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語心-族兄取紅燭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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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語心-族兄取紅燭 H
成串通明晶瑩的紅蓮花燈,在晚風中輕輕搖曳。
深夜寒露緩緩浸濕紙面,絳紅的燭火卻不減旺盛,依舊通明。
我扶著窗欄,看到李采女說著可惜,無法看見的燈景。
明明黃黃的光點晃眼,不知道是風在吹,還是我就像一葉扁舟在無邊無際的情潮裡翻湧。
「精神還挺好,還能分心看景呢。」
元恩掐著女人的腰,巨大粗長的陽具兇猛捅入已經被cao的柔軟溼滑,可以隨意對待的xuerou中。
「嗚嗚嗚??」
狂風驟雨的抽送,腹腔裡感覺都被roubang塞滿,擠壓著臟器,難受得無法呼吸,又在進出甬道間得到鋪天蓋底的酥爽。
口中被塞著布巾,我指的發出低弱的嗚噎。
皇上已經帶著桃貴嬪離開。
餘光瞥見聽說也進入暖格的柳昭儀,在她身上聳動腰身的男子已經是我看見的第二人了。
「席大人,您要回秘書省了嗎?」
秘書省的席大人。
我抬起頭,視線所向,那人似有所感,偏頭朝我看來。
「cao,太緊了!呃啊??」
元恩射完精,看著一時間無法收縮合攏的xue口,又想起那天見到穆氏公子玩的騷把戲。
他隨手拿起一旁的紅燭,塞了進去。
「元恩大人賞妳的jingye可要好好收著,一滴也別灑出來了。」
迷香帶來的躁熱,在我看見那人的臉時瞬間消散。
我全身緊繃,未語先淚。
他是我的大堂哥,席語敬。
也是席氏三代唯一考取功名,入宮進仕的傑出子弟。
語敬哥哥比我年長十歲,他二十歲時從家鄉遠行,那年我十歲。
如今八年過去,故人相見分外陌生,細看之後才逐漸認出語敬哥哥在我印象裡的容貌。
席語敬驚訝回神,若是不認識的女人,還能坦然直視。
但眼前衣不蔽體的女子是曾經被自己抱在懷裡逗弄的小堂妹時,他立刻想要裝作不認識,給彼此挽回顏面。
「語敬哥哥??別走、你別走??」
「認識的人?想給他cao嗎?」
元恩察覺兩人對他徹底的無視,嘁地一聲,往別處快活去了。
「是語心嗎?」
席語敬嘆了口氣,走到我身邊蹲下,用衣袖替我撚去淚水。
熟悉的呼喚,卻讓我的眼淚流得更多了。
「嗚嗚,語敬哥哥、我??」
我抓著席語敬的衣袖,哭得喘不過氣。
在年紀更小時,我似乎也曾這樣依賴著大堂哥。
席語敬知道席語心入宮之後肯定適應艱難,再加上皇帝使用後宮的方式,他雖是接受的一方,但與他血脈相連的堂妹也在其中時,他不禁愧疚於席語心。
「痾??」
迷香的藥性再次催動著媚rou的絞緊,被塞入蠟燭的xue口咬著異物不斷收縮,竟把紅燭又往深處吃進。
身姿纖細的窈窕少女躺在懷中發出輕軟的呻吟,沁著淚光滿眼依賴的望向自己。
席語敬混亂的腦中閃過一些泯滅良心的畫面。
「語敬哥哥,幫幫我??拔出來??」
神智不清的我張開雙腿,讓席語敬看塞在xiaoxue裡的紅燭。
溫和的大堂哥雙眼染上暗色,喉結滾動,雙手緊握成拳,眼前的衝擊畫面輕易的突破席語敬本就搖搖欲墜的理智。
「語心,放鬆。」
「唔、嗯啊??」
紅燭被轉動著向外拔,才剛用上力,我就被酥麻的快感刺激得渾身發顫,從蠟燭和xiaoxue的縫隙中滲出蜜液。
「忍忍,我一次抽出來。」
席語敬的聲音低沈嘶啞,呼吸越發沈重。
粗長紅燭一截截拔出,尾端離開xue口時還發出響亮的噗聲。
被紅燭撐出的洞口中濃稠的白漿立刻從腿間流落,xue口空虛地縮瑟,麻癢難耐地騷動。
「語心,還難受嗎?」
「難受、想要??還想要??」
我握著席語敬的手掌貼在臉頰上胡亂磨蹭,夾緊雙腿不斷扭動著。
席語敬看著席語心陷入情動的媚態,反覆深吸深吐,想把腦中的邪念清除。
「語敬哥哥,我想你,別走??」
女孩馨香熱燙的吐息噴灑在掌心,乾澀的語音猶豫多次,終究沒忍住。
「要堂哥給妳舒服嗎?」
「好、哥哥好??」
他用指腹搓揉著堂妹嫣紅的唇瓣,低頭覆了上去。
當早就硬的發脹的roubang擠進席語心滑膩緊緻的騷xue裡,席語敬舒爽地閉上眼。
亂倫的背德感,還有對席語心落得這樣處境的愧疚補償混合在一塊,混沌癲狂的交歡,這種滋味,美好的讓人沈迷。
我雙臂環抱著席語敬的肩頸,溫暖的懷抱讓我好像又回到兒時,讓溫柔的大堂哥抱著我坐在他的臂彎,在院子裡看樹上的鳥窩。
「語敬哥哥??」
男人的頂送又深又沉,懷抱我的臂彎始終安穩,不時給我安撫的親吻,細心低語詢問我的感受。
我像是找到避風屋簷的倦鳥,想在席語敬的懷裏安住。
濕軟的舌互相交纏,身下的黏膩攪出白沫,席語敬握著少女椒乳,痛快地把熱液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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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串通明晶莹的红莲花灯,在晚风中轻轻摇曳。
深夜寒露缓缓浸湿纸面,绛红的烛火却不减旺盛,依旧通明。
我扶着窗栏,看到李采女说着可惜,无法看见的灯景。
明明黄黄的光点晃眼,不知道是风在吹,还是我就像一叶扁舟在无边无际的情潮里翻涌。
“精神还挺好,还能分心看景呢。”
元恩掐着女人的腰,巨大粗长的阳具凶猛捅入已经被cao的柔软湿滑,可以随意对待的xuerou中。
“呜呜呜……”
狂风骤雨的抽送,腹腔里感觉都被roubang塞满,挤压着脏器,难受得无法呼吸,又在进出甬道间得到铺天盖底的酥爽。
口中被塞着布巾,我指的发出低弱的呜噎。
皇上已经带着桃贵嫔离开。
余光瞥见听说也进入暖格的柳昭仪,在她身上耸动腰身的男子已经是我看见的第二人了。
“席大人,您要回秘书省了吗?”
秘书省的席大人。
我抬起头,视线所向,那人似有所感,偏头朝我看来。
“cao,太紧了!呃啊……”
元恩射完精,看着一时间无法收缩合拢的xue口,又想起那天见到穆氏公子玩的sao把戏。
他随手拿起一旁的红烛,塞了进去。
“元恩大人赏妳的jingye可要好好收着,一滴也别洒出来了。”
迷香带来的躁热,在我看见那人的脸时瞬间消散。
我全身紧绷,未语先泪。
他是我的大堂哥,席语敬。
也是席氏三代唯一考取功名,入宫进仕的杰出子弟。
语敬哥哥比我年长十岁,他二十岁时从家乡远行,那年我十岁。
如今八年过去,故人相见分外陌生,细看之后才逐渐认出语敬哥哥在我印象里的容貌。
席语敬惊讶回神,若是不认识的女人,还能坦然直视。
但眼前衣不蔽体的女子是曾经被自己抱在怀里逗弄的小堂妹时,他立刻想要装作不认识,给彼此挽回颜面。
“语敬哥哥……别走、你别走……”
“认识的人?想给他cao吗?”
元恩察觉两人对他彻底的无视,嘁地一声,往别处快活去了。
“是语心吗?”
席语敬叹了口气,走到我身边蹲下,用衣袖替我捻去泪水。
熟悉的呼唤,却让我的眼泪流得更多了。
“呜呜,语敬哥哥、我……”
我抓着席语敬的衣袖,哭得喘不过气。
在年纪更小时,我似乎也曾这样依赖着大堂哥。
席语敬知道席语心入宫之后肯定适应艰难,再加上皇帝使用后宫的方式,他虽是接受的一方,但与他血脉相连的堂妹也在其中时,他不禁愧疚于席语心。
“疴……”
迷香的药性再次催动着媚rou的绞紧,被塞入蜡烛的xue口咬着异物不断收缩,竟把红烛又往深处吃进。
身姿纤细的窈窕少女躺在怀中发出轻软的呻吟,沁着泪光满眼依赖的望向自己。
席语敬混乱的脑中闪过一些泯灭良心的画面。
“语敬哥哥,帮帮我……拔出来……”
神智不清的我张开双腿,让席语敬看塞在xiaoxue里的红烛。
温和的大堂哥双眼染上暗色,喉结滚动,双手紧握成拳,眼前的冲击画面轻易的突破席语敬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
“语心,放松。”
“唔、嗯啊……”
红烛被转动着向外拔,才刚用上力,我就被酥麻的快感刺激得浑身发颤,从蜡烛和xiaoxue的缝隙中渗出蜜液。
“忍忍,我一次抽出来。”
席语敬的声音低沉嘶哑,呼吸越发沉重。
粗长红烛一截截拔出,尾端离开xue口时还发出响亮的噗声。
被红烛撑出的洞口中浓稠的白浆立刻从腿间流落,xue口空虚地缩瑟,麻痒难耐地sao动。
“语心,还难受吗?”
“难受、想要……还想要……”
我握着席语敬的手掌贴在脸颊上胡乱磨蹭,夹紧双腿不断扭动着。
席语敬看着席语心陷入情动的媚态,反覆深吸深吐,想把脑中的邪念清除。
“语敬哥哥,我想你,别走……”
女孩馨香热烫的吐息喷洒在掌心,干涩的语音犹豫多次,终究没忍住。
“要堂哥给妳舒服吗?”
“好、哥哥好……”
他用指腹搓揉着堂妹嫣红的唇瓣,低头覆了上去。
当早就硬的发胀的roubang挤进席语心滑腻紧致的saoxue里,席语敬舒爽地闭上眼。
luanlun的背德感,还有对席语心落得这样处境的愧疚补偿混合在一块,混沌癫狂的交欢,这种滋味,美好的让人沉迷。
我双臂环抱着席语敬的肩颈,温暖的怀抱让我好像又回到儿时,让温柔的大堂哥抱着我坐在他的臂弯,在院子里看树上的鸟窝。
“语敬哥哥……”
男人的顶送又深又沉,怀抱我的臂弯始终安稳,不时给我安抚的亲吻,细心低语询问我的感受。
我像是找到避风屋檐的倦鸟,想在席语敬的怀里安住。
湿软的舌互相交缠,身下的黏腻搅出白沫,席语敬握着少女椒乳,痛快地把热液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