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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仙鹤吸引了,短短的小手指着仙鹤,奶声奶气说:“师父师父,我名字里的鹤,就是仙鹤对不对?那你能不能送我一只仙鹤啊?我想骑仙鹤!” 那只仙鹤在元晋的眼中化为一个娇俏的少女,圆圆的眼睛总是带着笑意,让他每每想起,唇角都止不住上扬。 “好。”他说:“等你长大了,我就送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元松鼠: 我会飞,但我没带那个女孩一起飞过。 我喜欢她,但我那时候还不知道我喜欢她。 你要为我什么给你起鹤玉这个名字的话。 我只能说,玉,是很珍贵的东西。 鹤(完) 感谢江瑾瑜营养液x5 努力码字ing 111、谁的孩子 鹤玉一口气跑出了很远。杨晔一直跟在她身后, 不远也不近。 身后脚步不停, 鹤玉心绪难平之下易怒易炸, 转过身来便劈头盖脸骂了杨晔一通:“杨抒文!你再跟过来我抽你了啊!” 少年笑得要多欠扁有多欠扁,朝她做了个鬼脸,道:“你以为我想跟着你啊, 还不是他们怕你灵力低实力弱,一会儿走太远,被魔物给吃掉了!” “你说谁灵力低实力弱?!”鹤玉本就在气头上,腾腾腾几步怒气冲冲朝着杨晔走来, 指着他鼻子骂:“也不知道是谁,连我也打不过,还得靠我保护呢!就你?就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才无能!你才弱小呢!” 杨晔摊开的手在空中上下晃了晃,极具嘲讽意味, “是嘛是嘛, 我这个无能又弱小的人来找一个可怜虫咯,遇到点事就哭唧唧的,还能不能好了?” 若鹤玉是憋着满腹心酸和眼泪一路逃跑的,那杨晔现在可真是踏进了她的雷区, 还极尽嘲讽之能势, 气得她恨不得将他按在地上暴打一顿! 她咬牙切齿, 问:“你说谁在哭?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哭?!” “哎呀,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装,咱俩谁和谁啊。”杨晔挑眉笑道。 鹤玉的拳头越捏越紧,“杨晔, 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走,我定要把你打成一只燎猪头!” “三声?”杨晔用手比出三根手指,“那,一、二、三,我已经数完了啊!” 嫩乎乎的拳头狠狠锤在杨晔肩头,而后又是两下。 鹤玉连打了杨晔三下,仰着头怒瞪他:“我都说了我会打人的!” 杨晔面上夸张的笑容淡了。他的眼睛里满是暖暖的爱意,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鹤玉的头顶。 “我知道你很难过,鹤玉。”他的声音头一回这样柔和,手掌也柔柔的,一点一点安抚着她不平静的内心:“可你不应该那样难过……你有很多朋友,很多很多爱你的人,他们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 鹤玉的拳头没有再落下来。 愤怒、发泄、温情……短时间内情绪转换太快,她突然像是被人从雪地里挖出来,放到了温温的水里,一点一滴,暖暖的,融化她包裹在外的坚硬冰壳。 “你……”鹤玉的眼睛迅速盛满了泪水,声音有些抖,“为什么会知道?” 杨晔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道:“你非要问为什么……因为我们是朋友啊,朋友当然要互相关心。” “哼,谁和你是朋友!”鹤玉倔强的用袖子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别了别嘴:“算了,我不和你说了,回去吧回去吧!” 杨晔慢吞吞跟了上去,“我还以为你要趴在我肩膀上哭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烂……啧,话本子里怎么都瞎写呢。” “谁要哭?!”鹤玉猛地回头挥了挥自己的小拳头,“我警告你!你要是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就要打爆我的头,是吧?”杨晔双手背在身后,边晃晃悠悠走着边插嘴道。 “……”鹤玉顿了顿,“你知道就好!” 杨晔哄孩子似的一个劲儿点头:“行行行,我说出去我是小狗,是乌龟王八是燎猪,够了吧?” 年少的人们总是将悲伤遗忘的那样快。 也许是还未用情太深,也许并未分清自己心中的喜爱到底是依赖,还是悸动。 “元真人,宗主他们还在等我们……元真人?您在看什么?”雪霁弟子朝着元晋凝望的方向看去,正好看见鹤玉同杨晔嘻笑打闹着回来了。 “是鹤玉啊,诶,还有杨家那位少爷!这次还多亏了杨家这位少爷,不然再拖下去,多少弟子就要因入魔太深无法挽救回来啊。” 那弟子盯着杨晔看了好几眼,并未看到元晋那半是伤感,半是欣慰的眼神。 元晋收回对鹤玉方才负气离开的担忧,柔声道:“他们回来了。我们走吧。” 他知道终有一天她会长大。 而他却会抱着过去终老。 最惹人生厌的,是他元晋自己。 · 药修圣尊的丹药疗效十分显著,或者说,是徐笑非的方子意外的契合雪霁宗人的入魔状态。 淮安明同众长老优先服用了书苍术亲手炼制的丹药后,调息片刻便恢复了七八成灵力。 天下琼脂极为稀少,仅剩的那一些全部被书苍术拿出来炼药了,其余雪霁弟子只能接受自己将会被洗去部分灵力的事实,服下丹药洗去周身魔气。 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 一群奔驰在旷野中的狼群极难赶尽杀绝,但若将它们圈养起来,灭杀也只是时间问题。 淮安明和几位长老恢复了部分灵力后,便各自分散投入雪霁宗内绞杀魔物。柱石大阵之威终于在此刻显现出来,群魔无处可逃,只能一只一只被斩杀殆尽。 当最后一只魔物被斩于剑下,所有的魔尸化为飞灰,困住雪霁众人两天的柱石大阵终于解开了,那层幽蓝色的光幕渐渐褪去,蓝天似乎都淡了三分。 自封了这么久,雪霁宗终于迎来了重开之日。 一位看着有些眼生的雪霁弟子挤入人群,手掌按在孟祁安的肩头,低声道:“孟祁安,跟我去一个地方。” 竟是庄南海的声音。 脸型微方,浓眉大眼,孟祁安看了看这张和庄南海没有一丝一毫相似脸,指着他支支吾吾:“庄、庄……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而且,他身上这身蓝色的雪霁常服是从谁身上扒下来的? “一会再解释。”他按在孟祁安肩上的力道加大了一些,“要快,跟我来。” 孟祁安虽不知道庄南海到底要带他去何处,但他对庄南海无条件信任,悄悄隐入人群中离开了。 庄南海的速度很快,没多久便带着孟祁安停在一片空旷的峡谷之外。 呼啸的风从四面八方涌来,若不是孟祁安现在阴丹炼化了一半,险些就要被吹得站不稳。 “这里是……”风呼呼从孟祁安耳边吹过,他用灵力护住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