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大人的北宋还债之旅(一)海船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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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花了黄金百两,那船的主人就让我们住在这种鬼地方?” 鬼舞辻无惨冷眼看着月子的木偶式神们进进出出忙忙碌碌,扫撒舱室的扫撒舱室,搬运物资的搬运物资,什么也不干光是双臂抱胸倚靠在旁的他边说,还边露出了一脸毫不掩饰的嫌弃之色。 他长长的黑卷发没怎么打理,就这么自然披散着耷拉在肩头,有几缕甚至落进了半敞开的衣襟里;配上他懒洋洋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看得月子只想咂嘴道一声“啧”,然后把他个只会嘴上哔哔啥活也不干的“大少爷”当场按倒在地、狠狠打上一顿PP。 这年头出国旅行可是大不易,船票钱除了让指定数量的人马和物资上船之外,可是不包吃喝的。 所以真正的普通人类这时候不光要带上足够自己和随从人员牲口们嚼用的口粮和淡水,还要带好全套的衣物、用品、炊具乃至柴薪。 除了不需要吃喝的式神人偶和木马,妖王大人此次出行甚至还带上了真正拥有血rou之躯的牛——它们的存在可不光是为了真正制造一些牲口的粪便来掩饰她的那些式神牛马们统统不会拉屎的情况,更多的用处是在途中宰杀割rou给鬼王大人吃、以避免他因为过度饥饿而原形毕露袭击这条船上的其他人类,尤其是妖王大人新收的俩小跟班姐弟。 舱室里的环境是真的不算好,式神们仔仔细细打扫了许久,在置物箱上铺了干净的稻草、再垫上叠敷和被铺、点燃熏香、挂起厚实的遮光布帘,这才让无惨少爷勉为其难地坐了进去。 贫穷的鬼王大人随身携带的东西很少,基本只有他百多年来记录的一些寻花见闻和心得竹简。 可那些东西数量还不少,积攒了百余年的时光,也有整整几大箱子。 如今这些箱子就被推进了舱室的最内部,一部分成为了组成床基,另一部分则成为了临时的书桌兼饭桌。 摇晃的海船舱室里,被牢牢固定在底座上的小蜡烛闪烁着忽明忽暗左右摇摆的火光,透过偌大的防风灯罩,让帷幔里的光线保持在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程度。 一直都在强装镇定、假装专注于手中这卷数十年前手抄的唐土内陆某地风物志的鬼舞辻无惨,终于感觉自己快到了爆发的边缘,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我说你啊……能不能不要用那种馋得要死的色中饿鬼的样子盯着我啊?” 上船之前刚沐浴过一番,穿了柔软的新绸衣,把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符合他上层贵族家继承人的身份,手腕上还挂了一串散发着淡淡清香、据说是来自天竺的珍品檀香木珠串,无惨少爷可是真讨厌现在月子用盯一大块鲜美嫩rou的眼神色眯眯看自己的样子。 “约定约定、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啊,”就喜欢把男人打扮得漂漂亮亮、好好欣赏一番自己的“作品”再开吃的妖王大人舔着嘴角,像只凶猛的雌性rou食猛兽般四肢着地、趴在卧铺厚厚的被面上亦步亦趋地接近着她的猎物,“跟我去唐土的话,你可要听我话并且乖乖服rou役还钱哦~” 尖尖的鬼牙都在嘴里打颤的无惨老板举着书,如海浪般一阵又一阵的强烈后悔席卷过他的心头;虽然表面上是答应了要还钱的,但他其实更多的还是想去唐土打探一下关于“青色彼岸花”的消息,几百年来在霓虹各地找寻无果的僵局,他想试试在海对面的天朝上国看看能否有些许突破——反正若是没有进展的话,他再回霓虹就是了,也不会耽误太多。 但这个理由不能说出口,还有他缺钱的现状也迫切需要得到改善,故而跟着月子一段时间、向她取取生意经、譬如该如何有效且持久地赚大钱之类的……也必不可少。 所以…… 所以…… 受制于人的感觉真是太差劲了!!! 随着老婆的步步逼近,无处可逃的鬼王大人已经退到舱室的死角里了;就算扯过被子钻进去,那也是徒劳无功的,又不是什么无敌结界可以阻止那个女妖怪闯进来吃掉他…… 绸质的寝衣那过分良好的垂坠感、勾勒得无惨少爷那即是变成了鬼也并未变得魁梧壮硕的薄肌身材一览无余,又岂是一个秀色可餐可以形容得尽的(月子视角)。 嘴里发出着断断续续且极其猥琐的“嘿嘿”声,趴在床铺上像只猫似的慢慢朝着目标爬去的月子,屁股后面不断摇摆着的恶魔小尾巴都直接具现化出来了,无端加重了对可怜目标小猎物的无形心理压力。 “呜哇!”鬼舞辻无惨突然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叫,原来是他裸露在衣物外的白皙脚踝、被一只冷冰冰的恶魔之爪给压住了。 另一只令人恐惧的猫科动物rourou爪袭上了无惨少爷的膝头,像条冰冷的爬行动物般不断向着某个既定目标坚定不移地游去。 这可怕而又熟悉的触感,让他的身体忍不住难以抑制地开始冒出鸡皮疙瘩,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他现在是害怕更多一些还是暗地里的兴奋更多一些。 啊,可能他的潜意识里还是害怕的成分更多一些,但明显他的身体却是在兴奋地期待着某种令人疯狂到失去意识的快乐更多一些。 月子是个变态的、花样很多很会玩的女妖怪没错;但她毫无疑问是喜欢他的。 虽然她有时候会把他弄得很疼,但她绝对不会杀死自己,生起气来的时候顶多就是把他给恶狠狠压在地上cao一顿,呃,一顿不够的话就两三顿,所以无惨少爷得出的结论居然是……和她在一起很安全(?)。 鬼王大人的这种状态,和性瘾患者其实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他的状况更接近那些理智怕死、但又特别喜欢体验游走在生死边缘的那种强烈刺激的……极限运动爱好者——在做好生命安全的保护措施前提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想要再度回味那种令人痴迷的乐趣。 这种既害怕又想要的矛盾感,说穿了就是人类这种胆小生物与生俱来所具备的寻求刺激的心理——就好比是蹦极深度爱好者,从一开始抱着栏杆死活不敢跳到最后自己主动一跃而下的变化,一般都是rou眼可见的。 欲罢不能啊,那种看着疯狂和死亡近在咫尺,却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滑入深渊的那种……深知自己必将成为幸存者的幸福和甜蜜感~~简直了~~ 可是月子那个主动的rou食妖怪已经压上来了啊,讨厌被压的黑发美男的身体仅仅僵硬了片刻、便直接条件反射,伸手一把抵住了……自家老婆的豪乳。 “什么嘛,原来你也想要啊?”月子胸前的大rou球在鬼王大人因为错愕而瞪圆了细长猫猫眼的神情下,还不由自主地抖了抖,显示出了其嫩豆腐般的优良本质;只可惜大奶的主人说话却很不客气:“那今天就要算你义务‘劳动’咯~” 看着自己深陷进她乳rou里的手指,鬼王大人仅仅怔愣了片刻,便被月子的那番话气得满面通红。 别误会,他可不是害羞?(? ???ω??? ?)?什么的,他们都是多少回的老夫老妻了,这点程度根本不值得他害羞(无惨老板:啊呸,你在说什么?!有胆的再说一遍!)。 鬼王大人气的是月子要他“义务劳动”,不计报酬。 红着脸视线扭扭捏捏地撇向角落,鬼舞辻无惨只得讷讷收回手,嘴里还不忘嘀咕道:“没有的事,我会躺平随你……啊!!” 骨子里很怂的鬼王,特别容易一惊一乍。 就在他目光偏离的那么一小会,月子都已经伸爪隔着衣服布料攥住了他想悄悄掩藏住的正在变热变硬变敏感的大宝贝。 害怕的情绪一下子就涌上了心头,上个月那一顿“狠的”鬼舞辻少爷还没全忘光呢——那种像被无数根牛毛细针刺进roubang里又痛又爽的疯狂快感。 身体不由自主地就开始颤抖了起来,说不好是兴奋还是害怕,反正要让无惨少爷自己来说,那他是害怕得要死;但要是让他的身体来说,那可能就是…… 他的命根子很快就被妖王大人的口舌唇齿给吞没了,那种凉冰冰湿濡濡的感觉、像蛇类的腹鳞那样丝滑的摩挲,和他自己身体火热的血rou形成了致命的反差、刺激满满。 加上这闭塞的海船舱室空间,某些沉睡已久的记忆(牛车里第一次被某妖koujiao吸精)就快要复苏了啊啊啊嗷嗷嗷~~~ 绝美五官上的表情逐渐扭曲抽象化的鬼王大人浑身战栗、瞳孔抽搐,细密的汗珠渐渐开始在他的肌肤和额角周围浮现。 他轻轻扭动身体,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另一只手则开始在周围到处摸索,试图在床褥上寻找到任何能来抒发这种自下而上羞耻压力的随便什么东西自救。 取向正常的男性其实一般都是很不习惯向他人张开自己的双腿,展示自己腿间之物的。 这当然和男性的某重要器官外挂、更容易受伤有关;但没办法,被迫摆出妇产科被检查姿势的无惨少爷自持身份——还没脱离人类行列太久的鬼之始祖脑内、还残留着太多身为人类贵族时期所保留下来的骄傲和矜持。 这些该死的骄傲和矜持不容许他对自己已经答应过并且没有威胁到他生命安全的事作出反悔的举动,譬如现在立刻马上一把推开腿间正埋头“欺负”或者说“玩弄”自己roubang的妻子。 对那个女人太了解的无惨大人清楚地知道:他敢一脚踹翻那个女妖怪,对方就敢翻脸把他扔下船。 至于鬼王掉进海里会不会被淹死或失温而死什么的……这种事的答案他根本不想亲自尝试验证一下结果好吗! 快感逐渐从roubang上涌向脑海,美貌的男人猫眼微眯、原本空无依凭的手指最终猛地攥紧了手边的被子,把它拖过来想要盖住自己的脸,好似这么做就能保护自己、不被某妖看去他那迟早会露出来的无比羞耻的高潮崩坏表情了。 只可惜他的身体还是无意识间出卖了他——原本死咬着的淡色嘴唇间、一声难以抑制的娇喘最终还是泄露了出来。 “嘤~~~” 只是这么轻轻一声诱人的嘤嘤呜咽,就好似一场开战的信号般,瞬间点燃了战局。 被子罩脸不想直面自己即将惨遭的“凌辱”,但即使是这样,也不妨碍无惨少爷感觉到自己的衣襟被一把攥住,然后直接被扯开露出了半边胸膛。 一股凉凉的气息喷在了自己一侧的rutou上,关着门点灯的船舱里当然不会有什么海风透进来(就算是有风也被床褥周围的幔帐挡住),所以那可恶的凉气到底是什么还用猜吗? 下一秒,rutou被牙啃的微微痛感就揭示了刚才的答案:喷在鬼王火热胸肌上的,自然都是他家母老虎般凶神恶煞之老婆大人的鼻息呀哼哼。 昨夜也被迫交过两回公粮以至于身体在获得了临时抵抗太阳之力的同时、也恢复了痛觉继而变得更加敏感。 rutou被咬的同时、还有只滑溜溜的小手在下面不停搓揉撸动着他的roubang和包皮;饱受摧残的黑发美人原本就是梅红色的眼瞳眸色愈深,即使是躲在被子底下也无法改变他忍得眼角都慢慢发红了的事实。 任他多么想就此农奴翻身打地主、把月子推倒按在床上狠狠插入、猛cao一顿,但这-不-可-以! 主动就意味着败北,主动就意味着“免费”! 越想越气、心有不甘的鬼王大人红着眼尾,不仅气得下体愈发硬硕燥热、他用被子故意遮住的咬牙切齿表情最终也还是没能绷住,泄愤似的、他一口咬在棉被上,假装自己这一口是咬在了月子的血rou上,聊表他此刻无比愤恨并无处宣泄的“真情实意”。 自此你们应该也明白了为什么鬼王大人他放着繁华的北宋城镇不久居,只在唐土住了六年便匆匆还返当时比宋国落后许多的霓虹了吧——这他娘的就是卖身给某妖啊,按照无惨的脾气,能忍六年是真的很不容易了。 当然了,寻找青色彼岸花的生长地自始至终都是一个沉甸甸压在他心头卸不掉的担子,在唐土的六年也依然是毫无所获的鬼王、最终不得不还返故土去继续他的找花大业;毕竟故土至少是确有其存在的(老医师笔记为证),而唐土究竟有没有这种植物、则完全是处于一种“薛定谔的猫”状态。 扯远了,拉回来。 可是就算视线被脸上的被子遮着,身上的感知却还是能清楚地传达并告知身体的主人:他如今的债主已经在他身上“索债”到哪一步了。 腿间的命根子被自上而下嵌入某个凉凉的湿滑rouxue里的那一瞬间,鬼王大人还是再一次发出了他独属于嘤嘤怪的羞涩叫声。 又、又被骑了…… 羞耻、太羞耻了…… 更可怕的是,身下的环境是海船啊,和平地不一样、海船可是会随着海浪而不断颠簸的啊啊啊啊救大命了啊啊啊。 妖精妻的血液和体液都会激发并增强鬼的性欲和敏感度,因为海船颠簸摇晃而毫无防备无规律改变的性爱频率也把黑发美男折腾得够呛。 “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你干嘛?!你干嘛!!把被子还给、啊啊~~啊~~还给我啊啊~~!!” 即使喊叫声因为被子盖着而降低了音量并显得有些沉闷,但是脸上的被子突然被掀开的状况,让原本在被子底下完全不需要做表情管理、放任自己在roubang被疯狂摩擦而产生的强烈快感中沉沦的无惨大人,一下子就慌了。 “别啊,你拿被子蒙脸干啥,也不嫌闷得慌~”妖王大人笑嘻嘻地揭开锅盖,看着里面快被自己给炒(cao)熟了的“大菜”,心中一片欢喜和得意自不必说。 小小的舌尖舔了舔嘴角,月子才不会说她最喜欢看无惨那张精致绝美的脸上露出那种快被她干死的极乐崩坏阿黑颜了。 人类的性向和性癖多种多样、大概除了纯雌(体内雌激素极多、几乎没有雄激素的那类人)极少会对配偶产生征服欲之外,其余体内激素雌雄皆具备的人、都多多少少会在床上对伴侣产生“想要cao服对方”的赤裸欲望。 许多女性也不例外。 只不过女性因为社会地位和生物体能上限往往低于男性,所以很难掌握到床上的主动权。 “你!!”被怼得气急败坏的鬼王大人手足无措地一边想着要夺回被子,一边还在被老婆马达电臀内水泽泛滥的rouxue啪啪“折磨”着他柔嫩的小兄弟。 黑发的美人长发凌乱、满面惊惶,水汪汪的梅红眼瞳中盛着股不言而喻的泫然欲泣;他脸色通红,本就因为双人运动而潮红的苍白皮肤上再次泛起阵阵樱色。 开玩笑,那么羞耻的表情,才不要被别人看到!!! 对杀人吃人都不会感到丝毫愧疚、但思想意外保守对房事的主动权非常在意的鬼之始祖,三观真是和后世人大不相同呢。 锲而不舍继续伸出爪子想要抢回被子的黑发美男咬牙切齿地威胁女方:“你给我松手!你……啊啊啊啊!!!” 手肘支着身体的一侧,忽然感到一股猛烈的电流窜过脊髓直击脑海,被快感冲得浑身肌rou战栗的鬼王立刻紧紧皱眉闭上了眼,咬牙准备迎接这股熟悉的快乐巅峰。 他眼皮子底下的眼珠略略上翻、脑中片刻空白的同时手指也一松,于是最后的一丝被角就这么被夺走了。 如此一来下一秒,他就抛开了对被子遮羞的执念、不管不顾地紧紧抱住了身上那具早就因为双人运动而变得火热的柔软胴体,埋首在她胸间大奶里的同时、狠狠耸腰挺胯,把腿间的青筋暴凸的roubang深深送进月子体内进行最后的高频冲刺,让即将山洪爆发的敏感guitou死死抵住她的宫颈口,汩汩浓稠的白液从喷张的马眼中“噗噗”射出,灌满了同样在不断抽搐的xiaoxueyin洞。 在没有旁观或者旁听者环境下一般不爱压抑自己叫床声的无惨老板,此刻已经咬断了不少自己的头发,这么做好赖也算是替他达成了阻止自己叫出太多引人遐想声音的目的,只是在鼻腔里闷闷地哼了几下就挨过了这一次高潮。 至于那个你们所期待的金属腕枷PLAY,咳咳,反正经过今晚这一遭,妖王大人为了制止某鬼再像今天这样扯被子蒙脸影响她在“收债过程中的观赏体验”,第二天她就拿出来使用了嘿嘿。 反正这海船上的航程之旅还要再持续个几天几夜呢嘻嘻。