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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会到雪霁旧址寻你们。” 看完,那封灵讯渐渐淡化,消失不见。 孟祁安与庄南海凑在一起看着这封灵讯,看完后便偏过头想要询问庄南海的想法。 谁料二人的头凑得太近,他一扭头,嘴唇边擦着庄南海的面颊而过。 那种温热的、酥麻的触感让孟祁安的耳朵当即爆红! “你……”他不自觉抿了抿唇,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然从唇上舔到了庄南海的气味,如同那日唇舌交缠时,包裹着他的浓郁气息。 庄南海的心跳猛地加快。 那柔软的触感和气息是那样近,近到好似当初自己偷偷印在他唇上的吻。而那个吻…… 等等。 庄南海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几个从未见过的画面。 画面中,他将少年人压在身下,狠狠封住了唇。吮吸和挑逗,回应与交缠,孟祁安的脸是他从未见过的绯红,带着难以掩饰的情/欲色彩。 这……这些画面,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份高甜!且双更! 然后,还有一件开心的事情~已经开文啦,不用担心我这边断更,是双开的~ 跪求宝宝们支持一下刚出生的接档文,无缝衔接双开的作者你们不爱吗QAQ 这里是文案,给它一章时间,来融化你想吃糖的心~么么哒 ———— (牧遥)呆萌吃瓜 小仙官受 (金鸿)流氓心机 太子爷攻 接档文已开,点专栏可见~ 文案: 牧遥是妖界第一只飞升的兔子精,红眼睛,小小只,一紧张还会蹦出耳朵和尾巴。 可怕的是,听说与妖族征战万年的太子殿下最恨妖族,一次能拧断上百只妖族的脑袋。 弱小的妖族牧遥摸了摸脖子,藏起了耳朵和尾巴。 和金鸿的初见,是在白帝生辰宴上。他是太子殿下手下不起眼的侍从,有点怂,有点没出息,喜欢人也不好意思表白,打架打不过委屈巴巴跑回来找自己,两只眼睛泪汪汪的。 他也很贴心,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想去哪里玩,还会夸他的耳朵和尾巴很好看。 惺惺相惜的两只小可怜在天宫抱了团。 后来,镇压万年的凶兽九婴破塔而出,天宫混乱一片。 牧遥逆着人流想要去救金鸿,却见平时那见到蛇妖都吓到钻进自己怀里的人,此刻单脚踩在九婴背上,随手把它其中一个头盖骨拧开了。 欢呼声中,他听见众仙喊金鸿‘太子殿下’。 准备和九婴殊死一搏的牧遥:??? 金鸿眨了眨眼,把九婴的脑壳往后一丢,满脸无辜,“意外,这是意外!” (牧遥)呆萌吃瓜 小仙官受 (金鸿)流氓心机 太子爷攻 178、我好像从未认识过你 中土大陆, 乾坤域。 苏摇微双手负于身后, 不断摩挲着手心冰凉的骨扇。一只通体火红的灵鸟落在了他的肩头, 他心情不佳,并未理会。 不久,又一只火红的灵鸟飞来。 苏摇微不厌其烦打开其中一封灵讯, 又是月裳宗的唐月娇传来的,问他书苍术现在情形如何。 如何?他还想知道如何! 苏摇微不是一个愚笨的人。近日发生了许多事,纵然只从那些事背后探听一丝一毫,冰山一角的真相都足以让他心生畏惧。 他知道今日不该来。 可他做不到。 对于唐月娇, 苏摇微在那些八卦纠缠中与她关系好了些许。 也许是出于对即将到来的事情的恐慌,又或者是,对一个痴情女子最后的劝解,苏摇微极其认真的, 回复了一封长长的灵讯给她。 火红的灵鸟飞走后, 苏摇微依然在这扇门前立了许久,久到门内的人都推门出来了,这才面色有些惊惶的打了招呼。 “苍术。”他勉强抬了抬嘴角。 书苍术见来人是他,垂了垂眼眸:“进来坐吧。” 他二人何尝如此生分过。 苏摇微抿了抿唇, 想说的话却说不出口, 跟着书苍术进了屋。 二人, 一桌。 对坐,无言。 颜色清亮的茶汤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安安稳稳落在白瓷杯中。 而后那杯茶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推了过来。 “尝尝。”书苍术自己端起一杯茶, 吹了吹,抿了一口,“是泽蜀府特有的青竹茶。其香清冽,其味甘醇,我许久未尝到这样好的茶了。” 苏摇微面色复杂的看着书苍术,也不顾烫,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他垂下头皱了皱眉:“味道不好。” 茶杯轻轻放回桌案上,袅袅白烟从杯盖上蜿蜒向上。 书苍术笑了。 他向来如清风,如朗月,为人温和,周身都是温润之气。可他这一笑却带着些许讥嘲,和往日的药修圣尊大相径庭。 像是一个画中仙,被污浊的手拽入了凡尘。 “味道不好的,哪里是这茶呢?”他又品了一口茶,眯着眼深吸了一口清冽的茶香,“摇微,是你心情不好。” 桌案上的茶盏凉了,蒸腾的水汽消了。 苏摇微抬起头,目光极其认真。 他将面前的人每一处五官,每一缕青丝甚至每一个微小的毛孔都纳入眼中,一点一点,同他曾经认识的书苍术作比较。 明明一模一样,却又全然不同。 “你最近变了好多。”苏摇微轻叹。 书苍术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他回看苏摇微,歪了歪脑袋:“人总会变的。” 明明他就坐在自己面前,苏摇微却觉得自己离他好远。 远到中间横跨着一道鸿沟,里面全部填满了深邃而未知的迷雾。 苏摇微收回了视线。 他盯着自己的鞋面,好似只是突然想起,随口一问:“我去过浣云了,没看到琴歇。” 耳畔响起书苍术的声音:“嗯。” “琴歇好像许久没有消息了,泛渊也在寻她,找遍了浣云宗每一寸角落,都寻不到。”苏摇微又道。 这样的话苏摇微为何会说,二人心知肚明。 可纵然如此,书苍术也只是轻描淡写的回答了一句。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一个名义上的未婚妻,一个日日亲手做糕点送来的女子,甚至为了亲近书苍术,都会捎带着给苏摇微也多做一份糕点的这样一个人,她失踪了。 何止音讯全无,她的本命灵识也破碎了。 她死了! 就这样,换了一句那又如何? 苏摇微脑海里全是木泛渊那一句‘琴歇之死与苍术有关’,眼神越来越复杂。 他微微张了张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