你只是在这部戏里是陈树白而已。 华景路八号的房子窗户都开很大,温糯白站在窗边,隔着细雪看对面的书房。 窗帘露出一条小的缝隙。 不过没有猫,也没有郁先生。 这才是正常的,大老板每日行程都是满的,哪来的时间时时在书房,真的盯着他拍戏。 温糯白觉得自己前两天的紧张有些多余。 章节目录 17. 第十七章 播出的前夜,南城下了场大雪,天空泼了墨汁一样的黑,大雪纷纷扬扬往下撒。 今天有一场夜戏。 温糯白坐在院子前面,这次不用郁寒提醒,他自己就裹上了很厚的羽绒服,拍夜戏确实考验人,饰演男二的宋致逸有一场戏一直没过,他在门口看着,坐了半小时,小腿已经冻僵了。 “没氛围,没氛围,你看没看剧本?” 宋导咆哮的仿佛吞了火,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吃红薯吗?”化妆师真哥走过来,给温糯白递了个刚买的烤红薯。 温糯白把手放在口袋里,太冷了,他都不愿意拿出来,而且他得控制体重,于是慢吞吞摇了摇头。 真哥就自己剥开吃,一边吃一边提醒他:“业内消息,最近有人在狙你,真假不知道,不过你注意点啊弟弟。” 温糯白谢过真哥的好意。 他现在和原经纪公司基本属于互不干扰的状态,没经纪人没助理,圈内的消息他全然不知。 不过温糯白全然不在意,他进娱乐圈就是为了有舞台跳舞,要是能拍戏就更好,现在有戏拍,狙不狙,就随意。 温糯白拿出怀表看了一眼,已经晚上十点多,今天估计要到午夜才能收工。 他看了眼对面的房子,一片漆黑,不知道郁先生回没回? 今天这场戏是后面的戏提前了。 因为大雪,这是一场在大雪里的戏。 钟警官已经基本确定了**凶手,尽管他完全不敢相信。 青年总是种着白山茶,一书柜的书,温和又漂亮,连爬个楼梯都有可能因为想问题想得太过深入而摔倒。 就这样一个人,手里五条人命。 让人胆寒。 王平终于皱着眉头,勉强通过了宋致逸拍了一小时的这条。 下场戏是温糯白和宋致逸的对手戏。 温糯白脱下厚羽绒服,戴上银丝边框的眼镜,深吸一口气,往场中心走。 争取一条过。 工作人员把场地又布置了下,知道这幕戏重要,都不敢发声。 南城太少下雪了,谁都不知道雪什么时候会停,今年冬天还会不会有另一场大雪。 温糯白厚厚的羽绒服里就穿着一个单薄的衬衣,外面套着很薄的羊毛呢黑色大衣。 大衣外面别着一朵白色的绢花。 从他走到场中心,戏就开始了。 工作人员没有打板。 温糯白,不,应该说陈树白,走向钟警官。 钟警官脸上的肌rou都是绷紧的,他的话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为什么?” 为什么,陈树白想,这真是个好问题,他赤脚踩着碳一样,血rou模糊走到今天这一步,终于有个人问他为什么。 “报仇,你查了卷宗,该知道的。”陈树白很平静,还带着笑意。 就是眼神很冷。 “我不知道,”钟警官手机捏着那副**,眼睁得很大,用力咬着牙好克制自己的情绪:“按照我查的,你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身亡,不该站在这里。” 六年前,还在读博士的陈树白,有个同性恋人,陈树白是前途无量的心理学博士,家中颇有资产。陈树白的恋人简霖,却是高中没钱就辍学的舞蹈演员。 不过两人很恩爱,陈树白的恋人是一个很浪漫的人,会窝在房子里用一个下午的时间给陈树白烤一个生日蛋糕,只是因为陈树白吃不惯外面蛋糕甜腻的味道。 简霖会把陈树白的衣服一件件和自己的衣服混合挂好,并且记住每一件衬衣的位置。他为了陈树白自学起心理学,晚上睡在被窝里,缠着陈树白跟他讲那些复杂的心理学知识。 简霖总弯着眼笑说:“我不懂,陈老师你多跟我讲讲。” 手却不规矩攀上陈树白的腰。 简霖想自己要更努力一点,想赚更多钱,然后攒钱给他的陈老师买下华景路八号这幢房子,这幢房子曾经是有名的私人心理诊所,两人都很中意。 接到大型舞台剧的邀请的时候,简霖欣喜得恨不得蹦起来。 却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