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清明有鬼压人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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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是和过去没什么差别的一顿晚饭,三个人默默咀嚼清汤寡水的菜肴。 从小一起生活的兄妹三人,日常也没有那许多说不完的话。 高启强眼睁睁看着打着哈欠的小兰,先一步拿上睡衣洗漱去了。 二哥要去省城上大学了——这个消息给小兰带来的兴奋,早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消化沉淀了下来。 明早送走阿盛,她还要去英语补习班的。 哪里怪怪的,说不清楚。 就连藏在暗黄灯光下的阿盛那张苍白的脸,那张他无比熟悉的脸,都怪怪的。 明明对明日的行程很笃定,先送阿盛去车站,然后回来的路上再送meimei去补习班,最后回到菜市场开档营业。 可高启强不知道怎么了,心脏就是在腔子里突突狂跳,斜眼瞥过看到的烛台亮光也红得发邪。 有什么东西不对—— 阿盛冰凉柔软的嘴唇堵上了哥哥的嘴。 他一定是看出自己的神色不对了,高启强心想。 转念而过,他就已经和阿盛双双躺倒在二楼的窄床上。 什么时候……阿盛是什么时候上来的……小兰,小兰呢? 啊,他想起来了…… 在小兰去洗漱的间隙,弟弟吻上了自己,勾弄着已经熟练的舌头嗦干了他原本宣之于口的表白,亦或可能是宣布龟缩回兄友弟恭情境的决定。 带着点狡黠的精明眼光,竖在轻轻撅起的双唇间的食指,用膝盖轻微磨蹭着自己火热下体的,被微微凉风吹得有些面目模糊的弟弟。 “嘎噔”。是小兰关下自己房间灯光开关的声音。 没过半个小时,阿盛就光着脚,踩过一阶一阶的台阶,甚至都没有掀开哥哥虚盖着薄被的动作,像一条无声的鱼。 或者说,更像是一股无实质的微凉的软风,悄悄滑进了哥哥敞开的怀里。 高启强翻身,轻松把弟弟压到身下,下身炙热roubang早在薄被下硬挺多时。 突然头痛。他不由自主地甩了几下脑袋,试图把脑仁深处抽动的疼痛赶出去。 他眼下最重要的工作,是要喂饱这个明天就要去省城的爱人啊。 阿盛低垂着眼,侧过脸来只让身上的男人看得到自己潮红的脸颊和凹成一个深坑的锁骨,瘦削的双臂连同双手高悬在哥哥的脖颈之上,十指相搭。 顺从地等待哥哥从床头扯开那些书册,把掩藏在一角的润滑液浸漫手指,心知肚明的挺身迎合,乖巧地为哥哥敞开通向极乐的那处秘境。 高启强无论如何也分不清掉在弟弟肋骨突出的胸口的水点,到底是自己的汗滴还是泪滴。 他为什么会哭呢? 他为什么会有一种,只此这一眼,过后就再不得见的悲伤预感呢? 手下的动作不自觉就温柔了下来,身下的弟弟蹙眉,微微翕动的口舌明显停滞了一瞬。 是了,阿盛一定觉察出了异样。 他此前从未试过,用这种足够温柔的角度和频率,抠掘能让他迅速升温,瞬间失神的腺体。 两指并拢,继续带着技巧按压那处埋藏在腹腔深处,但在情动之时就极易变硬肿大,只有蚕豆大小的前列腺。 弟弟的喉结上下移动,不自觉地开始吞咽着过度分泌的唾液。自然不能浪费这天然的春液,高启强怔怔地压下去,毫无抵抗地嘬起滚滚春液吞吃入腹,弟弟的眼睫毛扫过了他的脸颊,些些痒意转移了他未曾尝到弟弟甜美味道的注意力。 两指之间已经水意缠绵,弟弟原本在腹前摇晃的rou柱也逐渐起势。 高启强抽起压在弟弟脖颈下的手掌,小心地将一掌就能握得过来的大腿撑起,抵在自己肩头。他仍不舍得错过身下爱人的一丝一毫表情,手指依旧在狎溺地逗弄入口处的贪嘴黏膜,刺激他们分泌出更多透明液体,以便让等等的进入别太错愕。 他从别人那里学会的温柔技巧,终于用在了第一个包裹住他的男人身上。 ——又是突如其来的头痛,但很快就被缠绕在他周遭的凉风吹散了。 弟弟湿漉漉的眼睛斜着冲他挑了一挑,他心知,是贪心嘴忍不住了。 再如何舍不得身下那张沁水的小嘴,两只圆润的手指还是无情地抽离出来,换成了更粗重的物什抵住了已经柔软火热的洞口。 高启强还记挂着小兰尚在楼下,还有不能让弟弟的头撞到床头,连忙又撤出一只手来挡在在弟弟头顶和床头之间。下身随即一个挺身,前半截guitou就顶进了xuerou疯狂吮吸的腔道内。 高启强觉得自己整个魂儿都要飞了,他的魂儿一定是顺着几把头流出去了。 熟悉又陌生的腔道,入口处是在挤压抗拒着异物的突入,可入进去的软rou又在紧紧抚慰着自己的几把带给身下二两rou窒息般的快感。 若是以前,他定然会不管不顾的埋头冲锋,可今夜,他只想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 “啵”的一声,他拔出堪堪顶进半个头的几把,随即又顶了一下——比刚刚进得又深了几分。这种小幅度的进出,完全不会让身下的rou体有任何被破开的恐惧,挑动出的只是深处无尽的空虚痒意和对下一次入体的期待。 几浅几深完全随意,高启强全然随着自己性起cao弄。他不错眼珠的盯着身下闭目侧脸的弟弟。此时的阿盛已经全身泛红,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浅浅地流着眼泪。 阿盛在床上总爱掉眼泪。 高启强卷起舌头,一点点舔过了弟弟的泪痕,直到舔舐到弟弟眼角,化成了亲吻。 下身已经能埋进大半了,高启强的腰力也有些不堪,于是就暂停了动作,任由大半个几把泡在弟弟的xue里,享受着体热温暖和不舍柔情。 “阿盛,小盛,弟弟……你和哥哥说句话吧……”高启强的语气里带上了哭腔。 “你说句话吧,你现在应该跟我说,哥,别像cao女人似的弄我了。”原本一直温柔环伺在高启强周遭的微凉暖风突然静止,一直闭着眼睛的高启盛也睁开了不停滚落泪滴的双眸。 他的嘴张张合合,可高启强一个字都听不到。 高启强扯开弟弟的大腿,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头痛欲裂。 双目赤红的高启强只想把自己一股脑埋进这温柔的幻象,别让他醒过来。 别醒过来,别让他想起他一手养大的弟弟早在零六年就不在了。 别醒过来,别让他发现送他离开前的那一晚就是他们二人最后的无间亲昵。 别醒过来,别让他发现身下这具guntang细长的身体,这每一寸肌肤都被自己舔弄过的身体,这每一个反应都是自己调教出来的身体,这随着自己阳具顶弄浪荡流泪的身体,是假的。 别醒过来,别醒过来,别醒过来。 高启盛! 身下的人形因他发狂似的cao弄已经愈发淡薄,丝丝缕缕的凉风又围了上来。 高启强勉强自己又动了几下,还是停了下来。 一鼓一鼓还在打着轻颤的几把明显没有得到满足,下面的精囊也硬如石子,远没到可以射精的兴奋极点。 高启强却停了下来。 “哥哥爱你。” “别每次都用这种像是告别的方式。我爱你。” “高启盛,高启强爱你。等我把小兰安顿好,把你的仇也报了,你来接我,好不好?” 2021年4月5日凌晨2:31,51岁的高启强在旧厂街5楼老宅醒过来。 夜还长,静谧地仿佛没有风存在过的痕迹。 高启强的手遮住眼帘,平静又郑重地许下心愿: 希望新来的指导组能有点脑子,也有点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