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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她很乐意被强jian呢,xue里塞满茅草、石块,然后一刀刀割开。长得很一般,下面还挺漂亮的哈哈哈……” 而他下一个目标,无疑是自己。 雨愈下愈大,噼里啪啦砸着顶棚,他狂笑声像冰锥似的,扎着宛纱的背,她浑身冒起一层一层寒意。 迟封炫耀着他的手段,激动得脸胀通红,大口吸着烟:“逮到你真不容易,我在学生会有眼线。傅一珩为你顺利溜进机务室,关掉一路上的监控器,谁也不知道你被我抓了。” 宛纱单单扭动腕环节,轻巧地割着粗壮的绳索,故意跟他拖延时间:“学长,你杀了多少人?” 迟封笑了:“算上你十八个,跟世界顶级的杀人狂,还差得远。” 口气还颇为遗憾,似乎想达成某个目标。 对变态杀人狂而言,杀人就跟普通人喜欢养花一样,是怡然自乐的兴趣。 他们杀人后,会留下受害者身体一部分,时不时回味杀人过程,每处细节都记忆犹新。 爱好闷在心里太久,迟封突然跟宛纱分享起,他以往的杀人经历。 迟封第一次杀人,是12岁那年,学校来了个年轻漂亮的老师。有天他没写完作业,被女老师单独留在教室。 他直接提出想跟她zuoai,因为觉得老师留下他,是勾引他的意思。谁知道老师并不愿意,迟封用凳子砸晕她,笔杆撕裂她的yindao,导致大出血而死。 由于没留下jingye的痕迹,警方料不到那么小的孩子,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排除他的嫌疑。 自此他中了杀人的瘾,没几个月用相同的方法,jian杀隔壁学校十岁的女生。 宛纱越听越觉得熟悉,沉声问:“被杀的女生,叫刘雯斯对不对?” 迟封挑眉:“她的名字我还记得。怎么,你认识她?” “怎么不记得,她是我同学!”宛纱惊怒的声音从牙缝蹦出来,“警察都说是我哥杀了她,原来是你,你债赃嫁祸我哥!” 迟封托腮回想:“我差点都忘了,你是宛毅的meimei。我第一次见到他,也觉得这个世界很奇妙,不是血亲也能长得那么像,就借了根他头发用用。当时他也没满十四岁,受保护,还不是拘留后释放了。” 宛纱胸脯一起一伏,脸颊染得绯红,黑白分明的眼珠怒瞪他:“你害他被学校开除,爸妈赶他出家门。他无路可走,被迫来到孤岛学校,罪魁祸首就是你。” 迟封看着她一脸气呼呼,莫名觉得可爱,几步上前,抚摸她胶原满满的脸颊。 宛纱侧脸躲开他的脏手:“你杀了那么多人,学校不知道吗?” 迟封嘿嘿笑了几声:“学校压根不会管。因为啊,有人喜欢看呢。” 宛纱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迟封手往后一扬,桀桀大笑:“学校的学生都是性奴,跟牲口差不多,死一个算什么。” 宛纱心头发紧,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下:“你的意思是,学校知道你杀人,故意留下你?” “我不过是即兴表演。” 宛纱不自觉环顾四周,产生一种被人盯着的错觉,浑身汗毛直竖。 迟封拍拍她的脸:“你小男友也不是好人。我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这家伙身上的血腥味不比我少。宝贝乖点,我会让你舒服。” “他跟你不一样!”宛纱蓦地直起身,被割断的绳子落在地面,手里的碎瓷狠狠划向他的脸。 太过突然,迟封没来得及反应,面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擦了擦脸,手掌一片血水:“cao,我的脸……” 宛纱抬起膝盖,用力踢向迟封胯部,接着奋力朝出口跑去。 迟封被踢中关键部位,呼痛着蹲了下来,捂着胯部,被割出血痕的脸拧着,愈发狰狞可怖,血珠一滴滴滑进嘴唇,犹如嗜血的恶灵:“老子要你碎尸万段!” 宛纱奔到门口,红肿的双手摸索着门把,却发现门被锁住了。 迟封大步朝她逼近,堵住后面的去路:“呵呵呵,还能往哪跑,老子待会就cao烂你。” 宛纱抠弄锈迹斑驳的门锁,闻到迟封散发的血腥味,一阵作呕。 哐当声,犹如地震一般,门剧烈地颤动。接着,又是两声可怖的震颤。 年久失修的门轰然大开,漂泊大雨随风侵入,阴寒肃杀之气弥散开。 他一身湿透的黑衬衫,勾勒出精壮拔长的身段,苍白的脸凝着雨滴,薄唇紧抿,沉黑的眼眸睐起,像地狱来的勾魂使。 “我的人也敢碰。” 乖,别看了<逃出情欲学院(流云)|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mise 乖,别看了<逃出情欲学院(流云)|PO18臉紅心跳乖,别看了 宛纱原本都做好了,再也见不到他的准备。重新傅一珩那刻,头脑一热,拖动麻痹的双腿,卯足力气朝他奔去。 傅一珩迎面展开手,捞住宛纱,双臂紧紧将她摁进胸膛。 雨漂泊而下,宛纱浸泡在冷水中,熨帖他湿透的黑衬衫,竟不觉得一丝寒凉,反而想靠得更紧些,最好融进他身体里。 迟封面色煞白,预感傅一珩现身后,可不是赔命那么简单,慌忙扛起椅子,砸破窗户的挡风玻璃,跳窗逃窜。 傅一珩冷厉地扫向破窗,唇角勾出鄙薄的弧度,收回目光,对宛纱低声说:“我先送你回去。” 宛纱用力摇头:“不能放过迟封,他是杀人狂魔!” 傅一珩将她横抱而起,大步朝宿舍方向走:“无需cao心这些,以后的事,我会替你收场。” 寝室的路上,阵雨停歇下来。 宛纱换了身衣裳,躺在床上修养,摊开红肿的手掌,看着为自救割出来的血淋淋伤口,胸腔涌动着沉沉的闷痛。 抬起眼,便见一双黑色皮革手套,从斜上方伸开,捧起她肿红的手掌,将碘伏涂在伤口。 宛纱手掌火辣辣的疼,忍不住嘶了一声。 傅一珩停下动作,敛着黑眸逡巡她的面色,继续涂抹碘伏,动作轻柔不少。 想起她哥平白蒙冤,初中好友被jian杀后尸横荒野。宛纱鼻头一酸,泪腺抑制不住泌出的眼泪,倔强地在眼眶里打转:“把杀人当作乐趣,怎么有这样残忍的人!” “他是反社会人格,不存在共情心。”傅一珩用绷带包扎好伤口,语气清淡的开口,"正如我也一样。" 宛纱微愣:"你怎么可能跟他一样,他是个变态杀人魔啊。" 傅一珩说:"有区别,但本质相同。" 宛纱轻咬下唇,望了眼他孤傲的眉眼,有种体力透支的疲乏感,头埋进被窝里,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